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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杨狗子的回忆】(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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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爱豆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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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6-25 0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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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杨狗子的回忆】(全)
杨狗子十四岁时候全村都染上了瘟病,爹娘病重而死,剩下没染上的人都带上些钱逃离了这个被诅咒的村庄,杨狗子葬了父母后带着家里仅有的几十文钱去附近的城镇找活干,但他年纪不够又不懂手艺几乎没有那个店肯收他。一个月后钱花光了只有靠着乞讨为生,可即使讨饭对他来说仍旧是个大难题,街上的乞丐都自成一帮,欺负他这个外来者,即使讨来的钱饭也要分他们大半,如果抗拒他们就要饱受一顿毒打,这些痛苦的经历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中,让他明白了要活着就一定要狠,不狠就只能让人欺负。
杨狗子饿的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唯有当起了小偷小摸的事,今天在大饼店偷个大饼,明天在小吃店偷一盘点心,运气好的可以填一下肚子,运气不好的就是一顿饱打,打的轻的就忍着,打的重了也只能忍,他可没钱看朗中。直到有一天他偷入一家当地颇有名气的“悦来客店”偷食被看夜更的伙计当场逮住,十多个伙计把他关在厨房里,一个厨子还拿出一把尖刀来说要把他剁成肉泥包饺子,这回真是把他吓的连屎尿都流了出来,只是一个劲的拼命磕头求饶,磕的连血都出来了。
这时从外面进来了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长的一脸和蔼可亲的样子,他是这家客栈的店主,喝止了那些伙计,然后问清了杨狗子的来历居然收留了他,还让他负责给客栈里做做打杂的活以及给住店的客人打杂帮客人的马匹喂马。有了这份工作之后杨狗子的吃喝至少有了保障,那些看起来凶恶的伙计对他的态度也逐渐转为友善,店主更是不时的对他问寒问暖,对于一个举目无亲的孤儿来说切身感受到了真情,对他来说他们就是自己的亲人了。“悦来客栈”在这个城镇中算是最大的客栈了,当然跟大城市里的客栈比还是有一定的差距,客栈是三层的木楼,客栈后面是六亩菜地和一间马棚,然后每到夜晚杨狗子总觉得这间客栈总透着股阴森的感觉,总好像隐藏着什么神秘的东西,店主和伙计们虽然对他很好但似处总有些事情瞒着他,总是让他睡一个人的单间,晚上也规定了绝对不可出门,要方便就拉在旁边的便桶里,如果违反了规定就马上让他滚蛋。
客栈有时也会出现一些三五成群的江湖中人,在茶前饭后会谈论一些他完全听不懂的话,如什么天刀门被灭门,武当白眉道士惨死魔教教主手中,飞天凤凰神秘失踪等等,有时谈论的兴奋时还会划拳赌钱,店主对这些人似乎特别照顾,给他们上房好菜,好像特别怕得罪这些人,有时甚至收他们的钱,在江湖上混饭吃的人往往一句得罪就会拔刀相向,做小本生意的还是少点麻烦息事宁人的最好。
这天傍晚,客栈就要打洋,从镇外跑进来一匹白马,马上座着个年青的女子,杨狗子第一次看见了走江湖的女侠,她大概二十挂零,瓜子脸,一双丹凤眼,面色微黑,一身黑色的劲装披风,背上背着把长剑,脚上是一双牛皮长靴,浑身都透着一股子英气,她看这个镇子最好的客栈只有这间便下马进入客栈。店主似乎眼睛一下眯了起来,然后马上招呼杨狗子把那位女侠的马牵到后院马棚去好好喂养。杨狗子此时正端着一盘剩菜,手一滑盘子摔在了地上,油污正好溅在了女侠的靴子上,那女侠似乎甚是恼怒,但看他是个小孩子也就没有跟他计较,只是要他等回上楼帮她把靴子拿去洗洗明天还给他。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堕入地狱的华山飞燕(上)
杨狗子洗完了碗筷后上楼给众客人送夜宵,等走到那个黑衣女侠的门前敲门道:“客官,送夜宵了。”门内传来她清脆的声音“进来吧,门没锁”。杨狗子推门入内,只见黑衣女侠正靠在床头上看着一本书,剑放在枕头边,他一时间觉得有种窘迫的感觉,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似的呆站着不知所措。
黑衣女侠看知他呆楞的样子“噗哧”一声笑了,“别楞站着了,过来吧,姑奶奶又不会知了你。”
杨狗子这才回过神来把夜宵放在桌上后往前走了几步道:“客官,请问您还有些什么吩咐,小的马上给您去办。”黑衣女侠指了指她脚上的靴子道:“刚才你做的好事,现在还要姑奶奶提醒你吗?”杨狗子忙陪笑道:“小的刚才才鲁莽弄脏了客官的靴子,小的马上帮您去洗干净了。”说罢弯腰去脱她的靴子。黑衣女侠顿时面色一沉,把脚一缩杏眼圆睁怒道:“你这小色鬼,小小年纪怎么就那么没规没矩的,女人的脚是可以随便摸的吗?你爹妈没教你这个吗?要换成别人姑奶奶非戳瞎他的眼睛不可。”
杨狗子吓的浑身打战,忙跪下磕头道:“客官您请息怒,我们村闹瘟病,我爹娘染病都死了,咱们乡下人家跟本不懂这个道理,请客官您别怪罪,您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转世,可怜可怜我这没爹娘的孩子吧。”
黑衣女侠闻言胸中的怒火顿时化为同情怜悯,只感自己刚才的态度太凶了,吓坏了这可怜的孩子,忙道:“好了好了,不知者不怪,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出来做事也不懂男女有别,你听清楚了,女人的手脚都是不可以乱摸的,只有她们最亲近的人才可以这么做。”
杨狗子站起身来只感心里七上八下的,勉强镇定心神道:“小的没读过书,斗大的字也不识一个,观音菩萨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大恩大德小的永远都记的。”
黑衣女侠啐了一声,“什么观音菩萨,你听清楚了,我是华山派的入室弟子,江湖外号”华山飞燕“陈馨儿,你就叫我陈女侠好了。”杨狗子见陈馨儿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凶恶亦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大着胆子问道:“杨女侠,您带着把剑骑着马跑来跑去的是干什么呀?”干什么?当然是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呗,我们学武的人做的就是这些事情,我出道也有三年多了,死在我手上的贪官盗匪总也有个七八十了,就拿第一回来说吧——“
陈馨儿居然是个很善谈的人,话匣子一打开就没完,和杨狗子更是一见如顾,天南地北五湖四海的谈开来,把从小只生活在村庄中的杨狗子听的津津有味,浑忘了自己该干些什么。听着听着杨狗子突然想着若自己有一天也能像陈女侠那样闯荡江湖纵游天地那就再也用不着看人家脸色过日子了,当下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道:“陈女侠,您武功那么高,人又那么好,您干脆收我做徒弟带我离开这里去闯荡江湖吧,这样以后我也不用再被人欺负了,又可以服伺您。”
陈馨儿一楞,没想到杨狗子会提出这么个请求来,她虽然生性豪爽但毕竟从未想过收弟子,一时怔在那里说不出话来了。
杨狗子又重施故技用头敲着楼板“砰砰”响,“陈女侠,我杨狗子对天发誓,跟了您以后全听您的,您要我上刀山下油锅我绝对不皱眉头,要死要活全都由的您。”
陈馨儿抿嘴笑道:“杨狗子?你怎么姓这么个怪名字?”“咱们村家里给小孩都起名阿猫阿狗阿牛的,说这样容易养活”杨狗子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现在可没有收徒弟的资格,最多只能把你带去华山由我师父定夺,如果他能收你为徒那就最好不过了,不过还得先征得这里店主的同意才行,这样吧,明天一日我去跟这里的店主说说,他要是肯的话你就辞了这里的活跟我去华山吧。”
杨狗子顿感欣喜惹狂,犹如二世为人,只感这陈女侠真是上天下来打救他的大救星,一时高兴的都说不出话来了。陈馨儿忽听的外边打更的声音,才知道居然已经快跟他聊了半个多时辰了,忙道:“你快点去忙你的吧,对了,帮我把靴子洗干净明天一早拿上来好了,到时我带你一起去见这里的店主。”说罢弯腰将脚上的皮靴慢慢褪下,露出一双纤细穿着白袜的双足来。杨狗子只觉得心头一阵狂跳,忙低下头不敢去看,只觉得陈馨儿的双脚是神圣的,自已绝不可心存半点歪念。陈馨儿笑着说道:“傻小子,这次我不会怪你的,把靴子拿去洗干净吧。”
说罢将手中的靴子递给杨狗子,杨狗子接过靴子回身出门后再恭敬的把门关上道:“陈女侠,您放心吧,明天您的靴子保证就跟新的一样,我明天就跟您一起走。”
说罢转身下楼。
杨狗子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倒了一盆水找了把刷子开始洗刷陈馨儿的靴子,靴子甚是小巧,是按女子脚形专门订做的,靴底已经已经磨损了不少,手放到靴子中还有一种温暖潮湿的感觉,除了靴子本身皮革硝的味道还有长时间脚汗留下的臭味,但在杨狗子鼻下这已经是世间最美的味道,他忍不住把鼻凑到靴口中深深吸入那股子陈馨儿纤足残留下的气息,只觉得好像自己就越发兴奋,好像闻了仙气一般。将靴子对着油灯看,靴底的衬里是黑色的,但由于梅蓉的美脚经常接触、受力比较大的部位已经微微有了些磨损,反映出整个脚底的形状,仅仅从这些浅浅的印痕便能反映出她完美的脚形。足弓处自然接触较少,所以还相当新,脚跟的印记就深多了,圆圆的,亮亮的。想到陈馨儿就是穿着这双靴子飞檐走壁行侠仗义,杨狗子忍不住自己也穿了上靴子,尽管他年纪小但仍觉得靴子紧了些,毕竟女人的脚要比男人小很多,他来回的走了几圈,又在桌上床上跳上跳下想象着将来自己也要成为像陈馨儿这样的侠客真是兴奋的怎么也睡不着,把靴子脱了又抱在怀里只盼着这个黑晚快点过去,随即想到明天跟陈馨儿离去的话亦要跟店主和伙计们分别了,毕竟这段时间多蒙他们的照顾才让自己不致于挨饿,如今要跟他们分别了也真是怪难受的,想着想着只觉得眼皮似乎越来越重,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陈馨儿坐在床头双手揉搓着那双柔软雪白的玉足,这些天来连续骑马赶路着实让她甚是辛苦,连着几天都没有客店能够投宿,只好在荒郊野外露宿,双脚已经有些发臭了,只等着洗上一个热水澡好好睡上一觉。明天还要为杨狗子的事操心,让一个小孩子在这三教九流之地厮混还不如早点拜入明门正派之下学一身武艺纵横江湖的好,自己好像就跟他特别投缘,无形中已经把他看成自己的弟弟一般,以后身边能有个弟弟陪着也好过独自一人行自江湖。想着想着她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心中似觉不妥但身体已慢慢向床上靠倒。
突然间床板倒转了个个,陈馨儿的娇躯倒时直翻入其中,犹如落入了十八层地狱般,床板随即又翻回原来的位置,宛若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堕入地狱的华山飞燕(下)
陈馨儿身处半空神智猛然清醒过来,半空中一个鲤鱼打挺身形变化,双脚稳落地面。但觉地面上竟是由绵花垫着的,周围目不视物,但凭着多年的江湖经验她还是感到周围已被敌人包围,身体亦感到头重脚轻,内息不畅,似乎中了迷药。
当下脚一落地又纵身跃进起,她这“华山飞燕”的外号亦不是白叫的,一身轻功确是江湖上的一绝,虽受药力影响仍一纵便跃起一丈五尺多高,双手碰着了天花板,但触手亦感到是一层棉花后的钢板,无法逃脱。她双脚刚一落地就感到脑后生风,忙回身一拳正中对手,但觉得拳上一阵痛疼,似乎对方有铠甲护身,自己本已受迷药影响功力只剩不到三成,更是难以伤及对手。此时从旁边传来风声,似乎对方人数甚多,她镇定心神决定避重就轻,凭轻功躲避这些人,尽快能找到出路,在光亮处动手自己就能应付了。她想的虽是不错,无奈这个空间本身就不大,对手却有十多人,而且早已习惯在黑暗中视物,而她却是两眼一抹黑只能凭着感觉东碰西撞躲避对方。忽的右脚感到一紧,已被一人捏住,陈馨儿忙提起左脚狠狠踩踏对方的手,不料对方手腕处竟也有钢制的护腕,她又光着脚没穿靴子,反而震的纤足痛疼不已。对方狠命一拉把她扯倒在地,两只脚都被他牢牢抓住,任她拼命踢蹬亦难以摆脱,那人则大呼“大家快上,我抓住这小婊子了。”四周围的人全都围拢过来。陈馨儿虽自知难以逃脱但仍不甘心束手就擒,仍奋力施展小擒拿手,抓挖拧拼命抵挡十多双手的侵袭,可她的意志就算再坚强终究双拳难敌十多只手,很快双手被按到了背后,几只手在她的娇躯上摸索着,武士劲装的衣领很快就被撕扯开来,露出里面的亵衣,又有几只手伸向她的腰间开始解她的裤带。陈馨儿羞怒攻心,张口乱咬正咬中一个人的手指,对方痛的惨叫,旁边的人则掐住她的脖子逼她松口,但她横下了心说什么也要咬断对方的手指才肯罢休。
混乱之间只听一人大吼:“大家别乱,把这婊子的腿分开。”陈馨儿只感抓住自己双脚的人向旁使劲将自己的双腿分成V字形,她虽奋力想将双腿并拢但终究力有不逮,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随便两腿间只感一阵火灼般的巨痛,从女侠最敏感部位直涌上头顶,一阵疼极后的眩晕,全身的力气都消失无踪,对方竟用硬物猛击她的下阴。这是男女共同的要害,陈馨儿受此重击再无力反抗,彻底瘫软下来。她想乘自己还有意识的情况下咬舌自尽,但随即口中即被塞进一团又腥又臭的东西,直到嗓子眼底,她的玉齿拼着命的咬也无济于事。
此时有人点亮了蜡烛,只见周围是六七丈大小的一个房间,地板墙壁上都贴着一层棉花,四周站着十多个大汉,身上穿着钢制的铠甲,脸上还戴着一个个狰狞的面具。其中一个手中拿着一根铁棒,显然就是刚才重击她下阴的凶器,还有一个手上鲜血淋漓,显然是刚才被他咬伤的那个。两条大汉将已经瘫软在地的陈馨儿揪起,将她的双手反绑吊在墙头的一个吊环上,她的双脚只有脚尖着地,双腿仍因为胯间的疼痛而夹紧着不停的打颤。尽管如此她仍用倔强的眼神狠狠盯着周围的人不肯向他们流露出一丝的乞怜,可她心里明白自已即使再如何不屈服也难以逃脱接下来的命运了。
那个拿铁棒的大汉走上前冷笑道:“华山燕子陈馨儿,名头是挺大原来也不过如此嘛,被咱们这些个江湖上的无名小卒擒下还有脸继续在江湖上混吗。”说罢蹲下身抓起她一只脚来,陈馨儿下半身几乎麻木,虽有心反抗也是无力了。但见健康的肌肤覆盖在既坚韧又柔软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匀称而修长的曲线;纤足只手可握,脚指长约近吋,大小适中,闻上去还带着股少女脚底的汗臭味,温热的脚底板带着脚汗湿津津的,微微发粘,显然是还没有洗过脚。
那个大汉冷笑中摘下了面具,陈馨儿定睛一看不禁大惊,对方竟是悦来客栈的店主,顿时明白自己是住进了黑店,心中只是一个劲的后悔为何偏要选择住进这家店里,环顾四周那些大汉显然是客栈的伙计,其中却没有杨狗子,她心中稍有安慰,那个孩子应该是和此事无关的。
店主一边端祥着陈馨儿的纤足一边冷笑道:“脸长的不怎么样,脚倒生的不错,可惜却长了双臭脚熏的老子都要吐了,婊子只要叉开两条腿让男人干就是了,为什么偏要去当什么女侠,还自以为很了不起,你的靴子呢?不是穿着很威风的吗?你倒再穿上威风威风给我看啊!用你那穿靴子的脚来狠狠踢人啊!”店主越说越激动,突然像发了狂一样狠狠咬嚼着陈馨儿的纤足,一只手用力板动她的大脚趾,脚上的疼痛令她的身体扭曲着,口中传来“嗯嗯”痛苦的的呻吟。
店主对陈馨儿的纤足大加折磨一番后,张口放开了陈馨儿的脚,脚背上已出现了一行血红的牙印,大脚趾的趾甲更被硬生生板了下来血流不止。店主二话不说抓住她的裤子一阵急扯,“撕!”“撕!”声中,她的黑色外裤随即被撕成碎片,露出里面红色的亵裤。很快亵裤的裤带亦被扯断,少女的阴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的眼前,陈馨儿只觉下体一凉,绝望地看着店主把自己的亵裤褪下,直滑至脚踝处陈馨儿明白自己最宝贵的贞操即将面将巨劫,她用尽全身的气力竭力地挣扎,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抖个不停。趁着双腿的麻木有所减弱仍想着抬腿进行最后的抵抗,可惜在店主有力的擒握下只是图劳,对方无情地把手指放在娇嫩花瓣上,向左右分开成V字型,花蕾还是粉红色的,连边缘都呈现粉嫩粉嫩,阴道口红肿,显然是刚才被铁棒重击所致。阴道皱纹层层叠叠遮蔽住销魂洞穴,从缝隙看到红色的粘膜,那是还没有让任何东西碰过的处女粘膜。
店主立时起了熊熊的欲火,先是捏住陈馨儿下体狠狠拔下她的一簇阴毛,再将阴毛揉成团塞她的鼻孔里狂笑道:“婊子,闻闻自己的骚毛有多臭吧,老子没空替你洗了。”说罢掏出了他那青筋挣狞浮突的肉棒对着陈馨儿那迷人的洞穴奋力插进去。
窄小的肉穴令店主的肉棒暂时不能破门而入,但肉棍的冲击令下阴的痛楚更甚,她竭力想用腿顶开对方,但双腿已被店主牢牢夹在了腋下,而迷药的药效已经彻底发作,她连仅余的一点内力也无法提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杆凶器一点点深入自己处女的禁地,店主的肉棍终于接触到了那道女侠最后的薄膜上,他故意不马上挺入而是有意让肉棍在薄膜上微微钻动着,这种生理和心理上的折磨令陈馨儿更是惶恐绝望,只能巴望着自己的处女膜真的能够抵挡住这杆凶器的侵犯。
店主看折磨的她也够了,便猛的一挺身,凶猛的肉棍瞬间攻破了女侠最后的防线,“……唔唔”陈馨儿有如临死前的小动物般的凄叫声在充满淫邪气氛的房子里响起。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使她美丽的脸孔扭曲着,绝望的泪水冲出了眼眸,在自己走入江湖的前一天师娘还在反复叮嘱着自己女孩子行走江湖一定要小心谨慎,一旦失手就是万劫不复,只是这三年来在江湖上罕逢敌手,偶尔想打自己主意的采花之徒也被自己轻易解决,便开始大意起来,谁知今天竟莫名其妙的就将自己的清白断送在这小客栈的一个武功低微的店主手中。更惨的是自己连自尽的能力都没有了,当真是生不如死,此时唯有苦忍下去,找到机会脱身报仇。
店主则是只顾着猛烈的抽插,每一下都插到她的最深处,就好像对她有十仇九恨一般没有半点温柔可言。巨大的内棍在陈馨儿的肉穴中不断的翻搅着,连续抽插了数百下之后他亦到后脑有些发疼,当下精关大开,一股滚烫的精液直射入女侠的子宫深处,同时陈馨儿亦再也支持不住晕死过去。
店主依依不舍地从陈馨儿的销魂肉洞把肉棒抽出,已经萎缩的的肉棒上沾满了亮晶晶的血红色液体混和着黄白色的精液,一缕处子血混合着男女交合的秽物顺着女侠雪白大腿一直流到了脚踝处的亵裤上。
只见陈馨儿的头无力地下垂着,湿乱的头发她遮掩着半边的俏脸,上身被撕扯开的武士劲装亦被汗水湿透,贴在玲珑的娇躯上。滑嫩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垂下来完全靠绳索的力量固定着。黄白色的精液和着处女血顺着女侠雪白的大腿一直流到了脚踝处的亵裤上。
店主一边穿裤子一边招呼手下的伙计:“一个个来,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上次那个什么”飞天凤凰“就是因为你们一下子上太多泄身泄的血崩了,还说是什么江湖上的绝顶高手呢,还要花药钱吊她的命,等回别忘了去把这婊子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别留下什么手尾让人查到。”“老板,你放心吧,兄弟们会好好侍候这”华山飞燕“,上次的错不会再犯了。众伙计一边说一边纷纷解裤腰带,露出下身一杆杆竖起凶器,将陈馨儿包围起来。时年二十一岁,以华山剑法和轻功享誉江湖三年多的”华山飞燕“陈馨儿自江湖上人间蒸发,华山派倾力在江湖上寻访亦毫无结果,这和一些门派的女弟子在这些年的失踪非常相似,其中凤凰宫的宫主”飞天凤凰“陶艳娥更是江湖上的绝顶高手,一出道就力挫中条十丑,在江南的武林大会上连败十多名武林名宿,就在她约战少林高僧铁肩之际亦突然失踪和以前一样全都是无头公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她们都是年轻貌美以及都爱穿靴子。
清晨,杨狗子睁开了双眼,怀中仍抱着那双已经洗干净的牛皮长靴,望着窗外已经升起的一轮红日,他心想:陈女侠该起床等着他送靴子了吧。他把靴子揣在怀里上楼敲门,可等了半天却无人回应,从旁边房间走出个送洗脸水的伙计说那个女侠一早就已经走了。
杨狗子顿时如堕五里雾中,陈女侠怎么会连靴子也不向他要回就走了?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地道中的秘密
杨狗子满腹疑惑的走下楼,如果说陈馨儿开他玩笑的话可也不至于连她的靴子都不取回就离去,看她的样子是很喜欢这双靴子的,再说光着脚可怎么出去?
而且陈馨儿那张善良活泼的笑脸也让他相信她绝不是一个会食言的人。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摸了摸怀中那双皮靴,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它们重新找回自己的主人。
他将靴子放回自己的房间后又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可等中午回房间休息时却发现自己放在桌上的那双靴子竟不翼而飞,他连着问了几个伙计都说没人看到有人进他的房间,再看看其他的东西都没动过,自己藏着的一点钱也没少,这小偷别的不偷就偷双已经旧了的皮靴干什么?
一天工作完毕,杨狗子回到自己的房间思索着,自己来到这间客栈也有不少时日了,可总觉得这里透着种古怪的味道,?陈馨儿昨天晚上住了店今天一早就莫名其妙的走了,而丢在他这的靴子却又转眼间不见了。会不会跟陈馨儿的失踪有关呢?可老板和众伙计看起来都是些普通人不懂什么武功,怎么会奈何的了威震江湖的“华山飞燕”?但他们从来不准自己晚上出去又似乎对他隐瞒了什么似的。他忍不住下床打开门闸暗中向外面偷看,只见客栈各个房门都关的紧紧的,什么声响也没有。忽然只见从偏门闪出一道黑影蹑手蹑脚后院走去,杨狗子心中犯疑,当下也带上房门偷偷跟着他。
那人走进后院的一个种菜地看夜的草棚前,伸手在地上摸索了一阵,拉住一个拉环往上一掀,地面上露出一个暗门,那个向周围张望了一下便矮身钻进了地洞再把暗门盖上。这一切都被暗中窥视的杨狗子看在眼里,他心里一时间忐忑不安起来,不知是否该跟那家伙进去看看。如果里面有危险很可能自己这条小命就要断送在里面,可这个暗门又对他充满了诱惑,对于一直忙于粗重活而深感无聊的他来说无疑是场刺激的经历。最终杨狗子还是下定决心跟着钻进去,他毕竟是个天生爱冒险的人,他深吸一口气后走进草棚,摸到那个拉环往上一拉,翻板后传来一阵阴冷的回风让他激泠泠打了个冷战,下面隐隐透着灯光,他走下石阶顺着灯光向里面走去。
石阶并不长,走了十级后面前出现了一条通道,道通旁点着油灯,散发着阴森的气氛,杨狗子轻手轻脚的向里面走去,走了大概二十多丈的距离发现旁边有几道铁门,铁门里面放出一种古怪的声音,“哦——喔——哦”就像半夜里发情的野猫的叫声听了让他心中发荡,他凑上前去只见铁门关的严丝合缝,外面亦没有任何孔洞可以往里观望,唯有继续向里走去。又往里走了十多丈眼前出现了一座方圆二十多丈的大厅,里面安放着各种奇形怪状的邢具和木桩,还点着火炉,厅中点的是“气死风灯”比通道中要明亮的多。而在大厅靠右边又有一道铁门,他慢慢走到门面把耳朵靠在门上窃听。里面似乎有三个人正在谈话,其中一个的声音比较尖锐“听说李老板又搞到了新货色不知是那个门派的骚货啊,兄弟可是用了迷药将贱内迷晕才连夜赶到这里的,可不能让兄弟失望啊!”此时又响起了一个宏亮的声音,“上次那个”飞天凤凰“可真是挺够味的,不但人够标致内力更高,第一次操她时差点让她用内力把兄弟的宝贝给夹碎了,还好我早有准备。
你兄弟我的“欢喜禅”已经吸了她十多次的内力仍没有吸光,每次干她都是财色兼收啊,这回的骚货的头钗一定又让李老板拔了吧。“”这骚货是华山派丹顶真人门下第六入室弟子“华山飞燕”陈馨儿,出道三年在江湖上罕逢敌手,比那“
飞天凤凰“是大大的不如了,脸长的只算中上,不过身段可是上等货,脚也长的漂亮,而且性子烈的很,咱一个兄弟的中指指骨都让她咬裂了,对这种不识抬举的贱货只有照规矩把她给办了,先破她的身再让弟兄们把她泄了十多次,狠狠煞煞她的威风再让两位大人好好享受。”杨狗子听了大吃一惊,这声音竟然是“悦来客栈”的李店主,听起来似乎陈女侠已经落在他们身上更惨遭轮奸,这个打击对他来说真是太大了。店主和众伙计对他来说是帮他在最困难境地中摆脱出来的恩人,这个恩情一时让他十分感激。而陈馨儿则是关心更要培养他成才的女侠,在她心中就像个圣洁的女神一般崇敬,如今竟然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真是弄的他不知所措。此时通道那边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他一惊之下忙回顾四周寻找可以躲避的场所,发现在大厅角落处有一个一人多高的大花瓶,在花瓶和墙角之间恰好有一个空档可供他躲藏,他忙闪身躲入其中,只有别人不走近仔细看的话是无法发现他的。
他刚藏好外面已经进来了几个伙计,为首的那个叫刘三,是厨房的大厨,他走到门前敲了三下门道:“老板,全都准备恰当了,就等着两位大人享用那姓华的婊子了”。“好,把那些婊子全拉出来,让她们见见新的伴。”
刘三应了一声就带着人走了,过了一杯茶的时间,只见十多伙计带着七八个身装各色衣装的女子走了进来,每个女子的打扮似乎都是江湖中人,只是身上的劲装大多都已经被扯的到处是口子,下身的长裤更是是皱皱巴巴,裆部似乎都沾着老大一块污垢,脚上都穿着各式靴子,头发披散着看不清脸,走起路来一摇三晃的好像浑身无力,被伙计们推着踉跄的走进大厅后就站成一排低着头一语皆无。
此时从外面走进两个伙计还架着一个女子,杨狗子仔细一看吓的着点叫出声来,那个不就是“华山飞燕”陈馨儿吗?只见她长发披肩,身上的劲装和亵衣都被褪至腹部,露出白晰圆美的双乳,乳房上尽是淤青和牙印,下身的长裤已经被剥掉了,露出修长健美的双腿和雪白的双足,两腿之间的阴户已经是一片狼藉,上面的血迹和淫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双腿流下,右脚上居然仍挂着条红色的亵裤。昨日仍英气逼人的女侠如今已经是浑身瘫软,口中被塞着一团布,连两个普通的汉子都能轻易将她架来架去而无力还手。这种凄惨的景象震憾着杨狗子的内心,他实在是无法想象在他心目中无所不能的女神竟沦落到这种地步,就像一个美丽的萍果被狠狠咬了一口一样。两个伙计将她架到大厅中央后,刘三敲了敲那道门后道:“三位爷,婊子们都已经带来了。”
此时那道门一开,从里面走出来三个人来,其中一个正是客栈的李店主,另两个竟穿着官服,一个是五十多岁的老头,身材削瘦,下巴上长着道山羊胡,一脸的精悍之色。另一个则是四十多岁的一条壮汉,太阳穴高鼓,两眼如铜铃一般,身高体壮,一脸狰狞之色,一文一武都在用淫邪的双眼看着陈馨儿。
李店主恭敬的往旁边一站说道:“不知二位想怎么玩啊?那位想先上?是用”
霸王开弓“还是”骑马蹲裆“?”
那武官笑道:“每次都是老花样多没劲啊,这次玩点新鲜的吧。老李,给她吃解药,再让她穿戴整齐了,兄弟我要跟她来场公平较量。”
李店主犹豫了一下,“聂大人,这婊子武功不弱,要是恢复了功力,恐怕—— -”
“笑话,你难道看不起我聂成龙的武功,我要是没本事能当这块地方的总兵吗?放心照我的话去做就行了,我绝不会害你的。”
旁边的那个文官也笑道:“每次操她们都没什么力气抵抗,这次换换新花样也不错,老聂也已经很长时间没跟人动过手了,今天就让他好好训训这小骚货吧。”
李店主见聂成龙心意已决只得从怀中掏出一个袋子,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再把陈馨儿口中的那团布抽出来。
陈馨儿口中的东西一去,口水一下子喷了出来,不停的咳嗽。低头一看地上那团浸满她口水的布竟是一条男人的亵裤,真是羞怒交加,两眼狠狠瞪着众人,怒道:“你们到底是谁?你们这样羞辱我,我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李店主笑道:“你这骚货能把我们怎么样?看看旁边那八个了吗?她们在江湖上的名声都不比你差,结果到了这里还不是给咱爷们整的服服帖帖。不就仗着会点武功就来江湖上混?两个奶子一个洞跟妓院里的烂货都一样,刚才我兄弟操你的时候你叫床的声音可骚的很啊。”
陈馨儿怒火中烧努力想站起来杀了这无耻的淫兽,但两腿间随即传来一阵巨痛,顿时又无力的软了下来。李店主把药丸往她面前一抛,“想报仇吗,那就吃了它,很快就能恢复你的功力,到时候就看你的本事了。”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华山飞燕的反抗
陈馨儿捡起药丸心想:如果这药有毒大不了一死了之,如果是解药等她功力一恢复就把这帮畜生斩尽杀绝再救其他姐妹离开。当下一仰脖就把药丸吞下肚去,片刻间便觉得丹田一阵热力传来,感到停滞的内息开始流动起来,她心中不禁一喜忙打座在地借着药力运起华山派的“紫霞神功”。“紫霞神功”是华山派的最高心法,共分九层,她天资聪明,二十一岁已修至第五层,论功力在华山派已可排名第四,再加上高超的剑术更是如虎添翼。一柱香的工夫功力已经恢复了七成左右,但再继续运功却感到再难有寸进。她心中一阵沮丧,荒淫无度浪荡的纵欲生活对于习武者本就大大不利,而“紫霞神功”是道家的内功心法,她又是以童贞之身修练,这一天遭受了二十多次的泄身,虽不致如童子功般功力尽废但也是折损了近三成的真元,“紫霞神功”也下降至第四层。
此时李店主又将一件黑色的武士劲装和长裤腰带以及她那双皮靴扔在了她的身旁,陈馨儿抓起劲装披上,将缠在腹部的劲装和亵衣扯下扔在一旁,抬起脚见脚上抬着的那条红色亵裤早已经被淫液和血水泡的潮成一片,气的她将它一扔,抓起长裤穿上再将腰带紧紧扎上,而那双靴子本就是她的,只是脚上没穿袜子,要穿进去觉得颇费力,而脚趾上的一块指甲被板掉更是让她疼痛,唯有忍痛将脚伸到底。摸着脚上的皮靴,陈馨儿发现昨日靴子上的污垢已经被洗干净了,显然应该是出于杨狗子之手,她暗下决心一定要将这些畜生尽数歼除,然后带那个孩子离开这鬼地方,不能让他也沾染了这些恶行。穿戴整齐了她再将披散的头发盘起以防它们影响视线,深吸一口气忍着下体的巨痛站了起来。
李店主心中亦暗暗佩服,换成是其他女人被他们这么一轮折腾之后非要在床上躺个三个都难以下床,想不到这个姓陈的骚货倒还真能撑的起来。
聂成龙此时亦仔细打量着陈馨儿,只见她肤色微黑,秀发如云,脸似芙蓉,眉若柳丝,明眸樱唇,偏偏一双丹凤眼中又带着千般的杀气与怒火,更是让他心痒难耐。
躲在花瓶后的杨狗子看着她更衣的样子只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下身的裤子感觉一下子变紧了很多,他不知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既然陈馨儿已经恢复了功力那应该可以轻易打败这些人吧,可不知到时她会不会杀店主?
陈馨儿感到功力虽恢复至七成但体力上的消耗却难以恢复,一天不吃不喝再加上被十多个男人不停蹂躏,双腿仍感到发软,眼前的敌人显然功力甚高,要必倒他就必须速战速决,其他十多个人都是武功低微,要对侍他们容易的很。想到这里她猛一近腰,身形如闪电般窜出迎面一掌直劈聂成龙的面门。聂成龙也是太过大意,没想到对方出手会那么快,百忙中一侧身避过这一掌,但陈馨儿早已留了后着,左脚直踹向对方的下阴。“华山飞燕”除了轻功剑术之外还有一绝就是腿法,只是平时很少使用。她知道现在是生死存亡之即,也不管这招是否太过狠毒,何况她这一天来受尽了男人下面这杆肉棍的折磨,对这东西已经是恨之入骨,只想一脚把它踢个稀烂以泄心头之恨。但她被轮奸后疲累的身体和下身的伤痛亦影响了她的动作,这一脚只踢在聂成龙的胯骨上,但仍把他踢的后退了三四步才站稳。陈馨儿虽踢中对方但亦感觉就像踢中一块石碑反震力甚是强大,心中暗惊对方的内力之高恐怕不在自己师父之下,自己就像状态十足恐怕也难以胜他。而聂成龙内力深厚,这一脚虽未伤着他却也让他隐隐作痛,更要命的是让他在如此多人面前丢了脸,真是终日打雁今日竟险些让雁叼了眼。他脸色一沉,浑身骨骼暴响,身上的官服亦随着鼓胀的肌肉被撕了裂了开来,露出一身如猩猩般健壮的肌肉。“臭婊子,聂爷陪你玩玩你还当了真,想绝聂爷的子孙根,老子今天要操死你。”说罢一拳直击向陈馨儿前胸。
陈馨儿只感对手的拳离自己尚在三尺多远便已胸口发闷,知道绝不可硬接,当下闪身避开,聂成龙这拳正打在旁边的一根碗口粗的铁柱上,只听“铛”的一声巨响,铁柱竟被打的弯向一边。李店主和那个文官见聂成龙出手如此不知轻重一时也吓的连忙招呼众伙计拉着八个女囚向厅外躲避,唯恐两个拳脚无眼挨上一下可真是倒大霉了。
陈馨儿已可肯定对手的功力远在自己之上,拳法则趋于刚猛一路,但似乎轻功并不算高,自己若能把握机会还是有胜算的。当下运起轻功在大厅里游走,聂成龙的拳劲虽猛也只能落空,却将周围的物件打个粉碎。陈馨儿见聂成龙被自己弄的一时间头晕脑胀知道机会来了,右脚在踢上一踏猛的身形飞起跃至聂成龙身后就是狠狠一脚正中他的后脑。聂成龙只觉后脑疼痛回身一拳又落个空,随便腿弯处又挨了重重一脚,腿一软顿时单腿跪地,此时面门面门上又中一脚,这一脚劲道十足再加上聂成龙面部的护体气劲较弱,直踢的他眼冒金星鼻子发酸,狂怒之下挥拳乱舞将陈馨儿逼开,鼻子嘴巴里都渗出血来,门牙亦松动了,脸上多了个赤红的靴子印,可谓狼狈异常。门外的那个文官看了有些害怕了,忙对李店主说道:“老李,老聂这下可是玩砸锅了,要是他完了咱们可也活不成了呀。”李店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老李是一时大意,很快他就能板回局势,实在不行我还有后着,她想飞也飞不出这里。”一旁的杨狗子看陈馨儿似乎已经占了上风,则是暗中高兴。
此时陈馨儿已连续踢中对方七八脚,显然对方已经是锐气大挫,而她亦已是气喘吁吁,她每次的出腿亦会勾起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若不能尽快解决对手自己就会力竭而倒。她已经连续试过了几处要害但始终无法重创对手,这次她决定狠踢对手的咽喉,她朝下面虚晃一脚猛的跃起右脚直踢向聂成龙的咽喉。说时迟那时快,聂成龙猛的一歪脖这一脚踢在了他的肩上,由于力道过猛整只脚竟一下子滑过了他的肩膀,这个失误令陈馨儿失过了抽脚的机会,铁钳一把的大手已经将她的右脚牢牢攥在了手里,不管她再如何奋力抽动蹬踢也无济于事。聂成龙被她刚才那轮狠踢搞的满脸胀肿眼角口鼻渗血,心中对陈馨儿这双纤美而又危险的双脚已经是憎恨到了极点。他一边紧抓着对方的右脚一边向后飞退,陈馨儿如今是金鸡独立只得靠一条腿跳动着才不致于摔倒。聂成龙将她拖到一张三尺多高桌前,将她的脚架在桌上,看着陈馨儿惊惶失措的窘状,看着手中那只穿着靴子的脚不停的扭动挣扎着的样子。他不禁哈哈大笑道:“臭婊子,你这双脚还真是够厉害的,这么美的脚用来踢人可真是太可惜了,刚才踢的爽了吧,现在轮到让它们过过瘾了。”说罢左手紧捏住陈馨儿的脚,右拳举起狠狠砸在了她的脚底上。“啊”
陈馨儿只到脚底像是被巨锤砸中一样,接着是一下又一下的重拳砸下来,她的整条腿都麻的没了感觉。随便聂成龙将她如一件垃圾般摔在了桌子上,她的上半身被压在桌前,桌子前端有两个铁环,聂成龙熟练的将她的双手拷在了铁环上,陈馨儿奋力挣扎,但这铁环显然不是凡品,任她如何使劲也丝毫无损。而聂成龙又顺手抓住她的左脚用力弯起直贴到她的后背,而右脚因为受到刚才的重击麻木不堪跟本动弹不得。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被残虐的秀足
聂成龙刚才被陈馨儿的双脚踢的满脸淤伤,如今自然是要尽情的报复,他捏紧对方的脚踝一用力,尽管隔着靴子但陈馨儿亦痛出声来,聂成龙已经试出她是个脚上神经非常敏感的女孩,一连串恶毒的主意在他心中构思完成。他用力将靴子从陈馨儿的脚上扯下来,由于没穿袜子扯起来还感到一种粘性,这只脚刚才他已经看过了,如今凑近了看才觉得实在是小巧可爱,充满了秀气,脚底还闪亮着晶莹的汗水,他忍不住把它塞进嘴里舔动着,他的动作比起昨日店主要温柔的多,牙齿尽量不伤到她的脚趾,舌头在脚趾间来回转动着,享受着年青女子略带点咸味的脚汗,而那五只可爱的脚趾则拼命想躲避他的舌头而转动团起,可在聂成龙狭小的口腔之中又如何躲的过去?
陈馨儿此时被他变态的行为搞的心慌意乱不知所措,只感到脚底麻痒难耐,心中担心她会突然把自己的脚趾咬掉,想一脚踢烂他的臭嘴可偏偏脚腕被他捏在手里就像被铁钳夹着一样动弹不得,唯有开口怒骂:“姓聂的你这无耻变态的疯子,你要杀就杀,姑奶奶不皱半根眉毛,你这样侮辱人算什么好汉。”她一边骂一边则继续运功给右脚疗伤,但感麻木渐渐消去,只待时机给予对方出其不意的一击。聂成龙似乎尽性了,他将沾满自己唾液的纤足从口中拔出,然后伸手从自己腰带里掏出一长条的针带来,从里面抽出一根三寸长针来对准陈馨儿的脚趾刺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剧痛令她本能做出了反抗,右脚闪电般倒踢向聂成龙的后脑。
可惜聂成龙早有防备,举臂一拦便瓦解了她蓄势已久的一击,反手锁住她的右脚又将她另一只靴子扯掉。只见陈馨儿的右脚脚底肿胀不堪,大脚趾的脚趾已被板掉而在渗血,聂成龙对此孰视无睹,只是向身后听李店主使了个眼色,李店主会意后捡起掉在地上的皮靴走了出去。接下来聂成龙则将一根根钢针慢慢插入陈馨儿的柔软雪白脚趾脚缝中,这真比用大刀砍去四肢更疼,剧烈的疼痛亦令陈馨儿的挣扎愈发猛烈,口中的骂词亦愈加升级“你这狗娘养的王八蛋,啊——杀千刀的狗杂种,啊呀——,你不得好死,我一定要杀光——,啊。”转眼间陈馨儿的双脚上已经插满了钢针,鲜血顺着玉足缓缓流下,在地收已经积成了一个血洼,躲在角落里的杨狗子只看的心惊肉跳,陈馨儿每次惨叫都像针一样在扎他的心,他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深深的无奈,可在心中又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快感,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实在说不清楚,难道这是潜藏在他人性中的本能?
此时李店主已经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皮靴像聂成龙使了使眼色。聂成龙突然掏出一团布来塞进陈馨儿口中,然后狞笑道:“小骚货,你的臭脚已经流了不少血了,大爷今天就大发慈悲给你的脚好好上上药,你的靴子原物奉还。”说罢便将皮靴猛的套在了她的脚上,随即双脚上的巨痛一下子就像增加了十倍,就好像放进了火炉里,痛楚令她额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疯狂踢打着,想要嘶声力竭的狂叫偏偏又不出声音来。原来刚才李店主在她的皮靴里抹满了辣椒油和盐,试想她脚上的伤口碰到这些东西自然犹如火上浇油般的疼痛。巨痛令她的力量也变的异常的大,竟硬生生挣脱了聂成龙的束缚胡乱踢打着只想将脚上的靴子踢掉,可偏偏这双靴子是她精心订做,弹性极强,穿在脚上绝不会轻易脱落,而脚上被刺入的钢针和靴子搅在了一起更是难以踢掉。情急之下她又拼命用双脚来回蹉动,虽感脚上的皮肉亦被撕裂但靴子开始一点点活动了,可没想到一双铁手又牢牢捏住了她的脚腕,背后传来聂成龙兴灾乐祸的嘲弄:“药效还没发作怎么就急着要脱靴?你不是很喜欢穿这双靴子来踢人吗?怎么现在又不要了?你这双急踢人的臭脚今天老子是一定要把它治好了,别着急,后面的好戏还多着呢。”
陈馨儿只能像只虾米一般在桌上抽动弹跳着,头用力撞击着桌面,连撞了几十下终于双眼翻白晕了过去。这种可怕的虐足行径令杨狗子不敢再看下去,他实在很担心如果自己被发现了这疯狂的变态会如何来对付自己。
见陈馨儿已经晕倒,聂成龙遂放开了她的双脚,嘱咐伙计去拿桶凉水把她冲醒。
此时却从旁边传来一个女子悦耳轻脆的声音,“聂成龙,你这只懂得欺负女人的畜生,你还有害多少人才肯罢休?有种就冲我来好了。”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凤凰劫
聂成龙回身观瞧,而杨狗子亦举目看去,只见听话的是一个白衣女子,似乎二十三四岁的年纪,体态婀娜,眸子犹如一泓秋水,细长秀眉,肌肤如玉似雪,轮廓匀称,更难得的是她有着一种高贵的气质,似是惯于发号施令,但裤裆上却沾满了污迹,脚上穿着双雪白的长靴。正愤怒的瞪着聂成龙。杨狗子一时看的呆了,他还以陈馨儿就是世上最美的女子了,这女子长的可比陈馨儿美过太多了,脸要双陈馨儿白的多,简直就像画里的的天仙,想不到这样天仙般的人也会成为这里的囚徒。
聂成龙冷笑道:“我当是谁啊?原因是”飞天野鸡“陶婊子,上次给你的教训不够,这回又想耍狠?你当这里是你的凤凰宫可以随意发叫施令,还要男人进入就要解下兵器扮什么圣女?你的凤凰宫在半个月前已经被屠刀门剿灭了,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全部被脱光衣服在宫里跟屠刀门弟子开起了”无遮大会“,足足操了三日三夜,能有命活下来的被当成货牌卖给了跟你结下的各门派,她们落的如此下场还不是你平日里太嚣张,不把男人放在眼里的结果?”
陶艳娥两眼像喷火一样瞪着聂成龙,“你——你胡说,你骗人,我早晚会离开这个鬼地方,你最好还是乘早杀了我的好。”说罢,猛的朝聂成龙冲过来,但手脚似乎完全使不出力气,打出的一掌也是软绵无力。
聂成龙轻易就捏住了她柔软的玉臂,另一手猛的捏住了她的裆部,只感入手湿润,不由笑道:“好个扮纯情的圣女,才刚刚被上过,那么快就等不及了吗?
不过老子操你直是百操不厌,每次都像帮你第一次破瓜那样爽。“说罢又将手移上三寸,往她的丹田上一按,顿时感到一股强烈的反震力,”好啊,上次采补完之后内力又复元了,你的骚穴还真是个取之不尽的宝库啊,说起来没有从你这里吸取的内力和精元我还真难以制服这陈婊子呢。“
陶艳娥脸胀的通红,猛的弯膝直撞对方的下身,可膝盖才抬到一半就让对方按住了。“来来去去就那么几招,你就想不出一点新花样吗?还是再像我们第一次那样想用你骚穴的肉来挤碎我的老二?要是你最近的内力提高的话也许能在我采补你以前就挤死我,你想报仇就尽管来接我的老二,要是你想当好人也没门,我操完你之后一样会去操她。”说罢猛的将陶艳娥的膝盖一转,对方顿时身形失衡向旁边歪倒。聂成龙双手闪电般抓住了陶艳娥的双脚把她的身体倒了过来,令她陷入了头下脚上的境地,陶艳娥奋力挣扎可那里动弹的了。
聂成龙将她的双脚拉成了个一字开,一边继续用力拉一边调笑道:“你最近的肌肉的弹性真是越来越好了,真比个扯线娃娃更听话,让我好好帮你松松骨。”
说罢双臂运力向左右拉开,陶艳娥的胯骨顿时传来“格格”的响声,剧痛袭遍下身,陶艳娥的惨叫声远遍整个大厅,“啊,你住手,你——,我、我不行,啊——。”聂成龙就是最喜欢看她痛苦的样子,他知道若再硬拉下去非把她的胯骨拉断不可,以前有一次他就是玩的太过头把“碧莲剑”岳瑛的胯骨和下身硬生生撕了开来,结果鲜血粪便喷的他满身都是,而岳瑛的伤跟本无法医治,惨叫了一个时辰才断气,搞的他好生没趣,当时两手一松将陶艳娥抛在地上。陶艳娥如同从地狱中回归一般,只感双腿都没有了知觉,只能任由着聂成龙将她抱起走进了大厅内室。那个瘦子文官则在身后叫道:“老聂,当心黄蜂尾后针,这婊子可毒的狠,别玩的太高兴着了道,这陈婊子怎么办?”“你看着办吧,把她脚底的伤治治,可别把她弄死了,老子还是挺喜欢玩烈性的。”说罢便将房门关上了。
那文官皱了皱眉头,见陈馨儿面部扭曲,双脚的靴子中亦不断渗出血来,他虽也是好色之徒毕竟没有聂成龙那样辣手摧花的变态,看到陈馨儿如此凄惨的样子也起了点怜香惜玉的心,嘱咐李店主把她解下来,费了半天劲才把皮靴从她脚上脱了下来,只见原本雪白粉嫩的一双纤足已经变成紫青色,脚上已经是血肉模糊一片,钢针深入脚内,若不尽快取出脚非废了不可,看到这里那文官也没什么心思再去操一个只剩半条命的女人了,便让李店主把她送去疗伤后再给他享用。
众人扛着昏迷的陈馨儿离开了大厅,厅中只剩下了那文官和李店主,两人坐下之后谈的尽是些风花雪月红牌名妓之类的话题,偶尔亦谈起了江湖上新冒出的年轻武林女子,似乎店主有专门的情报机构能去掌握她们的行踪,对她们的武功性格都一清二楚,杨狗子在一边听着一边暗想:店主居然跟官府有勾结,而且他似乎并非寻常的黑店那么简单,为何他们要专抓这些武功高强而又穿着长靴的年轻女侠来淫虐呢?
聂成龙将陶艳娥随手扔在了床上,捏住她的脚踝,隔着靴子亦可感受到她那天足的柔软,然后轻轻脱下陶艳娥的白靴和袜子,她的脚就像是用玉石雕出来的一样,脚趾细长,足弓上弯,脚心的皮肤最为白晰,在灯光下透出一种晶莹的光茫,更散发着一股白兰花的香气。聂成龙捏着她的一只晶莹的素足抚动着,那只白色的靴子白色的袜子穿在她的脚上好像也变的那么完美,似乎她身体的每一处都透着一种完美。那令人心醉的玉人则半躺在床上轻蔑的看着自己,她本身就像一个不沾一丝欲望的精灵,可她那绝世的容貌和体态却能勾起所有男人的欲望,那些怀着对她的身体有着征服欲望的男人借着各种借口和她交手都被她轻易击败并抱以尖刻的讥讽,有的因为受不了这屈辱而当场自尽,可现在这个不可一世的圣女却只能成为他的甜点。记得在半年前李店主他们以巧计擒下了这个江湖上威名远播的女子,为此他们还折损了四名手下,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损失,他们专门把她留给了自己来开苞。他看到她时就想真是苍天造物,这是一个怎样让男人一见就想去欺负的女人。于是他成了她下体肉穴的第一个客人,而此时他又急不可耐的将她的白衣白裤剥去,里面没有亵衣亵裤,这些东西早就被撕烂了,她那对晶莹的双乳粉红的乳头以及柔软的腰肢都暴露在他的眼前,他又一次将粗大的肉棒硬顶进了她的肉穴之内。随着自己进入她体内的那刻她脸色就是一种深深的屈辱,可正是那种屈辱和无助更加刺激他的欲望。这让他想起第一次强暴她时,她那双迷人的双眸流下的屈辱的泪水,然后在他尽情驰骋之即突然感到肉穴不断挤压,把他的肉棒压的疼痛异常,原因对方竟是运起绝世内力想用肉穴将他的肉棒挤碎,可惜她的对手是将内力用在床上功夫炉火纯青的聂成龙。在凶险关头他不退反进,将内力运在肉棒之上猛烈冲刺,操的陶艳娥两目失神,口角吐沫,控制肉穴的内力亦难以集中,结果被对方的肉棒顶住了子宫先泄了身。聂成龙乘她泄身之际运起“欢喜禅”心法盗取她的内力和精元,只是她的内力太过深厚,而“欢喜禅”毕竟不同于“吸星大法”之类的武学,吸了她四成内力后就作罢了。
而在运功消化之际又丧失了大半,但对聂成龙的内力来说已经是大有进步,而陶艳娥即使不运功她的内力也会过上一段时间后自动复元。为了报复陶艳娥对他的暗算他将她交给李店主他们轮番折磨,大概是她的气质太吸引人,而在性交过程中又故伎重演,结果搞的一个伙计的肉棒几乎被废,几个人才把他拉出来。陶艳娥的内力更将自已的阴户牢牢封住不让他们得逞,李店主为了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婊子还特地做了一根肉棒构造的铁管装在他们肉棍的前端,先用铁钳拨开她封闭的肉穴,再用铁肉棍插进她下身,奸她的人可以尽情发泄而不必担心被她夹死,结果一天就搞了一百多次,大家都搞的太兴奋了,搞的她下身血崩大量失血差点断气,用了不少药才吊住她的姓命。聂成龙跟李店主始终是生死之交,不会为了这件事就伤了兄弟情义,只是让他注意不要把她搞死了。他希望看到她受辱的痛苦,她的超人的美貌和气质竟成为这个地下淫窑受到污辱次数最多的受害者。这个女人真是不同,那怕聂成龙已经上了她无数次,还是会被吸引的难抛难忘。因为就算是无数次后她也还如第一次初经人事般的痛楚屈辱与呻吟。此时她那无助的呻吟又回响在他耳边,他的身子越来越燥热,浑身的肌肉都鼓了起来,在她的身上任何男人都可以变成一只自觉勇猛强悍的兽。他感到对方的肉穴又开始剧烈收缩,他知道她又在尝试了,尽管每次结局都是一样,他会运起强悍的功力穿透她的抵抗令她泄身然后献出她珍贵的功力和精元。他不会担心她的手和脚,因为为了安全起见他们把所有被擒女侠手脚内息运行的经脉插入了锁穴针,她们的内力再强也发挥不出来,她们的牙齿都被敲掉换上了软软的假牙以防她们咬舌自尽。
陶艳娥又像以前那样抵受不住他的进攻而先泄了身,随着她泄身之际一股强大的内力和精元从她的子宫中被吸出顺着他的肉棒传入了他的丹田中,而他随即将精关一开,滚烫的精液亦射入了陶艳娥的子宫之中。聂成龙得意的从她身上爬起,操她的感受真像是在操处女,而陶艳娥亦只能疲累的闭着双目剧烈喘息着,他则要快点运功将吸取的内力化解,想到这里他弯下腰在她赤裸的纤足上亲了一下,笑道:“陶婊子,今天玩的很痛快,我们下次再继续,来日方长,我不信就永远榨不光你。”说罢转身开门走了出去。而躺在床上无力的陶艳娥此时睁开了双目,狠狠瞪着聂成龙的背影暗忖:他还是防备的很严,看来对付他的那招还是得再迟些使用。
而此时李店主却面带诡笑走了进来道:“今天你侍候老聂让他心情很好,所以我待地给你来个特别的奖赏。”说罢一沉身将一团东西塞进了陶艳娥正流着淫液大开的肉穴中。陶艳娥刚受到聂成龙的强奸被吸取了四成功力和精元,体力上更是大损,跟本无法运劲封闭肉穴,加上肉穴壁内异常湿滑,李店主的手顺利就直插进了她的肉穴深处然后迅速拔出。
陶艳娥随即感到下体传来的痛楚令她本来瘫软的身体竟猛的弹了起来,那股子辣劲从体内四处扩散,原因刚才李店主手中的是一团被他捏烂的红辣椒,这东西抓在人手里都让人的手感到辣痛异常更何况深入了女人的肉穴之中,陶艳娥痛的几乎失去了理智,双脚踢蹬扫跳,双手则尽全力探进肉穴内想把辣椒取出,可放进去容易取出来难,她每次只能抓出一小块来,越到后面越感到眼前金星直冒,失控的眼泪口水一起流出来,口中“啊唔”的怪叫,痛的用头去撞墙,可偏偏墙上垫着棉花,怎么撞也伤不了人。最终还是李店主抡起棍子一棍把她打晕过去,然后命令手下用钳子将她体内的辣椒团取出,用清水清洗干净,看着眼前这个武功绝顶天仙化人般的美女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实在是让他的内心充满了痛快和满足。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折翼的“飞天凤凰”
陶艳娥被几个伙计抬进了她的囚室,像垃圾一样扔在了床上,待伙计离开之后她缓缓睁开了紧闭的美目,刚才其实她并没有昏过去,下阴被塞进辣椒固然痛苦,但对于她来说这半年来身心已经尝够了各种痛楚,这种痛已经算不了什么了,她刻意装的如此痛苦不过是用来麻弊他们,抬头望着这间狭小的囚室,室内只有一张铺着草席的石床和一个便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又带有精液的霉味,在这间囚室中她已经被无数禽兽强奸污辱了不下数千次,奸污她和那些女侠的不单只是那些伙计,还有些官府中人、地方财主商人甚至江湖上名门大派的掌门,有的还曾是她的手下败将,可现在风水轮流转,她要被他们骑在下面变成一个连妓女都不如的性奴。床铺早已被秽物泡的干巴巴的,他们显然也没心思给她换,回想起半年前的那个夜晚,她前往少林挑战高僧铁肩路过此地在这间客栈住宿,想要洗个热水澡,结果就由天堂掉进了地狱——室内有张紫色木桌,几把紫色椅子,靠墙的窗下是一个巨大浴盆。窗帘是鹅黄色的,颜色鲜嫩,嫩得有如处女的皮肤。
浴盆也是特制的,宽大而沉重,七尺来长,纹理莹白细腻,是用黄杨木做的。每样东西都摆放在恰当位置,整齐而明净。这里一切都显得幽雅舒服,却带着祥和纯净的气氛。整个环境既简单,又淡雅。陶艳娥的气质,天下又有哪个女人能比得上。
刘三挽了桶沉重的热水进来,对她微笑道:“客官,水我都准备好了,您入浴吧。”
浴盆内早已注满了清水,袅袅的热气在室内慢慢地弥漫开来,白雾笼罩了整个房间。
陶艳娥对伙计说:“你也很累了,早点休息吧,水我自已会倒,这里不用你了。”
刘三退了下去,嘴角露出一丝诡笑。
陶艳娥静静地站立,检查了房间的门,看了看拉拢的窗帘,然后走到浴盆前。
她感到大腿有稍许酸疼,慢慢地坐在紫檀木椅里,自已双臂交替轻柔地搓按了片刻,然后脱掉白色的长靴,除下白罗袜,露出两只欺雪傲霜的素足,然后开始宽衣解带……
如白雾般的纱衣终于缓缓脱下,放在椅子背上,现出了她那完美得几无疵瑕的肌体。她身上的皮肤雪白细腻如凝脂,表面柔和光滑得好像丝缎那般,体型不壮亦不瘦。背后看去,腰肢纤细,胸臀丰满,挺直的大腿修长而饱满。整个身体焕发出一圈年轻朦胧的,笼罩着圣洁和神秘的光晕。陶艳娥裸露的肌体浑身上下没有哪处不是透着完全成熟的美。真是不折不扣的女人,女人中真正的女人。这是绝世无双,天姿国色的美,使她有如一枝摇曳带露的花朵,更像是一位刚从云间下凡的仙子。她抓起椅旁洁白的毛巾,甩在肩上。然后坐在盆沿,轻抿下唇,迅速滑入水中。
水体立刻淹没她的身子,在周围轻轻荡漾起阵阵细小的涟漪,刺激着皮肤的每个毛孔,她感到脊背触到了光滑的盆底。饱满细腻的肌体碰贴着盆底,感受既光滑又粗糙。
热水包容着她的胴体显得很舒服,很惬意,血液也似在皮肤内慢慢充满盈胀,揉摩身体的手指停下,她换了一个姿式,静静地坐着,精神上开始轻柔地释放自已。这是最好的休息方式,包含着瑜伽功的秘术。也是她年虽二十五,却远比十八岁少女看来更具青春活力的内在奥妙。
水气在整个室内升腾,她好像被浓雾包围着。气氛很静,除了偶而发出的一两声水响,可以听到窗外的虫鸣,多么静谧的世界。
她不由回想着这些年自己的努力,她四岁被凤凰宫上代宫主收为入室弟子,十八岁修成“凤凰神功”第七层,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十九岁那年师父去世临死前将宫主之位传授予她,嘱咐她尽全力要让“凤凰宫”成为武林第一门派,而她亦要成为天下第一高手,彻底压倒那些不可一世的男子,于是她谨尊师命,在二十岁那年一出道就大败中条十丑,而后又在长江以一人之力尽歼作恶多端的“铁网帮”,二十二岁那年在江南武林大会上那些名门大派的掌门显然欺她是个女流之辈,合起手来用车轮战想把她斗垮,结果她连败十余人亦脸不红气不喘。
自那一战之后她的威名彻底响遍了江湖,越来越多的高手开始向她挑战。陶艳娥很清楚自己是个美人,而且是个生来就像是要被男人欺负的美人,这些满口仁义的江湖人眼中都包含着一股燃烧的欲火,在他们的心中一定是早就把自己剥光衣服百般污辱了,所以对这种人她也是毫不客气的把他们击败,她要让他们知道女人不是天生就是被男人欺负的。“凤凰宫”门人虽不少,可却人才凋零,整个门派唯有靠她一人顶着,如果她倒了那整个门派都有被颠覆的危险,所以她绝对不能败。一个月前她将“凤凰神功”修至了第九层,而她师父此生亦只修至第八层,她自信如今的功力足够挑战少林高僧铁肩了,若能击败他那“凤凰宫”就真的可以算是江湖第一门派,她也算完成了师父的遗命。这几年终日在江湖上拼杀斗智斗力她也感到倦了,准备了却这件事以后就回宫清修,寻找资质高的徒弟传授神功以延续“凤凰宫”的威名。来到这个荒郊野地只能找到这个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可看不出这里的头等房居然布置的不逊于大城镇客栈的房间,看来这店主很挺会花工夫整顿的。
鼻中闻到了一股白兰花的香味,她心中只感说不出的舒畅,这是她身体特有的香味,她从小就以白兰花瓣泡脚洗浴,所以久而久之身上亦带着这股香气。她抬起自己修长的大腿带着水搓动着,她的双脚一向保养的很好,虽然闯荡江湖东奔西走多年但仍是不带一点老茧,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应该是完美的,慢慢双手滑至两腿间的秘处,这里每次洗澡她摸到时都会有异样的感觉,可能是女人生理上的自然反应,二十五岁仍旧是处子之身对一个女人来说已经是很晚了。但对她来说这是身为“凤凰宫”宫主的尊严,女人并非只是用来给男人发泄性欲传宗接代的,这些年追求他的江湖侠少可谓数不胜数,但都被她拒绝了,虽然其中有几个她也稍有些好感,一切还是等到她真正完成师父的遗命之后再做打算吧。
在澡盆里泡的已经浑身发热,陶艳娥站起身准备擦干身子。就在此时,脑中一阵晕眩,内息竟一下子提不起来,糟了,一定是中了迷药,她努力保持头脑的清醒想跃出澡盆,突然脚底一空连人带着澡盆一起堕落下去。
下面似乎是个铁笼,澡盆落下砸在地面上顿时摔的裂开来,好在她在落地前已经跳出了澡盆,但发觉地面上铺着绵花,似乎是有意不想摔伤她。她故意走了两步后栽倒在地,尽管她中了强烈的迷药但凭着绝世内力还顶的住,只是内息受制功力已经大打折扣,而且稍一松懈内力就会迅速下降,如今她只能假装已经无力反抗,伺机而动。
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周围一群黑影在慢慢靠拢,其中一人说道:“老板,聂爷接到您的飞鸽传书应该已经快到了,咱们现在就把这婊子拉出来准备好让了上吧,过了那么长时间了药效早就该把她整倒了。”
“好吧,去几个人,把她从笼子里拖出来,小心点,这婊子在武林中名头大的很。”
几人小心翼翼的将笼子打开,慢慢靠近她,见她仍是不动遂放下心来,抬胳膊换抱大腿的将她从笼子里抱了出来。说时迟那时快,本来一动不动的陶艳娥突然间跃起拳脚连出,顿时将换她的几人打的直飞出去。她一运劲,发现自己的内力只能运起不到两成,不过这些人看来都没有什么高手,要败他们应该不难。只是她要搞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暗算自己,自己赤身裸体的暴露于人前的这件事也绝不能外泄,非要将他们灭口。
此时周围的人似乎被吓了一跳,忙各自散开,陶艳娥冷笑一声:“你们敢偷袭本宫就该知道下场如何?快点说出幕后主使之人,我赏你们一个全尸。”
蓦的,周围众人竟同时朝她冲过来,她一时也无处躲避,唯有挥掌猛打,一掌拍中却感入手坚硬无比,原来对方身上穿着钢甲,但她的内家掌力仍旧直透钢甲传入对方体内,只打的对方鲜血狂喷飞退。但其他人却毫不理会只是拥挤过来,她一时也被挤的腾不出手脚,被众人压在底下,无数双手在她的湿润的身体上乱抓弄的她羞怒异常,猛的运起全部内力一震,顿时所有人都被她的强劲内力震的直飞出去。但她这一下也是运力过猛,药力迅速蔓延开来,她忙运功调息,就在她旧力刚去新力未至之际,一记重拳狠狠打在了她的丹田之上,顿时将她凝聚的内力尽数打散,在她未及反应过来之际另一拳已经打在了她的下巴上,把她整个打的翻了两个跟头落地,只感口上一股血腥味,“呜”的一声吐出一堆血污,她的门牙竟被掉了七八颗。
“老聂,你原因已经到了居然到现在才现身,你害我死了四个兄弟。”
“老李,对付这种婊子就只能这样,稍一不留情就会栽在她手里,这婊子这几年在江湖上好大的名头,要是正面相搏我恐怕接不了她十招,不过现在好了,等会儿大家就一起”埋头苦干“为那四个死去的弟兄报仇就是了。
我就这样完了?就这……陶艳娥不相信,难以接受此般事实。这个高手显然早在躲在一边,乘她和众人打斗混乱中对她下手,在一瞬间彻底瓦解了她的抵抗,她所有的强大、自尊、纯洁和高傲,都将在顷刻崩溃与丧失。那个人开始缓慢抚摸她的身体。陶艳娥目光里说不出是紧张、愤怒、痛苦、恐慌、羞恨、无奈还是绝望。
她的胸口被挤压得生痛难受,喘不过气来,她能闻到那仍身上散发出雄性汗液气息,她以前也听说过一些江湖侠女被人凌辱失踪的传闻,在她看来这种事在她身上是不可能发生的,但她现在跟她们毫无差别,都是同种命运。
她现在已经不是威震天下的凤凰宫主,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脱光了的全身无力,瘫软了任人宰割与摆布的女人。陶艳娥希望有人来救她。除非有人来救她,否则自已完全无力挽回。
这个时候,有谁会来?此般场合,只能依靠自已。力气稍有恢复。她的头作出剧烈摆动,又挣扎两下,撑着地面想站起来,但很快一双大手就把她又按回了地面,这般动作徒然增强对方欲望。她深吸了一口气,凝聚了不到一成功力猛的飞起一脚直踢对方的太阳穴,可惜腿到中途已经被一只大手捏手中。对方显然对她的脚很感兴趣,双手在陶艳娥赤裸的小脚上轻抚着,从脚背到玉趾,动作轻柔得像是不带半分的力气。他将她脚趾往后拉,将纤柔的脚掌板直,然后用手指在她的脚心处轻轻划动着,一阵奇痒自脚底传来,陶艳娥只觉得说不出的难受,眉毛微皱,想要将脚抽回却是动弹不得。那人玩弄了她的纤足一阵,见她居然能挺住不笑,猛的将她的另一只脚抓起十指分别深入她双脚的脚趾缝中用力挤捏。这下陶艳娥犹如上了夹竹签的酷型,脚趾传来的巨痛令她惨叫连天。
“啊,畜生,快住手,啊——,你欺负女人算什么好汉。”
“嗨嗨,你欺负男人就算很了不起了,一个月前你好像还用这双脚踩过辽东魔龙王彪的脑袋,让他变成个白痴连妻儿都认不出来了,现在你倒是用你的小脚来踩我呀。”
“王彪他抢男霸女,我只是对他小惩大戒替天行道,你——啊——,你快放手。”陶艳娥长那么大从未受过这种折磨,她实在是希望这只是她的一场梦,醒来后她仍是纵横江湖的“飞天凤凰”,可惜这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替天行道?你还是先行行妇道吧。”那人猛的把她朝他一拉,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直撞进她的怀里,于些同时两腿间只感到一阵疼痛。
坏了,陶艳娥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样的命运了,她在瞬间将残余功力运在肉穴之上将肉穴紧紧收缩起来,但仍迟了半步,男人的肉棍已经入体一半,她唯有拼尽毕生功力,想用肉穴将对方的肉棍挤碎,对方显然感到了她的垂死挣扎,笑道:“功力还真高啊,想把老子的根宝挤碎,那就比比谁更狠吧。”说罢亦运起内力,他的肉棍猛的就像一头犀牛一般横冲直撞,肉穴再也难以夹紧这根无敌的凶器,肉棍长驱直入顶在了陶艳娥的处女膜上。
“啊啊,不,不要,我求你,不要插进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要钱?还是要我的武功秘籍?只要不坏了我的清白我什么都给你!”面对丧失贞操的危机,一向镇定自若的陶艳娥终于彻底崩溃了,她一边苦苦哀求着一边试图用牙齿咬断自己的舌头自尽,可要命的是刚才她的门牙被打掉了,跟本无法咬断舌头。
“要什么?你这臭婊子仗着武功高就敢看不起男人,老子今天就要你的贞操之宝。”说罢猛的一挺身,肉棍突破了最后一层防线直插到底。
“啊——”随着陶艳娥凄厉的惨叫声,她拼命反抗的身体亦彻底软了下来,两行清泪自脸峡处留下,脑中浮现的是她从小勤修苦练,流泪埋葬师父,带着一身绝艺闯荡江湖,在众人嫉妒和崇敬的眼光中享受着快感,如今一切都完了,她居然就这样被一个武功远弱于她的淫棍奸污了,她曾是那样自信自己的智慧,如今什么都没有意义了。她只是茫然的看着黑暗的天花板,耳中尽是周围众人放肆的淫笑声,承受着对方一波波的压力。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折翼的“飞天凤凰”2
黑衣人死死吮吸着她的唇,不断侵犯她的身体,感觉她身体温暖而湿润。陶艳娥肌体的反应既如针扎般尖锐痛苦,又如同木头一样迟钝麻木,浑身就像是在水中被一只凶狠的大章鱼紧紧纠缠环抱着攫住,无力却被慢慢地拖入漆黑的海底深渊,她已完全绝望了。
粗重的呼吸自那人鼻息间传来,他伏在陶艳娥雪白滑腻的玉体上下起伏着,而他身体下的女人则是一脸痛苦,显然跟本没有任何性交的快感。他跟本不在乎这个,只是凭借着强大的腰力像打桩一样一下下进出她的肉穴。陶艳娥的喉间隐约发出一些呻吟和喘息,那人干的兴起,猛的操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肩上,把她举起来在房间内来回走动着。陶艳娥的气息越来越急促,她感到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有一股热流在她体内涌动。
那人见时机成熟便将肉棍顶端顶住陶艳娥的会阴穴,暗暗将二人的真气联接在一起,而此时陶艳娥已经开始神智不清,口角亦垂下唾液,头无意识的垂向一旁,跟本无法控制自身的真气。
只听陶艳娥下身传来“噗噗”两声,她的双腿一下子伸的笔直,脚趾并成一团绷紧,“飞天凤凰”终于到达了她人身的第一次高潮,阴精像火山一般喷射而出,那人则把握机会透过她泄身的一刻吸取她的内力和精元,从内棍传来的一股股真气让他着实佩服这女子确是天纵奇才,能在如此年纪修成旁人几十年都难以修成的精纯内力,可她际使再厉害,如今也不过是一件补品罢了。他吸功达一柱香的时间惊觉对方的内力竟仍是源源不绝,而本身已经快达到了极限,再吸下去恐怕他的膀胱都要爆了。唯有将肉棍自她的体内拔出,棍头上污满了红白之物,他低下身用她长长的秀发将肉棍上的秽物擦去。而此时的陶艳娥丧失了大量的功力和体力,再加上受打击太大早已晕了过去。那人长吸一口气,能够奸到如此完美的女人大概真是托了他死鬼老子的福,若能将这婊子的功力尽数吸干自己或许就能成为江湖上的绝顶高手了,只是要将这些内力化为已用需要相当长时间消化,在消化过程中恐怕又要损失不少,实在是让人觉得可惜。
“老聂,你玩爽了吧,该让我和众兄弟也好好爽爽了吧?”
“行了,这婊子的骚穴很真厉害,夹的我二弟够疼的,你们就一起上,让她爽个够,还有记住用锁穴针锁她的穴道,把她剩下的牙全砸掉,别让她死了。”
“放心,咱们几十年的老交情了,她就交给我们了。”说罢,一群黑暗向那具瘫软在地的雪白身躯扑了过去——
陶艳娥无奈的苦笑了一阵,她就在那天失去了一切,沦为了这座地下淫窑的头号性奴,她的要穴都被下了锁穴针,即使内力再强也无法传至各处经脉,一口洁白的银牙更被砸个精光,换上了软软的假牙,以后只能喝稀粥,因为她的美貌和气质以及江湖上的身份更是让无数人将她骑在胯下,享受强奸武林绝顶女高手“飞天凤凰”的快乐。她的身体震动了一下,两腿间射出一股黄白液体,这是刚才聂成龙射在他体内的精液,她虽然还不能摆脱目前的窘境但至少能运功将这些恶心东西逼出来,避免怀上孩子的悲惨下场。那些被抓的女子很多都怀上了不知是谁的孩子,生出来以后就被抱走,李店主威胁她们若想逃跑那她们的孩子就不能活命。那些可怜的女侠出于母爱只有强忍着身心折磨只盼孩子能够活下去。而她们遭受长期的性虐污辱加上吸功,昔日的一身功夫几乎完全荒废了,内力更是所剩无几。如今似乎只有“芙蓉刀”杨月牙还有些内力,新来的那个“华山飞燕”
陈馨儿她也听说过,武功也是女侠中的姣姣者,若她的内力还够深厚的话至少能坚持几个月。而她自己修的“凤凰神功”不同于一般的内力,凤凰又名不死鸟,即使死亡亦能在火中复生,她的内力虽被吸取了很多但每过一段时间又能复元,不致于沦落成废人,可这样等于不断的提供给聂成龙内力,令他功力不断壮大,自己将来同样难有机会胜她。也许可以和新来的陈馨儿联手,不知“凤凰宫”是否真如聂成龙所言的那样被灭的话自己也要想尽办法把幸存者救回然后重建“凤凰宫”,否则师父在天之灵亦不能瞑目了。想到这里忽感肚子火辣辣的痛,知道刚才的辣椒给她造成的伤害非常严重,如今也只能继续强忍了。那个李店主身后有官府的人在支持,那个聂成龙不但是总兵更是他的好友和同谋,他们似乎都有个怪辟,被抓的女侠包括自己都穿着靴子,在江湖上都颇有名望,而他们居然每次都会拿走她们的靴子一段时间又把它们送回来让她们继续穿,对她们的脚总喜欢虐玩折磨个不停,乐此不疲,天知道这对疯子都在想些什么。
陈馨儿慢慢睁开双眼,只感胸口下身疼痛异常,这才发现她的双乳竟被人用绳子捆住吊在一间房梁上,双乳承受了她全身的重量已经变形红肿。而她的双腿则被一个壮汉抱在胯间正用肉棍在她的肉穴中飞快的进出着,她的身体亦被震的连连抖动,她的双脚上了麻药被包上的绷带反而不是很疼了,然而她现在只是成为一件发泄性欲的工具存在着,对方肉棍令她毫无性欲的身体产生了违背个人意志的行为,随着体内阴精的一阵喷射,她只感丹田的内力亦一并喷射了出去,“啊————”绝望的惨叫声再次在囚室中回远着——杨狗子见所有人都散去了才慢慢从角落里钻出,沿着通道慢慢走回去,一路上只感到脑上一片混乱,今天他见识到了人性中最阴暗暴戾的一面,他心中崇敬的女侠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就像是掉进了阿鼻地狱般恐怖,他真的感到异常的恐惧,下定决心回去以后就带着钱远走高飞再也不回这里了。
他走到通道尽头将暗门掀开才发现天已经快亮了,忙一路跑回客店中,轻气轻脚打开自己房间的门,抬眼只见李店主坐在他的床头拿着双靴子笑道:“怎么样?狗子,昨晚大饱眼福了吧?”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10李店主与聂总兵的复仇往事1
杨狗子只觉得两腿发软,想起李店主等人对付陈馨儿和陶艳娥的凶残手段一时间竟吓的挪不动步子,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老、老板,你、你在说什么呀?
我不明白。“
“把门关上,我有话跟你说”李店主面带着笑容对他说。
骑虎难下的杨狗子唯有把门带上战战兢兢的走到了李店主的面前。
“你是不是觉得刚才我们对付那些婊子的手段还凶残?”李店主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半夜起来撒尿不当心发现的,我以后肯定不会对别人说起这件事情的。”杨狗子心慌意乱之下唯有答非所问。
李店主两眼盯着他的眼睛,就像要看穿他一样说道:“狗子,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是个可造之材,你表面上很胆小其实胆子很大,而且很有冒险精神,你那天上陈馨儿的房间跟她说的那些话我全都听在耳里了,其实你是很想去脱她的靴子去玩弄她的脚的,只是有意装傻扮痴罢了。你说想要拜她为师侍候她其实是想接近她,你回房以后不是在玩着嗅着那双靴子半天?你喜欢她穿靴子的样子,你跟本就是想要占有她,崇拜她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杨狗子一时间楞住了,他真的是如李店主那样所说的带着种种肮脏的念头去接近陈馨儿的吗?也许自己潜意识里真的是这样的?
李店主此时话锋一转道:“不过,前天她落在了我们手里,她的头钗已经让我拔了,店里十来个兄弟已经全都把她上了个遍,你刚才应该也看见了,她不再是什么成名天下的侠女了,她只是具不需要花钱的泄欲器,以后什么人都可以去上她,包括你在内。”
“不,我不能,她、她对我很好的,我、我不能恩将仇报”杨狗子慌乱的拒绝着。
“她是对你很好,可她能满足你心中真正想要的东西吗?她肯让你帮她脱靴子吗?她跟本就不会让你摸她的脚,她不过是可怜你罢了,但你看到了,昨天老聂不但脱了她的靴子还把她的脚上了个”仙人掌“”辣盐靴“的游戏,她的武功已经使不出来,你没必要再去对她存什么敬畏之心了,人生在世就该活的开心,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心中所想用什么仁义道德去伪装自己呢?”
李店主的话开始一点点打动杨狗子,他看了昨晚的那一幕心中其实也颇为羡慕那个无所不为的聂总兵,陈馨儿和陶艳娥痛苦的表情和惨叫声让他心中竟涌现出一种快感,难道自己其实也很想这么做?
李店主见他低头不语知道他已经被自己说中了心事,于是坦诚的对他说道:“狗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开这家客栈去逮那些自称为女侠的婊子吗?我就说给你听听吧。我和老聂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一对朋友,我们的父辈也是八拜之交,都在京中为官,老聂天生好武,而我则熟读兵书尤其专攻各种机关杂学,我早年丧母,还有个妹妹,才八岁大,我们平时总是在一起玩。那年我十四岁,老聂十三岁,聂大伯带他来我爹府上座客,我们俩便一起玩耍。我在家里的书橱后装了个暗门,为了炫耀一番就把老聂拉进去,在上面有道缝可以看到外面,而那天我这么做却恰恰救了我和他。我们才进去不久,屋外突然传来喊叫声,我爹和聂大伯忙走出房门,可没多久又退了回来。只见一个十七八岁身穿紫衣和一个十五六岁身穿红衣的的少女拿着柄沾着血的宝剑走了进来,她俩长的很像,都是英气秀丽可脸上却满是杀气。我爹问她们是谁,为什么要来他府上杀人,她们说是三年前被朝庭满门抄斩的兵部侍郎刘坚的女儿刘巧灵和刘巧芳,是我爹和老聂父亲陷害他是乱党,结果害她们家全家遇难,而她俩恰好在天山派学艺未归逃过此劫,如今艺成归来就是要给她俩全家报仇来杀光仇家满门,她俩刚才已经去聂大伯家杀了聂夫人和聂家满门,我爹和聂大伯吓的连声说这是误会,他们跪下求她饶过他们的性命。那紫衣婊子冷笑的让他们过来舔她的靴子,她那时穿着一双黑色的小牛皮靴子,靴子上还沾着血迹。我爹和聂大伯都被吓坏了,所有的尊严都被抛到了脑后,竟然一路爬着爬到她的脚前伸出舌头慢慢舔着她的靴子,而她则拿着剑盯着他们二人,让他们舔靴子的底的污泥,他们真的照做了,那种情景简直就像两条狗在向主人乞怜。老聂气坏了,想出去跟她们拼命,我紧紧捂着他的嘴,轻声告诉他出去了就一定没命,她们肯定不会放过我爹和聂大伯的,若我们也死了那将来就没人为他们报仇了。就在这时,我妹妹从门外进来,看到这情景顿时被吓的大叫起来。那红衣婊子突然过去一巴掌把我妹妹打瘫在地上,然后抬起脚踩在她的肚子上,她刻意不马上用力而是一点点踩下去,我妹妹的惨叫着让我爹和我来救她。我爹此时像是醒悟过来,猛的一口咬住了那紫衣婊子的脚尖,那婊子大概是太过大意没有防备,一时间手足无措拼命把我爹甩开。她脚上穿着牛皮靴子所以没受什么伤,但仍旧甚是恼怒抬手一剑就把我爹一条手手臂斩飞了,鲜血喷的满地都是,聂大伯操起一张椅子冲上来但却被她飞起一脚踢在他胯下,当场就把他的阳根给踢爆了,疼的他抱着下体像虾米一样在地上打滚。”说到这里,李店主的眼睛就像是要喷出火来,脸上亦变的狰狞可怖,牙齿咬的格格响,似乎当年的惨事就发生在他眼前一样。
杨狗子吓的不敢出一声,心想这两姐妹也未免太狠了,就算那二人真的害死她们全家,她们顶多就把仇人痛痛快快一剑宰了,何必如此折磨人,对一个八岁的女孩下毒手更是过份。
李店主沉默了半晌,沮丧的说:“我那时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可我实在是没勇气冲出去救他们,因为出去就一定死,老聂按耐不住要往外冲,我只有用棍子从后面把他打晕,我实在是个懦夫。当时若非外面的惨叫声不绝掩盖住了里面的声音,那两个婊子恐怕就会听到里面动静。我妹妹被那红衣婊子踩的口鼻喷血,喷的她靴子上全是,她恼怒的用力一脚踩下去,我妹妹浑身一阵颤抖之后就不动了,我真是个没用的哥哥,只能看着她被活活折磨死。而她则从我妹妹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来擦抹着自己的靴子,她那双穿着靴子的脚我这辈子都忘不掉了,就是它夺走了我妹妹的命。我爹断臂重伤眼见爱女惨死不由的破口大骂她们是婊子养的转世,早晚被人活活奸死。那紫衣婊子却笑着走过来把他的男根踩烂后挥剑把他的其他三肢全部斩了下来,然后拔掉了他的舌头,然后那红衣婊子再如法泡制了聂大伯,这时他们已经变成了两堆血泊中的活死人,既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而她们则在墙上写沾着血写了一行字”女侠刘巧灵刘巧芳诛杀二奸贼替天行道“,她在院里院外又转了几圈没见有活人便在我家包了一大包金银扬长而去。等确实她们走了之后,我才摇醒了老聂和他一起出来看我们俩的父亲,此时他们已经是奄奄一息了,我们想把他们的伤口包扎好,可伤口齐根断去如何能止的住血?
这么重的伤他们早该死了,他们只是看着我们只是不肯闭眼,我知道他是要我们为他们报仇,我大声告诉他我们将来会让她们生不如死,比他们惨上百倍,他们这才合上了眼,我和老聂抚尸痛哭。我虽然伤心欲绝可也知道我们已经不能轻易现身,于是就和老聂在后面挖了个坑把我们的爹以及我妹妹葬下,带着家里的一些银票细软离开了京城。我们可不能指望官府能帮上什么忙,而且这个仇要由我们自己来报,绝不能假手于他人,那两个婊子也一样不会放过我们,若去报官恐怕第二天就会糊里糊涂死在她们手里。虽然官府后来将此案例为震惊天下的大案,并全国通缉两个婊子弹,即使找到天山派,可对方给他们的答复是刘巧灵刘巧芳已经在离派时宣称跟他们断绝关系了,花了很长时间也只是白费力气,过了两年逮不到人也就当成悬案搁了起来。我们离开京城后一路上走了很长时间,甚至不知该去那里,我们两个也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终于有一天我打破了沉默,跟他说我打晕他始终是为了将来能够报仇,我们不是为了逃亡而是为了计划将来的复仇大计,那两个婊子武功高的很,天山派的“天山七绝剑”和“玄门心法”独步武林,凭我们两个要对付她们现在实力远远不够,唯有各寻名师学艺,三年后重新碰头。老聂认同了我的想法,然后我们就搓土为香正式结为兄弟,对天发誓要那两个婊子的行为付出千万倍的代价。我们洒泪分别后,我去了云贵的“鲁班门”学习机关暗器学又暗中兼修迷药毒蛊,而他去了西藏的“密宗”修练“大手印”“金刚拳”以及“欢喜禅”,可能是因为仇恨力量的推导,我们可谓一日千里,才三年间就成了门派中的姣姣者。三年后在我们约定后的日子里又重新碰头了,我们开始查找那两个婊子的行踪,花了半年时间打听到在南疆的红花会当家中出了两个个女侠人称“紫红双燕”,二人剑法异常狠辣,平日里劫富济贫在南疆已经颇有名气,听打扮和长相很像当年的刘巧灵和刘巧芳,于是我和老聂便动身赶往南疆查证。“说到这里李店主似乎有些口渴了,倒了一杯水喝下定了定神。
而杨狗子看着放在床上的一双小牛皮靴子,这双靴子显然已经很旧了,绝不是陈馨儿穿的那双,李店主看他看着靴子出神便说道:“这双靴子就是那天刘巧芳那婊子穿在脚上踩死我妹妹的靴子,也是我亲手从她的脚上剥下来的。”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11李店主聂总兵的复仇往事2混入匪巢
“红花会是我大清在乾隆年间力歼的一个匪帮,后来他们的头子陈家洛带着一帮匪党逃到了南疆勾结当地的回人一直与我大清为敌,现已传至第三代舵主叫杨复明,势力已经大大不如以前,红花会众也经常在南疆一带打劫商贩,听说那”
紫红双燕“也是三年前加入的红花会,她们的武功极高,尤其是二人双剑合壁在会内几乎无人能敌。入会不久便屡立战功,深得杨复明的赏识,其中的紫燕听说后来还和杨复明有一腿,为了能够证明我们的猜测于是我们决定冒险混入红花会。
一来以为要进入红花会是件很难的事,结果只是花钱通过道上的人介绍了一番便进入了红花会的外层。那个杨复明本来也非庸才,一手“百花错拳”加“迷城神掌”打遍南疆无敌手,年轻时亦曾计划过不少谋反的阴谋。但自从勾搭上紫燕后就终日沉迷于她的美色对她言听即从,到后来竟只知陪她打猎游玩,对什么“反清复明”之类的祖训已经不感兴趣了。而“紫红双燕”本只是想在这里安身,对帮会的管理也是一窍不通,结果总舵主没心思管理帮会,而拥有实权的“紫红双燕”则是不懂管理,以致于红花会已经变的结构松散,连阿猫阿狗都能入会,会内本就是人才凋零,现在更变成了一群毫无才干的庸人当头领。我和老聂凭着钱财通路居然很快就做到了香主的位置,等到接见杨复明的那天我们终于见到了我们近四年日日夜夜都恨之入骨的那两个婊子。她们比起当年已经成熟了很多,长的比原来更加漂亮了,大婊子刘巧灵今年二十岁,小婊子刘巧芳十八岁,她们从来都没有见过我们,但我们却永远也忘不了她们。大婊子仍是一身紫衣,但身上多了不少金银首饰,脚上则是一双粉红色的绣鞋。老聂已经练成了观女术,他一看就清楚这大婊子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而且似乎经常行男女之事。而那个小婊子眉锁腰直,劲细背挺,仍是守身如玉的处子,想不到那小婊子仍穿着那双当年踩死我妹妹的靴子,那双靴子上甚至还缝了针。那个杨复明是个近五十的老头子了,一把胡子拖的老长,眼圈发黑,似乎长年耽于酒色,听说他老婆五年前病死,膝下有个女儿叫杨小兰,五岁那年就送去天山派学艺,距今已有十四年,按辈份还是大小婊子的师姐,据说极得掌门的赞赏,已将她定为下代掌门,小婊子会来红花会避难应该跟她有关。那老色鬼坐在位子上一副假正经的样子手却还从后面摸着大婊子的腰,两个人眉来眼去的当真是一对狗男女,那小婊子在旁却是一副看不过眼的样子。虽然没跟她们交过手但仍能肯定那两个婊子的武功远在老聂之上,老聂学的密宗武功虽也是武林绝学但毕竟起步已晚,比起她们自小扎的玄门正宗根基相差太远了。“欢喜禅”虽能通过男女交欢吸取对手的内力精元但至今老聂也只是拿些个普通女子当试验品,结果只是把她们搞的欲仙欲死几天下不了床,在内力上却毫无寸进,而我虽也学过点武功但毕竟只能算三流,但要暗算她们的手法却至少有几十种,她们显然已经过惯了明刀明枪的日子,对我们跟本无所察觉。既然已经等了近四年的时间准备那我们的报复也不急于一时,索性就跟她们好好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我通过关系成为了小婊子的侍卫,似乎她不满大姐和杨复明往来一来是嫌对方是个老头子看了恶心,二来则是大姐终日陪着杨复明淫乐而疏远了她,脾气变的很孤僻喜怒无常,有不少追求者都被她打了一顿吓走了,就连身边的侍卫也大多不敢跟她说话。那年我也是十八岁,相貌也颇为英俊,她则是青春焕发,冰肌玉骨,只是一脸的冷傲,对我丝毫不假以辞色。于是我决定策划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那天我陪她去郊外骑马,我们骑了一会儿她觉得累了,便让我守着马,她去小溪边洗洗脚。嘿嘿,她也真是挺单纯的,居然没有发现我悄悄跟在她十丈之外。到了小溪边她看看四处无人就脱了靴子袜子把脚伸进水里泡着,似乎很舒服的样子。我将暗藏在竹筒里的一只斑尾蝎放出,以苗疆独有的驱虫术操纵它慢慢爬进了那小婊子左脚靴子里。那小婊子洗泡完了之后把脚擦干穿上袜子再穿靴子,先穿上一只右脚的没事,等她穿上左脚的可惨了。
那只蝎子一旦有“异物”进入了它的“巢穴”立即做击了攻击,她小婊子惨叫一声把靴子脱下扔在一旁。斑尾蝎的毒性并不算最厉害但毒性却难除,那小婊子全力运功逼毒也无效。此时我假装听到喊声赶至,先把靴子里的斑尾蝎倒出打死然后故意称这是极毒的蝎子,一个时辰内若不将毒血吸出中毒者必死无疑,她显然亦是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我乘机自告奋勇为她吸毒,她自然是羞的满脸通红不肯接受,我当下就强行上去抓住她的脚把袜子剥下,她又羞又恼抡起巴掌抽我,可因为中毒浑身乏力,打我就像搔痒一样。我第一次凑近距离看这只夺走我妹妹性命的脚,这只脚生得底平趾敛、肉丰骨柔,踝骨倩美,可能是紧张的缘故,这脚脚背绷直,五枚脚趾长短有致,脚腕上居然还有一串金铃,可脚上的异味却是让人大皱眉头,搞不懂这婊子脚生的那么漂亮怎么就不爱洗脚。大脚趾上肿起紫色的一个脓包,我把她的脚趾放进嘴里吸吮着,我口里早含了解药,这点毒吸进体内对我跟本无碍,但做戏做全套,仍是吸一口喷一口,她一开始仍是尽力反抗,但到了后来渐渐平复下来,只是看着我一口口吸毒。嘿,我的舌头乘机还在她的脚趾缝里也穿插了一阵,她脚上的味道还真不错,咸里带点酸味,只是她踩我妹妹的时候也是同样毫不留情,我当时真想一口把她的脚趾头咬下来。等毒液吸尽之后,她把脚从我的手中抽走,默默的一言不发穿上了袜子和靴子,我知道即使像她们这样江湖侠女在男子面前露出了赤足又被吮吸也是非嫁给对方不可了。这时最后一步到了,我事先吞下肚的“碧鳞丹”发挥了作用,瞬间满脸铁青倒地不起,一副中毒的样子,那冷傲的小婊子居然急的哭了,把我放上马背就往家里赶找那大婊子和老色鬼帮我驱毒。他们知道我因为救了小婊子而中毒倒真是想尽办法,又是给我狂吞解毒丸又是轮番大费内力帮我驱毒,老聂则是按事先排练好的抓住我的手痛哭流涕要跟我同年同月同日死。既然他们都尽了全力,我也见好就收,等“碧鳞丹”的药效一过自然是“起死回生”。那小婊子高兴的破涕为笑,老聂则是跟我拥抱在一起大呼暗中一起偷笑。这件事后我很快被升为了红花会的二十二当家,老实说前面那帮当家中除了大小婊子之外尽是些饭桶,对我的计划毫无威胁。而小婊子对我的态度由以前的冷若冰霜转为热情奔放,她的个性也是外冷内热,毕竟我看了摸了吃了她的小脚丫,又为她险些丧命,她虽不算情根深种但也是非我不嫁了。花前月下自然是少不了的,只是她的脾气还是保守的很,棒子插洞的事说什么也要放到洞房花烛才肯,最多也就让我脱掉她的靴子把玩她的小脚,每次我亲吻她的脚趾划她的脚心时她都会忍不住的大笑,一笑就笑个不停,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正“干”的火热。“说到这里李店主的神情竟变的有些温柔,嘴角亦带着一丝微笑,似乎沉浸在这段回忆之中。
杨狗子心中一动,莫非他竟在脱靴玩足中不知不觉爱上了这个用脚踩死她妹妹又害死他和老聂父亲的凶手?
李店主稍一停顿面色又恢复了平静,定了定神继续说下去:“这小婊子确实挺可爱的,可惜她始终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问起过她为何一直穿这双旧靴子以致于脚上的异味那么强,她红着脸告诉我那双靴子是她母亲给她们买的,家里被抄后没什么东西留下,穿着这双靴子也是为了留个纪念,再说穿惯了也不愿意换了,即使穿破了又再缝上。我则跟她说昔日的东西该抛的就该抛,应该接受新的东西,我就要她这双靴子当做定情之物,她没多考虑就答应了。而后我则买了一双红靴子送给她,她从次便一直穿着这双靴子,其实我在这双靴子上做了手脚以便将来的计划。我又暗中向她打听老色鬼和大婊子的武功境界,她说她姐姐的武功本在她之上,但两年来一直都跟老色鬼鬼混,耽于修练,所以内力反而不如她了。她们单打独斗都不是老色鬼的对手,但若双剑合壁则能胜他。但在天山学艺时她们的师姐”天山雪莲“杨小兰则能在百招内破她们的双剑合壁,现在她的武功必定更胜当初。而师门中还有个师妹,今年才十六岁,人称”天山金莲“雅丽仙,是阿木族族长之女,腿法轻功极高,武功也应不在她之下。我可想不到麻烦人物居然会那么多,看来若不能把天山派彻底铲除,我和老聂就算灭了红花会也没有安宁的日子过,说什么也要斩草除根不留后患。这段时间老聂则一直在监视大婊子和老色鬼的行踪,发现他们一到夜晚就打的火热,有时半夜里淫叫的声音吵的周围的人都睡不着。可最近老色鬼好像越来越不行了,每次只能坚持一柱香就败下阵来,大婊子倒好像是对他是死心塌地的,还一直想办法找”大力丸“帮他挺劲。于是我就通过老聂送那老色鬼一批特制的”爆精丸“,男人吃下之后阳萎可迅速全愈,七八十岁的老头亦能变的龙精虎猛,只是代价是会令其精力和寿元高速缩短。老色鬼吃了”爆精丸“果然雄风大振而且越战越勇,反过来把大婊子搞的精疲力竭娇喘连连,白天里竟然没有精神哈欠连天。老色鬼看为是觉得自己越活越青春,想着干脆把大婊子明媒正娶替他生个儿子传宗接代,也不管别人或她女儿知道会说什么了。他把我当成了亲信让我尽力为他和大婊子操办婚事,小婊子以前一直都不赞成他们的结合,主要是她觉得自己姐姐正值青春年华却嫁给一个年纪足够当她爹的老头,而杨复明的女儿杨小兰又是她们的师姐,平日里对她们照顾有加亲如姐妹,她们报仇后又主动介绍她们到南疆红花会来避难,如今她姐姐却跟他父亲行了苟合之事,真不知以后如何面对她。但看老色鬼肯明媒正娶她姐姐不再让她充当情妇也就不好再阻拦了,只能等杨小兰回来后再尽力针得她的理解和原谅。她也一再催促我办成她姐姐姐夫的婚事后就计划我们俩的事,而我和老聂全家的血仇也要降临在她们的头上。这就是报应,她们谁也躲不掉。”李店主的声音瞬间像是如阴寒的冰雪般刺骨冷酷。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11李店主聂总兵的复仇往事2混入匪巢
“红花会是我大清在乾隆年间力歼的一个匪帮,后来他们的头子陈家洛带着一帮匪党逃到了南疆勾结当地的回人一直与我大清为敌,现已传至第三代舵主叫杨复明,势力已经大大不如以前,红花会众也经常在南疆一带打劫商贩,听说那”
紫红双燕“也是三年前加入的红花会,她们的武功极高,尤其是二人双剑合壁在会内几乎无人能敌。入会不久便屡立战功,深得杨复明的赏识,其中的紫燕听说后来还和杨复明有一腿,为了能够证明我们的猜测于是我们决定冒险混入红花会。
一来以为要进入红花会是件很难的事,结果只是花钱通过道上的人介绍了一番便进入了红花会的外层。那个杨复明本来也非庸才,一手“百花错拳”加“迷城神掌”打遍南疆无敌手,年轻时亦曾计划过不少谋反的阴谋。但自从勾搭上紫燕后就终日沉迷于她的美色对她言听即从,到后来竟只知陪她打猎游玩,对什么“反清复明”之类的祖训已经不感兴趣了。而“紫红双燕”本只是想在这里安身,对帮会的管理也是一窍不通,结果总舵主没心思管理帮会,而拥有实权的“紫红双燕”则是不懂管理,以致于红花会已经变的结构松散,连阿猫阿狗都能入会,会内本就是人才凋零,现在更变成了一群毫无才干的庸人当头领。我和老聂凭着钱财通路居然很快就做到了香主的位置,等到接见杨复明的那天我们终于见到了我们近四年日日夜夜都恨之入骨的那两个婊子。她们比起当年已经成熟了很多,长的比原来更加漂亮了,大婊子刘巧灵今年二十岁,小婊子刘巧芳十八岁,她们从来都没有见过我们,但我们却永远也忘不了她们。大婊子仍是一身紫衣,但身上多了不少金银首饰,脚上则是一双粉红色的绣鞋。老聂已经练成了观女术,他一看就清楚这大婊子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而且似乎经常行男女之事。而那个小婊子眉锁腰直,劲细背挺,仍是守身如玉的处子,想不到那小婊子仍穿着那双当年踩死我妹妹的靴子,那双靴子上甚至还缝了针。那个杨复明是个近五十的老头子了,一把胡子拖的老长,眼圈发黑,似乎长年耽于酒色,听说他老婆五年前病死,膝下有个女儿叫杨小兰,五岁那年就送去天山派学艺,距今已有十四年,按辈份还是大小婊子的师姐,据说极得掌门的赞赏,已将她定为下代掌门,小婊子会来红花会避难应该跟她有关。那老色鬼坐在位子上一副假正经的样子手却还从后面摸着大婊子的腰,两个人眉来眼去的当真是一对狗男女,那小婊子在旁却是一副看不过眼的样子。虽然没跟她们交过手但仍能肯定那两个婊子的武功远在老聂之上,老聂学的密宗武功虽也是武林绝学但毕竟起步已晚,比起她们自小扎的玄门正宗根基相差太远了。“欢喜禅”虽能通过男女交欢吸取对手的内力精元但至今老聂也只是拿些个普通女子当试验品,结果只是把她们搞的欲仙欲死几天下不了床,在内力上却毫无寸进,而我虽也学过点武功但毕竟只能算三流,但要暗算她们的手法却至少有几十种,她们显然已经过惯了明刀明枪的日子,对我们跟本无所察觉。既然已经等了近四年的时间准备那我们的报复也不急于一时,索性就跟她们好好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我通过关系成为了小婊子的侍卫,似乎她不满大姐和杨复明往来一来是嫌对方是个老头子看了恶心,二来则是大姐终日陪着杨复明淫乐而疏远了她,脾气变的很孤僻喜怒无常,有不少追求者都被她打了一顿吓走了,就连身边的侍卫也大多不敢跟她说话。那年我也是十八岁,相貌也颇为英俊,她则是青春焕发,冰肌玉骨,只是一脸的冷傲,对我丝毫不假以辞色。于是我决定策划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那天我陪她去郊外骑马,我们骑了一会儿她觉得累了,便让我守着马,她去小溪边洗洗脚。嘿嘿,她也真是挺单纯的,居然没有发现我悄悄跟在她十丈之外。到了小溪边她看看四处无人就脱了靴子袜子把脚伸进水里泡着,似乎很舒服的样子。我将暗藏在竹筒里的一只斑尾蝎放出,以苗疆独有的驱虫术操纵它慢慢爬进了那小婊子左脚靴子里。那小婊子洗泡完了之后把脚擦干穿上袜子再穿靴子,先穿上一只右脚的没事,等她穿上左脚的可惨了。
那只蝎子一旦有“异物”进入了它的“巢穴”立即做击了攻击,她小婊子惨叫一声把靴子脱下扔在一旁。斑尾蝎的毒性并不算最厉害但毒性却难除,那小婊子全力运功逼毒也无效。此时我假装听到喊声赶至,先把靴子里的斑尾蝎倒出打死然后故意称这是极毒的蝎子,一个时辰内若不将毒血吸出中毒者必死无疑,她显然亦是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我乘机自告奋勇为她吸毒,她自然是羞的满脸通红不肯接受,我当下就强行上去抓住她的脚把袜子剥下,她又羞又恼抡起巴掌抽我,可因为中毒浑身乏力,打我就像搔痒一样。我第一次凑近距离看这只夺走我妹妹性命的脚,这只脚生得底平趾敛、肉丰骨柔,踝骨倩美,可能是紧张的缘故,这脚脚背绷直,五枚脚趾长短有致,脚腕上居然还有一串金铃,可脚上的异味却是让人大皱眉头,搞不懂这婊子脚生的那么漂亮怎么就不爱洗脚。大脚趾上肿起紫色的一个脓包,我把她的脚趾放进嘴里吸吮着,我口里早含了解药,这点毒吸进体内对我跟本无碍,但做戏做全套,仍是吸一口喷一口,她一开始仍是尽力反抗,但到了后来渐渐平复下来,只是看着我一口口吸毒。嘿,我的舌头乘机还在她的脚趾缝里也穿插了一阵,她脚上的味道还真不错,咸里带点酸味,只是她踩我妹妹的时候也是同样毫不留情,我当时真想一口把她的脚趾头咬下来。等毒液吸尽之后,她把脚从我的手中抽走,默默的一言不发穿上了袜子和靴子,我知道即使像她们这样江湖侠女在男子面前露出了赤足又被吮吸也是非嫁给对方不可了。这时最后一步到了,我事先吞下肚的“碧鳞丹”发挥了作用,瞬间满脸铁青倒地不起,一副中毒的样子,那冷傲的小婊子居然急的哭了,把我放上马背就往家里赶找那大婊子和老色鬼帮我驱毒。他们知道我因为救了小婊子而中毒倒真是想尽办法,又是给我狂吞解毒丸又是轮番大费内力帮我驱毒,老聂则是按事先排练好的抓住我的手痛哭流涕要跟我同年同月同日死。既然他们都尽了全力,我也见好就收,等“碧鳞丹”的药效一过自然是“起死回生”。那小婊子高兴的破涕为笑,老聂则是跟我拥抱在一起大呼暗中一起偷笑。这件事后我很快被升为了红花会的二十二当家,老实说前面那帮当家中除了大小婊子之外尽是些饭桶,对我的计划毫无威胁。而小婊子对我的态度由以前的冷若冰霜转为热情奔放,她的个性也是外冷内热,毕竟我看了摸了吃了她的小脚丫,又为她险些丧命,她虽不算情根深种但也是非我不嫁了。花前月下自然是少不了的,只是她的脾气还是保守的很,棒子插洞的事说什么也要放到洞房花烛才肯,最多也就让我脱掉她的靴子把玩她的小脚,每次我亲吻她的脚趾划她的脚心时她都会忍不住的大笑,一笑就笑个不停,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正“干”的火热。“说到这里李店主的神情竟变的有些温柔,嘴角亦带着一丝微笑,似乎沉浸在这段回忆之中。
杨狗子心中一动,莫非他竟在脱靴玩足中不知不觉爱上了这个用脚踩死她妹妹又害死他和老聂父亲的凶手?
李店主稍一停顿面色又恢复了平静,定了定神继续说下去:“这小婊子确实挺可爱的,可惜她始终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问起过她为何一直穿这双旧靴子以致于脚上的异味那么强,她红着脸告诉我那双靴子是她母亲给她们买的,家里被抄后没什么东西留下,穿着这双靴子也是为了留个纪念,再说穿惯了也不愿意换了,即使穿破了又再缝上。我则跟她说昔日的东西该抛的就该抛,应该接受新的东西,我就要她这双靴子当做定情之物,她没多考虑就答应了。而后我则买了一双红靴子送给她,她从次便一直穿着这双靴子,其实我在这双靴子上做了手脚以便将来的计划。我又暗中向她打听老色鬼和大婊子的武功境界,她说她姐姐的武功本在她之上,但两年来一直都跟老色鬼鬼混,耽于修练,所以内力反而不如她了。她们单打独斗都不是老色鬼的对手,但若双剑合壁则能胜他。但在天山学艺时她们的师姐”天山雪莲“杨小兰则能在百招内破她们的双剑合壁,现在她的武功必定更胜当初。而师门中还有两个师妹,一个才十六岁,人称”天山金莲“雅丽仙,是阿木族族长之女,腿法轻功极高,武功也应不在她之下。另一个十七岁,外号”神鞭仙子“江萍,一手”天山神鞭“亦可算江湖上的一流高手。我可想不到麻烦人物居然会那么多,看来若不能把天山派彻底铲除,我和老聂就算灭了红花会也没有安宁的日子过,说什么也要斩草除根不留后患。这段时间老聂则一直在监视大婊子和老色鬼的行踪,发现他们一到夜晚就打的火热,有时半夜里淫叫的声音吵的周围的人都睡不着。可最近老色鬼好像越来越不行了,每次只能坚持一柱香就败下阵来,大婊子倒好像是对他是死心塌地的,还一直想办法找”
大力丸“帮他挺劲。于是我就通过老聂送那老色鬼一批特制的”爆精丸“,男人吃下之后阳萎可迅速全愈,七八十岁的老头亦能变的龙精虎猛,只是代价是会令其精力和寿元高速缩短。老色鬼吃了”爆精丸“果然雄风大振而且越战越勇,反过来把大婊子搞的精疲力竭娇喘连连,白天里竟然没有精神哈欠连天。老色鬼看来是觉得自己越活越青春,想着干脆把大婊子明媒正娶替他生个儿子传宗接代,也不管别人或她女儿知道会说什么了。他把我当成了亲信让我尽力为他和大婊子操办婚事,小婊子以前一直都不赞成他们的结合,主要是她觉得自己姐姐正值青春年华却嫁给一个年纪足够当她爹的老头,而杨复明的女儿杨小兰又是她们的师姐,平日里对她们照顾有加亲如姐妹,她们报仇后又主动介绍她们到南疆红花会来避难,如今她姐姐却跟他父亲行了苟合之事,真不知以后如何面对她。但看老色鬼肯明媒正娶她姐姐不再让她充当情妇也就不好再阻拦了,只能等杨小兰回来后再尽力针得她的理解和原谅。她也一再催促我办成她姐姐姐夫的婚事后就计划我们俩的事,而我和老聂全家的血仇也要降临在她们的头上。这就是报应,她们谁也躲不掉。”李店主的声音瞬间像是如阴寒的冰雪般刺骨冷酷。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12李店主聂总兵复仇往事3剑削莲足
杨狗子看着李店主冷酷的脸心中不禁一寒,但也不禁钦佩他只凭着一身旁门杂学就敢去挑战这些武林中的绝顶高手和名门大派。
李店主停顿了半晌后接着说道:“我至今还没跟你说过我的姓名,我叫李定邦,爹给我起这名字是希望我能安邦定国为大清出力,我虽没有这么大本事但剿灭乱党仍是义不容辞,在我和老聂混入红花会的期间曾托人去京城给我父亲的旧友送信,祥细交代了我们打入敌巢并愿助朝庭清剿乱匪的事。后来接到回信,对方已经请示了上方,决定派重兵和我们里迎外合彻底清剿数十年一直盘倨南疆的红花会众匪,而行动的时间就在婚礼当晚。那晚皓月当空,我特别从千里之外的醴州买回上千坛沉香酒,酒中本身不下药,红花会对于酒食的验毒还是极严的,这酒寻常人喝下半斤就会醉上两天,而这些粗汉们狂饮之下等酒劲发作自然已是烂醉如泥。婚礼那天红花会总舵里张罗的热闹非凡,灯火通明,各地的分舵舵主以及和红花会有交情的帮会都来给老色鬼庆婚。我则负责婚礼中的张落,拜完了天地之后老色鬼就抱着大婊子急着入洞房,我暗中又塞给他一颗”爆精丸“,只是这颗是由平时十颗的份量精炼而成,药性也足足大了十倍,他吃了以后自然会变成一头发了情的公牛一般。接下来我则和老聂一起向众匪敬酒,这帮家伙也用不着催很快就来了劲头,划拳比酒样样皆上,小婊子则是坐在一边无趣的很。我则乘机过去一边跟她闲聊一边慢慢灌她,我在她那双靴子里早放了”醉芙蓉粉“,这些天从脚上的皮肤渗入体内,混合了沉香酒药效更是增加了几倍,一会儿就已经是满脸潮红趴在桌子上动弹不得,我扶着她到了寝室,把她的靴子脱了包在事先准备好的一床被子里,顺便再尝了尝她的小脚丫,她换了靴子可脚还是臭的很。把她藏在床底下后我出门暗中将事先准备好的信号弹混着焰火爆竹一起放上天空,这些焰火爆竹我足足买了十二箱,若要放完起码要等上两个时辰。接着又去山上几个哨卡处让那里的守卫都上山喝酒去。这些家粉本就为不能在山上大吃大喝而抱怨,如今居然有我的批准让他们上山自然是大喜过望全都离开了哨卡往山上赶,嘿嘿,反正这也是他们这辈子最后一次喝酒了,也该喝个痛快再当个醉鬼下地府。”
“老板,然后你就等着官兵上来拿人?”
“官兵剿匪是天经地义,我只是帮他们而已,但我们的深仇大恨始终是要由我们自己来解决的。”李店主望着窗外的微光,似乎又回到那个夜晚。
李定邦等万事俱备了便悄悄转至杨复明和刘巧灵的洞房外,聂成龙正在外面守着,在焰火爆竹声中只隐隐听着里面仍响着淫叫声和床铺挤压的响声,“啊——哦——,不——你个死、死鬼,你、你今天怎么——哦、哦、哦——我、我丢了”,随着刘巧灵一阵尖厉的叫床声,新房里面终于彻底平静下来。聂成龙笑道:“好家伙,他们居然足足搞了一个多时辰才停下,这特制”爆精丸“的效果确实厉害,我怕那老色鬼都搞到精尽人亡了。”
“小心点,他们的武功可高的很,我们还是谨慎行事”李定邦和老聂悄悄推门进去。一开门就闻到一股子男女交欢后的气味,屋里的蜡烛早已烧尽,透过窗外的月光仍可看清屋内大致的景象。桌旁放着二人的兵刃,床下扔着二人的新装,床上拉着红帐,帐外居然露着只雪白的莲足。李定邦抽出李巧灵的宝剑聂成龙则手持杨复明的大刀,慢慢走过去掀起帐子,只见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床上已经是一片狼籍,当真是精流满床,老聂运力对准老色鬼的“章门穴”就是一刀柄,杨复明明居然连哼都没哼一下。二人把他的身体从刘巧灵的身上拉开,那截肉棒已经萎缩成一团沾满了淫液。只见刘巧灵双乳丰满结实,上方镶着一对深红的乳蕾,肌肤晶莹剔透,遍体香汗淋漓,那大开着的肉穴散发着浓烈刺鼻的酸腥味,玉腿健壮结实,腿胯上尽是一层层的淫液,玉足如弓,实在是一副诱惑人的美女性交完之后的裸睡图——说到这里李店主的眼神亦变的异常淫秽,面带诡笑肌肉亦抽动着。
杨狗子只觉得自己的裤裆越来越紧,他不清自己出了什么问题,只觉得口干舌燥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继续问下去“后来呢?”
“后来?我们本是想把大婊子的穴道也一并点了,用被子包了带走,可偏偏这时出了意外。”
刘巧灵本来带着妹妹通过杨小兰的关系来投奔杨复明也只是想有个安身之所,可没想到那五十多岁的总舵主居然爱上了她,隔三岔五的就献殷勤,又是送胭脂花粉金银首饰,又是主动传授她们武功。她一开始也只是想虚与委蛇,尽量能在会中谋个高位,但时间长了居然真的被他打动了,在她看来老成持重的男人似乎更能托付终生,但若想到师姐杨小兰将来管自己叫后娘还是觉得说不出来的便扭。
直到两年前的一个夜晚杨复明居然跪在地上向她表达爱意,堂堂一个总舵主如此屈尊,她也觉得实在不该拒绝他的一片真情,半推半就的就把自己的贞操给了他。
之后杨复明更是对他千依百顺,将“百花错拳”也传给了她,她也就不管别人的眼光当起了他的情妇,为这事她妹妹跟她吵了很多次,认为她是在自己做贱自已,而她也很生气自己妹妹居然一点也不能体谅她,曾经闹到整整一年都不说话。直到前些天杨复明正式提出要娶她为妻,二人的关系才逐渐缓和下来。最近杨复明不知从那里弄了些壮阳的药物一下子变的体壮如牛,每次都把她弄的精疲力竭,而新婚之夜他更是像吃饱了春药一便一进新房就把她剥个精光抱上床“埋头苦干”,而且耐力和凶猛的程度亦比之前后猛了几倍,搞的她连续泄身十多次仍旧毫无倦意,逼的她只好运起内力来苦撑,毕竟她不愿在新婚之夜扫他的兴。结果她体内的水分都似乎要被榨干了,昏昏沉沉了半天似乎对方终于停止了。她并未睡着,只是疲累的眼皮都睁不开,忽然她感到插在她体内的那根东西离开了,便不由自主的缓缓睁开了双眼,惊觉两个黑暗拿着刀剑站在床头,这一惊非同小可。江湖侠女的本能令她迅速反应出腿,正踢中聂成龙的胸口,却只把他踢的退了两步,刘巧灵从床上爬起只感头晕目眩,双腿发软,知道刚才的胡天胡地令她体力丧失殆尽,连功力也只能运起不到两成。情急之下高喊:“复明,快起来,有刺客!”
可回头一看杨复明软瘫在床上一动不动,显然已经被对方制住,她情急之下只得跃下床施展“百花错拳”力战聂成龙和李定邦。本来以她的功力可轻松取胜,但由于体力大损动作迟缓再加上身体赤裸动手缚手缚脚始终无法击倒对方。而聂成龙和李定邦则凭着兵刃之利令她无法近身,本来她若是冲出新房去前屋叫人的话对方也拦不住她,可偏生她现在一丝不挂的又如何能出去?急的她只能大喊:“来人哪,有刺客,快来人啊。”但新房附近的守卫早被李定邦调走去前厅喝酒了,再中上焰火爆竹以及众人的喧哗声早把她嘶声力竭的求救之声掩去了。
“臭婊子,别反抗了,你老公已经见了阎王,你要不想死就束手就擒”“外面的人已经全都被宰了,就剩你一个了,快点投降吧。”“你的奶子真不小,送去妓院准是个红牌”李聂二人一边招招夺命一边不断刺激她让她心神不宁,果然刘巧灵的招式愈加散乱,步法亦开始走错,混乱中竟一脚踩进一个痰盂里,她的右脚踩在了里面拔不出来。李定邦抓紧机会对准她后背劈了过去,她在慌乱之中用卡着脚的痰盂去挡劈来的一剑。只听“啊——”的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一剑竟把她的莲足连同痰盂一起劈了下来,血溅了李定邦一身,十指连心更何况是一只脚被齐根跺了下来,这种巨痛令她当场痛晕过去,整个新房里溅的到处是血。
“刘巧灵的那只脚被老板你斩下来了?”杨狗子虽为李店主能重创仇人感到高兴,但亦婉惜一个武功高强的侠女被斩去一足变成了终身残废。
“没错,大婊子在惊慌之下忘了我手里拿的剑是她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岂是一只薄薄的痰盂能挡住的。她的这只脚踢爆了我父亲的阳根,这把剑斩下了我父亲的四肢,结果她自己的脚竟被自己的剑切下,当真是报应不爽。回想当时能够败她也真是侥幸,当时我们以为她和老色鬼必定已经是精疲力竭无力反抗,想不到她多次泄身体力大耗的情况下仍有余力反抗病,若非这只幸运的痰盂的帮忙只要她能招呼外面的宾客赶来我们就是死路一条。而外面的焰火爆竹声响不绝响,她的惨叫声亦被彻底淹没。我拾起她被斩下的莲足,只见它在月光下泛着晶莹的光茫,脚底还留有温热的汗津,脚指甲上还抹着鲜红色的丹蔻,一点都不比小婊子的脚逊色,只是也着股臭味,看来她们姐妹俩还是臭味相投。我把它用床单包好,老聂则点了她的穴道给她的伤口止血,我们可不想她死的那么容易。我算了一下时间,山下的官兵应该已经快到半山腰了,里迎外合大破红花会匪巢的一刻来临了。”
山下的五千多名官兵接到信号后就带着大队人马往上赶,沿途的哨卡无人把守,甚至冲到了总舵门口都没有警卫站岗。当他们杀进前厅之即那六百多红花会会众和各帮派头目大多已经被沉香酒的后劲搞的一个个瘫倒在桌上呼呼大睡,少部分酒量极好的也是软手软脚了,在官兵的刀枪之前竟毫无还手之力,一场剿匪很快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顿时整个红花会总舵变成了血肉作坊,断肢残臂到处乱飞,临死前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那些端盘倒酒的丫环和下人到处逃窜,可对方是丝毫不会留情的,男的杀了,女的漂亮的则马上剥了裤子“就地正法”。李定邦聂成龙得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们这半年来的卧底总算没白费,既能报了家仇又可为朝庭立下大功除掉南疆盘倨多年的乱匪,一举两得。
“老聂,那两个婊子落在咱们手里你加算怎么泡制她们?”“我还没有想好,那大婊子已经被你削掉一只脚,只是那个小婊子对你可是一往情深,我不会因此而对手下留情吧?”聂成龙带着疑问的口气。
“放心,我追求她本就是要她爱上我,而当我背叛她时就能让她更加痛苦,她害死我妹妹还有你父亲的仇我每一刻都不会忘记的。”李定邦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这和是大丈夫说的话,咱们合计一下下一部该如何——,咦,怎么回事?”
李定邦回头一看,只见官兵的人潮中突然分了开来,三条身材纤细的女子从人群中杀出。
为首的女子体态刚健婀娜,英姿勃发,丹凤眼精茫四射,神情冷静平淡,身上穿一件黑色劲装,手上戴着双齐臂的金色手套,脚上是一双长可及膝的金色长靴。手中长剑带动一股无形剑气,每一挥剑便有数人血溅当场。左首一女子一头栗色卷曲秀发,棕色明眸,穿着胡服的娇躯修长而健美,充满了野性的活力,穿着一双豹皮小蛮靴的纤足连环疾踢,动作好看已极,中者骨折筋裂。右首女子双眸漆黑,身材丰满,秀外慧中,一身鲜红劲装,脚上是一双红色的小蛮靴,一条长靴在她手中舞的出神入化,两丈之内无人能接近,被卷中者不是当堂吐血就是被甩出老远。官兵本来杀的如入无人之境,突然从后面杀出三个武功高强的女煞星来一时间陷入了混乱。
李定邦看着这三个美女三双不同的靴子仿佛又被刺激到那根神经似的激动起来,他急促的对聂成龙说道:“看来今天的计划有变了,你去把那大婊子移走,我要用老色鬼和小婊子去钓三条大鱼,钓完了她们就可保我们以后的太平日子。”
“她们?她们是谁?是那两个婊子的师姐妹们吗?”杨狗子听着听着又忍不住发问了。
“没错,她们也是我们的敌人,更是我们的猎物,擒下她们对于我的人生也是最大的挑战,而她们的靴子也将成为我众多收藏品中的一份。”李店主充满自豪的说道。
“来吧,我带你去看看我个人的收藏。”李店主拉着杨狗子走出门上楼进了他的寝室,转动书架后出现一个暗门,杨狗子跟着他走进暗门,里面房间同样是一列架子,架子上挂满了各种式样的靴子,房间里亦弥满着各种靴子上的气味,每双靴子下还标着标签,注明靴子的主人。在架首挂着三双特别显眼的靴子,一双金色的长靴,一双豹皮小蛮靴,一双鲜红小蛮靴。杨狗子回身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李店主,“老板,你真力不起,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想知道的话就听我慢慢说,她们脚上的靴子可是我的第一批收藏品。”
李店主轻轻的抚摸着它们。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13李店主和聂总兵的复仇往事4布局擒女侠
杨小兰自五岁开始就师从天山派,自小就极受师父圣因师太的赏识成了她的首名入室弟子,十二岁时已经尽习天山派各项绝艺,资质远超其他四个师妹,后又修练天山派最高心法“天衣神功”,据说修至最高境界身上只留半寸气门,肌肉刚如钢铁,软如棉絮。她平日里和四个师妹的感情极佳,四年前刘氏姐妹出外报仇回来,据说朝庭已经发下公文全国通缉她们,便介绍她们去南疆她父亲那里安顿。后来的四年中除了从书信中知道她们情况良好极受你亲赏识之外对杨复明与刘巧灵之间的暖昧关系一无所知,只是专心修习“天衣神功”,一个半月前圣因师太决定要辟谷参禅一年,遂将天山派交由杨小兰代为掌管,并将天山派镇派五宝“玉虚宝剑”“金丝手套”“金丝宝靴”“金丝宝衫”“辟毒神玉”交给杨小兰。“玉虚宝剑”锋利无比削铁如泥,比起刘氏姐妹的宝剑又更胜一筹。“金丝手套”“金丝宝靴”“辟毒神玉”是源于第三代天山派掌门在一次拼斗中了敌人设下的陷阱,手被对方的毒指环刺伤,脚亦踏入了了竹签陷阱被刺穿,虽保住了性命却落了个终身残废。其四弟子为吸取这个暗箭难防的教训,寻遍千山万水,找到一块无暇美玉,以上千种巨毒提炼,此玉吸收上千种剧毒本身亦具有了辟千毒之效,戴上后千毒不侵。又以金丝,石绵,雪蚕等物混合制成了一副“金丝手套”和一双“金丝宝靴”以及一件“金丝宝衫”,穿上之后千枪不入,水火不侵,后代的天山派掌门凭这五宝再未受到暗算之苦。十几天前突然传来了杨复明要迎娶刘巧灵为妻的消息,这令杨小兰大为吃惊,亦感到父亲太过荒唐,年过半百却娶自己的师妹为妻,真是成何体统。她觉得此事还是不要禀告仍在辟谷中的圣因师太,只是让门下弟子每天准时给师父送水,她要亲自回去一次阻止这桩婚礼。
而雅丽仙和方萍呆在山上多年一直未下过山,如今亦借着这个机会死缠着杨小兰要下山一起劝说刘巧灵,杨小兰拗不过她们只得带着她们一起下山,临走不放心还把五宝也带上了,打定主意若父亲执迷不悟就只能用武力阻止他们,自己凭着“天衣神功”和五宝即使不伤人也能把人带走。她们一行紧赶慢赶总算在红花会总坛拜天地那晚赶到了,谁知竟发现山下尽是官兵,知道大事不妙了,杨小兰担心父亲的安危,遂带着二女抄小道赶上山去,等上山之后才发现来的晚了,大厅里血肉横飞,人头滚滚,那些平日里总爱自吹自擂的当家们大多身首异处了。还有不少官兵正排着队提着裤子轮奸那些被擒的丫环,她一时间悲愤莫名,施展“天山七绝剑”朝这些正乐不可支的官宾们痛下杀手,而雅丽仙和方萍亦是从未与外人交过手,多年苦练今日亦可一显身手,她们三人一时间如虎入羊群一般杀的官兵四散奔逃。杨小兰着急父亲的安危急着赶至后院,只见新房门户大开,她急着推门入内,只见房内一片凌乱更闻到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她急忙点着火折子四下观看,竟发现房间中溅的到处是血,地上有个被劈成两半的痰盂,里面尽是血水,显然这里发生过激烈的打斗并有人死亡或受了重伤。凑上床一看只闻刺床上刺鼻的气味,一摸床上是一片湿潮,杨小兰虽然是黄花闺女却也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想到自己父亲和自己的师妹就在这张床上行那苟且之事实在是羞的她满脸通红。偏生雅丽仙天生质朴单纯,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还捡起床上沾满二人秽物的一条亵裤问道:“师姐,这条裤子上沾的粘糊糊的东西是什么呀?怎么那么难闻?”说罢竟然还用手沾了一点放在嘴里舔舔,只把杨小兰弄的窘迫异常,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好在旁边还有个方萍劝道:“师妹,还是别管这个了,我们先找到杨大伯和师姐的下落要紧,这些血也不一定就是他们的,也可能是来袭者被他们所杀,他们的武功那么高应该不会有事。”
杨小兰本来亦是冷静多智之人,只是事关自己父亲的安危才会弄的如此手足无措,当下镇定心神和二女四下寻找失踪二人的下落。重新回到前院却见一群官兵围着一对少年男女厮杀,少年十七八岁长的颇为英俊,武功似乎只属三流,若无身边的少女的回护早就抵挡不住。杨小兰一眼便认出那少女正是刘巧芳,当下挥剑直扑战团,众官兵一见她杀到如同老虎见猫转眼间就做了鸟兽散。
雅丽仙心直口快,一见刘巧芳便叫道:“师姐,四年不见仙儿好想你啊,二师姐和杨伯伯那里去了,你知道吗?”
一脸潮红的刘巧芳面带惶恐的说道:“我、我不知道,刚才我在婚宴上喝醉了回房休息,刚才小李摇醒我跟我说官兵杀上山了,让我快点准备迎敌,我们才刚出来就被官兵围上了,幸好众家姐妹赶到,否则我们就难以突围了。”其实以她武功本亦不至于被一群官兵围住,主要是酒劲未过,头晕脑涨再加上要兼顾李定邦才会如此受制。她此时惊觉自己居然还赤着脚,李定邦从衣襟里掏出她那双旧靴子让她穿上,她心中不禁一甜,想不到对方居然随时随地都把她的靴子贴身藏着。
“别的话别说了,你们到底知不知道我爹到底那去了?那么大个帮会就算开喜宴也不该如此松懈,连官兵上了山都刚刚知道,爹的那些手下到底是干什么吃的,红花会在南疆三代的基业就这么全毁了,全都怪这场该死婚礼。”杨小兰话中只谈及他父亲闭口不谈刘巧灵,显然是对她极为愤恨,在她看来若非刘巧灵勾引自己父亲搞这劳什么子的婚宴那这一切本就不该发生。
刘巧芳自知礼亏,满脸羞愧低头不语,早知这场婚礼会带来如此大的灾难她说什么也该阻止的,这场罪是由她姐姐而起,她亦难辞其咎。
“大小姐,小人李安,是红花会第二十二当家,今天之事事出突然,官军显然是事先得到了风声才会派重兵围攻总舵,如今已经不是证明谁对谁错的时候,我们必须找到总舵主和夫人迅速杀出重围,官兵一时乱了阵脚,等一回儿他们就会发动强攻。”李定邦在旁边说道。
杨小兰白了他一眼,她其实也听说过那个刚入会不久的少年是因为替刘巧芳吸了脚上的毒,而被她视为未来丈夫的人,看他刚才的身手平平,武功只是三流,显然全是靠了刘巧芳的关系才做上了头领,会中就是因为这种吃白食的庸才太多才会搞到今天这种下场。
此时聂成龙装出一副心急慌忙的样子从侧门跑出来大呼:“安哥,刘小姐,不好了,我看见总舵主和夫人被个黑衣人劫走了。”
杨小兰一听忙冲过去一把揪住他道:“你说什么?你说谁把我爹和——和她劫走了。”
聂成龙指着后院道:“我刚才亲眼看到有个黑衣人把总舵主和夫人放进个麻袋里背着跳上了墙,他好像还在墙上写了几个字。”
杨小兰听完把他一放便赶去后院,只见后院围墙上留着几个刚沾了血写的大字“欲寻杨复明刘巧灵往北邝山峰顶一会”。
杨小兰吃了一惊,莫非这又是官兵布下的陷阱?可为了救父亲就算是再危险也得去,北邝山是南疆北方的一座雪山,山势陡削,终年覆盖着冰雪,人迹罕至,为何对方要约他们去那里呢?
此时后方官兵的喊杀声又远了起来,李定邦急道:“大小姐,官兵很快又要杀过来了,我们还是先离开此地再做打算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
方萍亦劝道:“师姐,官兵足有好几千人,凭我们几人就算再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杀光他们为众好汉报仇,我们还是走吧。”
杨小兰无奈之下唯有带众人从后山的小道下山,然后到附近的一座客栈商议对策。
杨小兰觉得此事透着古怪,官兵轻易就攻上山来,而父亲和刘巧灵亦被神秘人劫持,接着又邀他们去北邝山去,好像背后透着什么阴谋,而方萍亦有同感。
刘巧芳则坚持应该想办法先救人再说,雅丽仙呆在一边没什么主意,李定邦和聂成功则装出一副无计可施的样子。
此时门外的小二进来说他刚才门外有个蒙面人让他把这个包送进这个房间里来,杨小兰把他打发走之后小心翼翼的把包打开,里面赫然竟是一只女人血淋淋的断脚,似乎刚断不久。
刘巧芳吓的惨号一声差点晕倒,这只脚正是她姐姐刘巧灵的,可以想像她的脚被硬生生斩下来是何等疼痛,一时间眼泪断眶而出。包里还有一封信,信上说他们是为了私人恩怨劫持了杨复明和刘巧灵,现在要跟天山派清算旧帐,明天杨小兰若不带众人上北邝山的话就再斩下杨复明身上的一件东西送来,一天天斩,直到斩到他们一件不剩。杨小兰又惊又怒,虽然她对刘巧灵甚是恼怒但如今她搞到断腿残废也实在不好再说什么了,唯有反过来安慰刘巧芳不要太激动伤心了。
李定邦乘机说道:“大小姐,看来对方不是开玩笑的,如果我们不按他们说的做,总舵主和夫人都会性命不保,我看我们还是谨慎行事。”
杨小兰定了定神说道:“如今也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我们就按信上说的明天就出发,最好是兵分两路,这样可以避免太过显眼被官府盯上,我和仙儿萍儿一路,小芳跟李兄弟和张兄弟一路(李定邦化名李安,聂成龙化名张虎),十天后在北邝山峰顶汇合。小芳你别难过了,小灵虽然残废了但不代表以后就不能再生活下去,我们大家都会想办法照顾她的,到时我们会给她报仇,把行凶者碎尸万段。”
此时雅丽仙却说道:“师姐,仙儿好久没跟小芳姐在一起了,你就让我跟她一路,我路上对她也好有个关照。”
杨小兰心想让刘巧芳跟着两个大男人一去上路始终不大方便,多个雅丽仙总对她有个照应,何况雅丽仙的武功也是极高,那两个人武功平平,碰上敌人还不定谁帮谁,想到这里她就同意了。
方萍则嘱咐雅丽仙一路上要多加小心,江湖险恶,她打算在路上邀灵山派两名高手加入,她们是杨复明旧部的后人,一个叫高敏,一个叫高捷,善使灵山刀法,两个是双胞胎,江湖人称“灵山双姝”,极讲义气,有她们相助必定事半功倍。刘巧芳哭了半天亦冷静下来,打定主意一定要把姐姐救回来。一夜无话,第二天两批人就准备好干粮水壶分两批向北邝山进发。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14李店主和聂总兵的复仇往事5情爱的陷阱
刘巧芳一行四人骑快马向北方疾驰了四天后天气突然迅速降温,转眼间就降下了鹅毛大雪,而前面的道路也更加崎岖难行,周围连村庄都不见一个,此地为南疆最为偏僻荒凉之地,方圆几百里没有一个人都不奇怪,好在他们身上带着帐篷可以过夜。而刘巧芳穿的那双旧靴子跟本就无法抗寒,气温下降到零下二十多度时她就感觉双脚像有万针扎一样,只怪自己出发时没想到准备厚靴子,只能用裹脚布将脚缠了起来衬在靴子里,要知道人的脚的热量传播远不及手,在冰天雪地里很容易被冻伤。到第五天夜晚,四人在野外宿营,刘巧芳把靴子脱下来解开裹脚布才发现双脚已经冻的发紫,触手冰凉。雅丽仙大惊之下忙点起火烧好开水给她的脚取暖,刘巧芳将双脚放入热水中泡了一会儿感觉脚底血脉已经无碍了。
此时李定邦走进来问:“小芳,你的脚要紧吗,让我帮你揉揉吧?”
刘巧芳一听不禁脸红了,平日里他们私下里做的事怎么可以让外人看见?立即嗔道:“你胡说什么呀,女孩子的脚怎么可以随便让人摸,你出去,仙儿会帮我的。”
雅丽仙在旁边笑道:“小芳姐还要装,你们的事师姐已经告诉我了,李大哥救你的时候连你的脚都吃过了,后来不时还经常摸你的脚吗?你还总是乐的哈哈大笑,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罢还抬起那只穿着豹皮小蛮靴的纤足朝她晃了晃笑着回身出了帐篷。
刘巧芳此时脸已经燥的通红,她瞪了李定邦一眼,“都是你,现在我都成了大家取笑的对象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啊?”
李定邦吐了吐舌头,捡起旁边的裹脚布闻了闻道:“刘小姐的脚真是够厉害的,才一天这块裹脚布就已经都是股韭菜味了,你这脚的味道还真是治不了,不过也就我最喜欢闻,而且要闻上一辈子,它在我眼中就是这世上最美的脚,那只蝎子还要在你的靴子里做窝,天天闻你的小臭脚。”刘巧芳摹的又想到了那桩事,又羞又恼,急忙将双足自水中抽出,湿淋淋的便往靴子里套,神情又羞又急,可爱极了。
李定邦露齿一笑,右臂用力一搂,左手己快逾闪电般握住她那细嫩滑腻的右足足踝,他的运动快速而熟练,以刘巧芳这样的高手居然没躲开,刘巧芳挣了两下之后就不再动了,任由他对她的纤足抚摸按摩。
李定邦显然对她双脚各处敏感部位十分清楚,十指在她的脚掌脚心脚趾上来回游走,按摩脚上的各处穴位,刘巧芳只觉得浑身都酥软了下来,一天的劳累都被带走了。她闭上双眼享受着这种舒服的感觉,忽然又想起了被砍断脚的刘巧灵,不禁心中一阵痛楚,叹道:“可惜现在姐姐一定在受苦,我们这样可真是太对不起她了,真不知救回她以后她可怎么活?”
李定邦轻轻用指甲在她的脚心轻轻一划,弄的她忍不住笑出声来要把双脚缩回,而对方却紧紧抱住不放,两个人打闹着翻倒在地上,李定邦压在了她身体的上面,四目相对凝视,男人的手慢慢的向女人的胸前伸去,刘巧芳面庞更红了,她咬着下唇,羞极的道:“不要,不要,小安,求求你,至少现在不要,我……
我早晚……早晚……什么都是你的……现在……叫人看见多不好意思……“
“你放心吧,我会对自己做的事负责的,你的脚都被我摸了那么久,为什么到现在为止还要拒绝我,我不负你的,来吧,我们来做吧。”李定邦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刘巧芳劲装的前襟,露出了里面真白丝的内衣。
“哦——,哦,不行,不、不”刘巧芳继续用手推动着对方,但却绵软无力,以她的武功要推开李定邦是轻而易举的事,可她就觉得浑身都使不出劲来。当她想着大声呼喊雅丽仙进来的时候,对方炙热的双唇已经贴在了她的樱唇上,舌头挤进了她的口中翻搅着。
刘巧芳已经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她的神智越来越混乱,手上也越来越没力气,劲装、真白丝内衣以及最里面的那件红色的亵衣都一一离开了她的娇躯,白晰的双乳在淡淡的灯光下呈现出一层圣洁的光茫。李定邦的双手用力捏动着那两团坚挺少女的鸽乳,猛的俯下身一口咬住她的右乳吮吸着,仿佛回到了儿提的年代。刘巧芳的双目已经是迷离一片,双手已经由抵抗变成了拥抱,理智已经完全被情欲所代替,三从四德已经被抛诸脑后,她现在只想当个真正的女人,享受女人活在世上应享有的快乐。
李定邦看时机已经成熟了,便伸手解开对方的裤腰带,把她的长裤以及亵裤一并扯了下来,露出两腿间那簇浓秘的黑毛,那尚未被开拓的处女地仿佛正在招唤着他的肉棍速速到来。
嘿,看身材真是不比她姐姐差,只是论淫荡也不比大婊子逊色,女人就是这个样了。李定邦快速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拉出独门兵器然后分开刘巧芳的双腿然后猛的一挺。
“哦,哦,啊!”一阵撕裂般的痛疼自下身传来,刘巧芳只疼的两手紧紧抱住李定邦,牙齿亦咬住了他的肩头,两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体随着他激裂的动作而起伏着,粗大而凶猛的肉棍在她体内抽插搅动着,每一下都让她感觉自己上了天堂。口中的淫叫声亦是不绝于耳,那像个刚刚破了身的闺女,活像个久经沙场的淫妇,平日里冷艳高傲的女侠已经彻底落入了情欲的漩涡中难以自拔,两具年轻的肉体在灯光下翻腾着,仿佛进行着生死搏斗一般。渐渐的李定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猛着他的一声怒吼,刘巧芳感到一股热流直涌入了她的体内,她亦随之喷出了她体内的液体。激情狂野的性交之后刘巧芳无限满足的沉沉睡去,双乳随着她均匀的呼吸上下起伏,下体的血丝和淫液顺着腿流的满地。
李定邦缓缓站了起来,半年来他终于得到了这个与他不共戴天的仇人的身体,并且让她不加抵抗的占有了她,令他有种成功的感觉。从明天开始就是她走入地狱的一刻,今天就让她在她的美梦中渡过最后美好的一天吧。这就是命,如果她没有杀害他亲人的话他们也许会白头到老的。他俯身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从盒里爬出一条黄豆芽般大小的蚕虫,它慢慢顺着刘巧芳的大腿一直爬到了她大开的肉穴旁,转了几圈后快速的钻了进去,刘巧芳只是晃动了几下双腿皱了一下眉头便又静了下来。李定邦长长出了口气,这样她也就再无翻身之日了,他走出帐篷,望着外面正在下着的大雪心想:老聂那边也应该完事了吧,那个叫雅丽仙的蛮女身材大腿更是诱人,折腾起来一定更加有味道,老聂的“欢喜禅”总算有个用武之地了。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15李店主和聂总兵的复仇往事6金莲中伏
“老板,你要了小婊子的身子之后就对她进行报复,你有没有后悔过呢?我觉得你好像对她并不全是逢场作戏吧?”杨狗子听着听着又忍不住发问了。
“也许是,也许不是,反正她踩踏我妹妹那一幕我这辈子都无法忘怀也无法宽恕她,她和她的婊子姐姐必须为我全家的死付出千万倍的代价,这是我发过的誓言,我也照做了,我绝不后悔,对,绝不后悔。”李店主面色铁青语气坚定的说道。
“那个雅丽仙不也是高手吗?你们在里面搞那种事她会一无所知?”杨狗子迷惑的问道。
“她?她其实是自身难保了,说起来她还是老聂”欢喜禅“的第一个猎物。”
他脑中不禁又浮现起那只在他眼前晃动着的穿着豹皮小蛮靴的纤足。
雅丽仙正独自骑着马在附近巡视,她今年只有十六岁,但武功却已经可算江湖上的一流高手,“金莲七式”和“绝尘身法”两项绝技已经修练的出神入化,可能跟她天生那双健美的双腿有关,从小她的双腿就特别有劲,而且疾跑如飞,七岁就能追上她养的狼狗,后送至天山派圣因师太门下选修的也是跟下盘大有关系的武学。之前还不清楚自己的实力,几天前在红花会总舵她大显身手,连续踢翻数十名官兵,那些官兵的动作在她眼中慢的像乌龟一样,他们砍来的刀枪她也能轻易避过,看来所谓的闯江湖真是一件简单的事,这次到了北邝山和师姐他们救出杨大伯和刘师姐应该就可以自己出去闯荡了。
她正想着,眼前出现一骑,正是聂成龙。她笑道:“张大哥,你也出来巡夜啊?”
聂成龙手里拿着一袋酒正喝着,带着马上前道:“仙儿小姐,天怪冷的,出来小心冻着了,我这有烧酒,你喝点暖暖身吧。”说罢将手中的酒袋抛给她。
雅丽仙天生豪爽又不知江湖险诈,也不推辞便“咚咚咚”连喝了几口,只感一股热力遍流身,一禁赞道“好酒,这么好的酒张大哥是从那里打的?以后我多打些回去喝。”
聂成龙摇头道:“这酒可不是什么好喝的酒,喝一次已经终身受用了,咦,你看那里是什么东西?”
雅丽仙一楞朝他指的方向定睛观看,可地上什么也没有。“到底有什么?我怎么什么也没看啊?”
“你下马向前走几步,朝着那棵树的方向就能看到了。”聂成龙指点着说道。
雅丽仙身法轻盈,娇躯凌空一翻,姿势妙蔓,恰似天女翔舞般落在地上,缓步朝着聂成龙所指的方向走去,走了七八步仍未见到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正疑惑之间突感右脚踩到什么硬物,随即听到“咔”感到一阵巨痛自右脚传来,她及时运功自脚上,立即明白了她是踩到了夹子,而且是用来捕熊的铁夹。这东西力道极猛,熊被夹住了脚就无法挣脱,人要是被夹住了脚骨当场就要碎裂,好在她及时运功护脚还不致于受重伤。
“张大哥,我被夹子夹住了,你快帮我把它松开来。”雅丽仙感到脚上夹的甚是疼痛,她的功夫都在脚上,若是脚废了等于武功就废了,急切希望对方能给予她帮助。
“仙儿小姐你别急,我找东西帮你撬开它。”聂成龙说罢弯下腰在雪地里摸索着。
“你到底在找什么呀,别找了,快来帮我,我的脚疼死了。”雅丽仙着急催着他。
“好了好了,找到了,白痴妹,好戏开演了。”聂成龙说罢从地上抽出一截铁链猛的往马上一跃,驾着马飞奔起来。雅丽仙只感脚一股强大的拉力传来,身体顿时被扯的仰面朝天,被拖动着飞快在雪地上滑行着。
原因夹住她脚的铁夹竟有一头连着条长长的铁链,聂成龙驾马拖动着铁链等于拖动着雅丽仙的脚一起飞奔,这下可苦了雅丽仙。身体被拖动着无法站起,在冰冷的雪地上翻滚拖动着,溅起的雪花弄的她满脸满身都是,脚上因为被夹子拖动着疼痛更甚。
“张大哥,你疯了,你干什么?你快放开我,我的脚要断了,疼死了,你快停。”雅丽仙拼命的喊叫着,双手努力想抓住些东西来让自已停下来可始终不成功,剧烈的拖力将她的毡皮帽子和虎皮大衣都扯脱了,穿在里面的内衫也被地面的碎石刮的破碎不堪,背部已经多处擦伤,头部更是不断撞击着地面。
大概跑出去十多里后,聂成龙才逐渐把马带住,回身看时只见雅丽仙已经一动不动躺在地上,身后是一条长长的雪沟。他走上前看,只见刚才那个活泼俏皮的小姑娘如今已经是昏迷不醒,身上的衣衫被刮的破碎,俏脸上亦多了几道伤痕,右脚被夹子夹住的靴了已经是一片血红,若再不把夹子打开脚就真要废了。他从腰中抽出根铁棍把它卡在夹子中用力一抬,把夹子松了开来,雅丽仙那只受尽折磨的右脚无力的落在地上。
雅丽仙紧闭双目的那张清秀可人的脸,高鼻深目,身材丰满,栗色卷曲的秀发凌乱的散布头边,西域女子特有的纯白肌肤在月光下更显诱人,长裤亦被拖的残破不堪露出健壮修长的双腿,比中原女子更带了种野性而又纯朴的美感。他只感下身一阵鼓胀,弯下腰去脱她的靴子。突然胸口一闷直飞出数尺远,原来刚才雅丽仙只昏过去片刻便醒了过来,等他帮她解开了夹子后出其不意飞起一脚将他踹倒。不料对方随即就像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还揉着胸口笑道:“”天山金莲“的腿功果然厉害,不含功力的一脚也把我踢的好生疼痛啊。”
雅丽仙震惊之下惊觉自己的内息真的提不起来了,她怒道:“姓张的,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嘿嘿,我真名叫聂成龙,李安真名叫李定邦,跟你是没仇,可跟刘氏婊子有大仇,她们灭了我们满门,你是她们的师妹也就是我们的仇人了,你刚才喝的酒袋上我渗了”龙岩泉“,这东西不是毒药,却能让你的内息无法提起。”聂成龙一边说一边向雅丽仙走来。
雅丽仙身为阿木族族长之女,她又是族中的圣女,从小娇生惯养受族人爱戴,在天山派亦一直受到众师姐和师父的疼爱,从不知人心险诈,结果轻易就被聂成龙暗算。内力无法提起,右脚脚踝亦被铁夹夹伤,更要命的是在刚才的疯狂拖动中右腿的腿骨也被拉脱了,跟本无法站起身来,“金莲七式”和“绝尘身法”都无从施展,形势异常险恶。她勉力镇定心神颤声道:“你别以为我提不起内息你就能乘人之危,有本事就尽管过来好了,我不会怕你的。”
聂成龙淫笑道:“白痴小姐既然如此有自信那我也自然要奉陪到底了。”言罢一招“饿虎扑狼”朝雅丽仙扑来。雅丽仙身形无法移动唯有重施故技一脚朝他前胸踹去,谁知聂成龙身形一变竟转至她的背后,将她的双臂反拧过背后用力一板,只听“咔嚓”一声,雅丽仙的一双玉臂竟也被拉脱,剧痛令她发出尖厉的惨叫声“啊——小兰姐,快救我呀,他们要害我们。”一边勉力扭转身子抬起脚尝试最后的挣扎,可惜脚还未踢出就已经被聂成龙牢牢捏住了。
聂成龙将雅丽仙的身形朝后一翻,少女顿时面朝着雪地趴着,双臂被撞在地面上痛的她满头冷汗,喉咙中发出呜咽的哀叫声。聂成龙一屁股坐在她的背上,将她的双腿板至他的肩上,雅丽仙从小习武双腿异常柔韧,没让聂成龙费什么力气。此时聂成龙感到对方的右腿毫无力道,显然是刚才已经拉脱了,右脚的豹皮小蛮靴被夹子夹住的地方渗出鲜血来。雅丽仙只剩一条左腿仍完好拼命蹬踢着想把聂成龙甩下来,可惜只是蜻蜒撼石柱一般。聂成龙捏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拉将她的豹皮小蛮靴扯下然后将里面的裹脚布和袜子一一除去,露出一双柔滑丰满的雪足,带着一股女子的脚汗味,看上去非常健壮,西域女子并不缠足所以她们的脚明显要比中原女子的大很多,右脚脚踝处有一道伤口,深几入骨,正在不断流血,把她的靴袜都染红了。
聂成龙从怀里掏出一盒金创药帮她在右脚的伤口上上了药,再用布包上,然后笑着说道:“白痴小姐,说到底你始终不是我们直接的仇人,只要你能说出杨小兰和方萍武功上有什么弱点,我们就可以考虑放你走,否则你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雅丽仙杏眼圆睁骂道:“你这无耻的狗贼,枉小芳姐和我那么相信你们,你们却如此歹毒要害我们,你要杀就杀好了,休想要我出卖师姐们!我手脚就算全废了咬了要咬死你们。”
“好,其实我也清楚像你们这样的江湖女侠是不快轻易出卖朋友姐妹的,那可就要白痴小姐受苦了,咱们就一点点先从轻的来吧。”说罢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把包打开里面是一排各式各样的零碎,小刀子小钳子小镊子长针钢钉猪鬃钢丝刷竹筷子等等。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16李店主和聂总兵的复仇往事7仙儿失身
雅丽仙正感到疑惑间聂成龙取出一把钢丝刷然后抄起她的左脚摸了摸她光滑白晰的脚心说道:“白痴小姐,忍不住就叫停,硬充好汉可也没人会为你喝彩。”
说罢将刷子用力在她的脚心磨擦起来。
雅丽仙只感到脚心传来一种奇痒,随之是剧烈的刺痛,而且越来越强烈,简直是从脚上一直疼到心里。脚心也是人体敏感部位之一,足底神经受到强烈刷刺时,伴随剧痛还会产生一种难耐的刺心感觉。(这招在《倚天屠龙记》中张教主也对赵郡主用过,证明效果极佳,足以令赵郡主这样坚强的女性屈服)只可怜雅丽仙这么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那吃过这种苦,直疼的她身体剧震,眼泪都流了出来,“啊,啊——不要——啊——哦——,停,快停下来,我受不了啦。”
聂成龙把手停下来问道:“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这才刚开始呢,想说的话就快说,这样你我都省事点。”
雅丽仙一边喘息着一边说道:“我不知道,你就算再如何折磨我也是这句话,我的师姐们武艺比我高的多,你们想对付他们只是死路一条,你快杀了我吧。”
“妈的,我当你要说什么?我要是想杀你还用的着费那么大力气来整你吗?
看来不先给你个终身难忘的教训是不行了。“聂成龙从包里掏出两个小夹子,突然抓住雅丽仙胸前的衣襟一扯,顺扯用小刀一划,弹出了里面布条束着的乳房。
“你,你想干什么?”雅丽仙被燥的满脸赤红,她是族中的圣女,从小到大都没在男人面前露出过手脸以外的肌肤,此时不但双脚被人乱摸,连圣女峰也被暴露了出来,一时间羞怒交加,几欲死去。
聂成龙看着她的一双豪乳赞道:“啧啧啧,这不愧是西域女子,十六岁奶子就发育的那么大了,要是成年以后恐怕再粗的布条也束不住了。”一边说一边将两个夹子夹在了她的双乳的红色蓓蕾上。
“啊——哦——,不——真神啊——快,不——”雅丽仙只感双乳乳尖上传来撕心般的疼痛,直疼的她脑子都好像要僵住了,她只想用手马上扔掉这对夹子,可偏偏双手被拉脱无力垂在一边。她努力抬起头想用牙齿咬下夹子,可偏偏乳房太高了,牙齿总是差一点够不到。
此时她只是后悔自己的胸为什么不生的扁平一些,害的她受如此活罪。
聂成龙身上不停,小刀飞快的再她的裆部划了一圈,顿时她的裤裆上就开了个大洞,露出里面栗色的阴毛和微微颤动着的粉红肉唇。
雅丽仙的眼睛一下子睁的老大,浑身僵硬,她不敢相信自己最重要的部位竟暴露在了对方的眼前,连胸口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由于太过震惊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嗯,颜色还是粉红色,看来你还是处女啊,听说西域女人开放的很的。”
聂成龙看着雅丽仙肉穴里粉红色的肉壁,同时慢慢伸出小指去证实自己的判断。
虽然只是小指但要捅进从未被开拓过的肉壁仍是让雅丽仙疼的直哆嗦,口中已经是语无伦次:“停,停下,痛、痛啊,噢,”聂成龙对她的抗议毫不理会,当他的手指伸进肉穴不久后感到一层层薄薄的肉膜,显然这是处子的象征。
聂成龙把她的两片两唇翻了两下,从中间翻出了隐藏在下面的肉核,他以指尖揉着这最为敏感的所在,上上下下来回揉动不休。
毕竟雅丽丝正值青春年少的发育期,很快在聂成龙熟练的挑逗下变的气喘吁吁,肉核也开始肿大起来。随着聂成龙一面揉搓肉核,一面手指在肉穴中搅动,雅丽仙的身体开始扭动,口中喘息着,雪白的双峰被刺激的泛起了红色。
此时聂成龙感到肉穴在他的手指刺激下开始分沁出些微的爱液,他沾上一些扬起手来,只见晶莹的液体在他手中闪烁着诡异的亮光。“好啊,身为阿木族的圣女才被我揉了几下就喷出这种只有淫荡的女人才会喷出的东西,你还真是阿木族的耻辱,就你也配当什么圣女?当个妓女还差不多了。”聂成龙一边继续调戏她的身体一边用言语去刺激打压她的自尊,力图找到突破口。
雅丽仙满面都是泪水,她只觉得寒风刺在身上异常的刺骨,她恨自己居然会对这个恶魔的产生淫妇才有的反应,实在是让全族蒙羞。
“嘿嘿,这些红毛也真是碍眼,就让我为你做个免费的服务把它们剃掉吧。”
说罢他把小刀直指向雅丽仙的肉穴。
“啊,不,不要,不要割那里,不——”雅丽仙以为对方是要捣烂她的肉穴,吓的她拼命扭动身体躲避着。
“别动,你要是再动我把你的两片骚肉割下来可别怨我。”聂成龙恼怒的用力按住她的肚子一边操刀削切她的阴毛。
雅丽仙只感到肉穴周围凉丝丝的,一件冰凉的东西已经贴在她的肌肤上,她吓的再也不敢挣扎,唯恐对方会真把自己的阴唇割下来。
只听“刷刷”不绝耳,雅丽仙阴部茂盛的栗色阴毛被一片片剃了下来,小刀过处只剩一片白晰,再不留半点余根,等聂成龙收刀之后雅丽仙阴部已经是一片粉红色。雅丽仙也长出了一口气,若是对方的刀稍稍偏上一点她的下身就要受大罪了。
“好了,我也忙活了半天了,现在我的老二已经胀的不行了,非拿你的小骚穴来泄泄火,你要不想被它插进去的话就老老实实回答我刚才提的问题,你师姐们有什么弱点?她们有什么习惯?我知道阿木族的圣女要是失了贞洁可是天大的罪。”
不,不——,不可以,我是阿木族的圣女,我必须保持纯洁的处女身,否则真神会降罪我和全族人的,你不能——不能污辱我的,你要其他的我都答应,只有这个不行“雅丽仙嘶声力竭的求饶着。
“为了你的族人和你自己那就快点给我老实说,不说就等着挨操。”聂成龙不耐烦的一边说一边解下裤子露出凶猛的肉棍猛的插进了雅丽仙纯洁的肉穴中。
“不,不要,求你不要啊——,不要毁了我的贞操,不要再插了——”雅丽仙此时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与寒冷,情绪已经激动到极点,泪水鼻涕一个劲的流,一个劲疯狂的摇着头。
聂成龙的肉棍已经挤开了两边的肉壁直顶在代表处女贞洁的最后一道防线上,他刻意的在肉膜上反复钻动着,这种痛楚更憎加雅丽仙的恐惧感和压力。
“怎么样,现在说还来得及,我把家伙收回去,只要不捅破它你就还是处女,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说吧,想让真神降罪给你全族吗?”聂成龙尝试在最后一刻摧垮她的意志。
雅丽仙一时间内心中天人交战,一边是全族的未来命运,一边是从小和她一起长大师姐们,到底她该如何选择呢?
忽然雅丽仙变的平静下来,身体不再挣扎,两眼望着天空祷告道:“伟大的真神啊,我是阿木族的圣女雅丽仙,今天我的贞洁要被一个恶魔夺去了,但如果为了保住我的贞洁而出卖我的师姐们的话也就是出卖了我的灵魂。我的身体就算被玷污了,但我的灵魂却是纯洁的,你要降罪就降罪在我一个人身上好了,不要连累我的族人。”说罢坦然的闭上双眼,泪水在刺骨的寒风下变成了冰珠挂在了脸上,更为她增加了几分圣洁的气氛。
“好,够义气,不过就算你告诉了我我也一样不会放过你,反正我也只要你的身体,谁在乎你的灵魂是香是臭,挨操吧你。”言罢聂成龙把身子猛的一挺。
雅丽仙只感下身一阵撕裂般的巨痛,她知道自己最宝贵的贞操已经被对方夺走了,但事先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她居然一声不吭,牙关紧咬默默承受着有生以来最大的屈辱,经过了刚才心理上的斗争后她的意志变的异常坚定,再不让聂成龙有空子可钻,也绝不发出一声哀叫。
聂成龙可不管她心里在想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实在很痛快,狭窄肉壁的收缩刺激着他的肉棍更加兴奋,这是他强奸的第一个武艺高强内力深厚的女侠,他的“欢喜禅”终于能有用武之地了。
白茫茫的雪地上两具肉体在进行着性交,只是一方强迫着另一方进行着性交,用两个字来形容这种行为就是“强奸”,聂成龙这个江湖上的无名小辈强奸了天山派的一流高手“天山金莲”雅丽仙,有时命运就是这样残酷,即使是武艺高强的女侠落入敌手也像那些普通女子一样要承受莫大的耻辱和伤害。此时聂成龙感觉自己已经快进入高潮了,双方的耻骨在剧烈的撞击着,而雅丽仙的鼻息也在不断加重,在寒风中喷出的气也越来越急促,口角开始渗出唾液来,他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当下将肉棍顶端顶在对方的会阴穴上,然后运起“欢喜禅”心法将本身的内息与对方丹田的内息汇合在一起后一阵狂顶。雅丽仙在精神上虽没有半点情欲但肉体始终无法克制这种刺激,体内的爱液不由自主的如火山喷发般泄了出来,同时她的内力精元亦一丝丝泄出去顺着聂成龙的肉棍经脉直纳入他的丹田内。
聂成龙只感肉棍上传来的内力异常精纯深厚,想不到对方年纪不比自己大但内力却高出自己何止十倍,这次真是捡到宝了。他不顾一切的贪婪的吸纳着,渐渐只感丹田已经饱合,甚至膀胱亦开始胀大,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想起师父对他所言“欢喜禅”是在与对方交合在高潮时乘对方意乱情迷泄身之际盗取对方的内力精元,但若对方内力远强于已强行吸纳过多就会胀爆自己的丹田和阳具,死的惨不堪言。他吓的忙把肉棒抽出,只见连肉棍都胀的粗如儿臂,真是像要爆了的样子。
情急之下他对准一棵大树猛的把内力混合着精液射了出去,滚烫的液体夹杂着强劲的内力竟把大树穿了个洞。同时聂成龙亦感一阵虚脱坐倒在地,好在刚才放弃的快些,否则自己真是要下去见老头子了,虽然这回没得到多少好处但至少买了个教训,他打坐勉力将体内残余的内力化为已用,虽然在消化过程中又流失了不少但这至少能抵上他数天的苦修了。他站起身之后见雅丽仙已经昏迷过去,身上的汗珠已经凝结成了冰珠,下身的血液和秽物也凝结成块粘在她的腿胯上,两腿微微颤抖着,如果放任下去她非被冻死不可。他上前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盒,从盒里爬出一条和刚才李定邦用的一样的小蚕,让它爬进了雅丽仙的肉穴中,接着将她柔弱的身体抱起。
罢了,今晚也算没白忙,玩了个傻呼呼的处女高手,老李那边应该也把那小婊子搞上手了吧,反正天一亮就有的乐子了,很多招数都等着好好招呼她们。聂成龙一边想一边背着雅丽仙向那匹马走去,雪地上只留下了一摊鲜红的血迹。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17李店主和聂总兵的复仇往事8狂虐侠女足
清晨,一缕晨曦照在刘巧芳俏丽的面容上,昨晚她已经由一个少女变成了少妇,这对于她来说是人生中最重要也最美好的一晚,她的未来应该是充满幸福的甜蜜的。她感到有人正在揉动着她的双脚,睁眼一看只见李定邦正坐在她后面一边枕着她的双脚一边抚弄着。
“讨厌,怎么才刚一清早起来就又玩起人家的脚了?我的脚对你就那么有吸引力吗?”
“当然,这双脚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她也曾经让我有过一段永远也难以忘怀的回忆,我岂会忘的了它。”李定邦一边继续抚弄着刘巧芳的双脚一边说着。
“我知道,你说的就是那只蝎子钻进我靴子里的事,那时我真是吓坏了,谁会想到刚脱了靴子泡泡脚居然就会钻进来那么毒的蝎子,如果当时没有你在我可真不知如何是好了,那时你一把抓住我的脚吸个不停可真大胆,要是那时我有力气的话非一掌劈死你不可,不过我们也真该感谢这只蝎子,没有它的话我们又怎会走到一起呢?”刘巧芳一脸幸福的说道。
“是啊,那只蝎子确实出现的很巧,你不觉得奇怪吗?云南才有的斑尾蝎为何会出现在南疆呢?”李定邦阴沉的说道。
“这个我可没想过,反正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们快点起来,要是让小虎和仙儿看到我们这个样子可麻烦了,人家毕竟是还没拜堂成亲,做出这种事让人知道真是羞死了。”刘巧芳一边说一边穿衣服,摸到阴部时仍感到一阵隐疼,大腿上的污沾早已经干了,粘在腿上怪难受的,可也只有找机会再洗干净了。
刘巧芳穿戴整齐之后迈步步出了帐篷,只见前面雪地上坚着一根木棍,棍子上挂着一双靴子,她走近一看竟是雅丽由那双豹皮小蛮靴,一只靴子上还带着血迹。她大吃一惊,忙四处张望,东南十丈处竖着两根木桩,只见雅丽仙衣衫不整被绑在一根木桩上,长发遮脸似乎已经昏迷,右脚上缠着白布,还带有血迹,长裤拖至小腿处,下阴一片狼籍,很显然是受到了强暴。
她这一惊非同小可,忙大喊着:“小安,小虎,你们快出来,仙儿出事了。”
说罢奔至雅丽仙面前想帮她松绑。
突然双脚一紧已经被人从后面牢牢抓住,她收势不住一头栽倒在地,想要运功挣脱竟感内息提不起来,她勉力回头观看,发现抓住她双脚的竟是带着一脸狞笑的李定邦。
“小安,你干什么?这个时候还开玩笑,你没看到仙儿出事了,你快放手,”
刘巧芳急巧的喊道。
“别喊了,昨天是我把这白痴小妹开了苞,还真是够鲜嫩的,她还挺硬气,死活都不肯出卖你们,不过以后你们可是有的罪受了。”聂成龙得意洋洋的从帐篷后转了出来。
“你说什么?你这人面兽心的畜生,她是个善良的女孩子,你怎么能么做?
你毁了她的贞操要她以后怎么做人,我今天一定要为她讨回公道。“刘巧芳知道阿木族的圣女一旦失了贞操是极大的罪,要受千刀万剐然后将肉块给众族人分食,难以想象雅丽丝将来会这样悲惨的下场,她只想跳起来把聂成龙先千刀万剐了,可无论她怎么挣扎双脚始终被李定邦牢牢捏在手里。
“小安,你快放开我的脚,你兄弟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难道要护着他吗”
刘巧芳愤怒的瞪视着李定邦。
“我为什么要指责他?我现在也很想上去把这白痴狠狠操上一顿,看起来她的身材要比你好些,脚也比你的大,倒是你这双脚在四年前踩死一个八岁的小女孩不算伤天害理吗?”李定邦目无表情的瞪视着她。
“你说什么?你怎么会知道的?你到底是什么人?”刘巧芳终于感到对方是冲着她来的,她的双眼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李定邦猛的用胳臂圈住她的双脚,然后非常熟练的用一只手将她的靴子脱了下来拿在手里晃了晃说道:“那天你就是穿着这双靴子踩死我妹妹的,你的脚真有劲,踩的她肚破肠流七窍流血,你还用它踩爆了聂伯父的阳根,就是这双我每天晚上都在摸的脚干的好事,你跟你那婊子姐姐做下的伤天害理的事今天也该得到报应了吧。”说罢他又飞快的解起刘巧芳的裹脚布。
“你们是那两个狗贼的儿子?你们就是当年逃脱的那两个小贼。”刘巧芳恍然大悟,没想到半年来自己的仇人竟然一直隐藏在身边,而自己竟毫无察觉,而且还让她每天摸脚按摩,最后竟连宝贵的贞操也糊里糊涂交给了他,自己所爱的人竟是处心积虑要害自己的仇敌,这个打击对她打击实在太大了,她只觉得整人人都要崩溃了,好像整个世界都要毁灭了一样。
聂成龙也没闲着,他从背后抱起刘巧芳把她的双手反剪在另一根木桩后,对方似乎已经完全呆住了,居然没有丝毫的反抗,事实上即使刘巧芳反抗也是无用,她早已经喝下了“龙岩泉”,跟本无法提起内息来抵抗。跟着李定邦已经将刘巧芳的裹脚布和袜子尽数除下,然后用麻绳将两脚脚踝捆在一起高高举起。
李定邦冷笑着抚弄着刘巧芳的脚心一边嘲弄着她“怎么样?小婊子,无话可说了吧?你现在该后悔当初做的太狠太绝才落的如今这个下场,大婊子那只脚就是我剁下来的,猜猜你会是个什么下场啊?”
刘巧芳僵硬的脸扭曲了几下,眼神由迷茫转为凶狠,死死盯着李定邦说道:“狗贼,我们姐妹既然落在你们手中要杀要剐随你们便,反正我从来都没后悔杀光你们全家,你们的爹设计陷害我爹害的我们家被满门抄斩,血债唯有血偿,你骗了我的贞操我就当是被条狗上了,你要报仇冲我们姐妹来,不要连累不相干的人,天山派和你们没有仇,我劝你还是快点放了仙儿,否则师姐绝不会放过你们。”
“真是笑话,我们这次设伏就是为了全歼你们天山派,我杀了你们天山派一样不会放过我们,与其过东躲西藏的日子不如先下手为强把敌人全干掉,永绝后患,如果你们不学天山派的武功又如何能杀光我们全家,光冲这点天山派那帮娘们已经是死路一条了。”
刘巧芳不禁仰天大笑道:“就凭你们也想剿灭天山派,你们不过是乘着我们不备用下三滥的手法擒住了我们,大师姐武功盖世又有五宝护身,二师姐足智多谋,高氏姐妹亦是一流高手,你们以为自己是谁啊?不是快点隐姓埋名远遁海外得了吧。”
“做不到?盘倨南疆多年的红花会就是在我们和官兵里应外合之下被剿灭的,杨复明现在在我的手里,不愁杨小兰那婊子不上钩,我们是有备而战,要对付她们只要计划周祥一样能够应付,说穿了你们都是一帮子自视过高的蠢女人罢了,你别以为可以轻易死去,我给你们准备的花样可多着呢,就先让你们尝尝这个”
一想到杨小兰穿的那双充满了性感的金色的长靴,李定邦就有一种强烈的想把它们剥下来的冲动,他不再多说,从刑具包里掏出昨天聂成龙用过的钢丝刷对准刘巧芳的脚心刷了下去。
“啊——你干什么——啊——你这变态,畜生,噢,哈哈,啊哈,哦——呜——”刚才还满腔仇恨的刘巧芳竟转眼间就转眼间就失去了常性,头发披散后脑用力撞着木桩,双腿用力蹬踢,两只脚掌在有限范围内拼命转动着,十趾团成一团,可一切注定了尽属徒劳。李定邦这半年来对她的双脚脚底的敏感带已经是了如指掌,如今换上了钢刷子刷起来了脚底这种刺激比平时足足强了几十倍,这种痛痒皆非的痛苦真是一直刺激到她的心里,偏偏又无法摆脱,搞的她泪水长流又笑又哭,真是恨不得死了的好。
另一边聂成龙取出一把长针,抄起雅丽仙的一只脚,对准她的大脚趾甲缝里慢慢刺了进去,随着“啊——”的一声惨叫,巨痛令昏迷的她醒了过来,她随即看见了刘巧芳亦被绑在木桩上受刑,她怒道:“你们这些恶贼,你们都冲我来好了,你们有种把给我吃解药,靠这种伎俩算什么好汉。”
聂成龙笑道:“我们从未说过自己是好汉,既然对你们下了药就不会再让你们有机会翻身,这点粗浅道理都不懂还出来闯江湖,看来昨天的教训还是不够”
说罢又将一根长针插她的中趾。
“哦——”雅丽仙这回疼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拼命扭动着身体用头撞木桩想把自己撞晕。
另一边,刘巧芳已经哭笑的喘不过气来,只是一个劲的抽动着,李定邦看她的脚心已经是一片血污,脚底的神经已经受伤不轻,便停下来笑道:“怎么样,好老公今天新的一招按摩跟以往大不相同罢,是不是很过瘾啊?你不回答就表示同意了?”
“放——放你妈的狗臭屁,你个婊子养的杂种,生出个儿子没屁眼,就会折磨女人的猪”刘巧芳在红花会多年听到的污言秽语其实也很多,只是好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也不好意思也去学,学如今在极怒之下不顾一切用最恶毒的词漫骂起来,只盼激怒对方一刀杀了自己省的受活罪。
可她这么骂的结果只是适得其反,李定邦只感母亲被辱真是深仇大恨,当下放下钢丝刷,从包里掏出一个小钳子,把它钳在刘巧芳的大脚趾指甲上说道:“这是你自找的,我告诉你,我就是喜欢折磨你这种婊子,你叫的越惨我越高兴。”
说罢将钳子用力向上一板。
随着云母般光洁的指甲被钳子从脚趾上被拔除,只听刘巧芳放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号后便头垂下晕死过去,李定邦那会就此做罢,他从帐篷里取了一桶水猛的浇在她的身上,大冷天的水浇在身上直冻的刘巧芳马上就醒了过来,寒风吹在她身上当真是让毛孔都竖了起来,若不将衣服脱掉恐怕皮肤都会和衣服冻在一起,但李定邦显然并不理会这个,只是抓起她的脚向另一个脚趾甲钳去,而另一边聂成龙则将第六根长针插进雅丽仙的脚趾上,把她疼的昏过去一盆冰水浇上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被折的磨昏过去。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18李店主和聂总兵的复仇往事9烤肉与吃屎
三个时辰后,两位女侠的双脚已经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不过李定邦的疗伤圣药“生肌丸”对这种皮肉伤有奇效,再加上两个女侠从小习体身体强健,伤口两天内就能愈合。由于连续浇水,那些凝成的冰把她们的衣服粘在一起,刘聂二人便升起火将他们架在火堆上烧烤,冰水虽被化开但二人显然并不满足,又把她们身上的衣裤尽数除去,两具雪白的肉体在高温之下逐渐变成了红色,炙热的裂肤之疼再次令她们痛苦难当,惨叫着二人快放他们下来,但二人只是坐在一旁一边喝酒一边评价着二女身体孰优孰劣。
“老聂,小婊子的小穴上的毛好像比那白痴妹的要整齐些,脚更纤细,”
“老李,那白痴妹的大腿和身材更好,尤其是那对奶子,要是再过几年非把束胸的布条的撑爆不可了。”“小婊子叫床声音响的狠,高潮时还喜欢咬人,正宗骚货一个”“白痴妹被我搞的时候不喜欢发声,不过她那肉穴还是我干过的最紧的,等会儿要不要亲自体会一下?”
此时二女已经被烤的唇干肤痛,眼冒金星,委顿不堪,差不多体内的水分都要被蒸干了,毛发已经卷曲,隐隐闻到一股焦味,李定邦看确实不能再拖下去了,便一人一个把她们抱进了帐篷。两个容貌绝色的武林侠女全身无力瘫痪在地上,绯红色的身体仍散发着女子绣人的体香,干裂的嘴唇微微开合着,似乎是想要水喝。
“怎么?想喝水是吗?这里有的是,把嘴张开吧。”聂成龙从帐篷一侧掏出一个桶来,里面竟是四人的粪便和尿水的混合物,也不知他是从那收集来的。
“唔,不,不”雅丽仙和刘巧芳尽管已经神智不清但仍闻到那股子呛人的臭味,连连摇头拒绝二人的施舍。
“妈的,给脸不要脸,不喝也得喝。”聂成龙和李定邦分别抓起一人捏住她们的鼻子强灌下去,可怜两位女侠连动个指头的力气也欠奉,又如何抗拒这对如狼似虎的凶徒,眼睁睁看着被搅混的黄白黄的色的粪水直流进喉内,这种感觉真是比下地狱还惨,只感腹内恶心翻涌,“哇”的一口将粪水混着昨日吃下未消化完的饭食一起吐了出来,聂李二人则及时闪到一旁,她们只是一个劲的呕着,差不多呕到黄胆水都呕出实在没东西可呕仍觉得恶心不已。
刘巧芳半睁着眼睛看着那个昨晚还跟她共赴云雨之欢的生命中第一人男人,她真希望这是一场恶梦,那个对他温柔体贴总爱揉她脚的男人竟是她的大仇人,命运真是可笑又可悲,若在平时自己随手一招都可置他于死地,然而如今却落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她想哭却又一滴眼泪也流不下来,此时她不禁想起了四年前那个被她踩在脚下的八岁女孩痛苦哀叫的景像,当时自己可是杀红了眼满脑子都只想着为自己全家报仇,对她没有丝毫的留情,如今自己有这种下场大概就是所谓的报应吧。随即只感到下身一疼,聂成龙粗大的肉棍已经挤进了她的肉穴。
“老李,不在意我吃剩饭吧,那个白痴妹就给你享用了,咱们干完之后再互相交流一下的心得啊。”聂成龙一边加紧挺腰收腹开疆拓土一边闲扯着。
“当心点,你的”欢喜禅“用的太滥可别扭到了腰,还有四个等着,要是先把你榨干了可就得不偿失了。”李定邦一边抽插着一边回应。
在昏暗的灯光下两位武艺高强的侠女如同玩偶般被反复蹂躏着,她们已经连哀叫的力气也没了,连女人起码的尊严也丧失贻尽。外面是一片冰天雪地,里面却是满园的春色无边,二人直玩到她们连续泄身十多次才肯做罢休息。
在一片风雪之中,四骑向北邝山继续前进,路上一些猎人和商人惊愕的看到这香艳又震撼的一幕,两个少年骑着马,每人手里都拿着根木棒,棒上各挑着双靴子,旁边是另两匹马,一个绝色少女双手被缚在马后,脱的只剩一件红色的亵衣和一条亵裤,脚上亦连双袜子都没有赤着脚在雪地上行走着,雪白而又单薄的身体在刺骨的寒冬中拌瑟着,背插一面大旗,上面写着几个大字“紫红双燕之红燕刘巧芳”。另一个栗发的西域少女运气稍好些,她被绑在马上,但一双赤脚亦被绑在马蹬子上,跟本无法移动,最要命的是马鞍上插着根木头阳具深入她的肉穴中,马一动就如同阳具在她体内转动,这种痛苦让她没有一刻能静下来休息,腿间不断流出的淫水亦变成了一层层的薄冰结满了马鞍,背后亦挂一面大旗“天山金莲雅丽仙”,连看的人一个个都裤裆爆胀,这段奇闻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南疆。
“老板,你这么折腾她们不怕把她们整死吗?要是她们死了你的计划怎么办呢?”
“放心,她们虽然无法运起内息但体内的深厚内力犹存,仍旧具备抵抗严寒的能力,接下来的几个才是难对付的”说罢李店主从架子上把那几双靴子拿下来给杨狗子把玩。
那双豹皮小蛮靴的脚踝处仍留有被铁夹夹破的痕迹以及黑色的血斑,而那双金色长靴则是入手非金非布,用力往两边一拉居然像有股很强的韧性,他忍不住脱了鞋把一只往脚上套了进去,居然觉得非常合适,穿上一点都不觉得重,靴子产生自动收缩牢牢贴紧脚肌,从外面用力很难把它从脚上剥下来,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宝靴,想不到那个杨小兰拥有这样的靴子可最终还是无法摆脱成为收藏品的命运。
北邝山极为陡削,终年为积雪所困,以前山顶上还有过军队搭建的一些木房在此扎营,但因为气候太过恶劣最终还是将此地放弃了,山上甚至连野兽也不多。
杨小兰和方萍以及中途加入的高氏姐妹正在登山途中,高氏姐妹的父亲亦是杨复明的旧部,去世前将她们交给灵山派抚养,二人天资聪慧,合使一套灵山刀法实力不在刘氏姐妹之下,平日里和杨小兰等人私交甚好,听方萍讲起红花会被歼杨复明被人劫持一事便义不容辞加入她们,两个双胞胎都长的眉目姣好,身材苗条,高低胖瘦均一般无二,均穿着一身黑色劲装加薄底快靴,只是高敏梳着长发,而高捷虽盘着辫子。两个姑娘在南疆闯荡也才不到一年,碰上的尽是些山贼小盗,每次都是轻易打发,实在是很无聊,这次能去营救鼎鼎大片的红花会总舵主实在是让她们颇有兴奋之感。
而杨小兰却没这种心情,她始终为父亲的生命担忧,至于刘巧灵是死是活她可没多想,其实她心里始终觉得红花会落到这种地步她是难辞其咎,就算没死断了一只脚以后闯荡江湖也是极为不便,还不如死了痛快点。而刘巧芳雅丽仙一行人并没有跟她们在山脚回合,可能是途中风雪耽搁了行程,要么就是他们已经上山了,最后她们决定还是上山看看再说。
四人戒备着慢慢登上了峰顶,只是峰顶也就百丈的范围,中央有数座木制结构的楼房,上面堆满了雪,周围有几十棵树,显然是藏不了人。
方萍说道:“师姐,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先看看屋子里有没有藏人。”
杨小兰点了点头,然后和高氏姐妹分别散开向木楼靠拢,细听了半天感觉里面确实空无一人,杨小兰当下飞起一脚把门踹开,里面扑面是一股霉味,她点上火折子走进去见里面到处是灰尘,显然已经是多年来没有人居住,中央还留着升火的炉子。她们在几间屋子里来回搜索了几遍只找到几个破碗,一张野狐狸皮,以及几块打火石和一把斧子,几间木楼虽然很长时间不住人倒也算坚固,旁边还有个用树杆搭成的茅厕。
高敏觉得相当无趣,不耐烦的说:“这里跟本一个人没有,我们是不是上了那相人的当,骗我们白跑一趟,杨大伯跟本就不在这里。”
方萍皱着眉头说道:“对方指名点姓让我们到北邝山来,应该不会只是戏弄我们那么简单,我看我们还是先在这里等着,看看之后会发生什么事,何况师妹她们还没到,总不能不理会她们先离开啊。”
杨小兰点头道:“不错,不管对方耍什么诡计,我们四人聚在一起不要分开等会合师妹她们再做打算,现在北邝山峰顶是爹被绑后的唯一线索,如果断了的话就真的无从入手了,那怕这里是龙潭虎穴我们也要留下来静观其变,何况现在这里跟本没人,我们不妨在这里先做好准备,任何上峰的人都会被我们先发现,到时在随机应变。”
于是四女便在木楼周围布置了些细绳响铃,以备有人偷袭时预警,各人都留意着窗外。一等就是个四个多时辰,窗外什么情况都没发生,时间就像凝固了一样,高敏只觉得眼皮子直打架,她妹妹看来真是跟她心有灵犀同样打起了哈欠,漫长的等待实在是令她们太过疲惫了,天气又极为寒冷,偏偏又不能点火取暖。
她把盛酒的酒壶拿了出来喝了两口觉得身上暖了些,随手把它放在桌上又回身看着窗外。忽然一线水线慢慢自屋顶滴进了桌上的酒壶口内,高氏姐妹一个在监视屋外一个在打磕睡,谁都没有注意到,过了一回儿高敏又回过身拿起酒壶喝了几口,又将酒壶给了高捷说道:“你喝两口暖暖身吧,睡着了可不行。”高捷回应了一声便喝了起来。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高敏只觉的眼皮越来越重,她告诫自己现在绝不能睡着,可偏偏睡意比任何时候都要强,她想叫高捷起来可回头看只见高捷已经趴在桌上人事不省。
坏了,好像是中了迷药,高敏一边想一边努力着要叫喊,可浑身的力气都像被吸光了一样,她处于了半昏迷的状态。迷糊中似乎有人将抓着她的脚将她拖起拉着走,很快她就真的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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