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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金融娼乡趣】【全】(金融淫风暴) [打印本页]

作者: 爱豆大大    时间: 2024-6-25 09:58
标题: 【金融娼乡趣】【全】(金融淫风暴)
  第一章 孤女寡母
  文泉从科大毕业回家待分配。叶阿姨告诉他省分行正需要他这样的计算机专
  业人才;分行人教处高峰处长上个月来他们县支行时曾答应帮忙把他弄进省分行
  ;大概这几天会有结果。文娇也一个劲地说高叔叔不错,一定会把他弄进省分行的。当时他笑笑没说话,计算机专业的本科毕业生在九十年代初可不愁没个好工作,何况他还有张党票。
  没几天那个高处长又到他们县来验收人事整顿工作,乘便告诉叶红已把文泉弄到省分行了,并写了封信让文泉带着马上到省人事厅去拿派遣单。本来文泉还想在家多玩几天,但高处长建议他早点去落实一下,宁可在省城多等几天也不要错失良机。结果文泉在人事厅干了一个星期的临时工才拿到派遣单。
  他不知道这一个星期的临时工是高处长有意让他去干的。其实他进省分行已成定局,那天晚上叶红送高处长回宾馆时就已在高处长怀中知道了结果。他那天早上去省城,高处长晚上就去了他们家。
  上次高峰到她们县支行见到小巧玲珑却蜂腰肥臀的叶红便暗自惊为天人,早
  就听说有这么个漂亮寡妇的高峰被那娇小丰韵深深地吸引住;当得知她正为大学
  毕业的儿子的工作分配担心,而她儿子又正好是他们分行准备要一个的计算机专业本科毕业生时,高峰顿生天助我也的感觉;乘便向叶红暗示自己可以帮忙,让她晚上到他住宿的宾馆细谈。
  晚餐后高峰以整理材料为名谢绝了县支行安排的活动,独自在房间等待佳人到来;只要答应将她儿子弄进省分行,不愁她不让他予取予求,而对于他来说,安排一个大学毕业生的工作简直连举手之劳都谈不上。
  叶红如约走进高处长的房间,满怀希望地看着年轻有为的人事处长:“您看我儿子的事咋办才好?”
  “别急。你说说他的情况;事情应该不难,凑巧的话我一句话就行了。”高峰贪婪地欣赏着佳人的娇躯,从头到脚,细嚼慢咽,不放过每一处玲珑有致的凸凹,对她说的话倒是一句也没听进去。直到叶红问他咋样时才从她丰腴的小腹下收回目光:“好办,好办。一句话的事。”
  “您看我们该咋做?”
  “啥都不用做,等着就行。”
  “真的?那您把他安排到啥地方?”
  “省分行咋样?我想办法把他弄到省分行来。”
  “那太好了,真是太感谢了,我可就指望您了。”叶红喜出望外地掏出八百圆钱走向高处长:“这钱您先拿着去通关节,不够我再补。”她也听同事们讲过高处长的来头,既然他说可以把儿子弄进省分行,那应该是没问题的。
  “收起来,收起来,别和我提钱的话。”高峰一把推向伸过来的小手:“不然我生气了。”
  叶红没注意到只穿着汗衫短裤的高处长下面已支起帐篷,仍然将钱塞过来:“那咋行,现在办事哪儿不得花钱,总不能让您为我们用钱吧。”
  高峰一手抓住她拿钱的小手,一手搭在她肩头把她半拥入怀将钱往她的小包里塞:“我办事不花钱,谁敢收我的钱?”
  推让间高峰已将她完全拥入怀中,将小手塞入小包后威严地说:“听话,把钱放下!”
  叶红被这一声怒喝惊骇得放下钱——处长自有处长的威风,她怯怯地抬头嚅嚅道:“那让我咋谢您?”
  高峰没有答话,双手兜住她的屁股将她抱起来走进里间。
  “别,别,高处长,不要这样;一会儿人来了。”措手不及地被抱起来,那支滚烫的坚挺正好杵在自己大腿间,屁股上的两只大手还在用力揉捏;叶红心慌意乱之际她只希冀有人来找处长让自己脱身。
  “不会有人来。”高峰抱着她倒在床上,左手抓住一团盈盈的丰乳,右手钻进薄裙里顺着大腿摸向裆部:“我保证把你儿子安排好,以后还会继续照顾他。”
  叶红竭力挣扎:“你找啥样的女人找不到?咋偏要跟我这比你大的寡妇过不去。告诉你,白虎可是克男人的。”
  高峰无言地压住因竭力扭动而更加令人垂涎的肉体,放开乳房解她的衬衣钮扣,抽出钻进裙子里已摸捏到大腿根部的手解开她裙腰上的钮扣和拉链。
  叶红使劲推着高处长的肩头,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住手,住手!我要喊人了。”
  “你喊嘛。”高峰一手将胸罩推上去握住正如豆腐般颤动的白嫩奶子,一手伸进三角裤试图插入夹紧的双腿间。
  羞愤无助的叶红奶子被捏得胀疼不已,下面的手指已经挤进大腿根部在阴唇上撩逗。怒骂一声“畜牲”,她紧夹大腿拼命掀开高峰站起来;不料裙子却随着她急促的动作顺腿滑落地上,急得她赶紧弯腰去提,慌乱之下将半裸的屁股挺向高峰。
  高峰扑上前把那小巧的三角裤从她屁股上顺着丰腴白嫩的双腿一把扯到小腿
  间,顺手将她又掀翻在床上,扯掉三角裤和裙子一起扔在地下。半裸的叶红翻身躲向床里,双臂环抱在胸口掩住双乳,紧缩双腿试图护住因惊恐而颤栗不已的阴部,绝望地看着高峰。
  高峰赤身俯向叶红,硬梆梆的鸡巴翘动着指向叶红用双脚遮挡着的下阴:“想想你儿子吧。”
  用力拉过她的双臂,扯下她仅剩的衬衫和胸罩后将她仰面摁在床上,右手压在她的双乳上,左手插入紧夹的裆部抓捏着:“我本不想对你动粗,即便是强奸我也肯定能日了你;你犟不过去的,何不大方些?做我的情人,我还会亏待你吗?
  你也能享受享受嘛。“
  见叶红没有妥协的迹象,高峰左手食指猛地抠进阴道里,在滑腻的肉洞里用力搅动,右手强行摆平她的身子后凶猛地压向她仍在挣扎的身体,双腿挤进她仍然试图夹紧的腿间;挺腹压住她坚持扭动的身子,一手将她的一双小手捉住固定在她头顶,一手拿着鸡巴用龟头在阴唇间擦拭。
  叶红拼命扭动下身,力图躲开男人的攻击。欲火中烧的高峰恼怒地使劲压住她的扭动,进一步挤开她的大腿将龟头顶在阴道口,抽手抱住她一直在不断扭动的屁股使劲将鸡巴戳进去。
  叶红痛苦地哀叫一声“不要”后闭上双眼,鸡巴毫无预警的戳入所带来的羞辱和疼痛使她急剧地摆动头部,眼泪汹涌而出;屄里被强行捅进一根鸡巴的无奈何使她无力地张着双腿瘫软在高峰身下,任凭他在她身上肆虐;奇怪的是她的身心居然都隐约感到一阵充实。
  高峰挺着屁股将鸡巴死死地杵在因突遭外物入侵而不住痉挛的肉洞里,双手落在那对丰满的奶子上搓捏:“顺从我,你一家人都会受到照应,后福无穷;不从,我已经日进去了,以后的事你会连喊冤的地方都找不到。”
  叶红真是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守寡十年,也不是没遇到过骚扰,但自己送上门让人强奸这还是第一次,没想到今天为了儿子送来给人强奸了;想到儿子,她灵机一动:听说他只有一个女儿,让文泉想办法也去日他老婆和女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自己原本也不是啥贞洁烈妇,也不是没被人强奸过,无奈之下何妨就作个荡妇享受享受呢,被他日的感觉好象还不错嘛。
  叶红睁开眼望向高峰:“你可要对我孩子好。”
  “放心,你不就一儿一女吗。我保证都给你安置好。”高峰突然想到她还有个小女儿,一阵莫名的惊喜在心头泛起。
  “温柔点好吗?我整十年没……”
  “怪不得你还这么紧,慢慢享受吧,其实我很温柔的。”
  “还温柔呢,刚才那一下都快把我整死了。”叶红双手放在高峰背上开始撒娇。
  高峰低头含住一团丰乳,摆动胯部让鸡巴在肥腻的肉洞里搅动起来。叶红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男人所带来的快感,渐渐被撩逗得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身,抬起屁股使劲配合高峰的搅动;嘴里也吐出一声声春情难耐的娇吟,刺激得高峰放开双乳将手撑在床上猛做伏卧撑,抽出捅入地展开猛烈攻击。
  不知不觉地,叶红被日得下阴泛起一阵骚痒,不禁兴奋地双脚撑床,反弓身体竭力挺起屁股迎向男人;随着阴精一阵阵地涌出,她突然箍紧双臂张嘴发出一阵细细的尖叫——性高潮铺天盖地地淹没了她,使她一下子又瘫软下来。
  高峰强忍住射精的冲动顶住淫水泛滥的屄不动,静静享受肉洞里的颤栗和腹部的痉挛;这么容易就把她搞定了,看来要日她女儿也不会是什么难事。暗自高兴中高峰翻身坐起,在叶红发出惊叫的同时将她抱进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将鸡巴重新送入屄里。
  屄里重新感到充实的叶红睁开眼睛,无力的双手搭上高峰的肩头:“你日死我了。”
  “还没完呢,就把你日死了?”高峰笑着含住一只奶子,舌头撩逗着依旧硬挺的乳头,双手捧着她的屁股挺动鸡巴日她。
  高潮过后的叶红被这奇异感觉刺激得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肩膀,摆动屁股积极配合他的动作。她何时尝过这种滋味!
  高峰暗笑着摸向她的肛门,用她流出的骚水涂满肛门四周后沾满骚水的中指奋力抠进肛门,在叶红“啊”地尖叫声中抱紧她的屁股挺起鸡巴将一股热流射向屄底。叶红在肛门一阵裂疼之后阴道里又受到一阵令人欲仙欲死的强烈刺激;不但有男人硬挺但不失温柔的搅动,还伴有精液温暖而又有力的冲击;不由得紧贴着他竭力紧缩下身让双方一起享受最后的消魂。
  高峰抠着叶红的肛门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出后仰倒下去,让她压在自己身上,抱住屁股的手依然在肛门里抽动,另一手抱住她丰腴的后背:“咋样,不错吧?”
  “还说呢,咋抠人家屁眼?疼死人了。”
  “日得你不舒服吗?”高峰在她的肛门里抽动着手指。
  “你可一定要把文泉安排好。”
  “嗨,这时候你提那事儿做什么;别说文泉,连你女儿到时候我都会给你安置好。”高峰直指小姑娘。
  “谢谢你。”叶红故作娇羞地一头埋在高峰胸膛,两手伸进他腋下抱住他,轻扭屁股夹动下阴揉搓那逐渐萎缩的鸡巴。
  “不用谢我,你方便时陪我玩玩就行。你女儿多大了?”
  “快十四啦,初中都要毕业了。哎呀,我该回去了,她九点下晚自习。”提起女儿,叶红赶紧摆脱屁眼里的手指爬起来,抓过胸罩和衬衣匆忙穿戴起来。
  “今天不留你过夜,哟!你还真没长毛呃。”高峰躺着没动,直盯着那光洁阴埠下的孱孱溪流。
  “都怪你,那么凶。”叶红丢过一个媚眼捂住三角洲下床,捡起地上的三角裤跑进浴室。
  高峰静静回味着叶红的娇媚,一边算计着那个十四岁的处女。
  叶红出来时手上拿着湿毛巾:“我得快点,文娇回去不见我会着急的。”
  “我陪你回去,也让她见见我这后爹。”高峰看着叶红轻柔地擦拭着自己的小弟弟,公开发出试探。
  “不行,你整得我下面还火辣辣地疼。你是谁的后爹?她要知道你欺负我,非恨死你不可。你这个小祸根。”叶红说到最后轻轻打了手中的鸡巴一下,还没意识到高处长已把念头动到她女儿身上了。
  高峰“哎”地一声坐起来,一手抠进三角裤底:“她不是从这儿跑出来的吗?
  我睡了她妈就是她后爹了,我保证比她亲爹待她都好。“
  叶红一把打掉他的毛手:“别闹,我该走了。等我先和她说说再让你到家里去吧。”
  高峰翻身下床抱住她:“亲一下就让你走。”
  第二天星期六,高峰没回省城,只为抓紧督“捣”。叶红下午打电话请他晚上到她家去。她家距支行机关不远,长平,九路车,田美或广富口,协自公司最西边半边单元的五楼,很好找。
  “今天也不会有人去找你吧。”叶红迎进高峰戏问。
  “放心吧,八小时之外我绝对自由。处长可不是当假的。”高峰将她揽在怀里一手伸进裙腰直奔阴埠:“哪间房?”
  “左边。”叶红领他走进自己的卧室。
  “今天让你试试我真正的温柔,尝尝做神仙的味道。”高峰动手解她身上的衣物。
  “随你吧,只要你以后别忘了我们娘儿仨。”叶红听凭他边抠摸边将自己剥得精光,主动上床打开床头灯,摊开身体将女人的一切奉献在高峰眼前。
  “我有心伴你一辈子呢,你不就大我五岁嘛。”高峰将自己也脱光后站在床边欣赏着叶红性感的身躯。
  丰满的肉体上没有一点瑕癍,性感的曲线流水一样欢快地从光洁的颈下流向双乳和两肋,收缩于略嫌丰腴的腰部和微挺圆润的小腹,绕过娇小的肚脐聚集向那光洁无毛却丰腴饱满的濯濯童山,直指男人的最终目的地。
  尽管奶过孩子却并不松弛的胸乳山峰般傲然耸立,两颗紫葡萄般暗红色的乳头诱人地对峙着;白嫩圆润的大腿间鲜红色的屄口微张,两片暗红色的阴唇颤栗着拱护着那颗欲滴的阴蒂;大概已被他刚才的抠摸撩起性欲,阴唇下端呈现着一线乳白色的溪流。
  高峰拉过她的双腿,让她把屁股搁在床沿:“洗过吗?”
  叶红娇羞地偏过头:“洗好了才开门。”
  高峰蹲下身分开她的双腿搁在自己肩上,两手绕过丰满的屁股捏住那对丰乳,一头埋进胯间:“真香!”
  叶红娇羞地伸手推向他的头:“日就日吧,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丑死了!”
  “谁说的,美着呢。”高峰出乎她意料地含住两片阴唇,舌头在阴蒂上舔弄几下后钻进阴道口勇猛地探向深处。两手用力揉捏掌中的丰乳。
  叶红被刺激得“啊”地一声尖叫,双手抓住床单猛地挺起屁股去迎接这意想不到的舒适。
  时间在高峰的性技巧发挥中过得飞快;一个多小时后,死去活来三次的叶红瘫软在高峰怀里,饥渴的寡妇被高处长高超的性能力彻底地征服了:“谢谢你,峰,今晚我才知道什么叫女人。”
  “谢什么,可惜你不能享受更多。”高峰将她的手拉到自己胯间。
  叶红握住依然硬梆梆的鸡巴时才意识到他还没射精:“哎呀,你还没…,我可实在受不了了,咋办?”
  高峰悄悄看看手表,她女儿差不多要回来了:“没事,你就这么拿着,我忍得住。让我抱着你躺一会儿;我喜欢你,并不一定每次都要…”
  叶红感动得眼眶发红:“我给你用嘴吸出来,好不好?”爬起来一头扎向他的胯间,张开小嘴将亮晶晶的龟头含进口腔,舌头笨拙地绕着龟头撩动。
  高峰将她的屁股拉过来,一手揉捏两瓣肥臀一手将屄里流出的骚水涂向肛门周围,中指再次抠了进去。
  叶红吐出鸡巴:“后面太小了,可装不下你。”说完又将鸡巴含进嘴里。
  高峰笑笑:“不会,这样挺好。”
  挺好吗?
  当然!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不多会儿,门外便响起娇嫩的叫喊:“妈,我回来啦。”
  叶红惊恐地抬起头:“糟糕,娇儿回来了,咋办?”
  “随便套件长裙去开门;我很快就收拾好。”
  叶红强自镇定地应声:“来了。”拉过一条连衣裙胡乱套在身上,对高峰说声“你快点”,便拢拢短发去开门,顺手打开卧室的吊灯。
  高峰只穿上短袖汗衫和外短裤,将自己的内裤和叶红的衣物一起塞入枕头底下。
  “嗯…?妈,你身上好大一股怪味。”
  “傻丫头,妈还没洗澡,当然有汗味。快去把书包放好来见见省分行的高叔叔。”
  “高叔叔在我们家?他肯定会给我哥帮忙吗?”妈妈中午详细地对她讲过高叔叔和哥的情况。
  高峰适时地走出房间:“文娇下晚自习啦?我答应你妈把你哥安排好就一定能办好,不信咱们拉勾。”高峰伸手勾动小指。
  小姑娘也笑着伸出小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叶红推推女儿:“没大没小。去自己房里复习功课去,妈去给你做夜宵。”
  “妈忘了今天星期几啦?今天晚上我休息。”
  “哦,妈倒真忘记今天星期六啦。你陪高叔叔坐会儿,妈换件衣服去做夜宵。
  高处长,您坐。“叶红一推女儿又对高峰笑笑,转身走进自己的卧室。
  高峰顺势牵着文娇让她坐在自己右边,握住她左手放在大腿上关切地问:“功课蛮紧吧?”
  “紧得要命,老师填鸭子似地往我们脑子里塞东西;可苦了我们这帮中等生,跟又跟不上,放弃又不甘心;只能跟着拖了。”
  “别急,只要你尽力学,考个什么样是无所谓的,等你要参加工作了,高叔叔保证给你安排个好工作。”
  “真的?那咱们再拉勾。”文娇伸出右手勾动小指。
  “高处长可别听她的。她哥成绩那么好,她再咋也得上个重点中学,考个名牌大学。”叶红已麻利地换了一身便装出来,挺立的乳头表明她也没穿内衣。
  “能考好当然更好,我少费点功夫,象文泉的事我就可以办得很轻松。但也不要逼得那么紧,总得给孩子一点信心和希望嘛。”高峰笑应叶红,也伸出左手小指勾住文娇的小指摇摆起来。
  叶红摇头走进橱房。
  高峰将文娇的双手合在一起握住:“告诉高叔叔,你将来想干什么。”
  “坐办公室就好。咱们是当不了富翁啦,不当工人就行。”
  “就这么点志向啊,没出息!你就是今天参加工作高叔叔都能满足你这点可怜的想法。你应该把书读好,也象你哥读个科大什么的,高叔叔才可以更好地帮你。否则你岂不白认识了高叔叔?”高峰“语重心长”地揽住文娇将她抱进怀里。
  天真的文娇毫无防范地靠向高叔叔肩窝:“你不知道,读书好难好辛苦喔。
  竞争好激烈的。“
  高峰右手揽住她轻轻拍拍她平坦的小腹:“别忘了你还有高叔叔。既要努力学习,也不必总是惦记着要达到什么效果;自自然然地对待学习,尽其在我。”
  大手按在她的腹部,手指悄悄爬向三角洲撩动。
  “哎呀,你别动嘛,好痒的。”文娇按住几乎要伸到自己裆间的手指,脑袋歪向高叔叔胸口,娇声指控他搔痒了自己。
  高峰的手指正好按在阴埠上享受那片柔嫩:“有没有信心搞好学习?”
  “就这么熬呗,现在还能谈什么信心不信心。”文娇将高叔叔的手压在小腹部漫应着。
  “你妈这夜宵做得还真复杂,咋搞这么久,我去看看。”高峰起身离开文娇走向橱房,手指下的细嫩使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给女儿弄些什么好吃的?”高峰从背后捏着一对丰乳抱住叶红。
  “别闹,你不吃吗?我给你准备了喝酒的菜。”
  “那你们得陪着喝一点,我今晚就不走了。”
  “不行,我们从没沾过酒。再说也没地方你睡。”
  “三人一起睡。”
  “你放屁。她还是个小姑娘呢,怎受得了你这大畜牲。”
  “放心,我不会日她,要是把她的中考搞糟了,岂不是给我自己添麻烦。”
  “知道就好。手放开,该端出去了。”
  “摸摸总可以吧?”
  “哼!”既然已经和他有了这种关系,孩子们以后还得指望他照应,他想摸就让他摸摸吧,反正文娇是个孽种;只是处女膜得给文泉留着。
  三人很快将夜宵端到客厅的圆桌上,叶红又去房里拿出一瓶五粮液:“对不起,没人陪你。”
  “那咋行,一个人喝多没趣。当我缺酒喝呀。你们得陪我。”
  “我们哪喝得了这么烈的东西,家里没有别的酒。这还是下午专门为你买的呢。”
  “我去给你们买瓶葡萄酒。”高峰作势走向门口,他太知道葡萄酒对女人的杀伤力了。
  叶红赶紧拉住他:“那咋行。算了,我去买吧,不然你会以为我不是诚心请你喝酒。”
  高峰拍拍叶红香肩:“这还差不多。”
  听见妈的脚步声移下楼,文娇拉住仍然站在门后发愣的高叔叔的手娇声问:“高叔叔,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妈?”她可不知道高叔叔正在算计她。
  高峰转身将双手放在她肩头:“你咋知道?”
  “我看到你抱着我妈讲悄悄话,你要是不喜欢她咋会对她那么亲热。她一定也很喜欢你的,还让你把手伸进她衣服里。”
  “我是很喜欢你妈,也非常喜欢你。”高峰一把将她娇小的身子搂进怀里,象昨天抱她妈一样把她不足一米四的娇躯抱在胸前,双手隔着裙子揉捏着紧绷绷的小屁股,“高叔叔也会对你很好,你以后上大学,分配工作的事高叔叔全包了。”
  小姑娘被高叔叔兜着屁股抱起来,倒是觉得蛮好玩;嘻笑着伸出双手抱住高叔叔的脖子张开双腿夹住他的腰娇羞地隈进他怀里:“我也很喜欢你呢。你不象别的大人总是要我拼命学习,就象我是一台学习机器,烦死人了。你真能把我哥弄到省分行吗?”小姑娘想亲自证实一下高叔叔的允诺,声音越讲越小。
  “高叔叔本事大着呢,你哥的事只是举手之劳。”
  “我妈也说你好大本事的,我帮我哥先谢谢你。”说着张开樱桃小嘴就印向高叔叔,香舌轻撩高叔叔满是胡碴的腮帮子。
  高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刺激得双腿一软,转身坐在沙发上:“我也谢谢你的信任。”低头在红嫩嫩的小脸上一边吻了一下后一口盖住樱桃小嘴,舌头随即攻入口腔搅动,一手按住微耸的胸部揉捏一手伸进裙子里摸搓小姑娘滑嫩的屁股,手指渐渐沿着股沟爬向诱人的处女地。
  正当高峰忙碌不堪地把玩小巧的嫩乳和鲜嫩的阴唇时,门外响起叶红急促的脚步声:“娇儿,开门。”
  高峰恨恨地轻捏一把滑嫩的大腿:“去给你妈开门。”
  叶红气喘吁吁地走进门,看看两人没发现什么不对,将葡萄酒放到桌上,拉起高峰往桌边让:“今天你可是贵客,请上座。”又一手拉过女儿:“来,咱们陪高叔叔,你也喝一点,晚上好好睡觉。”
  母女俩将高峰夹在中间坐下。
  高峰看看三只小酒杯:“咋喝?”
  “你两杯我们一杯。”
  “白天还可以,晚上不行;干脆大家统一进度,我喝白的你们喝红的,喝多少算多少。”
  “好吧,谁叫今晚你是贵客。”横心在他面前作个荡妇的叶红倒满三只酒杯:“娇儿,咱们欢迎高叔叔来我们家做客。”说完举杯示意。
  文娇兴高采烈地举杯相应:“欢迎高叔叔。”第一次喝酒的她不知高低地仰头一饮而尽。
  高峰说声“谢谢”也干了杯中酒。
  却听文娇一声怪叫:“呀,好怪的味道。不过甜甜的。”
  “快吃菜。”叶红又给三人倒了第二杯酒。
  不知不觉中,文娇已隈在高峰怀里醉态可掬,迷迷糊糊地举杯:“来,高叔叔,你先喝,我再喝。”
  另一边叶红也熏熏然地靠在他肩窝:“你个坏蛋,她还小呢,哪能这样整她?”
  高峰双手在两块绝然不同的三角洲上轻拢慢捻:“她杯中一点酒都没有,我哪里整她了。”
  “她醉了我可没醉,你那支手在干啥?你说过不日她的,别忘了。不然我就再不理你了。”
  “我只抠一下,行吗?”
  “可别抠坏她。”叶红扭头醉眼朦胧地看看渐渐安静的文娇。
  “三人一起睡。”高峰紧紧双臂,双手找到一大一小两颗阴蒂轻轻按摩。
  “好吧,她都窝你怀里了。但你绝对不能坏她的身子,她可是正在发育的小闺女呢。”叶红努力提起最后一丝理智护卫女儿。
  “咱们到房里去吧。”高峰对小闺女可是迫不及待。
  “你先抱她进去,我收拾一下桌子就来。”叶红撑着桌子站起来,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在送羊入虎口。
  毫无醉意的高峰抱起文娇走进叶红的卧室,半斤不到的五粮液对“酒精”考验的人事处长构不成任何威胁,他把小姑娘放在床上,麻利地剥光了她。小姑娘紧闭双眼软绵绵地任凭摆布。
  高峰边脱衣边贪婪地盯着赤裸裸平躺着的小姑娘:紧皱的双眉使她稚嫩的脸
  蛋显得越发娇憨可爱,四肢摊开的身子微显凸凹,两团挺立的小奶子上点缀着两粒黄豆大的殷红,既无腋毛也还没长阴毛,平坦的小腹下阴埠光洁地突起,虽然不如她妈的丰满,可也有模有样地拱起在两道细嫩的腹股沟之间,两片小巧的粉色阴唇紧紧合在一起,严密地保护着令男人眼睛发直的少女圣地。
  高峰欲火中烧地伸手握住两团小巧的嫩乳,埋头舔向那光洁白嫩的阴埠,舌尖时而分开阴唇找那颗隐藏着的小阴蒂戏耍,时而在白嫩的腹股沟游动。
  硬梆梆的鸡巴使高峰不久就不耐地爬上床,强忍着要日小姑娘的冲动将她贴身抱进怀里,一手搂背让胸口紧压那两团紧绷绷的奶子,一手兜住小巧的屁股让硬挺的鸡巴钻进细嫩的大腿间贴住柔嫩的阴唇,低头吻住她,舌头不管不顾地伸进小嘴里搅动。
  可惜望梅止渴无法缓解高峰心中的欲火,按捺不住的他翻身俯在她上方,拿着鸡巴在紧闭的阴唇上擦拭,可即使挤开了阴唇也无门可入。情急之下又侧身用手捂住屄,低头含住一只嫩乳,食指冲开阴唇的防护很快找到屄眼,也是不管不顾地抠了进去。
  尽管感觉到小姑娘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身躯,他也懒得理会,可才进不到一个
  指头就被一面柔韧的肉壁挡住了去路;高峰仔细搜寻之下才发觉细嫩的肉壁上只
  有一眼绿豆大的小孔,指头要继续前进只能冲破这层处女膜。
  这是高峰绝对不干的。
  处女膜只能由龟头来冲破!
  无奈的高峰只好强忍欲火坐起来,另一手急迫地在娇躯上游弋,欲火中烧的双眼死盯着光洁无毛的阴埠,时而不耐地低头在娇躯上啃咬几下。
  收拾完毕并擦洗了一下身子的叶红进房看到的就是这幅镜头。一惊之下酒也吓醒了一半,忙忙跑过来揽住高峰的肩头急道:“你没坏她吧?”
  “你没见我抠都只抠进去一点点?就是不想坏她的处女膜。”高峰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快脱!你想憋死我呀。”
  “你们还没洗呢。”叶红松了一口气。酒意又熏上头来。
  “还洗什么,再憋会儿我可就要日她了。”
  “别,我就来。”叶红赶紧脱衣服,为了替文泉保住文娇的处女膜,她也顾不得下身疼了。高峰刚才没乘机破了文娇的处女身也着实令她好感动。回想起来,自己好大意,若是他刚才乘机日了文娇自己也拿他没办法。
  “就躺她旁边。”高峰抽出手指将小姑娘横摆在床上,下床拉过叶红就压在身下,张开双手将母女俩抱在怀里猛挺鸡巴捅进叶红在床沿自动张开的裆间。
  “你轻点。”叶红扭扭身子双手箍住男人的屁股。
  “我可憋得够呛。”高峰收回抱她的手捏住一只丰乳,伸头含住一旁文娇紧绷的嫩乳,挺动屁股在叶红裆间猛烈冲撞。
  “啊…,快,深点。使劲,我又可以了。”醉意未除的叶红不久就被整得性欲回潮;陶醉地闭上双眼,尽量把大腿张开,双脚撑地夹紧屁股迎接高峰的律动,嘴里不断吐出饥渴的娇吟。
  高峰抬起上身保持鸡巴在叶红屄里的冲刺,一边摆弄文娇并拿过枕头叠放在她的屁股下,掰开大腿分开紧紧闭合的粉色阴唇一头舔下去。
  “不要,她没洗。”叶红不敢想象才十四岁的女儿被舔弄时若突然醒来会有什么反应。才十四岁的嫩蕊啊!
  高峰以一记猛烈的撞击回答她,俯身将龟头紧紧地抵在洞底,抬起小姑娘的双腿搁上肩头,低头含住那两片小巧的阴唇,舌头灵活地四处探险,双手象刚才对她妈时一样绕过小屁股爬上那对紧绷绷的小奶子使劲揉捏。
  醉意朦胧的叶红忍住屄里的骚痒扭头看看女儿:“你别把她弄醒了。”
  须不知高峰就是有心要把小姑娘弄醒,让她看看他把她妈日得多舒服,也让她稀里胡涂地接受三人裸身同床的事实,为中考后给小姑娘破身埋下伏笔。肩上的双腿微微动了动,小屁股也一下子绷紧,高峰知道小姑娘醒了,移动双手在她的腹股沟轻轻撩动,舌尖从阴沟上端的小阴蒂上滑到阴道口使劲往里钻去。
  其实文娇早就被高叔叔抠得疼醒了,只是尽管屄里被他抠得很疼,可浑身赤裸裸地被他抱着又亲又摸又捏,她实在不好意思让他知道自己醒了,只好忍痛随他摆布。只是不知道他咋要抠自己的屄,那不是尿尿的地方吗?脏死了。妈进来后她更是羞得不敢睁眼,没想到妈一来高叔叔就丢下自己和妈亲热了,她心中还微微泛起一丝失望。
  她知道妈是自己脱得精光被高叔叔压在自己旁边的,只是不知他咋会憋得够呛,自己不也躺在床上任他日吗?也不知高叔叔是如何在日妈,听妈那要死要活的叫唤,她一定舒服得不得了。不过自己被高叔叔吃奶子的感觉也好美妙,好奇怪。比哥用手摸的感觉好多了。只是那舌头撩得奶头好痒。
  哎呀,他咋还亲自己的屄,那儿也是可以用嘴去亲的吗?他也不嫌脏;看来高叔叔真的是好喜欢自己,否则咋不嫌脏?文娇忍不住动了一下,可高叔叔并不停下来,舌头钻得好胀人,大腿根却好痒。文娇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屁股。
  “娇儿,醒啦?”强自清醒的叶红羞愧地望向女儿。
  “妈。”依然醉态可掬的文娇无奈地承认自己醒了,紧闭双眼扭动身子想摆脱窘境。
  “别怕,妈在这儿。”叶红抓住女儿的一只手内咎地安抚她。
  高峰知道今晚大功告成,抬头放开文娇:“高叔叔好不好?”
  “好。”文娇小声回答。
  “来,高叔叔抱抱你。”高峰站直身子向文娇伸出双手,硬梆梆的鸡巴从叶红裆里抽出来笔挺地指向文娇。
  “不要,你答应过的。”叶红挺身而起一把将儿臂粗的祸根牢牢抓在手中,哀怨地望着高峰。
  “放心,我只想抱抱她。”
  “我喜欢高叔叔抱我。”文娇懵然睁开醉眼扑向高叔叔,一眼看见妈妈手中的那根棍子:“妈,那是啥?”
  叶红无奈地放开手,迟早女儿也是要看见的:“是…”
  “我知道了,是高叔叔的鸡鸡。咋这么大?它还会动耶。我摸摸看。”文娇醉态依然地双手捧着鸡巴爱不释手:“真好玩,你平时藏在哪儿,高叔叔?”
  “藏在裤子里呗;来,娇娇,到高叔叔怀里来。”高峰无法忍耐鸡巴在无骨似的小手中跃跃欲试的冲动,将文娇抱入怀里,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从后面插入大腿间用中指钻进阴唇间滑动。
  叶红急扑过去从女儿腿间又抓住鸡巴:“不要。”
  “急什么,我要也不会等到现在了。”高峰示意叶红上床。
  叶红顺从地上床躺好,叉开双腿将手中一直未松开的鸡巴拉向自己频频挺动示意的阴部。
  “妈说不要啥?”迷糊的文娇不解她妈为啥总说不要,双手抱着高叔叔的脖子娇声问。
  “她要我别日你。”高峰抱着文娇跨上床跪骑在叶红身上,将鸡巴插入叶红充满骚水的屄里。
  “你不是已经把我日了吗?”小姑娘以为两人抱着就是男人日女人了,娇羞地扎向高叔叔肩头。
  “早着呢,要用高叔叔的鸡鸡钻进这儿才算是日了。”高峰的中指头再次抠进紧窄的阴道口。腰腿用力挥动鸡巴在叶红肉洞里横冲直撞,胸口就势揉搓文娇的嫩乳。
  “哎呀,疼!你的手都弄得我好疼,那么大的鸡鸡怎能钻进去。”
  “日几次就不疼了,看看你妈,她多舒服。”高峰将事情引向高潮。
  此时叶红正放松身心尽情享受性交的乐趣,葡萄酒的后劲乘虚而入完全麻痹了她,使她紧闭双眼满脸陶醉地瘫软着任凭高峰狂抽乱插,时不时挺挺屁股摆摆头,嘴里发出满足的呻吟。
  文娇从未见过妈妈如此幸福的模样,好奇地扭扭身子:“让我下来看你是咋日的。”
  高峰将她放在旁边,捧起叶红的屁股加大抽插的幅度,让小姑娘能仔细地观察他是咋日她妈的。
  文娇睁大醉眼盯着他们的结合部:“真的耶,你的鸡鸡真钻进妈的屄里去了耶。”
  叶红闻声睁眼娇羞地指责高峰:“峰,你…”
  高峰不理会她的指责,将鸡巴完全插入肉洞里用力搅动,搅得叶红又闭上双眼,双手握拳拼命摆动屁股索求更多的刺激。
  醉意复深的文娇眼见两人裆下贴紧,再不见那根刚刚还时隐时现的鸡鸡,急忙伸出一手:“你们干啥?鸡鸡不见了耶。”
  叶红在被日得欲仙欲死时又受到被迫让女儿目睹自己挨日的心理刺激,强烈的双重刺激使她兴奋得早已接近高潮的边沿,女儿伸过来的小手在她小腹上的摸索终于引发了她今晚核爆炸般的第四次性高潮:“啊,峰,快,快使劲,我,我到了,啊……”小腹下和肉洞里同时爆发一阵阵强劲的痉挛。
  高峰揽住文娇压向叶红:“含住你妈的奶子。”一手操下去顺着屄里正孱孱流出的淫水将中指猛抠进叶红的屁眼,低头含住叶红另一只乳房。
  叶红正魂不附体地享受高潮中双乳被含住的美妙感觉时,肛门的异样疼痛刺激得她“啊”地叫出声来:“不要,峰,不要… .”性高潮却莫名其妙地冲向极点,她象被电击般猛地挺身之后摊软在床上。
  高峰继续着鸡巴和手指的攻击笑对叶红:“很好吧。我可是君子一言,很守信用的。”
  叶红高潮过后加上又一身大汗流出,酒也醒了七八分,明白他言之所指,娇媚地夹动屄和屁眼:“你继续吧,手指别太凶。”低头看看趴在自己胸口又睡着的女儿,“我把她弄好了到你身上来吧,你也休息一会儿。”
  “不用,我不累。”高峰把文娇移开仰躺在她身边,抽出鸡巴把叶红翻过去俯卧床上,肛门里的中指缓缓抽插。
  “别,你别,那儿太小。”叶红明白他在打啥主意,可他表现得这么好,叫她实在也撕不下脸来坚拒,只好无奈地小声哀求。
  高峰知道她默许了。抽出中指压上去:“就疼一下,象破身一样,我总得给你破次身嘛。”一边扭头含住文娇坚挺的嫩乳一边用屄里流出的粘液涂抹叶红的肛门。眼见差不多了,高峰从后面将鸡巴又插入叶红屄里。
  叶红被突然插得摇摇头:“疼。”
  高峰将鸡巴在肉洞里搅动几下后抽出来,龟头抵住叶红的肛门慢慢挤进去。
  在觉得龟头闯入一团火热之时腰部陡然用力猛戳下去。
  叶红就惨了,猛挺娇躯哀叫:“哎哟,妈呀!”咬住床单急剧摆动头部,两手在头顶紧紧互握,浑身颤抖着忍耐肛门和小腹内传来的剧痛。只觉得一支火烫的钢钎从肛门捅进自己小腹,火辣辣的令自己浑身发痉,全身除了难耐的剧痛外再也没有其它知觉。
  高峰死死压在叶红身上享受她浑身剧烈的颤抖和痉挛,静候她适应自己的侵入。一手插入叶红胸下轻揉慢捻;另一手伸向文娇的阴部用拇头指在阴道口按磨。
  死去活来都好几趟了,叶红总算能松开牙齿吐出一声长叹:“唉……”
  “好了吧?”高峰“关心”地问,轻轻捏捏她的丰乳,其实他才懒得理她的死活,只是鸡巴在肛门里憋的难受,希望快点展开下一轮攻势。
  “你好狠心啦。”叶红无力地侧过脸。
  “没事啦,这不就好了吗。”高峰弓腰抽动鸡巴。
  “别动,还疼!”已被突破后门的叶红无奈地哀求,“让我适应一下。”
  “坚持一下就好。”高峰压胯将刚抽出一点的鸡巴再插进去。贴着她丰满的屁股感觉真好,刚才都没发现。高峰小腹紧贴着叶红的屁股在肛门里缓缓舞动鸡巴。
  “啊。”又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叶红倒是觉得已不那么令人难耐了,将头枕在双臂上试图放松肛门适应鸡巴的存在。
  高峰大获全胜,尽管没给小姑娘破身,却攻陷了叶红的后门;没日文娇,也只不过是他认为时机不到而已。
  事实上接下来的三天里高峰午晚休息时总去她们家,乘胜追击把她们家变成了天体活动营。老辣的行长,股长们隐约知道他和叶红间的那一腿了,暗示人情地对他的行动不闻不问,反而不露声色地提供了不少方便。
  叶红对女儿讲了一些性知识并强调了高峰那样的大家伙若捅进她的屄时将会
  给她带来的剧烈伤痛,不自觉地表示出高峰对她们母女的心疼。而文娇几乎喜欢上一丝不挂地窝在赤裸裸的峰叔怀里复习功课了,在家里只要一见峰叔便自动脱得精光地隈过去。
  高峰拿出两仟圆钱让叶红去买台热水器:“让你买热水器是为了我自己方便。
  咱们谁和谁呀,两仟圆算啥。拿着,我出主意我就掏钱。“
  文泉去省城的当天下午,高峰晚饭后几乎是光明正大地进入叶红家的,他知道人事厅的兄弟不会马上给文泉派遣单,交代好要留他干几天活的。
  高峰进门就将母女俩搂在怀里:“娇娇,想峰叔不?”
  “想,可你身上的汗味熏死人了。”文娇抱住他的腰抬头皱皱鼻子臭他。
  “峰叔歇会儿就去洗。”高峰拖着母女俩坐向沙发,双手不客气地伸进两件小背心里四处游逛。
  “他们咋又把你给放了,你可是钦差大臣,一点都马虎不得的。”叶红靠向他肩窝调侃他。
  “我给他们强调了验收纪律:不准安排任何娱乐活动,违者以扰乱整顿论处。”
  高峰双手停在一大一小两团肉球上捏弄。
  “哼,假公济私。”叶红使劲捏捏他的大腿。
  “峰叔,我哥下午打电话说他分是分到省分行了,可还要等几天才能拿到派遣单,你能不能让他们早点把那啥派遣单给他。”
  “这峰叔就办不到了,啥时候给单子人事厅自有他们的全盘考虑,峰叔无能为力。”
  “你老爹不是厅长吗?”文娇按住胸前的手不依不饶。大有不答应就不让你摸的意思。
  “厅长才不理这种小事。”
  “别让峰叔为难。把你哥弄到省分行就很不容易了,等几天就让他等几天。
  你去洗一下吧,我们已经洗过了。“叶红止住女儿的刁钻,她估得出文泉为啥必须在省城等几天;后一句是抬头对高峰说的。
  “热水器好使吧?”
  “洗得可舒服了,峰叔你快去试试。”
  “一起去,你妈给我擦背,你帮峰叔把鸡鸡洗干净。峰叔也帮你们洗。”高峰搂着两人站起来。
  “哼,美得你。”文娇朝他做个鬼脸。推开他脱掉小背心和短裤。
  “不要,怪不好意思的。”倒是叶红一脸羞意。
  “还有啥不好意思的,是哪儿没看过还是没摸过。你看娇娇多干脆。”高峰顺手把她的小背心从头上拉下,文娇已赤条条地在解他的皮带。
  看着叶红含羞地脱下三角裤,高峰也脱下梦特娇:“又不是第一次,咋还羞羞答答的。”抽动双脚让文娇把他的裤子全脱下来。
  “可不嘛,妈,大方一点啦。不是你说少穿一点等峰叔来了方便些吗?这会儿又放不开了。”文娇站起来隈进峰叔怀里抱住他的腰,将一团紧绷的嫩乳压在他的肋下,彤红的小脸贴着峰叔的胸膛对她妈做着鬼脸。她妈今天可是不住嘴地说峰叔的好话。
  “在你面前我都成啥人了。”叶红双手捂住三角洲,无奈地被他搂在怀里。
  这个魔鬼第一次来就借酒造成三人裸呈相对的情势,再进门就不让她们穿衣服了,随时随地也不避开女儿就随性日自己;哪怕自己做家务时也不放过,从后面抱住就捅,有时干脆抱起自己坐在他鸡巴上颠动;啥姿势都被他玩过了,搞得自己在女儿面前好没趣。
  而女儿似乎喜欢上和他光着身子腻在一起了,颇有跃跃欲试的味道;她就不知道她的小屄咋容得下那么大的鸡巴。
  高峰拥着母女俩走进卫生间,叶红打开热水器调试水温时他蹲下身分开文娇的大腿:“可想死峰叔了。”抱住小屁股低头舔向嫩白无毛的三角洲。
  文娇伸手抱住他的头:“峰叔好坏,舔得痒死人了。”
  见小姑娘没有躲闪,还将裆部挺向自己,高峰移动双手在小姑娘浑身摸捏。
  叶红调好水温将水洒在高峰背上:“别在这儿闹。”
  高峰抱住文娇扭头一脸无赖:“说好由你洗背的。”回头又埋进三角洲。
  叶红只好给自己和女儿戴上浴帽,将三人浑身淋湿,在他背上涂上浴液为他擦洗。
  不料高峰不满意地扭头要求:“用奶子按摩吧。”
  “你蹲着我咋够得着。”
  “趴我背上,抱着我慢慢扭动。”
  看着高峰又抬头含住女儿娇嫩的奶子,叶红在自己胸部也涂上浴液伏身环抱着他,将两团丰乳压在他背上移动。
  高峰反过一只手摸上她的屁股,渐渐移往张开的裆部。
  “峰叔真好,亲得我好舒服。啊,舌头别动,好痒。”文娇不一会儿就发出颤抖的娇声。
  已被胸部的感觉和屄里的手指撩起欲火的叶红听到女儿的呻吟后小声对高峰
  恳求:“行了吧,起来冲干净。”
  高峰也蹲累了,双手反抱叶红站稳:“浴液给她;娇娇帮峰叔洗前面。”
  文娇接过浴液:“耶,鸡鸡又大了耶,还站起来了。”
  “它想日屄了。”
  “那你就日我妈。我是不给你日的,你这鸡鸡太大了。妈说会被你日死的。”
  文娇边给他涂抹浴液边拍了不停向她摇头的鸡巴一下。
  高峰转身对叶红淫笑:“还是你来吧。”兜起叶红的屁股将她抱起来分开她的双腿,“夹着我。”涂满浴液的鸡巴滑溜地钻进已流出骚水的屄里,“娇娇从后面抱住我。”
  “日我妈就日我妈,干嘛要我抱着你。”文娇知道峰叔又日进妈的屄里去了,只想看新鲜。
  “文娇乖,峰叔等一下一定好好喜欢你。”
  高峰的诱惑使文娇不情不愿地抱住峰叔的熊腰,手却伸向峰叔的小腹下感觉他们的动静;结果她发现这样也好过瘾,自己两个奶子在峰叔身上磨动的味道也好美,不禁贴在峰叔后面随着他们的动作扭动身躯。三人赤条条地相拥着走进叶红的卧室,顺手关掉了屋子里所有的灯。
  走进卧室高峰就抱起文娇仰倒床上后松开她,拉过叶红坐在一柱擎天的鸡巴上,拧开床头灯:“娇娇和峰叔亲个嘴。”
  文娇从他们的结合部恋恋不舍地移开眼光扑向峰叔:“看你们日屄多过瘾。”
  高峰按着文娇的头部用嘴封住她的嘀咕伸舌攻过去,一手将她娇小的身躯移来斜压到自己身上后直伸向她两腿间。
  叶红半蹲着缓缓扭动屁股,见高峰摸向女儿的阴部,知道他又要抠弄女儿那紧小的阴道口,双手使劲在他小腹上恨恨地猛拧一把。就象自己并没有答应让他抠弄女儿似的。
  高峰浑不理睬叶红的不满,边养精蓄锐地享受母女俩嘴巴和屄的伺候,边试图用拇指钻进已由中指探访过的阴道口。他今天是准备销掉小姑娘的处女膜的。
  当拇指头终于不负所托地钻入阴道口时文娇挣扎起来。
  “峰叔,疼。”文娇在高峰嘴里呻吟,扭动屁股试图摆脱钻进屄里的手指头。
  无奈峰叔的大手握住她的裆部跟着她动,手指稳坐钓鱼台般就是不出来,抠得自己裆里又疼又胀。不禁在峰叔嘴里呜咽起来。
  听到声音的叶红以为高峰抠破了她的处女膜,急忙扑下分开两人,抓起高峰抠弄女儿的手:“你咋把她抠破了。你答应过不坏她的。”
  “哪里破了,我就进去半个指头。你看血都没有。”高峰一手抱住叶红,摆动摆动那个大拇指。
  留下文娇嘟着嘴低头分开大腿察看自己的小屄。
  “这么大的指头,你也忍心啦。中指就够她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有多小。”叶红看看女儿的屄里并没有流血,不禁松了口气。
  “我还有大家伙没用呢。”高峰挺挺屁股。
  “你敢!”叶红心虚地警告;她知道他敢,强奸自己时他可是一点也不客气。
  “那我就拿来对付你。”高峰翻身将叶红压住,扭头招呼一旁盯着下身发愣的文娇:“娇娇,看我日你妈。”挺起腰杆猛烈撞击身下的叶红。
  下身已不再胀疼的文娇正纳闷裆里咋象还企盼一些触碰,听到峰叔的招呼望过来:“你这么压着我看不见。”
  “到后面就看得见了。”
  “我要从前面看。”文娇扑过来搬他的上身。
  “好,骑到你妈身上帮我抓紧你妈的腿。”高峰蹲起身抬起叶红的双腿递给依言骑上叶红胸部的文娇,双手捧住叶红的屁股暗暗使劲展开攻击。
  女儿柔嫩的屁股给叶红带来致命的刺激,屄里传来的快意早已撩得两只奶子渴望挤压爱抚,不禁捧住女儿的纤腰让她的屁股在自己的奶子上磨动。嘴里又发出高潮即将来临的呻吟。文娇的裆里正企盼着有啥来触碰一下,妈妈的动作使自己的阴唇和她的奶子偶尔接触,令人舒服死了,也自然而然地扭动屁股用阴唇去寻找妈妈的奶子。高峰知道到叶红快完了,奋力加大冲刺幅度,预备将叶红送上性高潮的巅峰。
  抱着妈妈的双腿扭动屁股并且一直紧盯着峰叔的鸡鸡日她妈的文娇突然发现
  了奇迹:“耶,妈你尿尿了!尿了好多耶。”
  可惜身受三重刺激的叶红此时已听不进任何声音了,高峰的鸡巴和女儿的屁
  股所带来的生理刺激和女儿也参与奸淫自己所带来的心理刺激正把她送向高潮的
  巅峰,她抱紧女儿的纤腰将小屁股使劲压在自己胸口发出一声长叹:“哎……,呀……”小腹和屄里涌起一阵阵痉挛。
  高峰知道第一步大功告成,叶红这次高潮来得比哪次都猛,肯定得累瘫了她。
  他将鸡巴杵在屄里尽情享受屄里的痉挛对鸡巴的揉搓,揽住文娇的肩膀含住一颗嫩乳,没理会小姑娘的抗议:“不要,妈的小肚子还会动耶,她还在尿尿嘛。”
  静候叶红放松下来,高峰松开文娇:“让我抱着你妈。”
  “那我呢?”小姑娘不知道自己在吃妈妈的醋。
  “你躺下我一样可以亲你,好不好?”小姑娘这才翻身躺在她妈身边。
  “咋样?我可还没完。”高峰压在叶红身上,双手分别抱着母女两人用力舞动鸡巴小声问叶红。
  “你继续日嘛。”叶红已无力响应高峰的挑逗,瘫软在他身下娇羞地说。昨天在宾馆匆匆忙忙的没让他日过瘾,今晚本来就是准备好好感谢他的,只要他不坏文娇的身子,想咋着就随他咋着吧,反正能给他的都已经给他了。
  高峰心知她还处于余潮中,一边加大活动力度,一边扭头扑向文娇胸部再次含住一团嫩乳;抱着文娇的手则伸向文娇阴部。叶红闭上眼静静承受高峰的冲击,没注意到女儿自动张开大腿似乎迫不及待地在迎接峰叔的手指。
  高峰没想到一掌包住的是主动张开的裆部,暗自欢喜之下并没有急于抠她,五指微分中指挤压进阴唇间,手掌稍稍用力在阴部按摩。过不多久,屄里的鸡巴给叶红带来一种难言的不适,既不是疼也不是痒。可就是难耐,比他第一次捅进自己的肛门时的感觉都难耐。她只好睁开眼睛:“峰,轻点。”
  “咋啦?”高峰抬头明知故问,应该轮到她的肛门了。
  “里面好难受。”叶红皱着眉头。
  “换后面好不好?”高峰“体贴”地在她耳边轻声问。
  “你轻一点,过了一个多月了。”
  “家里有甘油吗?”高峰别有用心地暗示减轻疼痛的途径;小姑娘屄里几乎没有骚水,若有甘油正好借用。
  “有。”叶红示意高峰让她去拿。
  高峰抽出鸡巴将身子移向小姑娘:“娇娇,舒服吗?”放在阴部的手一直没有停止动作。
  “好舒服哦,你和我妈在搞啥鬼?叽哩咕噜的。”
  “没事,你舒服就行,管我们干啥。”
  “峰。”叶红轻呼,俯卧着将一小盒甘油递向高峰。高峰先将甘油涂些在叶红的肛门周围并用手指抠了抠,又涂上文娇的阴部并让阴唇间含上一些,最后是自己的龟头。
  可怜的母女俩还觉得他摸弄得好温柔,好舒服。高峰将甘油盒扔在床头后压向叶红背部,龟头抵住她的肛门慢慢钻进去,一手抱住她的丰乳,一手捂住文娇的阴部。鸡巴顺利地扎入肛门里,而捂住文娇阴部的手也用拇指头钻入阴道口,进进出出将甘油一点点送入阴道里。文娇觉得好舒服,好好玩。
  高峰缓慢地在叶红肛门里抽动几下:“咋样?红。”被紧紧夹着滑动的味道真好,好几次他都差点儿喷射出来。
  “嗯。”叶红只感觉到肛门里有点胀,但不疼了,似乎还有一些异样的快感产生,头枕双臂习惯性地闭上眼睛细细去体会那丝感觉。
  高峰得意地象日屄一样舞动鸡巴猛烈动作,有意尽快让叶红彻底崩溃;一边收回捂住文娇阴部的手插入叶红阴部按摩:“娇娇休息一下,峰叔等一下再和你玩。”说完探头吻住叶红的小嘴,舌头伸进她口内四处搅动。
  受到四面夹击的叶红面红耳赤地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肛门里产生的异样快感很快就传遍全身。还没等她意识到自己已不自觉地弓起屁股配合高峰时,又一次高潮从小腹蔓延到屄底,“轰”地爆炸开来。这次就不仅是小腹和阴道,连肛门里也一同爆发出阵阵痉挛。突然觉得屄里一阵空虚的叶红急促地在高峰嘴里吐出“抠我”的哀求。
  在高峰的手指应邀抠进屄里时,叶红吐出一口长气:“啊……”
  三处颤动慢慢平息下来。叶红终于全面崩溃!高峰抱着紧闭双眼的叶红翻身侧卧,双手在她胸口轻轻揉捏,静候叶红将他赶向文娇;他知道叶红肯定会赶他。
  被前所未有的两次性高潮刺激得晕头转向的叶红,哪里还考虑得到高峰会动文娇的心思,闭着眼反手推推他:“我真不行了,你去和娇儿玩吧。”
  “那你休息一下,我去逗逗她。”高峰正中下怀,翻身抱向文娇;一手从她颈下绕过握住一只嫩乳玩弄,一手顺着腹部三角洲摸下去伸向她主动张开的裆部捂住,拇指按着小阴蒂磨摩;嘴巴含住另一只奶子舞动舌头撩逗小巧的乳头。
  正等得不耐烦的文娇被三点突然得到的抚慰刺激得一声长叹,紧紧抱住峰叔的头部,挺动胸脯摇摆屁股希望得到更多。高峰稳稳地刺激着小姑娘,强忍住鸡巴的跃跃欲试等待时机。
  没让高峰久候,小姑娘突然夹紧大腿娇呼:“峰叔…”
  高峰的拇指头应声用力钻进阴道口,移动嘴巴封住樱桃小嘴。
  等文娇满足地松开双腿时,高峰翻身压住小姑娘。但听小姑娘又惊叹一声“峰叔,”双手爬上他的背部。
  高峰暗笑着用沾满甘油的手握住鸡巴在阴沟里上下划动,另一手捂住小姑娘的一只嫩乳揉捏。当小姑娘双手用劲箍住他背部时,龟头已准确地找到略微扩大的阴道口。峰叔揉捏奶子的手移到小嘴上干啥?文娇疑惑地抬眼望向他,只觉裆间传来一阵胀痛。高峰盯着小姑娘,不理睬她微皱的眉头。龟头悄悄使劲钻动。
  裆里逐渐加剧的胀痛使文娇想张嘴呼痛,但小嘴被峰叔捂得严严实实,只好拼命摆头,眼里露出痛楚哀求的神情。
  龟头顶端借助甘油的润滑顺利地挤进阴道口,高峰但觉龟头被一圈柔软紧紧地箍住;看着小姑娘疎然紧皱的眉头,他不想再等,一狠心,高峰猛然挺动鸡巴不管不顾地将龟头钻进紧窒的阴道口一下子就抵住处女膜。
  文娇突然觉得一根粗棍子捅进了自己的体内,裆间象被撕裂般剧痛难忍,她知道是蜂叔在日自己的屄;他咋日得这么疼?从未有过的疼痛使她扭动全身拼命挣扎,好不容易才摆脱小嘴上的大手喊出来:“峰叔,不要,不要日我,好疼!”
  说完张嘴就哭起来。
  龟头眼看要被小姑娘的扭动挤出阴道口,高峰赶紧用力朝里戳去,龟头冲破
  处女膜凶猛地钻入阴道深处;阴道壁对鸡巴抗拒般的紧夹阻拦使精液猛然涌向鸡
  巴,差点就破门而出。高峰不得不深吸一口长气停在半途,慢慢享受那柔嫩的挤压。
  文娇裆间的剧痛马上被鸡巴的捅入带向屄深处,身子好象从大腿根部被猛地撕裂开,不可言状的痛楚迫使她从腹腔深处发出一哀叫:“妈…”双手在高峰背上划出十道血痕。她这才体会到妈说的自己若是被峰叔破身时会有的疼痛了。
  闭目养神的叶红从文娇喊疼并剧烈扭动中感觉到情况不对而睁眼望向她们时
  就知道完了,高峰还是把文娇给日了。
  等她提神坐起来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高峰的屁股压下去并听到文娇竭斯底里的哀叫。太快了,快得她根本来不及把高峰从文娇身上掀开,高峰已捅进了文娇体内。
  说不清是心疼文娇还是觉得对不起文泉,叶红挥手一巴掌抽上高峰的屁股:“高峰!”
  这一巴掌可帮了高峰的大忙,他顺水推舟将鸡巴最大限度地戳进了文娇的屄里,让龟头完全打通稚嫩的阴道钻入肉洞底抵在小姑娘那团柔嫩的凸起上。只是可惜小姑娘的阴道太短,鸡巴未能全部捅进去,还有半节留在屄外。高峰不敢再往下捅,万一捅得小姑娘大出血可就不好玩了。鸡巴被小屄紧紧地夹着,龟头顶着那团柔柔的凸起的感觉已经非常美妙了。
  文娇被捅得如同坠入深渊:“啊…”双脚拼命后蹬,试图躲开捅入自己屄里的大鸡鸡:那么大的家伙咋一下子就日进自己那么小的屄里去了?他咋那么狠心,不知道他的大鸡鸡日得自己快疼死了吗?她挥动的指尖在高峰背上再添十道血痕。
  高峰似乎感觉不到背后的伤痛,按着文娇的头顶得意地回头对叶红淫笑:“谢谢,我已经日到底了。”
  叶红掐住高峰腰肌扭头望向文娇阴部:阴沟暴张,原本小巧的阴道口血迹斑斑地被粗大的鸡巴捅开,殷红的处子初红正从被捅得已有点肿胀的阴道口溢出,顺着颤栗的会阴滴下,在雪白的床单上洇出朵朵艳丽的桃花。
  她不禁一声哀嚎扑向高峰:“畜牲,你,你还真敢啦。”
  高峰正好收回扶助鸡巴的手将文娇抱住,挥动按在文娇头顶的手将叶红按在文娇身边:“有啥了不得,迟早她也得过这一关。我还能亏待你们吗?给我一边躺着别动!”毫不理会文娇的嘤嘤哭泣和双腿的踢动,自顾在紧窄的小屄里抽动。
  急待妈妈救援的文娇屄里又受到一阵撕扯,割裂般的疼痛使她扭动双腿再次哀叫出声:“妈,救救我呀,他日得我疼死了。”
  “畜牲!她还小呢,你…,你就不能轻点?”看着女儿汹涌而出的泪水,叶红的眼泪也不禁流出来,本想制止高峰的动作,可他已日进屄里,再咋也救不了女儿的处女膜,她只能寄希望于让女儿少遭点罪了。
  “小也是个小女人,第一次不日透,搞得半疼不痒的,以后会日一次疼一次。”
  高峰抱紧文娇抽插着,不耐烦地回答叶红。
  “峰叔,求求你,不要日我了,好疼啦。求求你…”文娇哭泣着求饶。
  “哪儿疼?”小姑娘的扭动使高峰得到更多的享受,泪眼婆娑的表情反而使高峰的欲望更强烈,他也差不多了。
  “下身疼,下身被你日得疼死了。求你别日了。”小姑娘泣不成声。
  “已经日进去了,马上就完。你忍着点。”精液已呼之欲出。
  “我忍不住啊……”小姑娘突然觉得屄里的鸡鸡又胀大了,疼痛更猛烈地袭来。
  “娇儿…”叶红一把抱住女儿头部痛哭失声,她当然知道高峰射精时的鸡巴会有多大多硬。
  高峰终于忍不住了,挺胸压住小姑娘,鸡巴杵在紧窄的小屄里将憋了一整晚的精液喷射出来。暗自遗憾小姑娘还不会享受这急骤的扫射。
  “还不下来。”哭泣的叶红并没有放松对高峰的注意,知道他射完精了,挥手打了他一下,回头安抚女儿,“没事了,娇儿,好了,没事了。”
  精尽意足的高峰翻身抱住文娇遍体抚摸:“不疼了,峰叔好喜欢你,再不会弄疼你了。”渐渐萎缩的鸡巴慢慢从紧窄的小屄里滑脱出来。
  “妈对你说过,女人第一次都是很疼的,以后就再不疼了。别哭了,娇儿,哦,不疼了。”无力回天的叶红只得忍泪劝慰女儿。
  两人拥成一团将小姑娘夹在中间抚慰,由不得屄里疼痛渐止的文娇不止泪撒娇:“再不跟你好了,要你不日你还日。日得疼死我了。”

  第二章 忍气吞声
  文泉总算拿到派遣单到省分行去报到时,高处长已满面春风地回到省城,他让文泉回家休息几天后到分行会计处上班。回到家文泉才知道这一个多月都出了些啥事。
  刚进家门,坐在电视机前的文娇便一头扑进他怀里抽泣不止:“你可回来了,哥!我被别人日了,日得我好疼啦,我求他别日了他都还使劲日我,可疼死我了。
  哥……“
  “谁,谁欺负你啦?大哥找他拼命去!”文泉一下子懵住了。文娇可是阿姨给他准备的,自己只是想等她还长大一点再给她破身,没想到这就让人占了先。
  “不行啦,是分行那个姓高的。你拼不赢他。”
  “咱们告他去,大哥非为你出这口气不可。”
  “他和他爹都是大官,你告不赢的;你还要在分行工作呢。”
  “告不赢也要告,大不了我不到分行做事。”
  “那也不行,闹开了我以后咋嫁人啦,再说妈是多么希望你在分行工作。”
  “别哭了,告诉大哥咋回事。”到底是大学毕业生,文泉很快冷静下来,抱着文娇坐在沙发上。
  “五月份姓高的到我们县来,说能把你弄进省分行。那晚我们请他喝酒,不知咋地,妈就给他日了,他日妈的时候还抠我。上星期你去省城那天晚上他又来了,先是日妈,接着又日我,日得我疼死了,我哭着求他别日了他还是使劲日我,日得我流了好多血。屄都给他日肿了。你看。”文娇抽泣着褪下短裤,露出红肿发亮的阴部。
  文泉看着文娇面目全非的阴部,心头一阵发酸,双手紧紧将她搂住:“可苦了你了。小妹。”
  “哥,你日我吧。妈说我们不是亲兄妹,以前就要你日我的,是你说还要让我长大一点。哥,你现在就日吧。”
  “不行,小妹。你还肿得那么厉害,会很疼的。”
  “我不怕,给你日我不怕疼。我想你日我。”文娇抓住文泉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阴部,又拉开西装短裤的拉链伸手抓住鸡巴。
  “小妹,晚上,晚上我一定日你。好不好?”
  “不,我就要现在。”
  “听话,等晚上,啊。姓高的日了你几次?”冷静后的文泉意识到事情恐怕不简单,阿姨对文娇的爱恨交加他是知道的。可说好了由自己来为她出气的,不应该现在就将她送给别人。
  “那几天天天都来日我,也日妈;还让妈抱着我,一上一下同时给他日,直到他回省城。”
  “你不会躲开吗?”
  “我能躲哪儿去?何况妈说反正都被他日了,不给他日的话怕他在分行拿你出气。”
  “阿姨不管吗?”
  “每次他日我时妈都在旁边,他日妈时也不让我走开,边日妈边捏我的奶子抠我的屄。好象就是第一次妈说过他几句,我也记不大清楚。”
  正说着,叶红下班回来了,看到他们俩的样子并不吃惊,高峰昨天下午给她打过电话说文泉今天回家,倒是文泉放开文娇站起来:“阿姨,你咋…”
  叶红止住他的话:“别急,吃完饭再说。我下午不上班,有的是时间。你们等着,饭马上就好。”
  文泉只好坐回沙发上搂着文娇看阿姨换衣服去做饭。也没听清文娇在说啥,呆呆地陷入回忆中。
  小时候他总是搂着阿姨在阿姨怀里睡觉,有了文娇后阿姨就一边一个搂着他和文娇,上高中后才自己单独睡。
  直到大一寒假回家。那天阿姨说一家人从没分开过那么久,晚上就一床睡,也好说说话。
  结果说着说着文娇就睡着了,而阿姨的手却伸进他的短裤里:“泉儿,找女朋友了吗?阿姨可等着你长大呢。”
  “妈。”文泉隐约意识到点啥,大一学生了,还有啥不懂的。
  “你应该叫阿姨,你知道我不是你亲妈。你知道阿姨这辈子有多苦吗?”阿姨脱光自己,换只手握住他的鸡巴,侧身抱住他,“二十年前,阿姨在咱们老家的银行营业所工作,有一天…
  晚饭后县支行来的文股长要叶红陪他到处走走,说是想欣赏田园风光。刚参加工作的叶红根本没想到文股长会有啥歪心眼,愉快地陪着他一直走出小镇进入一片即将成熟的高梁地。
  看看天渐渐暗了下来,走在前面的叶红停步转身。“文股长,还往前走吗?”
  “哦,行了,回去吧。你还走前边。”文股长牵住她的小手。
  窄窄的田埂上,两人错身很不方便,她顺从地准备从文股长身边擦过去。不料文股长一把将她纤细的身子搂住。
  “文股长,你,你做啥?”冷不防被股长双手抱住,她惊骇得忘了挣扎,只抬头惊恐地望着文股长。
  “小叶,我喜欢你。”文股长一手箍住她的纤腰,一手按在她的屁股上让她紧紧地贴着他,低头吻上她的小嘴。
  “不。”叶红总算惊醒过来,开始奋力挣扎。但男人有力的搂抱让她紧贴着他使她无法挣脱在她腰背和屁股上摸捏的大手,也躲不过那张盖下来的大嘴。她只能扬起双手无力地打向他的肩头。
  可那微弱的捶打只是进一步撩起了男人的欲望。她马上就感觉到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衣内在自己的腰背上揉捏;另一只手撩起长裙伸进短裤里握住自己的屁股,手指伸向肛门底下;小腹部也被一种硬挺戳得自己很不舒服。平常也听姐妹们说起过男人,她知道那硬挺是啥;当屁股上的大手从裆下摸捏她那还没被哪个男人见识过的阴唇时,她猛撅屁股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挣脱那双魔掌往回跑。
  “别跑,小叶。我是真的好喜欢你。”文股长随后赶来,没几步就从背后将她抱在怀里,一手抓住一团紧绷的奶子,一手按在她的小腹转身钻进高梁地。
  “放开我,我喊人了。”叶红羞急交加。
  “喊吧,看你能喊谁来。”文股长有恃无恐,跨过一垄垄高梁进入深处停下;不理叶红的拼命挣扎,双手一上一下地钻进裙子和衬衣里,老练地在叶红柔嫩的双乳和滑溜无毛的阴部揉捏。
  “不要这样,不要,你放开我,放开!嗯……”四肢舞动的叶红因身子悬空而无法躲避两只魔掌,下面的那只手又在拨弄她紧闭的阴唇,屁股后也感觉到男人明显的勃起,情急之下不禁嘤嘤哭泣起来。
  文股长尽情享受着掌下的柔嫩,手指悠闲地在叶红的裆间四处游动。等到叶红无力地哭泣着垂下四肢时,他找到一处干爽的地方坐下去,将叶红横摆在大腿上,掀起长裙子就去脱她的花短裤。
  叶红死命地抓住短裤不松开,嘴里哭泣着哀求:“文股长,不要,求你放过我……”
  文股长毫不理睬她的哀求,一手扳着她的手,一手使劲拉扯她的短裤。
  “嘶”的一声,短裤被拉烂了。
  叶红绝望地停止哀求。文股长三下五去二地将叶红的短裤撕成碎片扔在一边,右手握住她试图捂住阴部的双手按在她的大腿上,左手抓向光洁白嫩的阴埠。
  叶红感觉到小腹下的手在阴埠上揉捏几下后爬向下身,不禁夹紧双腿再次出声哀求:“不要,文股长。不要…”
  文股长的手一点一点地挤进大腿根部,夹紧的双腿和哭泣的哀求无法阻挡淫邪的大手将少女的要塞攉入掌下,中指迅速挤进阴唇准确地找到阴道口抠进去。
  “啊…,疼!好疼啊!文股长。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文股长,好疼啦。我还是闺女呢。”屄里首次遭到侵略的叶红被抠得哀叫出声。粗糙的手指插入屄里使阴道象被针扎一样疼痛难忍,她不自觉地踢动双脚,紧夹的大腿也随之微微张开。
  “不是闺女我还不要你呢。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会对你负责的。”
  微张的大腿让拇指顺利地找到隐藏的阴蒂,中指勇往直前地穿过处女膜中间的小孔戳到屄底绕着柔嫩的突起逗弄,剩下的三指在滑嫩的腹股沟撩拨。右手放开她的双手绕过脑后伸入她胸襟握住一团奶子,手肘抬起泪花汹涌的纤首,低头吻住微张的小嘴,舌头伸进小嘴里四处搅动。
  浑身上下完全失守的叶红无奈地瘫软在文股长怀里,娇躯不争气地被男人的爱抚撩起一阵阵酥麻。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正是春情勃勃的年华,叫她如何去抵挡男人这迅猛彻底的进攻!
  怀中的佳人不再挣扎,文股长得意地加剧右手中指的搅动,左手不停地在两团奶子上爬来爬去。慢慢的,叶红的呼吸急促起来,屄里也流出热热的东西。文股长抽回左手解开自己的裤子,翻起佳人的长裙垫在她背下,抬头将半裸的娇躯摁在地上,就势褪下裤子压上去。
  赤裸着下半身的叶红被地里的土疙瘩硌清醒过来,大腿间已感觉到鸡巴在戳来戳去,惊恐的她再次奋力挣扎,极力夹紧双腿,扬起双手推向他的双肩,扭动身子希望从他身下挣脱。欲火中烧的文股长右手将叶红的双手一把捏住按在她头顶的地上,挺身死死地压住她挣动的上半身,双膝用力分开她力图夹紧的双腿,轻易地制止了她的挣扎。
  左手伸下将龟头顶住小小的阴道口后又伸进衣内捏住一团奶子:“别犟了,我会和你结婚。放松点,我进去了。”
  随着屁股猛地下压,龟头捅进阴道口一下子戳穿处女膜冲入屄深处。
  “啊…”叶红被捅得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嚎,脑袋急剧地左右摇摆,汹涌而出的泪水洒在地里留下点点湿痕。屄里传来的剧痛使她觉得身体被从大腿根部猛地撕裂开来,她知道鸡巴已经钻进屄里,自己的闺女身被他毁掉了,不禁伤心地瘫软在他身下。
  文股长此时顾不得身下女人的反应,急速地在刚刚占有的屄里抽插几下后便一泄如注。他其实只是只纸老虎,有日屄的欲望却没多大日屄的能耐。
  文股长没有食言。
  一年后,年满十八岁的叶红嫁给了二十五岁的文股长,调入县城工作。
  三年后,文股长羞愧地告诉叶红他没有生育能力的事实。
  五年后,叶红抱养了好友的遗孤夏泉,是年夏泉五岁。
  有了养子的文股长急切希望调回老家。因为他在老家已没啥亲人,回去后没有人会知道他这儿子是抱来的。两口子的调动是以叶红的身体为代价办好的,文股长老家那个支行的张行长在行长办公室的办公桌上彻底疏通了她,并以将她们俩都留在支行机关为条件要她做他的姘头。
  张行长是个玩弄女性的老手,叶红不争气的身体居然被强奸得有了生平第一次的高潮,尝到性交甜头的叶红也就半推半就地让他随时随地享用了。九年后,文娇出生了,是那个行长的种。十年后,被绿帽子压得羞愤交加却又欲振乏力的文股长病死在医院的病床上。
  “我并不爱姓文的,但我不恨他。毕竟他还是和我结了婚。可我恨那个行长,他强奸我后每周都要糟蹋我几次,还留下文娇这个孽种,活活把姓文的气死了,搞得我成了寡妇。这些年的孤儿寡母啊!”
  阿姨流着泪讲完了她的故事。
  “阿姨。别…”不知何时,文泉的一只手已被阿姨牵到她裆下,一根手指已伸进她的屄里,鸡巴也不争气地硬挺着勃起。
  “泉儿,来吧。我恨文娇的父亲,也恨文娇这孽种;你先和阿姨玩一会儿,等会儿就日了她,为阿姨出口怨气。”阿姨钻进被子里脱下他的短裤后平躺下把他往自己身上搬。
  不谈恋母情结,也不谈八十年代高校的性解放思潮,文泉其实早就尝过男女交欢的甜头了,阿姨的故事使他此时只想抱住她狠狠地日弄一番。他顺从地压在阿姨丰满的身上由着她的手将鸡巴送入屄里,顾不得乱伦不乱伦地猛烈抽插。
  “轻点,阿姨可不是经常被人日的。”阿姨用力抱着他的腰挺动屁股配合他的抽插,“你有女朋友了吧?”
  “才大一呢,哪有那么快。”文泉忸怩地将头隈向阿姨头顶。
  “你肯定不是第一次,这么内行。”阿姨挺挺屁股。
  “高中时玩过一个。她没考上,就散了。”
  “我咋不知道,你日过她吧?”
  “那咋敢让家长知道?高二暑假我就开始日她了,上大学报到前我还在她们家过了一夜。”
  “她是闺女吗?”
  “是,那天我们去大河里游泳,我起初只是想摸摸她;结果我把她脱光了摸她的奶子和下阴时她没拒绝,我就抠她,穿过处女膜抠到底她也没反对,可我想日她时她就咋都不干了;扭打中我还是把她摁在泥滩上日了;不过,她象不是疼得太厉害;破身后也就不犟了,嘴里还下流话不断,以后就随叫随到,有时还主动要我日她。你也许认识她父亲,她父亲原先是人行的行长,叫张红星;打倒四人帮后就倒霉了。”
  “张红星!我咋会不认识!把他烧成灰我也认识他。好!泉儿,干得好!”
  阿姨突然兴奋起来,但又不像是到了性高潮。
  “阿姨…”文泉猛戳几下,抬头看着阿姨。
  “张红星就是文娇那王八蛋父亲。真好!你日了他的那个女儿!泉儿,不枉我养你这么大。还有文娇,你也给我把她日了。张红星强奸我,你就强奸他女儿。”
  阿姨牵着他的手塞向文娇短裤内,“你先摸摸,等一下让阿姨看着你日了她。”
  文泉的手被阿姨塞入文娇阴部,手指触摸到文娇那刚刚长出的柔嫩阴唇,不忍地想抽回手:“阿姨,她也是你女儿。”
  “当初我拼命生下她就是为了报复姓张的,他还不知道文娇是他的种。我原准备让他们父女乱伦的,可惜四人帮一倒他就完了。姓文的又没福,给活活气死了,不然我早让他们把她给糟贱了。”阿姨恨恨地把他的手指往文娇阴沟里塞。
  文泉的手指不由得在稚嫩的阴沟里滑动:“阿姨,她太小,恐怕日不进去。”
  “那你就抠,抠大了再日。她爹当初也抠过我。”
  文泉不是没见过闺女的屄,知道先抠一下也好。换用小指头慢慢朝文娇的小屄里挤进去,心里想起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鸡巴一下子猛然胀大。
  突然感觉到阿姨的屄里和小腹同时爆发出一阵痉挛,鸡巴感受到一阵强烈的吮吸,精液猛地涌向鸡巴;她的屄可真是个宝贝。他忙忙抽出抠弄文娇的手一把抱住阿姨:“阿姨,我不行了。”精液破门而出射向阿姨仍在痉挛的屄里。
  阿姨也紧紧搂着他发出细长的呻吟。那晚阿姨最后还是答应他等文娇长大一点再给她破身。从那以后,他每次回家都是搂着阿姨和文娇睡觉。没想到文娇因为自己让别人给破了身。想到这里,他的手指已不由自主地抠进文娇的屄里,肿胀的阴道口似乎比过去还要小些,她大概吃了不少苦头。他不禁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
  吃完饭,三人在叶红的床上赤条条地躺下。
  叶红将文娇推进文泉怀里:“你们边亲热边听我说。”
  文娇一把抱住文泉的脖子:“哥,你日我吧,我想你日我,我不怕疼。”
  文泉怀着一种说不清的心理将文娇压在身下:“也许哥早就该日了你。”
  文娇张开双腿:“那比别人给我破身强多了。”
  叶红起身一手将文泉的鸡巴放入文娇红肿的阴唇间抵住肿胀的阴道口,一手放在他的屁股上往下压:“别说那么多,日吧。”
  文泉的鸡巴终于艰难地挤进文娇肿胀的小屄里。
  “哥,不疼,不疼。你使劲日吧,我不疼。”文娇紧皱眉头强忍着疼痛鼓励文泉加油。
  文娇娇嫩的身躯和肿胀紧窄的小屄让文泉没有坚持几下便一泄如注。他颓然一声长叹翻身下马将她抱在怀里,对错失了她的初夜权,他悔得不行。自己咋就要心疼文娇太小呢?
  叶红抱住他说了这一个多月的一切和她的想法:“听说他有个女儿,比娇娇还要小一点。你去分行后尽量和他们家亲近,然后想法把她毁掉。”
  几天后,文泉满腔愤恨地带着复仇的信念到分行报到。

  第三章 其人之道(上)
  事情比想象的要顺利得多,甩开科大翩翩才子的过往,他只是一个乡下来的文弱书生而已。
  文泉满脸感激地登门拜谢让他成功地进入高峰的家庭生活;高峰咋也没想到
  这小书生是满怀着复仇的信念而来,蛮以为文泉不知道他把叶红和文娇都日透了,在他夫人蔡敏提议让文泉给女儿高兰辅导功课时不加思考就满口赞同,要文泉没事的时候给高兰指点指点,万万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引狼入室。
  文泉不露声色的接受了这天赐良机,保证每晚都来给高兰辅导,并当天晚上就进入辅导老师的角色,在高兰的房间里叽哩咕噜讲了一晚上。刚读初二的小姑娘对科大高材生可是敬慕得不得了,一口一个文大哥叫得甜甜的,浑不知文大哥可是冲着她的小屄来的。
  星期六下午,高夫人让小保姆请文泉上她们家吃晚饭,说是谢谢他对高兰的辅导。
  文泉心下暗喜:有门了,他们这种家庭可是不随便请人吃饭的。
  文泉依然表现出一种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模样,吃点饭就给高兰补习功课;尽管从高夫人眼里看到一丝火花,也怯生生的装作没看见;他对自己深具信心,他在科大可是有名的情场杀手,大学四年可不是白混的。
  又一个星期在文泉和小姑娘的感情不断加深中过去了。在高夫人面前他仍然是一付老实样,恭恭敬敬地一口一个蔡姨叫得煞有介事;对小保姆彩花就随便多了,偶尔还来两句笑话;而和高兰则嘻嘻哈哈情如兄妹一般。小姑娘已经常在他身上推来打去,两人单独在她的房间时他当然也会对小姑娘摸来捏去地予以还击,除那稚嫩的胸脯和三角洲还没有触及外,小屁股都打过好几下了。
  如他所料,星期六下午高夫人又叫他去吃晚饭,只是没让彩花来请,打电话说的。他知道要来戏了,高峰前天到总行去了,得在北京呆一个多星期,这高夫人看来骚得够呛,这两天总对他眉来眼去,挨挨擦擦;估计今天是要下钩钓他了。
  吃饭时高兰问他:“文大哥,你会不会游泳?”
  “大河边长大的,那有不会水的?”
  “明天带我去游泳,好不好?”
  “那得看你妈妈的意思。”文泉心中一喜,先在水里见识一下她可是个不错的主意,游泳池里半裸着咋摸摸捏捏都是名正言顺的。
  “你明天有空吗?”高夫人也是正中下怀,游泳池里勾引这傻小子可方便多了;看那样儿,似乎还是个童男子呢,“你要是有时间,我也想去水里泡泡。”
  “我明天没事。”买一还送一,就是明天有事也甩一边去,啥事比复仇更重要?
  “就这么说了,你明天来吃午饭,吃完饭就去,早点去人少。”高夫人面露春色地一锤定音。
  中午十二点多,游泳池里只有小猫两三只,救生员躺在深水区那边的躺椅上闭目养神,文泉在深水池较浅的这头脱下外衣,边活动身体边等那两位从更衣室出来,不知道她们会穿啥样的泳衣?
  从更衣室出来的母女两人都穿着最新潮的两截式泳衣,母亲的是黑色而女儿的是黄底白花,将躯体最大限度地奉献在阳光下,文泉看得小腹下一阵发胀,半个月没尝肉味的鸡巴跃跃欲试;他不得不赶紧跳入水中,不知她们看见他初具规模的帐篷没有。
  高兰见他跳下水,拿着游泳圈也跑过来作势往下跳。
  文泉赶紧拦住她:“不能这么跳,从扶梯那儿下来。”
  高兰顿了一下,还是想往下跳:“我就要跳。”
  文泉紧盯着她小腹下那细窄的三角裤底遮盖着的裆部,白嫩的大腿根部夹着一团鼓鼓的凸起,紧裹着凸起的布条中间有一条明显的小沟,那地方虽说不够丰满,却也初具稚型。
  见她撅起屁股就要往下跳,文泉吓唬她:“别跳,要呛水的。”
  高兰将游泳圈甩给他:“你接着我。”
  文泉接着游泳圈甩开,看似无奈地张开双臂:“你跳吧,呛着了可别哭鼻子。”
  她主动跳进自己怀里可就便宜了自己,不知能不能顺势摸摸那小肉缝。高兰扬手跳入水里,不,应该说是跳进文泉的怀里,将她刚开始发育的半裸上身贴着文泉,双手抱着文泉的脖子,双腿一翘夹住文泉的腰,让那几乎裸露着的阴部也紧贴文泉的肚皮。
  文泉一手箍着她的纤腰,一手捧住她的小屁股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呛着了吧?”
  小丫头身子紧紧地贴着他扭扭屁股直摇头:“才没呢。我上去再来一次,真好玩。”裸露的腹部和几乎也是裸露着的阴部紧贴在文泉的肚皮上磨动。
  “算了吧,你先在水里玩玩,适应一下再说。”文泉猛吸长气鼓起肚皮细细感觉那柔柔的摩擦,这种时候他咋舍得放开她?抱着小姑娘走向游泳圈,他的双手似乎在调整姿势般地抚摸着娇躯,也让两人的身子继续不停地磨擦着。
  小巧的胸乳,细嫩的纤腰,光滑的腹部,紧绷的屁股,柔嫩的裆部,感觉真好。只不知那一片布包着的屄那儿的滋味如何,文泉真想摸她一把。
  看看她妈已走过来,文泉将小姑娘“交给”游泳圈:“套上游泳圈玩吧,我去接你妈下来。”扭头看了高夫人一眼,指指扶梯示意她从那儿下水,自己也向扶梯走去。有的是机会欣赏她,现在可不能露出啥来。
  高夫人在扶梯上站着不动了,似乎有点怕;和高兰相比,她又是另一种风韵,高耸的奶子,微挺的小腹,圆润的大腿拱卫着饱满的阴部,鼓突的阴埠下也有一条壕沟;在在显示出被男人充分开发过的风骚。
  文泉抬头招呼她:“下来吧,水里很舒服的。”
  “我还是有点怕,你得扶我一把。”高夫人居然表现出小姑娘式的娇羞,向文泉伸出一只手。
  文泉暗笑她的迫不及待,大方地握住递过来的玉手:“有啥好怕的,下来就不怕了。”
  高夫人“颤颤惊惊”地走下扶梯,结果却“不小心”地一个踉跄跌进文泉怀里,双手搭上他的肩头;文泉也就“不经意”地抱住她半裸的屁股将她拥住:“蔡姨小心!”
  呵!手上捧着两瓣光滑丰满,弹性十足的屁股;胸前贴着一对肥盈盈,紧绷绷的豪乳;鸡巴也明显地感觉到抵在一团丰满的柔软上,这感觉真他妈难受。一股热流从文泉脑门直冲腹下,鸡巴不自觉地变硬变大。
  高夫人“惊魂未定”,双手抱住文泉的后背,将半裸的身子紧紧贴在他身上:“快扶着我。”一边朝套着游泳圈划远去的高兰大喊:“兰兰,等等我们,别跑远了。”
  高兰对她招招手:“妈,你快来。真好玩。”
  高夫人尽管已经站稳了也没有放开手,只是换了一个姿势攀着文泉的肩头:“这丫头。走吧,我们过去。”
  文泉一手从她的屁股上滑到她裸露的腰部,拥着她走向在深处玩水的高兰;攀着他肩头的高夫人的一只奶子随着两人的移动不停地在他身上擦来碰去,撩得他心痒难熬,鸡巴在三角裤里硬挺得受不了,他不自觉地收紧了揽着她腰部的手。
  水渐渐深了,离高兰还有十来米时便盖过了那对豪乳;高夫人莫名其妙地一声惊叫之后扑进文泉怀里,双手攀住他的肩头,并张开双腿夹住他。
  文泉倒吸了一口凉气,真够呛!高夫人的身子隔着一层薄薄的游泳衣用力在他身上磨蹭;他知道不能再装傻了:“别,蔡姨。”
  “别啥?傻瓜,这样不是挺好吗。”高夫人反而加大了阴部在他身上磨蹭的力道。
  “你弄得我难受。”水已经够深了,两人现在在水里做点啥别人是看不见的,何况周围根本就没人,高兰在不远处正玩得不亦乐乎。
  “难受?亏你还科大的高材生呢,这都不懂吗?”高夫人一只手直插他裆下,“这玩意儿难受是不?”说着就把那早已整装待发的鸡巴掏出三角裤外一把捏住,“生机勃勃呢,亏你忍得住。碰过女人吗?”
  “蔡姨…”短兵相接了。文泉有意装稚儿,他已经搞不清楚到底是谁想动谁的心思了。
  “叫敏姐。”高夫人既蔡敏的手拿着文泉的鸡巴爱不释手地抚弄着,“你不会也摸摸我吗?”
  “这…,敏姐,我不敢。”
  “有啥不敢的,我还想你日我呢,摸摸算啥?我喜欢,谁又管得着。来吧,傻小子。”蔡敏放开鸡巴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张开的裆下塞,“伸进去。敏姐不漂亮,不性感吗?”
  文泉的手被塞进蔡敏的三角裤内,捂住她那肥腻腻的阴部。她的阴毛不算茂密,稀疏的一小撮点缀在阴埠底部,滑润的阴蒂在阴沟上端探头探脑,两片柔柔的阴唇八字张开,阴道口暖暖的。
  文泉“紧张”地一惊,两根手指钻进屄里:“敏姐,光天化日之下,多不好意思;再说,水里脏死了,也不能…;快放开我,我要是忍不住了就没精力陪你们游泳了”。
  蔡敏用力试图把他的手指全塞进屄里去:“你得答应我咱们回去后好好玩玩。”
  文泉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她反而想强奸自己;不禁苦笑着手指猛搅几下:“行行行。你快放手,高兰过来了。”
  蔡敏总算放开他的手,扭头见高兰正向这边划来,伸手把他的鸡巴也塞入三角裤里:“你去游一下,让它变小了再带兰兰游。可别让你这大家伙吓着她了。”
  那边高兰开口了:“妈,你们咋还不过来,我还等着文大哥教我呢。”
  “那边太深了,妈过不去;你文大哥又不能带我。你过来我和你一起吧。”
  等高兰划近,蔡敏扭身扒在游泳圈上,双腿一松,一脚还在文泉身上蹬了一记。文泉立马一个猛子扎向深水区。他得好好冷却冷却,半个月没尝女人了,如何受得住如此刺激。强烈的性欲冲动并没有冲昏他充满复仇意念的头脑,他不想在这里就日掉蔡敏,得在她家里慢慢折腾她。他只准备在水里摸摸高兰泳衣内的肉体。
  在深水区冷静下来的文泉以优美的自由泳游向正在打水仗的母女俩:“你们
  水性不好,别在深地方闹,不安全。“
  蔡敏一本正经地要求:“让她自己玩,你来教我游。”
  高兰不干:“不,游泳圈给你,我要文大哥教我。”
  文泉不想再在水里和蔡敏有身体接触,他很清楚自己一不小心就会钻进她体内去;这骚货就想在水里让他日,他才不想让她如意:“蔡姨,我还是先教她吧,她学得差不多了我再教你,那样让她自己玩我也放心些。”
  “好吧,你能带她到浅地方去吗?”文泉的理由让蔡敏无法否定,她这话明里是问他有没有带高兰游泳的能力,暗里却是问他的鸡巴变小了没有。
  文泉没有答话,踩着水向高兰伸出一只手:“兰兰,到文大哥这儿来。”
  高兰一声欢呼“喔”地推开游泳圈扑向文泉怀里。
  文泉赶紧闪开,一把握住她的一只手臂:“别慌,你不能抱我的脖子;我护着你,你试着游游看看。”
  扑空的高兰慌得呛了一口水,哽噎着:“不,我,不行。你抱,抱着我。快。”
  蔡敏也大喊:“文泉,你抱她到浅地方去。”
  文泉左手一摆,改成仰泳的姿势将高兰抱在怀里,让她背靠自己,头搁在自己肩窝;左手划水,右臂揽着她,右手自然地捂住她裸露的肚皮;扭头对蔡敏笑道:“没事,蔡姨;大河里我还救过人呢。”又低头安抚高兰:“别怕,这不挺好玩吗,咱们这就到浅地方去。”嘴唇正好碰到她的脸,文泉不客气地伸舌在那红红的小脸蛋上舔了几下。
  高兰被文大哥抱在怀里有了安全感,便觉得好玩了;没在乎他说话时吻了自己几下,闻声又叫起来:“不,你就这么抱着我玩,我不去浅地方。”
  文泉可是正中下怀。只要离蔡敏稍远一点自己就可以把手伸进她的泳衣里去了。他默默地抱着高兰慢慢游往浅地方,右手舒坦地感受着她柔软的肚皮随着呼吸的轻微起伏。
  离蔡敏远啦,文泉踮着脚立在池底,左手仍然划着水保持身体的平衡,看起来似乎他仍在游;低头将嘴唇又贴上高兰的脸吻了一下:“兰兰,好玩吧?”右手悄悄松动了一下。
  高兰得意忘形地手舞足蹈:“太过瘾啦。”身体却因文大哥手的松动而往水里滑去,急得她大叫:“哎呀!”
  文泉也似乎一惊地将左手收拢来一把抱住她将她往上移:“别怕,没事的。”
  右手也顺势下滑用力搂紧。
  蔡敏听到惊叫声望过来:“文泉,抱紧一些,你可别吓着她。”
  文泉“吃力”地将高兰的头重新搁上自己肩窝后看了蔡敏一眼:“放心吧,蔡姨,我想看看能不能站稳,不小心松了一下手。”他的两只手可是忙得不亦乐乎。
  文泉的左手是在高兰上半部泳衣的下端将她抱住的,在用力将她往上移时顺势钻进泳衣内,很自然地将她右边还只有半个鸭蛋大的嫩乳一把握住,刚刚凸出的奶子结实而有弹性,米粒大的小乳头在他握着小奶子移动她的身体时顶得他掌心痒痒的。
  右手可是贴着她的小腹,三角洲有目的地伸下去的,也很自然地插入三角裤里一把握住她初具稚型的阴部,手掌压在光洁无毛的阴埠上,分开的手指压在刚开始露头的阴唇和腹股沟上,中指挤开阴唇紧贴着阴道口。
  吓得魂不附体的高兰在文大哥又牢牢地抱住自己时,心里就踏实多了,也没想到他两手放的是啥位置,骑在文泉手上又手舞足蹈地喊:“妈,好惊险罗。”
  她不知道她的动作给文泉带来一种似乎双手在搓揉她的奶子和阴部的享受;
  文泉顺势尽情捏弄奶子,抚摸阴部,指头找到还只有绿豆大小的阴道口摩弄着。
  他的鸡巴早就跃跃欲试地跑出三角裤外,此时擦着高兰的大腿更加硬挺得难受。横下心,他抱着高兰后退几步,将高兰向下移了一点,让她的屁股压住自己的阴埠,鸡巴顺着她的手舞足蹈贴着她裸露的大腿擦摩;双手加紧对她的胸乳和阴沟的摸弄,借助猥亵小姑娘的感觉,鸡巴在她滑嫩的大腿间将积存了半个多月的精液喷射向水里。
  头已滑到文大哥的胸膛,高兰知道他已经站稳了;心里一宽,肩头就感觉到文大哥的心跳动得好厉害,屁股底下都能感觉到抽动,呼吸也好急促,似乎很累的样子,心疼地回过头甜甜地一笑:“很累吧,文大哥?”
  叫床一样的娇声让正在紧要关头的文泉如闻仙音,精囊里的剩余子孙蜂拥而出,马上就结束了猥亵小姑娘所带来的性高潮,气喘吁吁的摇摇头:“没关系,歇会儿就好。”
  小姑娘突然有了主意:“我趴在你身上,你就轻松了。”这时她才感觉到不对,“哎呀,你的手…快拿出来。”
  文泉又摸了一把才改成拦腰抱着她:“你吓成那个样,又胡乱挣扎,我只想着要把你抱牢,哪里还注意这些,其实朋友间是无所谓的,只要能抱好你让你舒服就行。”
  傻丫头胀红着脸满面娇羞,可不敢让他知道其实他摸得自己的奶子和屄好舒服的,努力装出一付无所谓的样子:“你抱着是很舒服,可游泳衣太小了,勒得难受。”扭身抱住他的肩头扑进他怀里,双腿又夹住她的腰,半裸的腹部和裆部又贴住他的腹部,一对“小鸭蛋”也紧贴着他的胸膛,下巴搁在他肩上,小嘴凑近他耳边娇声恳求:“别告诉我妈你的手伸到我的游泳衣里去过,好不好?我妈知道了会骂我的。”
  文泉正双手搂紧她的屁股让她贴紧自己,听到恳求声后差点没笑出声来,她居然担心我会告诉她妈,早知如此该抠她一下的。轻轻抚摸着她的屁股强忍着笑也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们俩的事为啥要告诉她,又不是啥了不得的事。”
  高兰双腿夹在文泉的腰上用力使身子向上耸了耸,几乎赤裸的阴部贴住文泉肚皮又磨蹭了一下后停住,不放心地又说:“我妈交代过不能让别人把手伸进衣服里去的,虽然你不是别人,你也一定不要讲。”
  文泉双手的指尖几乎又钻进小三角裤里去,轻扭腰部悄悄享受肚皮和她柔软的裆部的磨擦,脸贴着她的脸发誓:“我要是告诉你妈我就是小狗。”
  知道总这么抱着她不好,文泉手指又钻进裤底摸了一下后把她从身上托下来,问她:“教你游泳吧。我用手托着你游;以前学过蛙泳吗?”
  “学过,但游得不好。”
  “象青蛙游水一样,四肢收拢,划开;不停地抬头换气就行了。开始试试。”
  文泉双手将她托离自己身体。高兰还没有摆脱被他摸了奶子和屄的羞惭,听话地在水里学着划动。文泉嘴里不停地纠正她的动作,右手不声不响地又钻进泳衣握住她的小奶子,左手下移贴住阴埠,拇指也顺着她大腿的张合又巧妙地钻进裤底在那刚开始长出的阴唇上揉磨。高兰像是不知道一样很听话地继续学她的蛙泳。
  其实高兰知道他又在摸自己的奶子和屄,只是反正都已经被他摸过了,自己也好喜欢他,并且他摸得自己也蛮舒服,也就没反对,只要他不告诉妈就行,那些谈恋爱的同学都互相摸的,文大哥那么了不起,他和自己谈恋爱不是很瞧得起自己吗?
  游泳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看看再不会有和文泉在水里交欢的机会,蔡敏便提议回家;文泉因为已经对高兰的身体完成了超计划的探索,并且射过一次精,也就附和着把高兰从水里拉上岸。蔡敏没有让文泉回分行分给他的那套两居室,要他跟她们一起回家。
  文泉很清楚开场白已过,该上正戏了。凑巧的话,今天就把高兰的身子破了。
  就她那绿豆大的小眼,当着蔡敏的面给她把阴道撕裂她们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大不了自己不在这儿干了。天地之大,何处不可容身。也他妈的怪事儿,没进门就听见电话铃声响,彩花吃过午饭和他们同时出门去会老乡了,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蔡敏赶紧进屋拿起话筒。听完电话就告诉高兰她爷爷要她过去玩。
  高兰一听爷爷奶奶就顾不上文大哥了,跑进自己房间换套衣服出来对文泉说声“拜拜”就冲出门。
  随着高兰顺手一带“砰”的关门声,屋子里刹那间变得一阵静寂,蔡敏诡异地对“不知所措”的文泉轻声一笑:“别愣了,傻小子;还不快去冲洗一下,你不是嫌游泳池里脏吗?”
  文泉似乎惊醒过来:“我还是回去吧。”
  “回去?你可是答应和我好好玩玩的。男子汉也可以说话不算数的吗?”蔡敏扑进文泉怀里,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就去解他的皮带,“男女之间的事你们男人只占便宜不吃亏。和我好,以后你有的是好处。还要我求你吗?”
  文泉的西装短裤已掉在地板上,蔡敏的手也已一把擒住他的鸡巴,所谓“在劫难逃”了。文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没和女孩子亲热过,啥都不懂,你不会满意的;我在书上看得多了,要是不能让你满足,你还不恨死我了。”
  “放心吧,傻小子;敏姐会告诉你咋令女人满足。”蔡敏妖冶地亲了文泉的腮帮子一口,推着他走向浴室。
  有了游泳池里的那一幕,文泉对洗鸳鸯浴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害羞,只时不时憋口气胀红着脸任由蔡敏在他身上肆虐,鸡巴不争气地被搓捏得硬挺着直翘动。
  他也用双手游览了她的全身,并将手指抠进她的肉洞里搅动了几下。
  蔡敏被他的“爱抚”撩得春心摇曳,不禁双手搭上他的肩,一头埋进他的胸口,长叹一声“啊…”
  文泉将她搂在怀里,胸膛紧贴在她那对豪乳上揉磨,双手轻柔地就着浴液在她后背,屁股,大腿上游弋,时不时用手指撩逗她的肛门,鸡巴硬梆梆地挺抵着她阴毛稀疏的阴埠:“敏姐真好,其实我也好想你的。只是因为高处长…”
  “提他干啥。他是啥好东西?彩花去年来时才十三岁,他也乘我出差把她强奸了,结果闹出事来,还是我回来带着去处理的。要不是碰不到合适的,我早就有情人了。凭啥他玩我不玩?不提他,咱们冲好了到床上去。”
  屋子里没有第三者,蔡敏赤裸裸地拥着文泉进了卧室,文泉不客气地将蔡敏一把推倒在床上,站在床边仔细欣赏蔡敏赤裸裸的肉体。这个骚货!蔡敏顺势仰躺在席梦思上,双手扬起搁在头顶,让一对豪乳挺立在肉嘟嘟的胸部向文泉颤峞峞地打着招呼。
  微凸的小腹在略嫌丰腴的腰身衬托中一起一伏,三角洲饱满白嫩,只在下端的圆角上点缀着铜钱大的一块杂草,杂草下阴蒂象幼儿指头般耸立着,耸立的下面则是两片紫红色的阴唇夹着一线乳白色的溪流呈八字张开,溪流的源头就是洞开的阴道口;她风骚地将双脚分开,曲张着圆润的双腿向文泉充分暴露出女性的要塞。
  “净愣着干啥?快上来呀。”蔡敏看着文泉不停地翘动的鸡巴,娇媚地呼唤文泉。她太低估现在的读书人了,蛮以为文泉被她的放荡给吓住了。须不知咬人的狗不叫,文泉只是在蓄势而已;他发誓今天要把这骚货捅得呼爷叫娘。
  文泉跨上床跪在蔡敏双腿间俯下身子,双手落在那对豪乳上搓揉,“色迷迷”
  地低头看着她:“敏姐,我试试看,要是伺候不周到你可别怪我。”鸡巴跳动着在她的阴唇和阴埠上点来点去,就是不往屄里去。
  “快来吧,我都等急了。再不来我可要怪你了。”蔡敏已痒得不行,可文泉的鸡巴却总是只在屄外点来点去,就象找不到洞口一样,她只好伸下一只手抓住他的鸡巴往屄里塞,要他快点日进去。
  龟头已经感觉到阴道口的温暖;文泉深吸一口气,扑在蔡敏身上让鸡巴缓慢而沉稳有力地一分一分进入;她的阴道一点紧凑,柔韧的感觉都没有,通天大道一般,宽畅平坦;文泉只觉得有力无处使,鸡巴一下子就轻轻松松地杵到底了,仅仅只是感觉到有那么一点温暖滑润而已。
  蔡敏的感觉就大不一样了,从破身至今,何曾有谁如此温柔细腻地日过她!
  屄里被温柔擦磨和填充的感觉使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绵绵细长的尖叫:
  “啊…”
  高峰当年是把她摁在课桌上使出一箭穿心的狠招戳进她被桌沿挺起的屄里给
  她破身的,可怜她当时裤子都只刚褪到膝盖上。
  她们是中学同学,那个王八蛋借口办黑板报放学后把她留在教室,逐个打发走别人,拖到天黑后教学楼里就只剩下她们两人;他便乘黑一把抱住她,手伸进她衣服里就捏着奶子抠她,没等她从惊恐中醒悟过来就把她摁在课桌上扒下了她的裤子,掏出鸡巴就日进屄里捅破了她的处女膜。
  屁股挺在桌沿的部位和刚被捅开的屄的那个疼啦!她一辈子也忘不了。处女膜被捅破所流的血随着他鸡巴的捅捣顺着大腿流下把她的花短裤都浸湿了一大片。
  当鸡巴冲开阴唇时,惊恐的她也曾挣扎过;奈何她实在推不开他,也羞于呼救;
  只能双眼流泪地摊在课桌上拼命压抑疼痛的哭泣声任他戳破她的处女膜并在她刚
  被捅开的屄里尽情捅捣;婚后他更是想日的时候压上来就捅。
  近几年她也和几个临时情人有过性关系,可都是见面就直奔下三路的货色,谁知道男女交欢时的恩爱是咋回事儿?
  蔡敏的泪水在文泉的鸡巴抵住屄底时随着满足幸福的尖叫流出来,她双手紧紧抱在文泉背后;太棒了!
  文泉脚尖点撑着,双腿并紧伸直,裆部使力让鸡巴死死地杵在肉洞底,阴埠紧紧抵住她丰满的阴埠,壮实的腹肌挤压着她柔软的肚子,上身也暗暗使劲压在她肉滚滚的豪乳上,双手捧住蔡敏的脸故作姿态地问:“敏姐,我弄疼了你吗?
  我说过我没经验的。“蔡敏双手加劲抱紧他,眼泪仍在不停地流:”没有,你没有弄疼我;泉弟,你真棒!“
  “你才棒,敏姐,你下面裹得我好舒服。暖暖的,柔柔的。敏姐,我爱死你了。”嘴里说得甜甜的,可鸡巴杵在屄里一翘一翘地就是不发威。撩得蔡敏心痒难熬。
  蔡敏也不是啥淑女,泪眼婆娑地挺动屁股:“你咋不日我,插在里面撩得人家痒痒的;快日我吧。”
  “日你啥?”文泉鸡巴在屄底搅动几下,继续逗她。
  “好弟弟,别整我啦,快用你的大家伙日我的屄。”蔡敏干脆扭起屁股用淫语催他行动。
  “就来了,敏姐。”文泉开始缓慢地动作,他要把这骚货逼得的发疯。
  蔡敏果然被文泉的隔靴搔痒撩得扭腰摆臀:“动作快些,好弟弟,你快些动;快,快使劲捅我。”
  文泉逐渐加大捅捣的速度和力量。并渐渐抬起上身用双手按住蔡敏的豪乳揉捏,看着她欲仙欲死地摆动头部。沉重的复仇信念控制着他的欲望,他一点快感都没有,只是一下一下打桩机一样扎实迅猛地攻击她的肉洞。这只是利息!
  蔡敏一见到文泉就开始动这个清秀书生的念头,在一个多星期没有性生活后的今天总算如愿以偿,她现在可是“性”趣十足;加上游泳池里的挑逗和刚才的鸳鸯浴,她的性兴奋已达到顶峰。
  偏偏又碰上文泉温柔的进入和实实在在的捣弄,每一下都直挠到她的痒处;她很快就不知不觉地达到了性高潮,双目紧闭,呼吸急促,脑袋急剧摇摆,双手紧抓床单,双脚绕上文泉的小腿,拼命抬起屁股迎接他的鸡巴,宽松的阴道也痉挛着一阵阵收缩。从未有过的兴奋几乎要了她的命。
  久经性阵的文泉在蔡敏开始皱眉时就知道她就要完了,只是没想到她的性高潮来得这么激烈,本来让他畅通无阻地日弄的宽松阴道猛烈地痉挛着一阵阵收紧,阴道壁急剧波动着小嘴一般紧紧吸吮着他的鸡巴,让他有种举步唯艰的感觉。
  他机灵地不再抽插,使劲让鸡巴杵在洞底顶住那团凸起磨动,紧握豪乳满怀复仇的怒火享受自己要收的利息。她的肉洞在性高潮时的反应居然比阿姨的还要好。可惜腹部没有动静。
  不多一会儿,大概也就三,五分钟吧,蔡敏睁开眼睛满面柔情地望向文泉:“就这么抱着我,你也休息一下。”
  文泉左手搂着她的脖子,右手从她腰下插进去抱着她猛灌迷魂汤:“敏姐,你真好;我从没象这样舒服过,真是爱死你了。”鸡巴却在逐渐松弛的屄里一翘一翘的。
  蔡敏当然知道他还没完,双手抱住他递出一个媚眼:“让我歇会儿再和你玩。”
  “你别动了,让我继续日。好不好?”文泉可是铁了心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你想日就日吧,我这不被你压着吗?来,亲一下。”蔡敏也想看看这傻小子有多大的能耐,双手在他的腰背和屁股上抚摸,张嘴含住他盖下来的双唇,舌头随之伸了过去。
  文泉暗笑着用自己的舌头撩拨着被自己轻轻咬住的舌头,一边使劲压着她的胸脯挺动屁股凶猛地攻击她;看她能坚持多久。蔡敏刚才那一阵迅猛的性高潮已使她的体力处于严重的透支状态,实在无力应付文泉凶猛的继续进攻,慢慢地她就松开双手摊在床上,舌头也缩回嘴里,呼吸渐渐又变得急促起来。背后的手无力地滑了下去,对着亲吻的嘴也歪向一边。
  文泉知道蔡敏坚持不住了,看着她由红润变成潮红的脸,上半身暗暗使劲下压揉碾她的胸脯;鸡巴放慢了抽插的节奏,抽便慢慢地将龟头抽到阴道口,在阴唇间若即若离地停一下再往里钻,插则象刚开始一样慢慢地将龟头送入屄底,在凸起周围搅动几下后再离开。已有六年性经验,见识过近三十个女人的他已知道蔡敏怕这一手,他相信她蔡敏受不了几下就会求饶的。
  蔡敏脸上的潮红并没有持续多久便慢慢消褪转青,她已快虚脱了,而身上的男人似乎不知疲倦地仍在折腾她,女人在激剧的高潮后是受不了男人没完没了的捅捣的;这傻小子还真厉害,她暗自庆幸自己遇到了一个不错的小情人,心中算计着得想办法牢牢地拴着他。
  可疲乏的身子却不争气,屄里大概没水了,被捅得火辣辣地生疼,她终于忍不住了:“泉弟,歇会儿吧。”
  “敏姐…”文泉欲言又止,屁股是不动了,可鸡巴杵在屄底却不停地翘动,很露骨地提示她“箭在弦上”。
  这小子还不会心疼人,蔡敏无奈地望着他:“可真服了你,看不见敏姐累得不行吗?让敏姐歇会儿再和你玩,保证让你过瘾,好不好?”
  “好吧,你睡一下,我去冲一冲。”文泉“很体贴地”翻身下马。他要让蔡敏以为他很心疼她,又捧着她的头亲了她一下。
  蔡敏才不理会他的“欲火焚身”,侧身抱住他的腰,有气无力但却是娇横地要求:“不准离开,好好抱着我,让我睡一觉再和你玩。”
  文泉“无奈”地叹了口气:“唉,好吧。”一手从他颈下绕过抱住她,让她那对豪乳贴在自己胸腹间;一手伸下去握住她的半边屁股,手指钻进屁股沟轻轻撩动,她刚才屄里流了不少骚水,屁股沟里湿淋淋的;硬挺依旧的鸡巴虎视眈眈地顶着她的阴埠。
  看着蔡敏沉沉地睡着了,文泉也闭上眼养精蓄锐,等她醒来再整她个落花流水。只有先在床上完全征服她之后才好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下一个目标是小保姆彩花,不知道被高峰强奸后她对高家的态度如何,说不定会是一个好帮手。等会儿问问蔡敏高峰强奸小保姆闹出了啥事,最好是能让小保姆恨他们的事。
  想着想着,文泉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等到因被压着的手臂发麻而醒来时,梳妆台上的石英钟已指向夏令时下午五点了。抽出手臂,文泉坐起来将蔡敏翻成仰卧,分开她的大腿骑上去,鸡巴挤开阴唇缓缓钻进屄里。酣睡的蔡敏居然没醒,文泉双手抓住那对豪乳,开始第二轮攻击。
  蔡敏当然没法再睡了,娇慎地睁开眼睛:“咋不睡会儿,以后有得你日的。”
  文泉加快抽插的速度:“咋睡得着;我还没日够呢。”
  睡了一觉的蔡敏性趣又来了,拱起屁股配合他:“你日吧,谁怕谁。”
  文泉伏身压下去:“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在讨饶。”
  “你厉害还不行吗,再说刚才是刚才,你要再让我死一次才是真厉害。”
  “那你就等着吧。”文泉抽身下床,一把将蔡敏拖在床沿横躺着,抬起她的双腿扛在肩上,鸡巴一挺便捅进洞开的屄眼里。
  蔡敏享受着屄里被充实的美妙:“不错,还会玩花样嘛。”
  “录像里见多了,只是没实际演练过。”
  先败阵的还是蔡敏;不到十分钟,屄里和小腹便隐隐作痛,她不得不要文泉换个姿势:“上床吧,这样搞得我好难受。”
  文泉依言上床:“彩花不会现在回来吧?”
  “她回来也没关系,高峰强奸她后硬说是她勾引的,是我没相信高峰,好言安抚她,还陪她上医院找熟人给她治伤;她对我可是感激得不得了。”
  “治啥伤?”
  “高峰把她的下身搞破了。”
  “那么厉害?”
  “高峰的鸡巴是有点大,小姑娘太小,加上又惊又怕,屄里大概也没水,搞得屄口也裂开了,屄里也擦伤了;躺床上几天不能下地;还是我回来领她去的医院。”
  “她居然没离开你们家?”
  “她哪儿舍得,事后高峰给了她5 0 0 块钱,又保证不再日她;她到哪儿再找这么好的地方去?钱不少给,活不多干。不就是日了她一次吗,有几个保姆不被老板日的?她只是屄太小,受不了高峰的大家伙而已;高峰也怕再出事,没再搞她。嗯,你有没有兴趣?我可以让你尝尝她的。”蔡敏灵机一动,让文泉日了彩花,岂不好处多多。
  “别逗了。敏姐,有你了我还会对别人感兴趣吗。”文泉舞动鸡巴狠捅了几下。
  “哎哟,轻点。”蔡敏抱住他的屁股,“别不好意思,你对她不是挺好的吗,平常都有说有笑的。”
  “你可别误会,她是你家的保姆,我能不理睬她嘛。再说同是从乡下出来的,多少也有点同病相怜吧。”
  “你别急嘛,我可是真心的。我家连她只有四个人;高峰常不在家;兰兰要上学,时不时还跑到她爷爷那儿去;如果让她也和我们一起玩,我们可就很方便了,我受不了时她还能替我接棒,你不用受憋。话由我来说,你只管日就行了。”
  “我们玩我们的,怕她日啥?还怕她向高处长打小报告吗?”
  “不是,你别管那多,让你日你日就是了。”
  “她要是不干呢?”
  “那可由不得她。来吧,让我再死一次。”蔡敏又开始摆动屁股。

  第四章 其人之道(中)
  彩花回来时文泉正在卫生间冲澡,他让蔡敏又“死”了一次,自己硬憋着没射出来,扔下昏睡过去的蔡敏跑来借凉水克制自己的冲动。听见门声,他匆匆擦日身子穿好衣服走出卫生间。
  “玩得痛快吧?”他笑问坐在沙发上歇气的彩花;彩花身上只穿着小背心和三角裤,白嫩的肚皮和大腿全裸露着,两道细嫩的腹股沟也因为张开的双腿让文泉一览无余,三角裤包着的阴部似乎还没有高兰的丰满。
  “文大哥?咋是你?蔡姨呢?”彩花进门便脱下了外衣,没想到卫生间里跑出个男人来,慌忙抓过身边的裙子遮住下身。
  “她在休息。”文泉“体贴”地扭头走进高兰的房间。
  “彩花,玩得累吧,不用做饭了,咱们仨出去吃。”蔡敏衣冠不整地走出来。
  “蔡姨,我不累。可以做饭的。兰兰又到那边去了?”满面羞红的彩花手忙脚乱地穿外衣。文大哥居然敢把蔡姨给睡了,而蔡姨似乎还挺高兴。
  “不累也上馆去,呆会儿蔡姨还有事求你帮忙呢。”
  “蔡姨,啥事要我做你吩咐就是,哪有老板还求保姆的?”彩花以为蔡敏要她为他们保密。其实蔡敏几次带男人回来睡觉她都知道,她也没对谁讲过。
  “你先说,这一年多蔡姨对你咋样?”蔡敏拉着彩花的手在沙发上并排坐下。
  “蔡姨比我娘对我还好。你要我做啥事我都做。”彩花毕竟是个不到十五岁的农村女孩,根本想不到蔡敏打的啥主意。
  “说话算话,可不许反悔哟。”蔡敏紧逼一句。
  “啥事儿你就说吧,我要是反悔就不是我娘养的。”彩花说出乡下常用的赌咒。惟恐蔡敏不相信自己,她还指望蔡敏挣钱呢,蔡敏要是有啥事让自己帮忙,自己若推三阻四的岂不是太不识时务。
  “蔡姨想要你和你文大哥亲热亲热。”
  “亲热亲热?”彩花愣住了,“我和他够亲热了,还要咋亲热?”“傻丫头,蔡姨是要你给他睡一次。”
  “啊?”彩花明白蔡敏要把自己拉下水,伙伴中也有几个常被老板娘的情夫强奸的,她知道今天跑不脱了,要嘛乖乖地脱衣服上床,要么就圈包袱走人,可自己再上哪儿找这么美的差事去,如果不算被高峰强奸的事,在她们家做事真是件美差,她不由得低下头,不就是让人日一下嘛,自己上次就让高峰强行破了身子了,“蔡姨…”
  “说好了不反悔的哟。”蔡敏一手揽着彩花的肩,一手就去解她上衣的钮扣。
  “别,蔡姨,我怕疼。”彩花不敢挣扎,眼睛一红,眼泪就掉了下来,眼看着衬衣被解开,她觉得自己就象一只幼小的羔羊,只要主人想吃她她就得挨宰。
  “再不会疼了,女人就是第一次疼一下,再不疼的。不信你试试,很舒服的,要是还疼,你就不给他睡。要不,蔡姨守着你?”
  “蔡姨…”彩花也听伙伴们说过,知道被男人多日几次就不疼了,可就这么挑明让她给人日,还把她当个人吗?
  “文泉。”蔡敏知道小丫头肯了,快刀斩乱麻地喊文泉,顺手扒下彩花的衬衣。
  文泉见蔡敏正要脱彩花的小背心,急忙上前拦住她:“蔡姨先别。我和她到她房里去;你也别守着,我不会强迫她。你刚才也累得够呛,歇息去吧,还一整晚呢。”也不理蔡敏的响应,一把拉起彩花:“走吧,大哥保证让你舒服得有了一次还想下次。”文泉“机灵”地向蔡敏递了个眼色,拥着彩花走进她那间小房间。
  彩花无奈地被文泉按在小床上坐下,低头看着自己相互绞动的双手。正是朦朦胧胧情窦初开的年龄,平常和小姐妹们在一起听得多了,都说和男人做那事好过瘾的,彩花也好奇自己咋就没体会到被男人日的痛快,那次高峰日得自己疼死了,还把自己下身内外都搞伤了;文泉文文静静的,应该会温柔一些吧?
  自己已被高峰日过了,反正是个破身子,就让他日一次也无所谓,说不定他能让自己尝尝那种过瘾的滋味呢。可他咋既不动,又不说话呢?
  文泉还没拿定主意如何对待彩花。事情来得太过突然,该如何利用她使自己的复仇行动更顺利,更彻底呢?他双手按在彩花的肩上注视着她,不知道是拿她当同盟好呢,还是当蔡敏一伙的好。看着彩花任君享用的样子,文泉决定先把她日了再说,同盟也好,仇人也罢,反正都是个玩物。
  文泉紧贴着彩花坐下,将她揽进怀里。一手伸进小背心里握住一只稚嫩小巧的奶子,一手顺着光滑的大腿摸向裆部:“你若不愿意,我不强迫你,你若愿意,咱们就亲个嘴。来吧,好彩花。”
  他一手揉捏自己的奶子,一手钻进三角裤底抚摸自己的下身;彩花的奶子和裆里被他摸捏得痒痒的,可也觉得怪舒服,这大概是开始过瘾了;听他说要亲嘴,她的头垂得更低了,可又怕他以为自己不愿意给他日,只好在他的嘴顺着自己的脸亲过来时微微张开双唇,让他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嘴里紧紧地吻住自己。
  文泉的舌头钻进主动张开的双唇,在舌头不断搅动的同时双手加大活动幅度,握着奶子的手用两个指头轻轻捏弄着小乳头,揉摸阴部的手则找到小阴蒂磨动,她还未发育好,阴埠上面光光的,一根毛都没有,阴唇也只长出一点点。他美美地对她半生不熟的肉体进行上,中,下三路挑逗,中指守在阴道口等着她。
  彩花被文泉搞得浑身痒得不行,突然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底部直涌下去,她以为自己尿尿了,急忙吐出他的舌头小声娇吟:“文大哥,我去一下卫生间。”
  文泉的中指在接触到那股热流时迅速地钻进阴道里,指头一下就抠到屄底绕着那团小巧的突起打着转,另一只手微微使力握住她的奶子,没等她说完便将她扳倒在床上:“你不是要上卫生间,是想我日你了。”
  彩花话还没说完屄里就钻进一根棍子,人也被扳倒在床上,听他半压着自己把话说完,倒觉得他的手弄得自己屄里和奶子一样舒服,只好听凭他又把舌头伸进自己嘴里。
  感觉到她又被抠出一股热流,文泉抽出双手将彩花搂住:“我要日你了,行不?”
  “嗯…,羞死人了,门都没关。”彩花一头扎在文泉肩窝。
  “没有别人,用不着关门;告诉我你让不让我日,我说过不强迫你的,要你愿意给我日我才会日你。告诉我你愿意不?”文泉摇晃着彩花的双肩逼她回答。
  “随你啦。”彩花窝在他肩头小声嘀咕。“随我啥?”文泉有心逼她说出她愿意给他日。
  “嗯…,不来了,你欺负人。”彩花一手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扭动身子,一对柔嫩的奶子压在他的胸口揉磨。
  彩花扭动的身体彻底击垮了文泉的自制力,他没法再玩啥花样了,能日就日吧;他将彩花小背心往上拉:“你不来我可来啦。”
  彩花没再吭声,听凭文泉把她的小背心脱下来;失去男人肩窝躲藏的她已被弄得仰躺在床上,扬起双手捂住脸,当文泉一口含住她的一只奶子,一手握住另一只时,她不禁既是羞怯又是舒适地叫出声来:“啊……”他咋还象奶娃子一样吃她的奶子!也不害羞。
  文泉在她的胸部并没作过多的停留,稍事吸吮后便将目标移向她的下身,将裙子和三角裤一起顺着双腿扒下来。盯着那横躺在床沿的瘦弱却白嫩的少女身躯,文泉迅速地除掉自己的衣服。
  彩花的双手仍然捂在羞红的脸上,一对小巧的奶子被双臂挤压得并排隆起,两粒嫩红的乳头在两座肉峰上傲然对峙,平坦的小腹下三角洲光洁无毛,双腿抽慉着夹得紧紧的,看不见三角洲下端的阴道口,显然尽管屄已经痒得难受的彩花仍然紧张得不行。
  文泉弯下腰在彩花的大腿上轻柔地抚摸:“放松一些;把腿张开。”双手也稍稍用力往两旁分。
  彩花的身子明显地一紧,然后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腿,粉嫩的阴部便凸显在文泉眼前,两道白嫩的腹股沟拱卫着两片紧紧闭合着的嫩红色阴唇,阴唇上端有一粒粉红的肉瘤露出,阴唇下端还挂着丝丝液滴。
  不再犹豫,也不多欣赏三角洲下的“风景”,文泉站到彩花张开的双腿间,伏下身子,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拿着自己早已虎视眈眈的鸡巴用龟头挤开阴唇,上下滑动几下后堵在那小小的阴道口。
  彩花知道文泉要日自己了,不禁“啊……啊……”长长地娇吟出声,身子也轻轻地颤抖个不停。
  文泉收回拿鸡巴的手用力握住彩花的一只奶子:“我开始日你了,放松!”
  屁股向前猛然挺动,龟头死命钻进彩花细小柔韧的阴道口,好紧啦!文泉有一种回肠荡气的感觉。
  彩花被捅得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垂死的哀叫:“妈……呀……”不由得双腿一翘,上身一挺,捂在脸上的双手猛然摊开抓住床单;她只觉得屄又被日破了,又胀又疼,眼泪“唰”地流了出来。
  彩花的双脚翘起可方便了文泉,在她哀叫的同时,他双手按住她的肩头,屁股接连挺动,鸡巴艰难地捅进阴道里,龟头已抵住一团突起。他停下不动,有心让她适应适应:“好了,彩花,忍一下,马上就舒服了。”
  彩花的哀叫还没完就明白鸡巴已经日进来了,屄里很明显地感觉到他火烫烫,硬梆梆的深入,尽管也又胀又疼,但比被高峰强奸时的感觉好忍受得多,屄里除胀疼之外还有一些怪怪的味道,她泪眼婆娑地望向他求饶:“好疼!求你轻一点,我不会犟的。”
  “这一阵疼过去就好了,我已经很轻了,你的屄太小,再轻我就日不进去了。”
  文泉将双手又移向她的胸口握住那对小巧的奶子揉捏,鸡巴也暗暗使劲在屄里搅动。彩花咬牙强忍着屄里的胀疼闭上眼睛,任凭文泉一边揉捏自己的奶子一边在屄里搅动。慢慢地,屄里不疼了,只是还有些胀,奶子却被他捏得更舒服,她的双手慢慢松开。
  可没多久,屄里边却被他搅得痒了起来,那痒的感觉马上蔓延到全身,她不禁张开小嘴呻吟出来:“啊…啊…”
  文泉故作关心地问:“咋啦?彩花?”
  “你搞得我好痒。”彩花睁开眼睛望着他。
  “哪儿痒?”文泉松开奶子双手滑向她的腰部。
  “浑身。”小姑娘不禁夹紧双臂。
  “从屄里痒起来的是不是?我日你你就不痒了。”文泉从强奸文娇的姐姐开始就有和女人性交时要说下流话的喜好,文娇那姐姐可是淫言浪语的高手。
  “你日吧。”彩花害羞地侧过脸,双脚也落向地下。
  “别,脚还翘着。”文泉的双手从她的腰部顺着屁股滑下搂住她没多少肉的大腿往上提,摆出“老汉推车”的架势挺动屁股享受紧窄的小屄。
  “啊…啊…”屄里又胀又疼又舒服的感觉让彩花情不自禁地长吟出声。
  文泉逐步加大捅捣的力度和速度:“日得你很舒服吧,你这小屄就是要我日它,今天日完了以后它还会想我日你。”
  慢慢地,彩花开始摆动头部,双眼紧闭,嘴里不停地吐出一声声娇吟,双腿夹紧文泉的腰,双脚交叉着搁在他的屁股上晃动。
  这感觉真怪,浑身又开始不舒服,身子好象没有着落一样渴盼被他抱着才好,渐渐地她忍不住了,睁开眼睛望向已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却仍在拼命日弄自己的文泉扬起双手哀求:“大哥,抱我。”
  文泉一个“突直刺”将鸡巴捅进屄里停住伏下身,双手放开她的大腿摸到她腋下,不理会她被捅得“啊”地大叫,低头将嘴贴近她张开的小嘴:“小乖乖,大哥日得你舒服吧?把舌头伸出来和大哥亲个嘴。”
  彩花冷不防被他突如其来的一记猛戳捅得一阵疼痛从屄底直传到小腹,不禁发出一声大叫,双手抓住他低下的肩头,不料疼痛过后浑身又觉得好舒服,她闭上眼睛听话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文泉含着彩花的舌头,双手从她腋下插入她的背后,小腿抵住床沿,用力挺身将她抱起来,她瘦小身躯大概不足四十公斤,文泉双手移到她的屁股上抱着她颠了颠,让两人的上身贴紧,由“老汉推车”变招为“龙舟挂鼓”,彩花一下子便坐在他的鸡巴上。
  彩花没想到文泉会把她抱起来,刚刚觉着好舒服时,他突然将自己颠了颠,下坠的身子就让他的鸡巴完全捅进自己的屄里,捅得屄底又是一阵剧痛,毫不亚于他刚开始日进来的那阵疼痛,她猛一哆嗦,收舌张嘴又要叫出声来,却被文泉紧逼过来一口将她的叫声给吃了。
  文泉堵住彩花的叫喊后又接连挺动屁股让鸡巴在她的屄里横冲直撞。彩花疼得眼泪又流出来,拼命摆动头部让两人的嘴分开,哽咽着哀求:“哥,我疼得受不了。”
  文泉挺动几下后也觉得体力不支,便转身坐在床上,鸡巴仍然杵在彩花的屄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在她背后抱紧,让她结实却又柔嫩的奶子贴紧自己,低头吻着她的小脸蛋。
  彩花坐在文泉的腿上后,感觉到鸡巴滑出来了一点,屄里就不疼了,双手搭在他的肩上,窝在他怀里小声哀怨:“你好狠心,搞得我疼死了。”
  文泉的手在她腰背摸捏着,一边吻她一边安抚她:“以后你会明白的,我是想让你舒服,只是没考虑到你的小屄还受不了。我们躺下吧。”说着便转身将她压在床上。
  彩花不自觉地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咋被男人压着的味道这么美?文泉没再坚持多久就在彩花的屄里一泄如注,“忙碌”了一天,他也累了,射完后便伏在彩花身上一动不动。彩花终于尝到小姐妹们说的那种过瘾的滋味,满足地瘫在床上任由文泉压在她身上休息,细细品味着渐渐缩小的鸡巴慢慢从屄里滑出来。
  文泉缓过气来,翻身滚向床里侧,左手从彩花颈下穿过捏住她的一只奶子,右手抓向那光溜溜的三角洲:“彩花,很舒服吧?”
  彩花羞怯无语,侧身扑进文泉怀里,夹紧大腿不让文泉的手伸进她的裆部。
  文泉左手用力扳着彩花肩头让她仍然仰躺着,右手顽强地插入她的裆部找到那颗仍然饱满的阴蒂揉弄,嘴贴着她的脸戏问:“日得你舒服吧?”
  彩花侧过头来翻了他一个白眼,红着脸张开小嘴堵住他的询问。
  文泉正和彩花伸过来的舌头纠缠时,蔡敏满面红光地走进来:“咋样?都过瘾了吧。起来吃饭去。”
  彩花没想到蔡敏会突然跑进来,慌忙一把推开文泉,双手捂脸羞怯地缩成一团。
  蔡敏在床沿坐下,一手扳开彩花的手,一手伸向文泉裆下将那早已变得软绵绵的鸡巴抓住:“羞啥呢?彩花,刚才我可啥都看见了,男人女人都那么回事。”
  彩花闭着眼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蔡姨”。
  文泉坐起来替彩花解围:“敏姐,别逗她了,咱们上哪儿吃饭?”
  “外边多得是地方,看你想上哪儿。”
  彩花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睁开眼睛插话:“就在家里吃吧,我很快就弄好。”
  文泉也不想出去,也附和着:“对,就在家里吃,就咱三个人,边吃边亲热,多美!”
  “哼!”蔡敏翻了文泉一个白眼,用力捏了手中的鸡巴一下,假惺惺地问彩花:“你不累吗?”
  “不累,我一点也不累。”
  “那就好,你去做饭吧。”蔡敏拉拉手中的鸡巴:“你还陪我躺一会儿。”
  彩花这才回过神来望过去:“蔡姨…”
  “傻丫头,没啥了不得,他日你我都看了,我和他你为啥就不能看?蔡姨喜欢他,要不蔡姨会让你给他睡吗?”
  彩花无语,坐起来找到背心穿上,下床去捡三角裤时却一下子蹲下去站不起来,屄里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使她控制不住地痛呼出声:“啊!”
  蔡敏当然知道咋回事,假惺惺地扶住她的肩头:“咋样?还疼吧。我们还是上馆子去。”又回头一瞪文泉:“还愣着日啥?快扶她起来。”
  文泉赤条条地跳下床就去扶彩花,彩花已忍痛站起来,脸已变得苍白:“蔡姨,我不要紧,可以做饭的。”说完坐在床沿穿上三角裤和裙子。
  文泉也假意地对彩花一脸的愧疚:“对不起,彩花。”
  “没事,是我愿意的。”彩花忍痛递给文泉一个媚笑,蔡敏喜欢他,他的身份可就不同了,自己得讨他欢心。
  蔡敏见彩花向文泉递媚眼,心里忽然就不高兴了,站起身拉着文泉对彩花说:“你去做饭吧。不用太着急。”
  走到门前文泉站住了:“我的衣服。”
  “穿啥衣服,走吧。”蔡敏抱住他的腰。
  “等下兰兰回来了咋办?”文泉可也没忘记终极目标。
  “不到九点她不会回来。也好,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吃完饭咱们跳舞去。”
  “舞就别跳了吧,敏姐。我可是累得不行。”我咋敢和你去跳舞哦,那不找死吗?文泉摆脱蔡敏的手走到床前穿衣服,背着蔡敏给彩花一个温柔的眼神。
  双双躺在蔡敏的大床上后文泉的手就抄进蔡敏的裙子里摸向大腿根部。
  “别,我已经受不了了;你可真厉害,我算服了你了。你把彩花整得也够呛,我看她疼得脸都白了。”
  “其实我没让她到性高潮,借她的屄用用而已。”文泉的手停在丰满的大腿上,别有用心地表白自己。
  “可不准私自偷用,我给你用你才能用。”蔡敏根本想不到文泉其实居心叵测。
  “你不发话,我会日她?你也不想想,她其实是你给我的奖励嘛。她算啥?
  瘦巴巴的,又不会配合,搞得一点兴趣都没有,若不是因为你坚持不住了,我才不会对她感兴趣。“文泉忽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停在她大腿上的手悄悄摸向大腿根部,食,中二指钻进屄里搅动,拇指则在阴蒂上揉动。
  蔡敏还以为他在向自己表示忠心,忙按住那只手:“泉弟,我今天够了,下次再玩吧。”
  文泉满脸的沮丧:“我还以为能和你睡一夜呢,今天可是我的第一次。你够了,我咋办?”
  蔡敏笑笑没理他。
  文泉半伏上蔡敏的身子施展他“童男子”的魅力:“我今天和你睡一夜,好不好,敏姐?”
  “不行。兰兰知道了可不得了。你乖乖地回去睡,明天中午我去和你玩一会儿。”
  “那我今晚咋睡得着?一个人,多没意思。”
  “要不,让彩花去陪你?”蔡敏突然想试探文泉。
  “那也没劲,我又不是和她好。再说瘦不拉几的,抱着一点感觉都没有。”
  文泉欲擒故纵。
  “有人陪就不错了,你还挑啥。吃完饭我让她和你一起去你宿舍,陪你过一夜,你可别整得她明天早上起不来。”蔡敏相信了文泉的表白,大方地将保姆给他享用一夜。
  “不,我想多陪你一会儿。”文泉激发出科大高才生的全部智能对蔡敏大耍心机。
  “傻瓜,你咋这么笨啦。兰兰回来后彩花就不能去你那儿过夜了。”蔡敏不知道是自己笨才会被哄得心花怒放。
  “我不要她陪我,只想多陪你一会儿。”文泉意尤未尽,这骚货还真好蒙。
  “别说了,休息会儿。以后的时间长着呢。”蔡敏侧身抱住文泉,一手又钻进裤裆抓住鸡巴。
  吃完饭,蔡敏强行塞给文泉三百圆钱,让他把日常生活开好一些,把身子养好,并果然要彩花和文泉一起回去陪文泉睡一夜。彩花身不由己,满脸彤红地被蔡敏推着随着文泉走出门。
  大院里的两栋房子之间相距也就是几十米,文泉带着彩花一路无言地回到自己的两居室,他已经想好了如何利用彩花来协助自己的行动。
  不算小的两室两厅里空空荡荡,一床一桌一椅一衣箱,文泉拥着彩花坐到床上摇摇她的肩:“我会对你很好的,你若还疼今晚我就不搞了。”
  彩花扑进文泉怀里,双手箍住他的腰,没有吭声,浑身却在微微颤抖。对她来说,被强奸一次和陪男人睡一夜可是天差地远的两回事。但她知道自己没有自主权,无论别人想怎样糟贱自己自己都无法抗拒,谁让她是穷人的孩子呢?
  文泉的双手兵分两路从彩花背部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一手爬到她胸腹上揉搓,一手钻进裙子里在她大腿上摸捏,时不时捏捏奶子抠抠屄。明知自己无法抗拒,彩花静静地伏在文泉怀里横下心,浑身的颤抖也慢慢停下来。反正都被他们日过了,破身子烂屄也没啥好顾惜的,再顾惜也惜不回自己的闺女身。再说被文泉日自己多少还舒服些,他不象高峰那畜牲那么粗暴。
  不知不觉地,她的心思被文泉的双手紧紧地吸引住,他弄得她还真舒服,她浑身又开始颤抖,双手不自觉地用力箍紧他的腰,不过现在可不是因为紧张了。
  文泉在彩花明显地一个哆嗦后抽出双手轻轻分开她紧箍在自己腰部的双手,扳直她的上身去解她的扣子:“咱们躺一会儿,好不好?”
  彩花已经无法考虑他多此一举的问话,闭上眼睛顺从地仰躺下去,文泉只好伏身去解扣子。文泉将两人的衣服拿到桌上放好,爬上床侧身和平摊着的彩花并头躺下,仍然是左手从她颈下穿过握住一只奶子,右手抓向三角洲,不同的是彩花随着他的深入微微张开原本紧夹的大腿,让他顺利地将湿润的阴部抓在掌下。
  文泉见势抬起右腿压在她的腿上,让又开始勃起的鸡巴紧贴她瘦弱的髋部,伸头在她的耳垂,脸蛋和嘴唇上来回亲吻。静静的,文泉展开浑身的招数刺激着彩花,彩花从高家出门后就没说过话,他必须逼她开口,了解她心里的想法,否则他的计划就无法展开。彩花终于被文泉逗弄的忍不住了,一声舒适的长叹后侧身抱住他,将身子紧贴向他,抬起左腿反压在他的右腿上。
  文泉左手用力按在她的背上,挺动胸膛揉磨那对小巧玲珑的嫩乳,右手将已
  完全勃起的鸡巴贴着她的阴唇插入她分开的大腿间后抱住她的屁股让她和自己浑
  身紧贴,低头吻住她微微张开的小嘴。彩花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小舌头伸出和文泉搅成一团,屄里又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渴盼,微微的麻痒让她无可奈何,只好四肢用力拼命扭动身体贴紧文泉。
  文泉突然紧急刹车,松开彩花翻身仰卧,鸡巴从她的腿间跳出来一柱擎天:“不行,这样我受不了。”
  彩花被文泉动作带得半边身子侧压在他身上,抬头疑惑地望着他,不明白他咋会受不了。
  文泉将她搁在自己胸口的手推到直立的鸡巴上:“这样抱着让我非常想日你,可我又不想再弄疼你,憋得受不了;咱们还是静静地躺着,我不动你,你也别碰我,说说话吧。”
  彩花的性欲还不至于让她失控,毕竟她还不到十五岁;她的手犹豫着握握鸡巴,那家伙硬梆梆的象根铁棍一样,想想小姐妹们的话,她知道他的骚劲几乎要爆发了,亏他心疼自己还强忍着;被高峰强奸的过程在脑海里一掠而过。乡村的孩子最知道好歹,彩花感动得眼睛泛红,文大哥是真对自己好,自己也要对他好才是。
  彩花翻身躺下,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裆下塞:“文大哥,你来吧。”
  “听话,老老实实的躺着说说话。”文泉强行缩回手,一副大义凛然的语气。
  她总算开了金口。
  “我要你,我要你…”彩花说不出那个字来。
  “你要我干啥?我再不能碰你了,我会忍不住的。”文泉步步紧逼,紧急刹车的效果不错,傻逼被感动了。
  “我不要你忍嘛,来吧…”彩花干脆侧身抱住文泉往自己身上搬。
  “来干啥,你说明白。”文泉半推半就地翻身侧压上彩花的身子,她开口最好,不开口也可以日她了。
  “来日我,我要你来日我!听明白了吗?!”彩花胀红着脸小声说出最羞人的话,但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
  文泉知道不能再逗她了,马上对她进行全面覆盖,压在她身上后才故作委屈地说:“你半天没言语,我既怕你不愿意,又怕日得你疼得受不了。你不说让我日,我实在不敢再碰你。我可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
  彩花被突如其来的疼爱感动得抛开所有顾虑红着眼眶吐出心底的怨气:“我
  敢不愿意吗?我怕疼就敢不让你们日吗?你们这些城里人啥时把我们这些做保姆的当人了?高峰强奸我时把我绑着往死里整,我们一个小姐妹是被老板打昏了把四肢绑在餐桌的四脚上强奸的;你咋样?下午若不是怕蔡敏赶我走,我会愿意被你日?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子,不是到城里来做鸡的!“
  彩花的连珠炮让文泉大为高兴,这个同盟军会是一个很不错的帮手。尽管赤身裸体地压在彩花身上,鸡巴还是软了下来,复仇是压倒一切的,只要能骗得这位同盟军,他宁愿暂时不日她。
  等彩花的牢骚发完,他翻身下床去拿衣服。“对不起,彩花,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我也是从乡下来,不喜欢,也不会欺负人,我也恨他们欺负人;下午的事希望你能原谅我,从现在起我不会再对不起你。”
  彩花见文泉翻身下床,以为他生气了,“糟了,他对蔡敏一说,蔡敏还不把我给赶了?”牢骚过后的痛快立即变成了懊悔:等文泉说完,她才放下心来,见文泉已套上汗衫,正准备穿短裤,她赤条条地跳下床光着脚冲到文泉面前,挥手打掉文泉手中的短裤,拦腰抱住他。
  “别穿,文大哥,我不是冲你有气,我现在知道你是真对我好,我只是恨他们。来吧,泉哥,来日我,我让你日我,咋日都行。”
  文泉掩饰住成功的喜悦,双手搁上她的肩头把她往外推,低头“诚恳”地说:“彩花,错一不可错二,我又不能和你结婚,咋能日你?穿衣服吧,你就在我这儿睡一夜,免得让蔡敏起疑,我呆会儿去外边找地方过夜。”
  他还知道替自己防着蔡敏。彩花心头又是一热:“泉哥,你别走,也别穿衣。
  我愿意,我愿意给你,不能和你结婚我也愿意给你。你日我吧,就这么把我抱起来日,你不是喜欢这样日吗?“彩花口不择言地说着,将文泉的汗衫从背后拉到他头顶翻脱下来,双手搭在他的肩头就往他身上爬。
  不用再演戏了,文泉抱住彩花往床边走:“好彩花,其实我好想日你。咱们上床吧,站着日你受不了的。”
  彩花柔顺地躺在床上翘起双脚:“泉哥,来吧,我不怕疼。”
  文泉把她的双腿按到床上:“你平躺着张开腿就行,翘着腿太累人了。”说完便弓身压在彩花依言大张双腿的身上,一手插入她颈下微撑住身子,一手伸下去拿着鸡巴寻找她的阴道口。
  彩花在鸡巴挤进阴唇时不禁屁股一缩,身子也不由得一紧,并“啊”地小声叫出来,扬起双手抱住文泉,双腿紧绷着夹了夹又八字张开。
  “别怕,放松些,我会很轻的,你习惯了就好了。”龟头已将阴道口顶得略微凹陷,文泉低头吻住彩花微张的小嘴,屁股使力让鸡巴在手的扶持下往屄里钻;龟头陷入暖溶溶的屄里,比傍晚顺利多了;彩花也只张了张嘴皱起眉头,大概不是太疼。文泉缓缓插入屄里,仔细品味着鸡巴日进去时的感觉。
  彩花其实仍然胀疼得厉害,只是不那么撕心裂肺了,加上她愿意给文泉日,也就拼命忍住了,等到感觉到屄里被硬梆梆火烫烫的鸡巴完全塞满,鸡巴不再往里挤时她不禁张嘴吐出一口长气,浑不知文泉背上被她画满了红痕。
  文泉鸡巴捅到屄底便停住不动了,背后的感觉说明彩花还很疼,还得让她适应一下;就这么和她聊聊,看能不能掏掏她的心里话;彩花张嘴时他便抬头离开她的嘴唇:“还疼吧?我先不动,好吗?”
  “嗯。”彩花展开眉头望着他。
  “你啥时候出来打工的?”
  “去年开春的时候,我和村里的姐妹们一起出来的。”
  “啥时候到高家的?”
  “进城第三天就碰到蔡敏了。”
  “她们对你好吗?”
  “好?哼,我不过是个佣人,她们凭啥要对我好。”
  “高峰强奸你后,你咋不离开他们家?”
  “哪儿都一样,当保姆的姐妹们没一个不被糟蹋的,相比之下他们家的活轻松些,男人也只高峰一个,把我弄伤后就再也不敢日我了,我就没走。其实我恨死他们了。”
  “他咋把你弄伤了?他打你吗?”文泉装着啥都不知道。
  “打倒没打我,可他把我下身弄伤了。”彩花的眼眶又红了。
  “你是说他把你的屄搞伤了?那是咋回事儿?别哭,告诉我他咋整你了;你若相信我,我帮你出气。”文泉将鸡巴用力顶住屄底几乎是孤注一掷地邀请彩花加盟。
  “你和他们又没仇,会帮我去对付他们?”彩花不信。
  “告诉我咋回事儿,只要你想出气,我保证让你痛痛快快地出口气,我告诉过你我也恨他们,今天我不是把蔡敏也日了吗?还把她日得告饶,可我还没日够,她就让我日你。”文泉满脸诚恳地抱住小姑娘,鸡巴在屄里翘动不停。
  “泉哥,只要能出口气,你让我干啥都行。”彩花轻易就相信了文泉是真愿替她出气,“我们家姊妹三个,哥哥在上高中,妹妹还在读小学,家里很穷,去年满十三岁我就出来打工了,三月中被别人介绍到高家;佣人就是佣人,蔡敏的蛮横,高兰的刁钻我都能忍受,就是受不了色迷迷的高峰;进门的第二天他就把手伸进我衣服里了,以后就常在我身上摸来捏去,我怕羞,也怕失去工作,只能忍气吞声地默默抵抗,可我哪强得过他一个大男人?不久他便在厨房里强行抠了我的屄,疼得我叫出声来他才放开我,我都被他抠破了,短裤上染了不少血;我也和小姐妹们说过想换个地方,可她们都说算了,哪儿都一样,她们都受过比抠抠屄更过分的欺负,做保姆的象这种活不多钱不少的事难找,忍了吧。我只好尽量躲着他,可哪里躲得开哟,被他抠抠捏捏了一个月,就被他害了。本来他们都出差几天了,高兰在她爷爷家;没想到高峰那天中午回来了,他进门就抱住我把我拖到他们的大床上,捏我的奶子抠我的屄,又要脱我的衣服,我拼命强,不让他脱,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根绳子,把我的手反绑在背后,用枕巾塞住我的嘴,又用剪刀剪破我的衣服,脱掉我的裤子,我不能喊也没法跑,只是流泪,眼睁睁地看着他脱光衣服;他好残忍啦,把我的腿分开快压成一字型了就使劲捅进我的下身,把我的屄都日破了,里面也搞伤了,我疼晕了过去,流了好多血,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星期才能走路。你说我恨不恨他?”
  文泉翻身将两人变成面对面侧卧,左手按着她的背部让她的奶子贴着自己的胸膛,右手滑向她的屁股搂住她,鸡巴插在屄里没跑出来:“你还真受苦了,你想过怎样出气没有?”
  “怨气我只能放在心上,我能想啥出气的法子。你答应帮我出气的,看你说咋办了。”彩花抬起左腿勾住文泉的腿,挺动屁股将裆部送向文泉。
  “法子肯定有,只是得慢慢想。”
  “你可甭骗我,慢慢想得到啥时候?”
  “他们最在乎啥?咱们拿他们最在乎的下手。”
  “他们有权有势,好象啥都不在乎。对了,他们只乎高兰。可咱们能把她咋样?”
  “咋样?哼,有目标就会有法子。高峰咋对你,咱们就咋对高兰,她不也是十二,三岁吗?”如果小丫头反水,文泉将死不认帐。
  “强奸高兰?啊!太好了!她还没十三岁呢,你把他也日破,让他们也尝尝滋味。”小傻逼的想象着高兰在文泉身下挣扎的样子,左手左脚用力将文泉往自己身上搬,“泉哥,真好,你来日我吧,我想你日我。”
  “那你得说点儿好听的。”文泉压住彩花逗她,定下心来的文泉又兴起让彩花和他淫言秽语的念头。
  “亲亲哥哥,你日我吧,我要你日我,我想你日我,来吧,我喜欢你日我,你快日我吧。”彩花也只会说这几句了,边说边伸嘴堵上文泉的嘴,伸出舌头递到文泉嘴里。
  蔡敏将彩花一把推进文泉怀里加强了文泉报复的力量。

  第五章 其人之道(下)
  星期一中午蔡敏居然守约溜进文泉的宿舍,拱起屁股让文泉抓着那对豪乳“隔山取火”捅得她死去活来,文泉有力的喷射让她尝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末了她抱着文泉要他发誓一辈子都不离开她,永远做她的小情人:“我不会亏待你的,我会让他们尽快提拔你,让你有钱把这空荡荡的屋子填满,还会给你找个好对象,让你有我了还有个小老婆。”
  文泉“感动”得在床上跪在蔡敏面前“发誓”:“不要官,也不要钱,更不要老婆,只要敏姐不嫌弃,我愿意永远都做敏姐的小亲亲。”
  蔡敏离开时叮嘱文泉上她们家吃晚饭,免得还要先跑食堂又跑她们家,她已被文泉的鸡巴完全征服了,也想抓住文泉的心。
  文泉下班后直奔高家,正在看电视的高兰拉着他的手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我妈刚才打电话说她单位有事,不回来吃饭,让我好好招待你,好好跟你学功课。”
  “你咋招待我?”文泉将高兰搂进怀里,一只手按在她的娃娃衫上握住小奶子。
  “让你吃好呗,你又不喝酒。还能怎么招待你?”有了游泳池的经历,高兰舒适地靠进文大哥怀里,没在乎他摸自己的奶子,只管仰头劈哩叭啦地说个不停。
  文泉试探出高兰的反应,心头暗喜,捏捏那半颗小“鸭蛋”笑问:“准备用啥好东西招待我?”
  “彩花正在弄呢。”高兰按住他的手,他捏得痒死人了。
  “那我先得看看。”文泉又捏了一下抽出手,推开高兰走向橱房,得先去亲亲彩花。
  “有啥好菜?”文泉边问着边从背后抱住彩花,两手一上一下捂住她的奶子和阴部。
  彩花紧张得不行,回头悄声赶他:“你快去哄她吧,小心她进来,再说我下边还疼着呢。”
  文泉抽手在她肚皮上抚摸:“你快一点,吃完饭我就和她到她房里去给她讲功课。”
  “你今晚就日她吗?多好的机会。”彩花停下手中的活。
  “不,今晚只要能抠她一下就好,我说过要慢慢来的,要让她被我日了还喜欢我。”文泉可是双手不停。
  “也是,以后机会多得是。你去吧。”彩花用肘臂顶顶他。
  文泉低头在彩花脸蛋上亲了一口便松开她。
  “咋样,满意吧?”高兰问从橱房出来的文泉。
  “不错,蛮丰盛的。谢谢你啦,小主人。”文泉坐下又将她搂进怀里,一手握住奶子捏弄,一手钻进短裙在裸露的大腿上抚摸。
  高兰窝在他怀里小脸一红:“文大哥,别动,好痒的。”她不知道话里露出她不反对他把手放在她胸部和下身的意思。
  文泉一手稍稍使劲捏住小奶子,一手滑进三角裤底撩拨刚刚长出的阴唇,低头在她红彤彤的小脸上吻了一下:“文大哥知道你很舒服才这样,你不喜欢吗?”
  “等下让彩花看见了。”高兰没有否认她是很舒服,但却怕彩花看见后告诉她妈。
  “也是,这可是咱俩的秘密,咋能让她知道。快些吃饭,吃完文大哥到你房里给你讲功课。”文泉的指头钻进阴沟里划拉几下后双手都放开高兰。
  高兰被他划拉得哆嗦了一下,跑到橱房门口催促彩花:“你快些,我们吃了还要学习呢。”她好喜欢文大哥抱着她摸她。
  晚餐在三人各怀心思的情况下很快就结束了,高兰拉着文泉进了房间便关上门,“啪啪”地打开台灯和窗式空调。
  “文大哥,我今天只有两题不会做,你给我讲讲吧。”书本本来就摊开在书桌上,高兰坐下就一把推到站在桌旁的文泉面前。
  文泉拿起作业本瞄了一眼,不难的两道几何题,拿起笔在草稿纸上画了两个草图,告诉她该从何处着手解题:“你先把这两题做了我再给你检查。”
  话没说完,客厅里响起电话铃声。接着是彩花的喊声:“文大哥,蔡姨让你听电话。”
  文泉出来接过听筒,蔡敏告诉他部里来了人,领导安排她陪客,饭后还要跳舞,大概会拖到十一点钟,让文泉一定要等她回来,她给他弄了一样好东西;又让高兰听电话。
  高兰听完后拉上文泉回到自己房间让文泉坐在椅子上:“我妈要我听你的话,功课做完了就陪你玩,一定要留你等她回来,这两题干脆你做吧,你做了我照抄。”
  “不好,你妈知道了会怪我的。”文泉故作迟疑,他得让小姑娘乖乖上套。
  “好文大哥,亲文大哥,求求你了,你就答应了嘛;我不说,你不说,我妈咋会知道。我实在懒得再做了。”小姑娘推揉着文泉肩头死皮赖脸。
  文泉更想快点进入下一项“活动”,“胆战心惊”地将高兰拦腰揽在怀里:“但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说了我就再不带你游泳,再不告诉你做作业,也不和你做好朋友了。”说完左手伸进娃娃衫抓住一只奶子揉捏着很快就将两道题处理完,放下笔将右手插入她的三角裤撩拨:“喏,很简单吧,就这么照着做。”
  高兰拿起笔写了一个字就停住:“文大哥,你别动,弄得我都写不好。”
  文泉暗笑着将手指按在那细小的阴道口:“你快写吧,大哥不动了。”
  高兰几乎没停笔地抄完答案,她根本没去搞懂它,她讨厌死做功课了。
  文泉更不管那么多,见她放下笔就左手用劲将她搂着靠在自己怀里:“好了,咱们歇会儿。”
  高兰两手下垂顺从地窝在文泉怀里,任由他将脸贴过来,双手也扩大范围在她身上摸捏,今天比昨天在游泳池里摸得让她更舒服,两个奶子被他轮换着摸捏,屄口也被他揉来揉去的,感觉好美;只是有时候他摸得太轻了,轻轻的搞得她从心底痒出来,可又不好意思说。
  突然她觉得有啥东西在她的屁股下顶动,文大哥咋还带着根棍子?不得她侧过脸:“文大哥,把棍子丢开,顶得我不舒服。”
  文泉笑了笑,抱着她往上移动:“不顶了吧?傻姑娘,那不是棍子。那是文大哥的宝贝。”
  “你还藏着啥宝贝?我看看。”小姑娘好奇心重,听他说还有宝贝藏着,扭动身体就要看他的宝贝。
  文泉双手箍紧不让她下去:“告诉我你是不是很舒服?”
  小丫头害羞,红着脸不说话,使劲扭动想摆脱他。
  文泉乘机将小指头顶住阴道口一点一点抠进去:“你不说,我就不给你看。
  再说你告诉我哪儿舒服哪儿不舒服了,我才能让你更舒服,那才象好朋友,乖兰兰,快说。“
  好奇心很轻易地战胜了她浅浅的羞怯,高兰红着脸点点头,咋他弄得自己裆里有点胀?
  “你还没说哪儿舒服,哪儿不舒服。说了我就给你看,还可以让你更舒服。”
  文泉渐渐用力捏她的奶子抠她的屄,指头已顺利地钻进阴道口似乎抵住了处女膜。
  小姑娘强不过大哥哥,低着头小声说出自己的感受:“你刚才弄得我哪儿都舒服,只是有时痒痒的,可现在搞得我胸前和下面好胀疼。”
  “下面?哪下面?”文泉装做不懂她的话。
  “你右手…”高兰扭头翻了他一个白眼。
  “呕,这儿。”文泉的小指头在屄里挑动了一下。
  “啊,好胀。你别动了。该给我看你的宝贝了吧?”高兰被挑得一声惊呼。
  “好,我给你看,咱们坐到床上去,你自己拿着看。”文泉抽出右手拥着高兰站起来走向床边。
  高兰站起来手就伸进文泉的口袋,可他那宝贝不在口袋里,还贴身藏着呢,她拉着皮带不让文泉坐下:“还好朋友呢,你把宝贝藏着让我咋拿?”
  话没说完,小手解开皮带就伸进裤腰去掏摸。抓住一根热呼呼,硬梆梆的棒子就往外拿。
  只听文泉“哎哟”一声将她的手按着:“兰兰,别拉,拿不出来的。”
  “为啥?”高兰不解。
  “它长在我身上。”
  “啊!”高兰总算明白自己抓的是啥了,脸又“唰”地红起来,“你好坏,骗我…”
  “本来就是我的宝贝,这不是你的宝贝吗?”文泉让西装短裤滑向地下,拥着高兰坐在床沿,右手钻进她的三角裤捂住她的屄,“我摸了你,不让你摸摸我岂不对你不公平?好朋友嘛,大家互相摸摸看看是很平常的。”
  也是,他把我哪儿都摸到了,我不摸摸他岂不亏大了,高兰听他说的也有道理,她还没见过大男生的鸡鸡呢;小男孩的鸡鸡那么小,他的咋这样大?想到这里,高兰的左手便不由自主地伸向文泉的大腿间,钻进三角裤底将文泉硬梆梆的鸡巴握住,从头到尾仔细地摸起来。
  文泉被摸得倒吸一口凉气,不禁左臂用力将她搂住,左手稍稍加力握捏她的小奶子,右手小指头又奋力钻进小屄眼里挑动,如果不是怕血流到她的三角裤上,他真想马上抠到屄底。
  “你咋啦?哎呀,你又搞得我好胀。”高兰才觉得文泉的神态有异,屄和奶子又开始胀疼。
  “没啥,你摸得我也好舒服,还想看看吗?”文泉的鸡巴直挺着想挣脱三角裤的束缚。
  “当然要看,你干脆把短裤脱了。”高兰缩回手。她摸不出个所以然,感觉就象煮熟的热苞谷一样,一点都不可爱。
  “那你也得让我看看,我也很想看看你的,我还没见过女生的宝贝呢。”文泉展开关键的第二步攻击。
  “不干,羞死人了。”
  “好兰兰,咱们换着看嘛,摸着看不见,也不知道你这宝贝到底是啥样。好朋友之间应该是没有秘密的。”
  “我的又不象你的能拿出来,咋看嘛。”
  “你把短裤也脱掉我就看得见了。好兰兰,亲兰兰,让我看看嘛。”
  “好吧,瞧你这可怜样。我先看你的。”
  文泉将短裤甩在床头,鸡巴立即跳动着直立起来:“喏,你瞧,大哥的宝贝多壮。”
  高兰惊呼:“呀,你的咋这么大?”
  “男生的宝贝见到他喜欢的女生就会变大,要不咋是宝贝呢。你也给我看看嘛。”
  “我还摸摸。”高兰闻说他的宝贝喜欢自己,也不禁就喜欢上它了,双手捧着细细抚摸,一付爱不释手的模样。
  “你也脱了短裤,咱换着边看边摸。”
  “你转过头去。”
  文泉听话地转向另一边,耳边马上响起拉链的声音,傻屄连短裙也脱了。
  “羞死人了,你快看嘛。”
  文泉“唰”地转过头来直盯她的腹下。
  傻屄低垂着头,小腹下的三角洲洁白如银,可屄却被紧夹的大腿遮着,文泉蹲下身双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往两旁分:“你这么夹着我看不见,大腿张开让我看看。”
  高兰的大腿顺着文泉的双手慢慢张开,自己和文大哥之间再没有啥秘密了,高兰心头一宽,刁蛮的脾气就来了,抬头抓住他的肩头:“站起来,你蹲着我可看不见。”
  文泉双手也搭上她的肩头缓缓起立,鸡巴从她的下巴,嘴唇上擦过后在她额头上跳动:“这样我就看不见你的了。不如咱们躺床上去。”
  “躺着就都能看见吗?”高兰一把抓住擦过自己嘴唇的鸡巴。
  “当然能。脱光了更好。”文泉抓住娃娃衫往上拉。
  “不行,你先脱。”高兰松开鸡巴按着娃娃衫。
  “先脱就先脱,有啥了不得。”文泉脱下T 恤衫。
  高兰站起来举手摸向文泉的胸膛:“真好玩。”
  “你还没脱呢。”文泉将娃娃衫扯上一些揽住她的腰将她搂进怀里,挺直的鸡巴不客气地杵了她的肚皮一下后上翘着贴在她胸腹间。
  高兰这次没要他转过头去,就在他怀里一把扯下娃娃衫扔在床上,红着脸一头埋进文泉胸膛,双手搭上他的肩头,一对小乳紧贴他的胸腹。
  文泉兜着高兰的屁股将她抱起来,鸡巴钻进她的大腿间:“很好玩吧?”
  “嗯,可咋看呢?”高兰没忘记要看宝贝。
  “上床躺着就能看了。”文泉抱着她转身仰倒在床上,双手在她身上活动开了。
  “还是看不见。”高兰趴在他身上觉得好舒服,可却看不见他的宝贝。
  “等会儿就看得见了,你在大哥身上躺会儿。”文泉的左手从她的屁股后摸弄着两片阴唇,右手抓捏着她的左乳。
  “大哥,咱们这是不是在谈恋爱?”小姑娘主动用脸贴上他的脸羞怯地问,她好想听文大哥说是在和她谈恋爱。
  “哦,你都知道谈恋爱了?”
  “我们班都有好几对呢,她们也是互相摸摸看看的。”
  “她们还有事没告诉你,这样只能算是好朋友,也是不应该告诉别人的,傻屄才告诉别人;我好想和你谈恋爱,可怕你不干。”文泉没估计到事情会这样发展,鸡巴一直在她的大腿上碰碰撞撞,就是不敢和她的屄接触。
  “我也好想和你谈恋爱,可你瞧得起我吗,我学习不好,又笨。”
  “你不笨,长得又漂亮,有我给你辅导,学习慢慢就会好的,只是女生和男生谈恋爱开始时会有点疼,弄不好还会流点血,我怕你受不了。另外有些人谈恋爱后是要结婚的,我不能和你结婚的。”
  “我只想和你谈恋爱,又不要和你结婚,疼我会忍着,流点血也不怕。”
  “谈恋爱最后男生是要把宝贝放进女生的宝贝里去的,我的这么大,不知道你的宝贝装得下不?”
  “你看看嘛。”
  “你调过头去我们就都能看见了。”文泉就势拨动她的大腿。
  高兰在他身上掉转头去,一把抓住鸡巴爱不释手:“它好可爱哟。”
  两人成了6 9 式,文泉双手从下面抄住高兰的腰将她的屁股移近自己的头部,一手玩弄她的奶子,一手在她的阴部游走。小姑娘的阴唇刚开始发育,阴部红白交加,煞是撩人。玩弄了一会儿,文泉将事态引向深入:“我们开始谈恋爱好不好?”
  “来吧。”高兰手臂一撑准备转过来。
  “别动。”文泉抓住手中的奶子,“就这样大哥让你尝尝谈恋爱的一种滋味。
  保证你喜欢。在阴部游走的手按在她的后背上将小屄压向自己的嘴,微微抬头吻上去,舌头伸入阴唇间在阴沟里滑动。
  高兰的胸部被捏得一阵疼痛,没想到马上就觉得裆里好舒服,比摸的舒服多了,他咋弄的?她回头看过去,呀!大哥在亲自己的宝贝!高兰心头一甜,有样学样地低头也亲向他的宝贝。龟头被一圈温暖包住,还有一团柔软在上面撩动。
  文泉知道引诱成功,可今晚不能多享受小姑娘的口交,舌头便找到那粒米粒大的肉瘤揉搓。
  高兰如何受得住这般刺激!一阵奇痒从屄底漫向浑身,她不禁双腿一夹,屁股一抬,忙忙吐出嘴里的宝贝:“大哥,好痒。”
  文泉暗笑:“那咱们就不来这一步了。”
  “下一步是啥?”高兰不敢动。
  “你转过来吧。”
  高兰顺从地转过来,仍然压在他身上。
  “下面该让咱们的宝贝亲热一下了,哦,你把咱们的宝贝叫啥?”
  “嗯……,羞死人了。”
  “谈恋爱的时候说啥都不羞人,说吧,要不总是宝贝宝贝的,多别扭。”
  “你的叫鸡鸡,我的叫…,叫屄。”
  “谈恋爱就是鸡鸡和屄亲热。咱们今天刚开始,鸡鸡就不进屄里去亲热,只在外面亲热一下,是你用屄和鸡鸡亲热还是我用鸡鸡去和屄亲热?”
  “你来吧,我不会做。”
  “咱们坐起来。”文泉抱着高兰让她分开腿骑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鸡巴直指向小屄。
  高兰突然想起一件事:“大哥,你不会是骗我吧,别人谈恋爱都要亲嘴的,你只亲了我的屄,咋不亲我的嘴?”
  “慢慢来嘛。”文泉不禁在心中大骂自己笨蛋,低头吻住那微翘的樱桃小嘴,舌头马上伸过去搅动起来。手也没闲着,左手从高兰的背后下滑到屁股上抚摸并用力往自己怀里搂,右手拿着鸡巴迎着被左手搂过来的屄将龟头挤进阴唇间在阴沟里擦磨。
  小嘴被吻住的高兰没有坚持多久便摇头推开文泉:“你亲得我没法呼吸。下面又好痒。”低头看见文泉拿着鸡鸡在屄上擦动,觉得大是好玩,一手抓住鸡鸡:“你咋都不告诉我就开始了,让我试试。”
  文泉右手放开鸡巴握住高兰的左乳,低头看高兰一手撑床,一手拿着鸡巴也用龟头挤进阴唇间磨动。
  鸡巴被纤纤玉手捏着,龟头让嫩嫩的阴沟煨着,文泉快坚持不住了,万一射出来可不好收场,他决定停止继续开发小姑娘。“兰兰,好玩不好玩?”
  “没你亲的舒服。”
  “那就不玩了。咱们说说话。”
  “不干。我还想玩呢。”
  “谈恋爱得慢慢来,说话也是谈恋爱的一部分,谈恋爱嘛,不谈咋行?”
  “好吧。”高兰恋恋不舍地放开鸡巴。
  “咱们都把衣服穿上,我抱你坐到椅子上去。”
  “不干,你就这么抱我躺着。”
  “你妈妈突然回来了咋办?咱们的秘密可不能让她知道。”
  “好吧,你还抱我一下我才穿衣服,就一下。”高兰倒在文泉怀里。
  文泉强忍住射精的冲动抱着高兰倒下,强行在脑子里琢磨正在调试中的新报表程序。等高兰在他脸上啃了几下后拍拍她的屁股:“以后的日子长着啦,咱们的恋爱得慢慢谈。”
  高兰一脸沮丧的从他身上爬起来找衣服往身上套,嘴里嘀咕着:“人家还没过瘾呢。”
  文泉抱起高兰放在椅子上:“我抱着你一样可以和你谈,但还得把床收拾好。”
  眼看着快十点了,文泉松开手中的小奶子,滑到高兰的肚皮上拍拍:“不早了,再不出去怕彩花要起疑心,咱们出去吧。你先去洗个澡,然后咱们看电视。”
  高兰想了想:“好吧。”
  幸亏文泉逼高兰出来,蔡敏十点刚过就回来了。文泉和彩花在客厅里看电视,他对彩花说明自己不能再和她有身体接触,那会让他忍不住的。
  蔡敏见两人衣着齐整,神情正常地分开坐着在看电视,就知道文泉没有偷吃,高兴得不得了,笑着问文泉:“兰兰呢?我不是要她陪你的吗?”
  文泉装着一脸不高兴地指指卫生间:“洗澡呢。”
  蔡敏上前亲了文泉一下:“我也没想到会有领导来,这不,舞会才开始我就溜了。看我给你带回啥东西?”蔡敏从手包里取出一付金黄色框架的眼镜,“喏,纯银镀金架配水晶镜片。”
  “我又不是近视眼,要它啥用?”
  “傻瓜,这是变色镜,平光的,现在时兴这个;别人都送我一个多月了,一直放在办公室,要不是你呀,我还不给呢。”
  “我现在只想要你。”文泉的手伸进裙子里直奔三角裤底,两根手指迅速地钻进屄里搅动。
  “别,兰兰出来咋办?”蔡敏拉出他的手,“忍忍吧。”
  “兰兰的辅导搞完了,你也回来了,我就回去吧。”
  “陪我坐会儿。”
  “让我看得着吃不着阿?饶了我吧。”
  “你回去一样吃不着。等半小时我让兰兰去睡觉。”
  “好吧。”
  高兰只穿了三角裤和小背心从卫生间出来,看见蔡敏就哇哇乱叫:“妈呀,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可就留不住文大哥了。”人停在蔡敏面前,却面对着文泉站着,把文泉教她的话说得有声有色。她还沈浸在和文大哥“恋爱”的兴奋中。
  “你让文大哥不高兴了吧?”蔡敏拉着高兰的一只手,在她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
  “才没呢。我好听话的。”高兰夸张地身子向前一挺,将仅由小三角裤包着的阴部送向文泉。
  蔡敏不知道女儿在和文泉调情,拉她在身旁坐下:“听话就好。看会儿电视去睡觉。”
  “不看,我睡觉去。”高兰知道妈回来了就不能和文大哥“谈恋爱”了,按照文大哥的吩咐,主动站起来走向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前也没忘记对文泉说声“文大哥,明天见。”
  文泉左手钻进蔡敏的上衣里用力抓住一只豪乳,右手伸进裙子抓住三角裤就拉:“把这玩易儿脱了。”
  “哎哟,轻点,不就是没陪你吃饭嘛,就当人身上长的不是肉啊。”蔡敏娇嗔地翻了他一眼,抬动屁股让他扯下自己的三角裤。
  彩花知趣地进了自己的房间。文泉将三角裤扔掉就拉开西装短裤的拉链掏出硬挺的鸡巴,打开她伸过来的手就把她的屁股往鸡巴上搬。
  “别,兰兰还没睡着。我先给你摸摸。”蔡敏没动,手又伸向鸡巴。
  “它不要摸,要钻洞。知道吗?它要日你的屄。”高兰不会出来;他交代过她要尽量避免两人同时出现在她妈面前,免得不小心被她发现破绽。
  “那…,咱们去卧室。”
  “我就要坐这儿日你,还要你自己扭动。不让你知道厉害,你以后还不总放我的鸽子。你知道我这几个小时是咋过的吗?今天可是咱们的第二天,让我在这儿又是想你,又是担心你;热锅上的蚂蚁都比我自在。”
  “兰兰不是说你总要回去吗。”蔡敏勉强提起一丝理智才没被文泉的甜言蜜语熏得昏倒,对他的表白提出异议。
  “那是我吓唬她的,老虎不在家,她就是猴子,一会儿要看电视,一会儿要下跳棋,心思根本没在功课上,你明天看看她今天的作业就知道了。我只能威胁她要回去,不知道你咋吩咐的,她还真怕我回去。”
  蔡敏差点儿没昏过去。总算把这小傻瓜的心抓住了,可中午被他狠狠地隔山取了一把火,小腹还下坠着疼,刚才又被那个骚“领导”摁着猛抠一顿,屄里好象也不大对劲,咋还能坐着来?只得苦苦哀求:“好泉弟,你中午整得我下面现在还火辣辣的,咋还受得了你从后面捅。咱们到床上去,我给你用嘴都行。”
  文泉心头一动,放开豪乳将她的头按向鸡巴:“来吧。我不想上床。上床我就不想起来了。”
  蔡敏张嘴衔住文泉的鸡巴,舌头在龟头上撩动。文泉双手放在蔡敏的头上,静静享受她接替她女儿的口交。
  蔡敏坚持了不到一刻钟,就吐出鸡巴抬起头:“泉弟,床上去吧。”
  “那我今晚就不走啦。”
  “好吧,你明天早点走。”蔡敏去把大门打开又关上,似乎送文泉离开了,转身关掉点视机和壁灯:“你轻点。”
  进房文泉就扒光自己的衣服,又扯掉蔡敏的衣服就将她压在床上:“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坏?你下午不会给我个电话吗?让我跑来傻等!”
  “好弟弟,对不起,是我不好。下班了他们才让我去陪客,你已经不在机房了。”蔡敏箍住他的腰媚媚地解释。
  文泉的冲动已经消退了,心思全用来哄骗蔡敏,不慌不忙地揉搓着她。他要她主动把他的鸡巴吞进去。
  果不其然,蔡敏不一会儿就翻身骑到他身上,拔开阴唇将鸡巴塞进屄里,挺动屁股就开战了;可她没多大用,挺了不到五十下就倒身压在文泉身上:“泉弟,我不行,还是你来吧。”
  “我喜欢你的屁股。”文泉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两手从她的腰部移到屁股上捧住。
  “不,我的屁眼连高峰都没让动过。”蔡敏果然上当。
  “我本意不是要日你的屁眼,是说我很喜欢贴着你的肥屁股日你;这一来我倒想日一下,高峰没动过的我就不能动?亏你还说好爱我呢。”文泉的指头已经爬到肛门口。
  文泉一句话把蔡敏死死地扣住,她不想失去文泉的心,明知文泉吃醋,偏偏自己还拿高峰做挡箭牌,说不得只好献出后门了:“对不起,泉弟,我不是说高峰没动过的就不能给你,实在是怕疼,听说日后面很疼的。”
  “那就算了,我让你死一次了就回去。”文泉照样欲擒故纵。
  “不,泉弟,我给你,权当让你破身吧。”
  “你不怕疼吗?”
  “不怕,只要你不离开我。”(母女俩都不怕疼。)
  “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文泉猛灌迷魂汤。
  “那你来吧。”
  “来干啥?”
  “日我的屁眼,你不是要日我的屁眼吗?”
  “那倒不慌,你先过过瘾吧。”文泉将蔡敏压在身下,蹲起来抱起肥屁股就打桩。
  可怜蔡敏昨天下午今天中午都被日得落花流水,小腹下一直隐隐作痛,舞会上又被“领导”抠得烂七八糟,哪儿还搁得住文泉憋了一晚上的肉桩捅捣,脸色由红变白,由白变青,由不得她不开口求饶:“泉弟,你日我的屁眼吧。我够了。”
  文泉抽桩下床,日她的屁眼得速战速决,不给她躲闪反对的机会。他将蔡敏拖到床沿翻身拱起屁股横趴着,用屄里流出的骚水涂满肛门周围,又将鸡巴在屄里捅了几下沾些骚水,掰开屁股沟将龟头抵住肛门,双手握着她的腰:“敏姐,我真要日你的屁眼了。”
  “我不是同意你日吗,等啥呢?”蔡敏抓过枕头咬住一只角,同时极力放松屁眼,她们单位也有几个好同事前后都被领导“开发”过。听说开“后门”的时候非常疼。若不是因为公爹是厅长,她这样的美人决不会成为漏网之鱼。
  文泉不再说话,腰部使力,双手回收,“突直刺”一步到位,鸡巴捅进屁眼里直没根部,伏下身双手抓住她的奶子,象日屄一样抽动鸡巴就日。
  蔡敏咬着枕头角一声闷哼扑在床上,浑身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她不是没有思想准备,可还是疼得她冷汗直冒,浑身无力,眼泪也不听话地跑出来;还没等她倒在床上回过神来,鸡巴就开始在肛门里进出,她不由自主地吐出枕头角哭出声来:“嗯……,泉弟,停,停,我疼得受不了。”
  文泉没停,反而加快速度:“敏姐,求你忍一下,我要来了。”
  “嗯……”他没停,反而加快了速度,已开始麻木的屁眼里似乎还能感觉到鸡巴在胀大,蔡敏知道文泉不可能在关键时候停下来,忍不住继续小声哭起来;这傻小子本来就不会心疼人,眼看要射精了,他还顾得了自己吗?
  “后门”已被打开,她没法后悔,也不后悔,一时的疼痛换得后半辈子的“性”福,值!同事告诉过她,开后门只疼一次。文泉双手下移搂住蔡敏的大腿根部,鸡巴死死地全杵进她的屁眼里将一股载满仇恨的精液喷射出来。
  蔡敏的屁眼已经麻木了,根本感觉不到鸡巴射精时的跳动,可小腹内受到的温暖冲击告诉她文泉在射精,她万没想到那股暖流给她带来的味道居然不亚于性高潮时的滋味,低声的哭泣不由得变成细细的呻吟:“啊…………”屄里又冒出一阵热流。
  文泉边捂住蔡敏的屄抠摸,边贴着她的耳边柔声灌迷魂汤:“敏姐,我要是不知好歹离开你我就不得好死。”
  蔡敏无力响应,身子动了动示意他下来。
  哈!她的血也是红的!
  文泉抓过枕巾给自己擦干净后塞在蔡敏的裆部,躺下来抱住她:“敏姐,还疼吗?我再不要后面了。”
  蔡敏勉强翻动身子窝进文泉怀里,再没有厅长媳妇,处长夫人的架子,一手握住他的鸡巴,一手搭在他的腰上有气无力:“只要你心中有敏姐就够了,别看敏姐好象有权有势,其实除了兰兰,敏姐啥都没有;高峰并不爱我,他不过是看我漂亮,娶来做花瓶,也供他有兴趣时玩弄而已,上高一不到一个月,他就在教室里强奸了我,当时我刚认识他,我们也没玩朋友,以后他也强奸过别的同学,只不过因为我最漂亮,他就娶了我;他在外面多得是情人,婚前婚后,省城内外,我都知道。只不过懒得管他,也管不了他。”
  “敏姐,以后有我了,我会好好爱你,爱你一辈子。”
  “我相信你,敏姐心中也只会有你一个人,我也不要你总守着我,你也得找对象,成家,隔三差五地记得来安慰安慰敏姐就行。我说过要给你找个好对象的,你等着,用不着多久你就能见到。”
  “不急,我还可以先陪你几年。”
  “你随我安排吧,二十四,五就差不多要结婚了。”
  “别说了,我抱着你歇会儿吧。”
  “还有件事没告诉你,我明天要出差三天,我让兰兰到她爷爷家去,你要是想我啦,可以喊彩花去煞煞火,她不敢不答应的,只是别在我家,怕万一高峰回来撞见。”
  蔡敏想到那位“领导”色迷迷的样子,明白自己陪他下去肯定躲不过他的奸污,厅长可管不到北京部里去。过去也碰到过这种事,她犯不着为谁守贞,只要对方还看得过去,要日你就日吧,你舒服我也舒服,基本上敢日她的人口袋里都装着进口的春药,都能马马虎虎让她到高潮。
  这次不同了,自己真的爱上文泉这傻小子了,那“领导”抠她时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只觉得好委屈,好恶心,心中只是喊文泉;舞会开始不久她便乘“领导”
  请别人跳舞时溜了。但以后的三天她是溜不了的,公平起见,让他随意享用彩花吧。
  文泉见蔡敏一脸的忧怨,估计蔡敏遇到性骚扰了:“我想你的时候咋去找她?
  那不是假想嘛。你放心吧,除非你挺不住了让她接替,我不会自己去找她。“
  “泉弟。”蔡敏一头扎进文泉胸膛,泪水又跑出来。
  “叫你休息你偏要说话,听话,好好歇会儿。明早我再让你死一次。”
  女人就这样,你不让她说她偏要说,蔡敏抬头望着文泉:“泉弟,我不要别人日我,可这三天他肯定要日我的,我觉得好对不住你,你想不想我都来日彩花吧,以后只要有别人日我我就找个人来让你日。”
  “谁会强奸你?你可是厅长的媳妇,处长的夫人,谁不要命敢强奸你。”
  “厅长处长算个屁,在北京一拢一大堆。部里来的那个王八蛋盯上我了,他才不在乎啥狗屁厅长处长,刚才他就把我瞎抠了一通。要不是别人请他去跳舞,我也溜不出来,也许已被他日了。下去三天,我溜哪儿去?你往后会明白,官场就这回事,官大的是老爷,只能让他日了。”
  “你不能不下去吗?”
  “工作!他的理由冠冕堂皇,让你无法推脱。”
  文泉无话可说;高峰淫人妻女,人也淫其妻女,蔡敏肯定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了。文泉刚将报表程序整好,正想电话向行长报喜,电话铃响了,是高兰。
  “哥,晚上在你宿舍等我,我在爷爷这儿吃完饭就过来到你那儿去。哥,我好想你哟。”
  两人约定没有第三者的时候高兰称文泉“哥”,文泉称高兰“宝贝”。
  “你爷爷奶奶不在家吗?宝贝,谁让你想我的。”文泉要求高兰平时不要想他,他怕小姑娘露出马脚。
  “他们没下班,不是我不听话,我实在忍不住要想你,想你和我谈恋爱,就给你打电话了。”高兰很委曲地说。
  “其实我也好想你,宝贝,可我们得忍住。你晚上过来吧,我等你。”文泉挂了电话,得吊吊小丫头的胃口。
  行长听说报表程序编好了,高兴地表扬了文泉一番,让他尽快准备充分了向总行报备,取得总行认可后立即颁布全省各分,支行执行。
  文泉晚饭后去买了两包卫生纸,又到高家告诉彩花应对高兰爷爷的法子,回宿舍做好前期准备工作,他决定今晚给高兰破身,送上门来,不日就太对不住她了。高兰来了,进门就扑进文泉怀里嘴对嘴猛亲。文泉抱着她走进房里在床上坐下,把她横摆在自己的大腿上。
  高兰总算亲够了,移开嘴吐出一口长气:“哥,可想死我了。”
  “忍不住你就想吧,我也想你的。”
  “咋电扇都没有?还门窗紧闭,这么热的天,你咋过?”
  “习惯就好了,再说,我一个人在宿舍不穿衣服就很凉爽了。”
  “那咱们就都不穿。”高兰跳下地就脱衣服。
  文泉看着高兰脱得赤裸裸的,笑着点点头,起身先把她的衣服拿到桌上,又抱住她边亲边将她放在床上,再除下自己的衣服靠近她,右手在她两只奶子上揉搓,左手钻进她的裆部游走。
  高兰想文大哥的“恋爱”都想一天了,这会儿总算心想事成,不禁欣喜地张开双腿美美地让他在自己身上“恋爱”,左手也握住他的鸡巴,轻一下,重一下地捏着,“恋爱”才开始就这么美,“谈”到底那还不美死人了:“哥,谈恋爱都要做些啥事?”
  “事情很多,说不清的,你想做咱们就做吧。开始时你的屄会有些胀疼,你可要忍住。”
  “咱们做吧,我一定忍住疼。”
  “开始是拥抱和亲吻,接着是抚摸,这些我们已做了,还可以互相把全身都亲遍,屄和鸡鸡都是要亲的,我们也亲过了。”
  “再亲一次。”高兰食髓知味,翻身爬到文泉身上。
  “再来要抠屄的。”文泉让她的双膝跪在自己的肩头,掰开阴唇对她说。
  “你抠吧。”高兰低头吻向鸡鸡。
  文泉右手中指对准绿豆大的阴道口抠进去,立即碰到了处女膜,指头在阴道口勾动,指尖在处女膜上刮来刮去,该戳破处女膜了。高兰的屄一阵胀疼,不禁低低地叫出声来,但她马上就忍住了,不知大哥咋抠的,抠得自己的屄又疼又胀还有点儿痒。
  文泉的手指慢慢向里推进,轻易戳掉处女膜,不理高兰浑身的哆嗦,指头直抵屄底撩拨那团小巧的突起。闺女的初红顺着手指开始点点溢出。
  高兰已经不能吻大哥的鸡鸡了,从没有过的胀疼使她抱紧大哥的屁股浑身颤抖着压在他身上,脸贴着鸡鸡,小奶子顶着大哥的小腹。慢慢地,胀疼逐渐减轻,麻痒却在加重,她好想大哥用力抱住自己:“哥…”
  “嗯?”
  “抱我。”
  文泉抽出在屄里搅动的手指,一边在床单上擦去血迹,一边用左手握住一只奶子示意高兰调过头来。
  高兰被他抠得浑身无力:“你过来。”
  “我还没亲它呢。”文泉的右手按住小屁股将鲜血淋漓的屄压向自己的嘴一口堵住吸吮,处女的初红是男人的大补,白白流掉岂不可惜。
  “啊…………”高兰屄里一阵空虚之后被大哥亲得飘飘欲仙,情不自禁地长吟出声。
  咸味渐渐变淡,文泉张大嘴包住整个阴部,舌头在阴唇间划动几下后找到阴蒂揉磨。
  高兰欲仙欲死,她实在受不了大哥这样亲她,浑身一个哆嗦就直起身来坐在他的额头:“哥,别这样亲我。”
  “到我怀里来。”
  高兰软绵绵地倒进大哥坏里,任凭大哥将她压在身下。“恋爱”谈得她欲罢不能,感觉又胀又疼又痒,不过大哥这么压住自己的味道真不错,不知他还要做啥。
  文泉拆开一包卫生纸垫在高兰屁股下,上身压住她,下身搁在她大张的双腿间,右手抓住她的右手摁在他头顶,左手伸下去拿着鸡巴在她阴唇间擦磨一会儿就将龟头抵住阴道口:“宝贝,做完最后一件事咱们就是真的在谈恋爱了,但这件事如果你不够坚强咱们就做不好,你坚强吗?”
  “要把鸡鸡放进屄里去吗?是不是就是日屄了?”高兰感觉到大哥的鸡巴顶着自己的屄。
  “你知道日屄?”文泉开始发力。
  “我们班有个女生在和英语老师谈恋爱,她让英语老师日过,她告诉我们时好骄傲。她说日屄好过瘾。啊…胀!”
  龟头已挤入屄里,高兰的感觉不仅仅是胀,还有几乎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她坚强地没说疼,她怕大哥嫌自己不坚强就不和自己“恋爱”了。
  “你要是坚持不住咱们就算了。”欲擒故纵可是文泉的惯用伎俩。他知道高兰疼得够呛。
  “我坚持得住。你日我后她在我面前就骄傲不起来了。”
  文泉左手插入她的腰下抱住,鸡巴迅速挺进,几乎是一下子就戳到屄底。
  “妈…呀……”高兰眼泪汹涌而出,脑袋急剧摆动,左手扬起使劲推着文泉的胸口,双腿绞动着试图把他掀下身;咋这么疼,她坚强不起来了,“不来了,不来了,好疼啦,你快下来。”
  文泉放开她的右手将她抱牢,死死地压住她,疼?你不疼我还不日你呢!嘴里却柔声哄她:“宝贝,马上就不疼了,忍一下,我已日进去了,不接着日你还会疼,坚强点嘛。”
  “不,不要,我不要你日了,不日了。”高兰汗泪交加,双手推着文泉肩头。
  “来不及了,宝贝,鸡鸡日进屄里不继续日的话屄会更疼,不信我抽出来给你看。”文泉拱动屁股抽动鸡巴,小屄真紧。
  “啊……”高兰一声尖叫,又一阵更猛烈的疼痛使她双手又移到文泉屁股上抱住,“别抽!”
  文泉顺势又将鸡巴捅进去:“宝贝,谈恋爱女生总得疼一次,以后就不疼了,你不想大哥以后和你谈恋爱,经常日你的屄吗?你不是好羡慕那个女同学吗?她讲没讲老师是咋日她的?”文泉一边转移高兰的注意力,一边艰难地在紧窒的小屄里抽插。
  高兰没有回答。裆间在剧烈的阵痛过后已经麻木了,她双手无力地从文泉屁股上滑落在床上,身子无助地瘫软在床上由得文泉加大动作日她。
  文泉吻向微张的小嘴:“不疼了吧?抱着我的屁股,马上就日完了。”
  文泉亲住高兰的嘴时,小傻屄还真的抱住了他的屁股!文泉用力猛捅了一阵便开闸放水,小姑娘才十二岁,月经都没来,不用担心她会怀孕。
  裆里不疼了,高兰不久便被大哥哄得破涕为笑,上身压在他身上捏紧鸡鸡撒娇:“你好坏,日得我疼死了。现在老实了吧,我也捏得疼死你,看你还坏不坏。”
  她不知道她的小手捏得文泉舒服死了。
  文泉抱紧她让她贴紧自己,双手在她的腰背屁股上抚摸,时不时在她脸上亲一口:“以后它会日得你觉得舒服死了。”
  “那你得轻一点日我,不然我就不喜欢它了。”高兰的手捻动着鸡鸡。
  “你对你爷爷咋说的?是就在我这儿睡还是回去睡?”快九点了,得打发她回去。
  “我说要回来补课。补完了给他们打电话。”
  “我送你回去吧。绝对不要告诉别人我日过你,无论是多好的同学和朋友都不行,连爸爸妈妈都不能告诉的事是不能告诉别人的,傻屄才对别人讲。”文泉爬起来给高兰穿衣,在她的裆里垫上一叠卫生纸。
  “我不说,我只在心里高兴。”
  高兰强忍着下身的疼痛和文大哥一起回到家,本来已不疼的屄不知为啥走路时又疼起来。
  进门彩花就告诉她:“你爷爷让你回来就给他打电话。”
  她赶紧拿起听筒给爷爷打电话。彩花背着高兰一脸询问地看着文泉,文泉笑着肯定地点点头,彩花伸出大拇指对他摇了摇。高兰讲完电话就找出衣服进卫生间洗澡,文大哥日她时她流了好多汗,裆下也怪不舒服。
  文泉在沙发上一把搂住彩花,手从裙底伸进三角裤捂住她阴部:“咋谢我?”
  “我下面好些了,你啥时要,我啥时就给你吧。”彩花拿起他另一只手按在自己胸部。

  第六章 喜出望外
  人事处长在半夜十一点前是很少回家的,蔡敏和高兰在文泉的授意下都尽量避免三人共处;文泉中午在自己宿舍对付蔡敏,晚上在高兰房间玩弄高兰,痛痛快快地享受母女俩的肉体;高兰的下身和蔡敏的“后门”都被他开发得可以“倒浇蜡烛”了。
  也许得力于文泉的勤奋“开发”,高兰在八月末来了初潮,文泉以会怀孕为由“苦口婆心”地说服高兰停止“谈恋爱”,要她在新学年里好好学习,明年暑假再接着“谈”。他有些腻了,复仇的目的已达,若说玩弄高兰又太生嫩,不如先把她搁着,等到恰当的时候让她们母女俩一起伺候自己。
  新报表程序很快得到总行认可,文泉因此受到几位行长的赏识并得到三千圆奖金,还突然被任命为分行团委书记,副处级,可谓名利财色大丰收。
  蔡敏接连给文泉介绍了三个女孩,三人都大方地让文泉进行了彻底的了解,文泉玩过后都说不合适,没等蔡敏领来第四个候选人,这个星期六下午分行工会主席到机房来找文泉:“文书记在忙啥呢?”
  “郭主席,叫我小文就好;您有事?”
  “没啥,你都二十二了吧?”
  “二十三了。”
  “也不小了,对象在哪儿工作?”
  “还没呢。拜托您给关心关心,有合适的麻烦您给引见引见,我也好有个理由请您喝酒,还可以经常聆听您的教诲。”郭主席的老头子是省委大办主任,搭上她就可以和高家抗衡一番了。
  “合适的倒是有,就怕你看不上。”郭主席就是来做媒的。
  “我哪敢小瞧您介绍的人,别人不嫌弃我是个穷书生就不错了。”文泉喜上眉稍。
  “要是她比你大一点呢?”
  “大点会疼人,那是我的福气。”
  “下班后我领你去见个人,成不成就看你们的缘分了。”
  “谢谢您的关怀,我一定不让您为难,成不成我都请您喝酒。”文泉站起来朝老太太连连打拱鞠躬。
  老太太离开后文泉赶紧打电话告诉蔡敏郭主席找她有事,让她取消晚上为他做的安排;又到营业部去取了一点钱,在老太太介绍的人面前是小气不得的。车进省人行大院时正响下班铃,郭主席将文泉甩在五楼会计处后就走了,仅仅只给他介绍了那位姑娘叫周媛,似乎真的就看他们的缘分了。
  文泉大方地准备做自我介绍时周媛拦住他:“你不用说了,该知道的我都知道,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去,吃完饭再聊吧。”
  “求之不得。只是我对省城还不熟悉,随你说上哪儿吧。”
  吃完饭,到咖啡厅坐坐,再去舞厅跳跳;一晚上就过去了;两人间已有了相当的默契,共同语言不少,感觉都不错;文泉对周媛也有了个基本的了解。
  66年的,大他两岁,85年从省银行学校毕业后一直在省人民银行工作,目前正不脱产读电大会计专业。
  周媛只是不告诉他自己的家庭情况:“你放心,如果咱们有缘处下去,我会带你回家见我父母的,保证不会让你失望,咱们的事他们也绝不会日涉。”
  十一点多了,文泉送周媛回家,她在人行也有一套两居室,周媛将文泉拉进屋:“不怕你笑话,我是真心爱上你了;不知你的感觉咋样,如果你准备处下去,今晚你就别走。”
  尽管文泉对周媛的了解还很模糊,但他明白一点,能劳驾郭主席做媒的人背景差不了,而他正需要一个背景好与高峰抗衡;周媛的自身条件也不差,人长得并不丑,身材不错,还颇有些雍容尔雅的气质;他对她尽管还谈不上爱,但感觉非常好。
  有意迟疑了将近一分钟,他调出自己的最高表演水平紧盯着周媛的眼睛:“我相信感觉,更相信自己的眼力,你对我很满意在咖啡厅我就知道了,可你大概不知道我对你算是一见如故,否则我不会接着请你去跳舞,今晚是我在省城第一次跳舞;我要是说我已经爱上你了那是骗你,但我可以肯定地说我已经非常喜欢你了,如果你给我一点时间,给我一个机会,我肯定会爱死你的。”
  “如果你能发誓爱我一辈子,你就亲我一下。”
  文泉和女生在一起时誓言是挂在嘴边常备的,听周媛这么讲不禁心中暗笑,上前一步抱住她低头在她耳边柔声灌迷魂汤:“如果我今晚不离开你,我将一辈子赖在你身边;要是哪天被你赶走了就让我出门被车撞死。”
  “不准瞎说。”周媛一手抱住他的肩头一手捂住他的嘴,掂起脚用自己的嘴替换手堵住文泉的嘴。
  文泉用力抱住她的屁股和腰让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舌头也立即钻进她张开的小嘴里搅动。她比那些女同学丰满,比蔡敏鲜嫩,几乎是文泉接触的所有女性中抱着感觉最好的一个,鸡巴不老实硬挺着胀大,顽强地抵向她饱满的阴埠。
  “你不老实。”周媛脚根落地,嘴也离开他;人倒还是紧贴着,挺起柔柔的小腹抵着他硬挺起来的下身。
  “咋啦?”文泉的两手都抱着她的腰,心知肚明地装胡涂。
  “还说!准备休息吧。”周媛娇嗔地在他额头点了一指,拉他走向卫生间。
  周媛这儿东西比文泉那儿多不到哪儿去,可有沙发和热水器,日常生活用具齐备;文泉洗完澡裹着浴巾到她床上躺下让她去洗,将浴巾掀开赤裸裸地边等她边在心里分析着她的身份。周媛是穿着内衣上床的,上床便一头扎进文泉的肩窝,浑身颤抖着似乎很紧张;文泉侧身搂住她,手在她身上轻轻抚摸,静候她平静下来。
  不一会儿,周媛翻身和文泉面对面侧卧,一手搭上他的腰将自己送进他怀里:“你可要爱惜我。”
  文泉将她往上移了移,让滚烫的鸡巴搁在她大腿上,双手伸进她的内衣里抚摸着她的屁股和背部,她的身体仍然绷得很紧:“我不知道你还是不是处女,如果你还是,我宁愿就这么抱着你睡一夜,等办了结婚登记后再做其它事。”
  “你不必委屈自己,我有过一次惨痛的教训,才要你爱惜我。”周媛的眼眶泛红。
  “忘掉那些不愉快的过去,我会疼爱你一辈子。”文泉起身脱掉她的小背心和三角裤让她仰卧着,自己低头吻住她,一手撑床一手轻柔地在那双饱满的乳房上抚摸,时不时撩逗两颗小巧的乳头。
  周媛闭上眼抱住文泉的头,身体慢慢放松。文泉没有在小嘴上纠缠太久,低头往下含住一只乳房吸吮,舌头绕着乳头打转,手专心爱抚另一只;等周媛发出
  哼哼唧唧的呻吟时手便爬向阴埠下进入她微张的裆部揉摸;当抱着头的手示意他
  亲另一只乳房时,他一边含住另一只乳房一边用大拇指按住阴蒂,中指抠进湿润的阴道里。
  不料周媛一声惊呼:“啊…疼。”
  文泉抽出中指在阴唇间滑动,嘴继续对乳房的吸吮和对乳头的撩拨。
  阴唇间的水越来越多,文泉抬起头:“张开腿吧,我想来了。”
  周媛睁开眼睛,缓缓张开双腿:“你可要爱惜我。”
  “我会的。”文泉进入她的双腿间,上半身压在她身上,一手插入她肩下既抱着她又撑着床,撅起屁股用另一手帮着自己对准她:“我进去了。”
  周媛紧张得身体又紧绷起来,双手抱住他的背:“你可要爱惜我。”
  “放松些,我会很温柔的。”文泉边说边往里钻,等话说完时龟头已挤进阴道口。
  周媛头部急剧摆动,眼泪也流了出来:“啊…………”
  她的下面还好紧,和处女差不多;文泉抽出手插入她腰下抱住她,下身停滞不前:“你真的不是处女?我已经和你一体了,你可别骗我就这么马马虎虎地让你度过你的初夜;女性的初夜应该是慎重和隆重的。”
  “我没骗你;你先进来吧,我知道你只进来一点点。”周媛哽咽着说得断断续续,眼泪依然在流,手却移到他屁股上往下压。
  文泉腰部使劲缓慢地全部插进去后就停止不动;她肯定疼得不行,屁股上的双手抓得自己也好疼,估计会留下几条血痕。
  周媛的头再次急剧扭摆一阵后停下,眼泪也止住了,吐出一口长气后双手又移到文泉背部:“你若能忍会儿让我适应一下最好,要不你就动吧。”
  “就这样我也很舒服,你怎么像是处女?”文泉的忍耐功夫可是久经锻炼的,听她说说她的过去也许能猜出她的身份来。
  “三年前我谈过一个朋友,是财院的,因为毕业分配时我没有帮忙让他如意,他就强奸了我;那天我本来是准备将身子给他,告诉他让他到基层锻炼两年后会让他回省城的,可他当时有些变态,骂我,还打我,我不高兴了,就要回家,他不让我走,拉拉扯扯的就被他按在地上强奸了;他好粗暴,弄得我从此看见男人就躲得远远的,直到看见你。你不会为这瞧不起我吧?”周媛完全平静下来。
  “你在哪儿看见我的?”文泉抽动了一下。
  “不告诉你,哎呀,你…”周媛媚媚地双手用力。
  “怎么啦?”文泉又停住。
  “你动啊,你动得我好…”周媛挺挺屁股。
  “好什么?”文泉知道她来性了。
  “让你动你就动嘛,管那么多日啥?”周媛羞红了脸。
  “动得你好舒服是不是?”文泉边动边说。
  良宵易过,文泉抱着这个自己决心娶做妻子的姑娘醒来时屋外已是艳阳高照,周媛窝在他怀里还在酣睡,昨晚她被文泉整得两次达到高潮,把他的背部和屁股上抓得血痕累累,完了又心疼得哭了一场,哭着哭着就累得睡着了。文泉不想弄醒她,让她多休息会儿;他默默地欣赏着她的身体想心事,日都日了,今天应该可以知道她的家庭情况了,但愿能和高家抗衡;还得尽快向阿姨报信,不知她和小妹会咋想。
  大概是心有灵兮吧,周媛被他“看”醒了,看看两人赤裸裸地拥在床上,娇羞地一声嘤啼又一头钻进他肩窝,文泉翻身压住她:“别羞了,以后每天你都会在我怀里醒来。起床吧,再躺下去我可又要你了。”
  周媛是他们分行程行长的独生女,跟妈妈姓周;文泉的报表程序被总行认可后程行长便盯住他了,女儿的婚姻这两年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让周媛暗中看了看,周媛也很满意,就请郭主席做了“媒婆”。
  “你呀,媛媛,咋给我来这一手,稀里胡涂地我就高攀啦。”吃完周媛为他弄的鸡蛋面条文泉就知道了一切。
  幸好他有思想准备,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稚儿,神色平静地接受了事实,“不过我倒不慌着结婚了,你还是先多了解我,多权衡权衡吧,咱俩可是门不当,户不对哟。”
  “别给我装模作样,你要是敢抛弃我我就告你始乱终弃,让阎王爷把你打下十八层地狱。”周媛一把揪住他的耳朵。
  “哎哟,轻点,别把你老公的耳朵揪掉了;你先吩咐今天咋过吧,我唯命是从。”文泉夸张地咧嘴。
  “咱们出去玩一天,晚饭去爸妈那儿吃。”周媛牵着他的耳朵到房里去换衣服。
  下午六点多钟他们回到分行大院,周媛一直挽着他的手臂,遇到的人都笑眯眯地和他们打招呼,文泉估计整个院子以前恐怕就自己一个人不认识周大小姐。
  程行长夫妇肯定知道今天“新女婿”过门,准备了好丰盛的一桌菜等他们回来。
  晚餐的气氛很融洽,程行长很健谈,从家务小事到国家大事都扯到了,只叮嘱了文泉一句话,要他尽快地全面熟悉金融业务。
  周媛在家里的房比人行的那间小房布置得漂亮多了,她很少在那边过夜,文泉在她的闺房里和她相拥着聊到半夜十一点多才回到自己的两居室。星期一似乎全机关的人都知道他即将是“驸马爷”了,熟悉不熟悉的人都同样笑眯眯地和他说话,就连食堂的师傅卖给他的早餐份量都比过去多,味道也比过去好。
  十点多钟,蔡敏来电话问他这两天日啥去了。他告诉她郭主席给他介绍了一个对象,他很满意,具体情况见面再说,但这几天恐怕没法和她见面。岳丈大人眼皮子底下,他得疏远蔡敏了,只是不宜做得太露骨,他还没享受母女俩的同时伺候呢。
  他没忘记小声给蔡敏灌迷魂汤:“敏姐,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忘记你。”
  中午在食堂门口被周媛逮住了:“你要还吃食堂你妈妈该怪我了;走吧,都等着你呢。”
  众目睽睽之下,他只得乖乖地跟随周媛走向行长楼。
  不知昨晚周媛是咋对父母说的,进门她妈就吩咐文泉:“小文啦,以后就来家里吃饭。下班就来,不要再让媛媛去叫你,啊。”整个一岳母娘疼女婿的样子。
  吃饭的时候又问他:“给家里说了你和媛媛的事没?”
  “上午本来准备打电话给阿姨报喜的,可还没问她可不可以告诉我阿姨了,就没打。”文泉看了看周媛。
  “你想说就说嘛,问我日啥。”周媛翻他一个白眼。
  “你把妈妈叫阿姨?”程行长问他。
  “阿姨不是我亲妈,我爸妈在我五岁的时候就遇难了,阿姨和文叔叔抱养了我,我十岁时文叔叔又病死了,阿姨一人把我和小妹养大,又供我读大学;没人知道她不是我亲妈,可我想亲妈也不过如此了。”文泉简洁地介绍了档案上没有的一些情况,想起阿姨遭的罪,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
  “可怜的孩子。”程行长没说话,倒是周夫人叹息了一句,“啥时候带媛媛回家让你阿姨见见,定个时间把你们的事办了,让她爸想想办法把你阿姨调过来,你也好尽尽孝心。”
  “马上要派一批人下去督导旺季回笼工作,我准备让他跟他们处长学学业务,等他从下面回来再说吧;小文啦,你要虚心向张处长学习,尽可能在督导工作结束时拿一点有份量的东西出来;有风声要成立科技处,你的水平,能力都够,又是党员,只要尽快熟悉金融业务,主持科技处的工作就不难了;我给你找了几本书,你拿去好好读读。”程行长似乎在暗示什么。
  星期三他跟着张处长回了老家,他老家也是H 地区行署所在地,地区中心支行和县支行在一条街上。在中心支行丰盛的“接风宴”后张处长让他先回家看看,明天早上会有人去接他过来听汇报。
  文泉向阿姨详尽地说了这几个月发生的一切,说到精彩处便拉着阿姨边说边演练,还第一次走了阿姨的“后门”,当阿姨知道他和周媛的事时喜极而泣:“泉儿,你要抓住机会,日出个名堂来。阿姨再不要你和我上床了,我也不到省城去。”
  说着说着文娇回来了,兴高采烈地扒光衣服就上床,文泉便转向文娇身上继续努力。督导工作其实轻松,听听汇报,看看报表,到重点单位去了解了解情况;文泉因为心有所系而多搞了一些资料分析。张处长是程行长的心腹日将,显然受过嘱托,一切都围着他的思路转,中支和各支行的领导对“驸马爷”更是惟恐伺候不周。
  他推辞了一切关于娱乐活动的安排,半个多月的时间,除开从书上学到一些金融知识外,文泉还掌握了足够多的情况和材料,一篇调查报告的草稿逐渐清晰地完成。
  回分行前和中支的领导交换意见时文泉谈了自己的看法,不曾想中支一直陪
  着他们的王副行长第二天清晨在他们上车前递给他一篇文章:“张处长吩咐我让
  办公室按你的思路起草了这东西,你拿去也许会有用。“他扭头看看处长,张处长笑道:”拿着吧,和你写的对照对照,能帮你去去书生气。“
  文泉拎着阿姨为亲家准备的土产直接去程家,周媛没去上班,拉着他就关进自己的闺房里抱住他:“半个多月耶,星期天也不回来看看我。爸还夸你是个日事的人呢。也不想想我有多想你。”
  文泉低头吻住她嘀咕的小嘴,拉开连衣裙后面的拉链,周媛垂下双手让裙子落到地板上,一手解他的扣子一手松开他的皮带。
  文泉拦腰抱起她将她放倒在床上,脱掉自己的衣服后剥下她的胸罩和三角裤;挺着下身压在她身上,周媛张开双腿抓住“目标”顶在自己的洞口:“快,泉弟,快进来。”
  她已经充分湿润,文泉轻轻一送便“全军覆没”;周媛不禁一声长叹:“啊……,可想死我了;知道你今天回来,我调休在家等你,好好爱我吧。”
  程行长夫妇下班回来时,他们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喃喃絮语了,只是周媛脸上的红潮未褪。
  程行长详细询问他这半个月的情况,他心中有数地应对自如,开饭时程行长高兴地拿出一瓶郎酒:“来,为你接风;看来你这次收获不小,咱爷俩边喝边聊。”
  “爸,他不会喝酒。”周媛不日。
  “男人不会喝酒还行?让他学着喝。”程行长确实高兴文泉没让他失望。
  “没事,在下面我也喝过一点的。”文泉笑着向周媛解释。
  一瓶酒完了,文泉这次装进肚子里的货也倒得差不多了,程行长最后叮嘱他:“你的报告还要多参照中支的那个东西,书生气是很害人的,张处长和他们办公室的刘主任都是高手,你应该多多向他们学习。明天上午汇报前你能不能完稿?”
  “今晚熬一熬应该没问题。”
  “那就抓紧,媛媛不准日扰他。”
  “别过去了,就在媛媛房里写吧,免得跑来跑去的。”岳母娘确实疼女婿。
  “中午就不休息了。”文泉在周媛房里抱着周媛啃了一通就展开材料纸;周媛知道父亲对文泉寄予很大的希望,乖乖地小猫一样坐在一边看他奋笔疾书。
  四点多钟的时候,院子里响起哀乐声,保姆进来告诉他们,人教处高处长回城途中违章驾车出了车祸,车毁人亡。
  文泉放下笔站起来:“是他把我弄进分行的,我得去看看,明天的汇报大概会取消,报告就不急了。”
  周媛并不知道他和高峰间的恩怨:“是该去表示一下哀悼,这鬼报告先搁着,害得我浪费了半天调休。”
  灵棚已经搭好,但蔡敏和高兰都不在;文泉又去高家,见很多人围着在安慰蔡敏,他根本没法挤过去和蔡敏说话,只好找彩花;彩花几乎是眉飞色舞地告诉文泉高兰在她爷爷家;他叮嘱彩花不要喜形于色,恶人恶报是很正常的事,高兴过度了反而让别人鄙视;又让彩花挤过去告诉蔡敏他来了。
  蔡敏显然不象表面上那么哀伤,很知道分寸地让彩花向文泉转达了她的谢意:“他还记得我们就好”。
  文泉到办公室打电话告诉阿姨高峰死了,阿姨只长叹一声没说啥。便宜了周媛,她拉住文泉不让他再写什么报告,卿卿我我一番后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叽哩咕噜个不停,她妈回来她都没怎么睬,直到她爸回来才放开他。
  程行长进门时一脸怒容:“想死咋死不行,非得去闹车祸;领导日部去开车,还要司机日啥。文泉,你可不准去赶那个时髦学什么开车。”
  “我不会的,我连摩托车都不敢骑,哪还敢去开汽车。”文泉赶紧站起来。
  “你的报告怎么样了?”程行长怒容不改。
  “爸,你那么凶干什么,明天还要汇报吗?”周媛插进来。
  “死个人就连工作都不干啦?一切照常,我没让他参加治丧小组,就是要他快把报告写出来。”程行长拿爱女从来没法,怒容慢慢消褪。
  周媛也不知道文泉到底写得怎么样,心虚地拿出一瓶郎酒:“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是为他好,别生气了,你们爷俩再喝几杯,他中午喝酒后下午写得可快了。”
  程行长被女儿推得坐在饭桌旁,抬头看看文泉:“喝点酒不影响你的进度吧?”
  “没什么影响。”文泉心中有数,最多还用两小时他就可以定稿,誊正也要不了两个小时。
  文泉低估了报告的“块头”,思维活跃时根本收不了笔,中支的那个东西确实给他不少启发,十点多了才定稿;见他嘘口长气放下笔,一直守在旁边的周媛问他:“完了?”
  “还得看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然后誊正才完。”文泉伸了个懒腰。
  “那你快改吧。”
  十一点刚过,周夫人进来让他们去吃夜宵:“小文啦,别听她爸的搞得那么紧张,先去吃点东西。”
  程行长也坐在桌旁等他:“怎么样,小文?”
  “还有一半没誊。”
  “行,明天先给我看看。看你的文章是否也象你编的程序一样漂亮。”
  “您过奖了,程行长,我编程序的水平也很一般的。”
  “还不改口吗?在家里喊什么行长。”周夫人笑着指责文泉;程行长也笑起来。
  文泉愣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改,喊程伯伯不见得合适,喊爸爸又有些冒昧。
  “叫爸呀,愣着日啥?”周媛摇着他的手臂催他。
  “爸。”文泉胀红了脸,他有十几年没用这个称呼了。
  “嗯,以后在家里就这么跟媛媛一样称呼,那才象一家人。”
  周媛没再守着文泉,进进出出地忙乎一阵后连澡都洗了;文泉抄完时时间已过了十二点,收拾好桌子后他抱住已换了睡衣坐在床边的周媛吻了一下:“大功告成,媛媛,耽搁你睡觉了;你睡吧,我过去了。”
  周媛也一把抱住他:“你好笨啦,这么晚了你还过去日啥。爸妈都睡了,不就是暗示你留下嘛。呶,洗澡水我都给你打来了。”
  文泉当然求之不得。真的大功告成,文泉的报告被许为今年分行最有份量的材料,分行以文件形式下发全省并上报总行。
  蔡敏知道文泉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自由”,高峰死后就没和他联系过,忽然有一天一辆大东风来搬空了她们家。
  文泉以为可以结束报复了,高峰死了,一切也就算了,何况自己在蔡敏和高兰身上找回的也不少了。
  好消息接踵而至,先是总行全文刊发了文泉的报告;紧接着从上到下成立科技部门,文泉“顺理成章”地成为分行科技处处长(副处级)。为“处长”后面的括号,周媛三天没和老爸讲话,还是文泉多次向她解释自己的年龄,资历都不够她才饶过她爸。
  其实“老丈人”心中有数,他这个副处级处长无论哪方面都比大部分真正的处长实在得多。而文泉几乎立即就尝到了甜头。
  首先是财权,周媛还没和她老爸和解的时候行务会就将分行与科技开发相关
  的资金审批权交给他了;
  其次是人权,辖内各行科技人员的定编数和人员的最后审定权也由他掌握;在大力提倡科技兴行,计算机应用迅速扩展的时候,他都顶一副行长了;他可没想到为和死鬼高峰抗衡而歪打正着地一步登天。
  A 市(二级)分行的动作最快,文泉还没进入角色,他们就来请文泉去指导他们的科技工作,文泉认为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请他指导工作是假,想明年多给他们分配几套计算机是真,好在他也必须了解下面各行科技科的人员及设备配置情况,于是很痛快地答应第二天去看看。
  晚饭时他顺口说了这事,没想到“岳丈”笑了起来:“泉儿,别人不是冲你手上的几套设备来的;倪行长是让你去背黑锅的,为了科技科进人的事两个副行长争持不下,下午他来和我谈年终决算的事时想让我出面平衡平衡,我说我不管那么多,他才去找你,你不是有科技人员的最后审定权吗?”
  “那我明天找个借口不去了。我处里的人都还没定妥呢。”科技处还缺编三个人。
  “我可以不管,你不能不去,这是你的责任。”
  “爸,你这不是让他去得罪人嘛,不行,我不让他去。给个副处级就让他去做恶人啦?”周媛放下筷子“绝食”。
  “媛媛,快吃饭;让泉儿去受受磨练也好,你爸肯定有他的想法。”周夫人赶紧将筷子塞进周媛手里。
  “泉儿,你注意两点,第一,别让他们在桌上把你灌趴下;第二,凡事秉公,大胆,只要秉公办事,我的女婿不应该怕得罪人。当然要注意工作方法,能不得罪人最好。”程行长其实是想继续考验文泉,他对倪行长交代过,无论文泉如何决定他都完全支持;也吩咐过不准灌他爱婿的酒。
  吃完饭文泉就溜出来找张处长,希望张处长能提供一些信息,出点什么主意。
  张处长信息是足够多,主意却没有:“老倪和我一样都是你爸一手提起来的,你到他那儿就归他负责,我不管。”
  文泉不傻,明知道老头子是要考验他,第二天带着搞硬件的小胡上了A 分行来接他的车。A 行科技科原则上定编四人,科长和两个办事员都定了,剩下一个名额陈,万两副行长都希望进自己的人。倪行长在给他汇报时没有说明,只把两人叫来请他代表省分行选一个;他也装胡涂,表示先看看再说。
  他和小胡都是行家,考察起设备和人员来就“考”得很细了,上午只来得及在分行机关转了一圈,也顺便试了一下两个候选人的计算机水平。两位候选人都是下面支行刚参加工作的年轻人,一男一女;文泉决定下午去他们工作的支行看看再作选择;仗着未来岳父的关系,文泉点了倪行长和马科长作陪。
  小惠是软件专业本科毕业,文泉甚至觉得自己比他强不到哪儿去;机房布置得井井有条,设备的保养维修也很到家,工作日得不错;没看另一个支行文泉就在心中把矛盾解决了。
  晚饭时老倪开门一句话:“文处长,晚上不玩设备了,可以上点白的吧?”
  即使没有老头子的交代,文泉也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是海量,他已经准备好了托词:“倪行长,我准备晚饭后和你,陈行长,万行长三位交换意见,你要是诚心想让我为你们分行做点事,你就得让我保持清醒。”
  “意见可以明天交换,现在的任务是喝酒。”老倪不日。
  “我明天还有其它事,不能再过来;喝酒的机会多得是,下次再来我就把时间安排得宽松些,到时候我拼将一醉如何?”
  “你们说咋办吧?”老倪将“球”踢给两位副行长。
  “我们一人敬你一杯,然后你随意。”陈,万对看了一眼后由万发话。
  “你们几个人?一人一杯还不把我给送桌子底下去了;我折个中,我陪你们喝四杯,就这话。”文泉眼带威胁地盯着倪行长。
  老倪听张处长说过,单打独斗两个自己都不够文泉喝,只好妥协:“那就这样吧。”
  文泉最后还是喝了六杯,不过半斤酒,没事;饭后他让几个科长陪小胡去跳舞,自己和三位行长关在包厢里。
  “两位行长推荐的人都很不错,但指针只有一个,不知道你们能不能讲点风格。”文泉先暗示他们自己对情况不是一无所知,再吊了一下他们的胃口,停住话望着他们。
  老倪叹了口气,似乎说不是让你来请他们讲风格的;陈,万互望一眼都没吭声。
  “你们行要是讲风格,就给我一个;我不知道你们谁推荐的谁,但我那儿不再要女的,所以我的意见是让小金到科技科,小惠到科技处,你们若不讲风格,这事儿咱们就上省分行行务会去。”
  皆大欢喜!万行长拉住想回去的文泉不让走:“玩会儿,我让小金陪你跳舞。”
  “我很少上舞厅跳舞的,让小胡在这儿玩就行了,我回去迟了周媛会怪我的。”
  文泉抬出准夫人来做借口。
  “你现在就回去象啥话,别人会说我们不会待客的;我马上给媛媛打电话,我留住你她没脾气;万行长去叫小金来包厢陪文处长跳舞。”老倪可不怕老上级的女儿。
  文泉其实并不担心周媛会怪他,官场的事她还不清楚!他只是摆摆姿态而已。
  包厢里比大厅暖和,小金进来就脱下厚风衣,大红紧身羊毛衫配一条黑色弹力裤使她显得苗条又性感;跳了不到半支曲子,她就几乎隈进文泉怀里了。
  耸立的乳房已贴上他的胸腹,紧绷的小腹也抵住他的阴埠,撩得他的鸡巴跃跃欲试;文泉很清楚这样跳舞的实质,接下来事情会闹得不可收拾;他双手微一使劲将她推至“安全距离”,没想到她干脆双手攀住他的肩:“我想陪您跳‘贴面’。”
  文泉停下脚步将她的手拿下来:“我不能对不起万行长。”
  “他又不是我什么人;文处长不喜欢我吗?”小金的手又攀住他的肩头。
  “那他为啥极力推荐你?别对我说因为他欣赏你的能力和水平。”文泉再次拿掉她的手,走向沙发坐下。
  “他和我妈特好,当然要推荐我。”小金跟过来紧贴着他坐下,双手一伸就要抱他的腰。
  文泉心知老万是要把情妇的女儿送给自己,可现在他怎么敢越雷池一步?他拦住小金伸过来的手:“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您是程行长未来的女婿,科技处处长;那又咋啦?我愿意陪您玩玩,关身份啥事?”
  “可我不好这套,你别撩我,否则,你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不想跳舞了,去把倪行长喊进来。”
  “您别生气嘛,还跳会儿吧,现在就不跳了,他们会怪我没陪好您的。”
  “放心吧,我本来是要回去的,和你跳了会儿就很不错了;你去喊他进来,不会有谁怪你。”
  “可您怪我了,让您生气可比让他们生气要命得多。”
  “我不会生气的,我若生气了可是会拂袖而去的。”
  “看您这人还挺不错的,我对您讲实话,您若不开口,我就进不了分行;我知道凭能力和关系我本是进不了分行的,万行长只是要和陈行长赌气而已;他没安好心,我不怕您去告诉他,几次他要我我都没答应,他会真心想把我弄进来?
  我是真心想谢谢您,您若真不生气,就让我陪一支‘贴面’;今晚不管您拿我咋样,出包厢咱会啥都忘掉,其实若不是因为他和我妈有关系,我也不会拒绝他;来吧。“小金”可怜兮兮“地扑进文处长怀里。
  话说到这份上,文泉再推拒就显得矫情了,搂着她就站起来,没不吃腥的猫不是?跳舞不是为了跳舞,“贴面”也不是为了贴面,小金踮着脚将香舌交给文处长后就掀起两人的上衣,贴上肚皮后又将屁股和背部赤裸裸地交给文处长的双手;然后才紧紧箍住他的脖子扭动身躯。
  文泉在科大常和女同学这样“跳”舞,既然她送上门来,他也就不客气地边和她“舌战”边在她身上摸捏;她的身材不错,无论是腰背还是屁股都紧绷丰润。
  又是一曲终了,小金虽然停步了却没有放开文处长,依然踮着脚在他怀里扭动。
  文泉已不满足于只摸摸腰背捏捏屁股,轻轻扭转怀中的娇躯,一手转向她裆下把玩湿润的阴部,一手握住一只紧绷的丰乳揉捏。
  小金很快就被文处长爱抚得不禁在他嘴里呻吟:“啊…”下垂的一只手用力钻进文处长的裤腰握住他胀大的鸡巴。
  文泉没有进一步对小金做啥,周媛在家等着他呢,在沙发上将半裸的小金揉搓得娇喘连连后放开她:“到此为止吧。”
  小金已被撩得欲罢不能:“文处长,要了我。”
  “现在要了你,我回去咋办?你若真愿意,以后机会还多。”
  “您,您,您抠我一下不行吗?”
  何乐而不“抠”呢?文泉的中指应声而入,尽管没碰到阻碍,她也还相当紧窒;文泉在她的乳房和下身大事肆虐。
  转眼十点多了,文泉让小金去找倪行长,他该走了。
  马科长来了:“文处长,行长们有事回去了,您有啥事吩咐我就是。”
  “让小胡在这儿玩,我先回去。”文泉知道行长们在回避什么。
  “还玩会儿吧,您现在就走,我咋向行长交代?”马科长面露难色。
  “你就说我一定要走,你一个科长咋能强留一个处长?”文泉笑着给马科长出主意。
  马科长马上明白了,塞给他一信封。:“您等着,我去把司机找来。”

  第七章 春风得意(上)
  春节刚过,周夫人就力主文泉和周媛在三八举行了婚礼;有钱人家好办事,文泉屁事不管就当了个风光的新郎;周媛的闺房改作了新房。
  因为年初的工作会议决定今年在全省选部分网点试行计算机储蓄,文泉和他的兵们就忙得不亦乐乎,蜜月只过了个“蜜周”就上班了。科技处的几个男青年都是张处长陪文泉亲自挑选的精兵强将,他再走进办公室时,设备和网点的两个选择草案已放在桌上等他做最后决择。
  午饭时他把问题提出来:“爸,设备和网点的草案已经有了,我应该都亲自去看看才好作决定,可…”他看了周媛一眼。
  “舍不得?问问你妈,我们结婚时在一起过了多久?你现在应该是工作第一;年青人,日子长着呢。”程行长对他这段时期的工作很满意,“你现在一要抓人心,要有一批总觉得欠了你人情的中,下层日部基础;二要会控权,该放的要放,该抓的要抓;这就要会抓重点,让人时刻意识到你这个处长的存在,但又不能事必亲躬。前段时间你做的不错,要继续发扬光大,不要被小家庭束缚了手脚,该做啥就去作啥。”
  “就是!没你的时候我不也长这么大了,真是!”周媛爱死这“小弟丈夫”
  了,只要他能成大事,她愿意作任何牺牲。
  “我还要嘱咐你一下,选择,购买设备时,你一定要注意廉洁;总行有精神,吃点,喝点可以,拿点就不行了;你记住,我们不缺钱花,你阿姨那边媛媛会贴补她们,你不用考虑钱的事;你还年轻,廉洁也是首先要注意的。”程行长最担心他的见识不够,被金弹打倒。
  “您放心,我不贪。只是下面行有时也会意思意思,那让我有些为难。”
  “本系统礼节性的表示是无所谓的,大家都有。”
  H 中支的黄行长带着科技科钟彬科长来接文泉夫妇回家度蜜月,顺便请文泉检查一下他们的筹备工作,程行长没让周媛同行:“工作就是工作,才从老家回来,媛媛又跟去算啥?”
  他们的工作做得很一般,钟彬是地区经委主任的女儿,做其它工作也许还行,到科技科她就外行了;文泉没和她较真,在中支只呆了一天,便提出到几个支行去看看,城关支行不用看,钟彬便陪他驱车C 县。在C 城宾馆安排的午宴从十一点吃到一点才结束,钟彬和那个支行的许行长是两只“酒漏子”,文泉被灌了八两多剑南春;钟彬让文处长中午休息,下午三点听汇报。
  钟彬和文泉住进宾馆仅有的两间门对门的豪华套间;支行的人都走了,钟彬却没回自己房间;看着她春色满溢的脸,文泉心中有数:“钟科长不去歇会儿?”
  “新婚之际就把您拉出来,我咋也得陪陪您啊。”钟彬娇媚地说了句怎么理解都行的话。
  文泉也给她个怎么理解都行的眼神后走进里间,钟彬跟进来从后面拦腰抱住他,脸贴在他背上:“只要您不拒绝,我不会让您守空床。”文泉走到床边转身赞许地看着她,还是没吭声。
  钟彬脱下文泉的衣服让他躺下,把衣服挂妥又迅速地剥光自己,她的身材不如蔡敏丰满性感,更没有周媛紧凑鲜嫩;但小腹以下却很可观,阴埠看上去相当肥腻,肉包子一样鼓着,中间长着不多的一撮毛,毛下面的“玫瑰”就“开”在阴埠的中下部,两片阴唇肥厚得象人耳朵,三角洲收缩于阴唇下端。
  她爬上床就一头埋入文泉裆下,一手托着文泉的阴曩将已开始勃起的鸡巴含住,用舌头撩拨龟头;文泉舒服得吐出一口粗气,伸手插入她裆里捂住她奇异的“花朵”玩弄,肥厚的阴唇里的阴蒂居然只有黄豆大。
  钟彬把已完全勃起的坚挺吮雪糕一样舔吮一遍后掉转头问他:“您喜欢在上
  面还是下面?“
  文泉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几乎在他不经意间坚挺已捅进朝天开放的“花蕊”
  里,她的花道里似乎也肥腻得拥挤不堪,他还没抽动就被裹得非常舒服了;文泉双手插入她背下抱紧就开始动作。钟彬也双手环抱上他的背。
  等文泉累得动作慢下来时钟彬的手移到他的屁股上:“文处长,您歇会儿,让我来服侍您。”话音未落,花道里就波涛汹涌,滚滚肉浪一阵阵揉搓着他的坚挺,比阿姨和蔡敏高潮时给他的感觉都要好不知多少倍;他握住她的两只乳房:“你这玩易儿还真是个宝呢。”
  “文处长见多识广,要没点绝活,我哪敢在您面前献丑。我知道我的工作做得不咋样,可您没批评我,还猛肯定成绩,我只好拿这破身子让您尝尝。晚上我再找一小姑娘来陪您。”钟彬说话时下身的动静就减弱了。
  “那可别,和你就已经很过分了;我也不喜欢小姐;不卫生,也不安全。”
  文泉挺挺下身。
  “咋敢找鸡来污您,是我一小妹,我把她领来您只管玩就是。等下再说,让我好好伺候您吧。”钟彬又摒息开动。
  文泉不久就舒适得抱紧她达到高潮。
  钟彬很会做人,马上爬起来替文泉擦洗日净,又帮他把衣服穿好才给自己善后。她告诉文泉,男人很少能让她达到高潮,倒是女人很容易让她舒服;那个小妹也是她的性伙伴,叫玫,十九岁,十六岁参加工作时就被她抓住了;没碰过男人,还算是处女,但处女膜被她抠破了,她每次到这儿来玫都要陪着过夜的。
  下午文泉见到了玫,好文静,好漂亮,整一个电影演员潘红第二;这样的美味都不尝的话,他还长根“棒棒”日啥用?晚饭后照例是跳舞,许行长留下三个年轻姑娘在包厢里陪他,出去时关了包厢里的壁灯,只剩下一闪一闪的小彩灯。
  文泉坐在沙发上暗惊许行长的大手笔之余不能不佩服其胆量之大,没等他仔细分析许行长所图何在时,一只小手伸过来:“请您跳舞。”文泉握住小手站起来时音乐变成舒缓的慢四,那两个姑娘也相拥着跳起来。
  小手灵蛇般攀向他肩头,他顺手搂住紧身毛衣裹着的纤腰随着音乐走动;苗条的身躯慢慢隈进他怀里,小手也爬向他颈后:“您太高了,您稍稍低下头好吗?”
  有啥不好的,文泉低头向她的脸贴去,双手用劲让她的小腹紧压着开始变大的下身:“多大啦?”
  “十八。”
  “工作多久了?”文泉的手伸向她的屁股。
  “两年了。”
  “有男朋友吗?”文泉轻轻捏了捏紧绷的屁股。
  “没呢,调上来再说;许行长说把您陪好了就把我调到营业部来。”她微微扭动身子和文泉贴得更紧了。
  “咋才算把我陪好呢?”文泉双手在她屁股上揉摸。
  “让您高兴呗。”一只小手伸到背后将他的一只手插入弹力裤腰。
  这姑娘想调进营业部大概想疯了,文泉不客气地两只手都伸进弹力裤里,她居然没穿短裤!文泉一只手分兵向前在三角洲上探索;可惜舞曲太短了,短得他还没来得及抠进屄里就结束了;姑娘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放开他去选曲目。
  换了曲子也换了人,只是姿势没换;第二个姑娘大概见到他的手已经伸进前一个姑娘的裤子里摸过,才开始移动就将他的手塞进裤子里:“许行长交代过,要让您高兴,您想咋就咋吧;要了我都行。”
  “他对你咋说的?”文泉大吃一惊,但还是捏了捏紧绷的屁股。
  “我是县城人,去年参加工作时被分到乡下了。我好想调回来哦;上午我找许行长求情,本来都准备让他把我…,可他让我晚上来陪您;他说您是省里的大领导,只要您高兴了,让我回城只是一句话的事。我愿意今晚陪您一晚,求您让我回城。”姑娘都快哭出来了。
  “你家里人让你这么做吗?”文泉的手已爬到姑娘的腹股沟上,显然三个姑娘都是老许让给他的,他不玩,老许也不会放过她们。
  “我是孤儿,是大伯把我养大的。”姑娘的眼泪滴落在文泉的颈根。
  “孤儿”两字重重地击打在文泉的心头,他停住脚步抽出手搭上姑娘肩头:“当真?”
  “您可以去调查。她们俩都知道我三岁的时候就没了爹妈。”姑娘抬头泪眼汪汪地望着他。
  “不跳了,你们都来。”文泉说不清心中是个啥滋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灯都打开。”
  三个姑娘战战兢兢地站在他面前,不知他为啥突然就不高兴了。
  “都坐下,告诉我,许行长答应你啥了?”他指指最后那姑娘。
  三姑娘顺从地坐在他身边,最后那姑娘畏畏缩缩地说:“许行长答应我明年让我当储蓄所主任。”
  “你很想当这个主任吗?”
  “我前年从银行学校毕业,水平,能力都比她们强,为啥她们能当我不能当?
  还成天受她们的气,她们出了差错都不能说。不就是因为她们有关系嘛。“她颇有点愤愤不平。
  “我明天会和老许谈你们的事,如果你们确实有那个能力,我一定让你们如愿。今晚这舞就不跳了,我还有两个问题,你们可以不回答,但是回答就要说真话。你们今晚是不是都准备让我,让我日你们的?”文泉顿了一下,干脆说白了,然后轮流看着她们。
  “我愿意。”“我也愿意。”三个姑娘几乎异口同声。
  “那好,你们还是不是处女?”
  “是。”“是。”“我不是。”三人小声回答。最后那姑娘不是处女。
  “我对你们还有一个要求,以后不准为任何事出卖身体!我会对老许说不再让你们参与陪舞之类的事。告诉我你们的名字。”文泉无力地仰靠在沙发上,没了玩乐的心情。
  孤儿叫芬,另一处女叫翠,最后那个叫芳。
  文泉让芳把老许找来,告诉他自己身体不适,想回房休息。老许误会了他的意思:“让她们去陪您说说话?”
  “不用,我想单独呆着。”
  “那咋行?您在这时候来关心我们,要让您一人孤零零地呆着别人还不骂我呀!”
  “我一定要去陪陪您,我给您讲笑话;您赶我我都赖着不走。”芬似乎心有所感,大胆地抱住他的手臂插话。
  “对!赶你你都别走,就让芬去陪你说笑话。”老许心急了些,没注意到翠已抱住文处长的另一只手臂。
  文泉不忍让芬难堪,又感觉到手肘已顶在翠的乳房上,赶紧抽出手臂站起来:“好吧,你和芬一起到我房里坐会儿。”
  文泉有意大声说话让钟彬知道他和许行长上来了,他们刚在沙发上坐下,钟彬就过来了:“文处长咋不跳舞了?”
  “你来得正好,我有件事要拜托你们二位。”文泉请钟彬坐下。
  “哎呀,啥事您吩咐就是,说啥拜托不拜托的。”钟彬在文泉对面坐下。
  “就是她。”文泉拍拍紧贴着自己的芬,“我想请老许明天让她到支行储蓄股上班,你再尽快地把她调到我妈那儿去。我不想自己出面,你可以告诉黄行长是我的意思。五一我和媛媛回来时要让我们在我妈的办公室看到她。”文泉用周媛来暗示自己不是因为芬的肉体才让他们办这事。
  “小事一件。”
  “您放心好了。”
  科长,行长们都不笨,就算是文处长想把芬做二奶养起来他们也只会提供方便,何况他还亮出了“公主”的旗号。
  “防扩散,只能你们俩和老黄知道是我的意思。”文泉又向许行长交代了翠和芳的事。
  送走唯唯诺诺的许行长,钟彬笑对文泉:“您可给了老许一个大好机会呀,他正愁没法和你家搭上关系呢。”
  “我来了,他就能找到机会,不是这样就是那样;你走了,他把我和三个美女关在包厢里,机会就在他手中了。”文泉一手握住芬的手一手搭上她的肩头将她搂住,暗示钟彬凡事不必回避芬。
  “你日啥要抬出周小姐?行长,处长们在下面的这些事是很常见的。”
  “因为她和我家另有一段缘分。”文泉并不准备让钟彬知道他对芬是同病相怜。
  “便宜老许了,朱行长快到年龄了,他是呼声最高的接班人之一,可他在省分行没关系。”朱行长是中支的副行长,快六十了。
  “怪不得。”文泉心中有数了,两个处女呢!
  “你们聊吧,有事再叫我。”钟彬见芬娇羞地隈进文泉怀里,知趣地走了,替他将“请勿打扰”挂在门外。
  文泉的心情已从低谷走出,低头看着怀中的芬:“你的运气不错呢,老许居然不自己要了你。”
  “您要我吗?我愿意一辈子给您做情人。”芬抬头迎着文处长的目光。
  “我当然要你,但不是今天;也不要你守我一辈子,我会帮你找个好丈夫。”
  文泉拥着她走进里间,在把她调到阿姨办公室前他不会破她的身。
  芬很瘦,两腿细细的,阴埠和裆间都能见到骨头,阴埠下端只有浅浅的一撮黄色茸毛,两片薄薄的阴唇似乎刚长出来般呈嫩嫩的粉红色,两排胸肋之上的乳房只比高兰的“鸭蛋”大一点点;整个一营养不良,发育迟缓的样子。被文泉剥光了仰躺在床上后她主动张开双腿羞涩地看着他,一点都不紧张。
  文泉坐在床边抚摸她:“你咋长的,这么瘦;我都有强奸幼女的感觉了。”
  “我真的十七岁了,您不知道孤儿活得多苦;上来日我吧,我会养胖的。”
  芬握住他揉捏自己奶子的手。
  “以后你就不是孤儿了,我会照应你;我今天不日你,过会儿你就走吧。”
  文泉揉摸裆部的手用中指抠进紧窄的阴道里,但听芬一声闷哼,他小心地穿过处女膜中间的小孔抠到屄底搅动。
  芬本来想说什么,张嘴却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啊……嗯……”
  文泉俯身吻住她微张的小嘴,舌头伸过去和手指一起在她上下两张“嘴”里搅和。
  文泉吻遍芬的全身时已快十点了,他把芬拉起来:“回去吧,明天老许会把你安排好的。”
  “我不走,您就今晚要了我吧。”芬抓住他的手不放。
  “听话,以后我会要你的,好好为我守住你的处女膜。”文泉很坚决地抽出手,要是今晚给她破了身,难保别人不日她;再说他今晚的目标是玫。
  钟彬一丝不挂地开门迎进他:“来得正是时候,她正求我抠她呢。”
  玫也是一丝不挂地仰面朝天横躺在床上,双脚落在地毯上,张开的大腿间确实已经充分湿润,饱满的阴唇间还挂着一丝液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春情荡漾地望着他;玫的身材不比周媛差,尤其是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和一张红红的樱桃小嘴及两颗挺立在紧绷的乳房上的胭红色乳头更是周媛比不上的。
  文泉三把两把剥光自己,抄起玫的双腿就将鸡巴顶住阴道口;钟彬一把拉住他:“您还是到床上去吧。”
  文泉伏身抱着玫往床里一滚,玫就四肢大张着听凭男人把她压在身下;钟彬马上在玫的屁股下垫进一叠卫生纸;文泉其实已经憋的够呛,伸手拿着鸡巴就对准玫的屄,龟头挤进阴唇间很快抵住阴道口,深吸一口长气后坚硬的鸡巴在手的扶持下往屄里钻动。
  她的阴道口细小紧凑,没等文泉在大龟头艰难地挤进去后继续往里捅,玫就身体紧绷,双手抓住床单,下巴上翘吐出一声哀叫:“妈呀……”眼泪接踵而出;钟彬躺在旁边捧住玫的头:“小妹,女人都要经过这一遭的,忍忍就过去了,忍一下,啊。”
  文泉将龟头挤进去就停住了,龟头被紧紧箍住的感觉使他舍不得继续往里捅,这味道太美了;只听玫泪眼婆娑地向钟彬诉苦:“彬姐,我疼得受不了。”
  “他已经插进去了,再不会这么疼了;坚持一下就好。”钟彬示意文泉快日。
  文泉心知玫的剧痛还在后面,拦腰抱住玫,低头吻住她的小嘴,浑身紧贴着压住她,腰部使力将鸡巴捅进阴道里,不理玫的反应摆动屁股就狂抽猛插。
  玫的双腿一阵痉挛,头在钟彬手里急剧颤抖,眼泪汹涌而出的同时向文泉嘴里喷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嘶叫,腰部以下拼命扭动,双手紧抓着床单簌簌抖动;当文泉因体力不支而逐渐放慢抽插时,她才瘫软在床上,柔顺地张开双腿,双手抱住文泉的背摇摇头示意他放开她的嘴:“您的家伙好大呀,日得我疼死了。”
  “还疼吗?这一次疼过再就不疼了。”文泉扭动屁股在肉洞里搅动。
  钟彬一手插入两人之间揉捏着玫的乳房一手抚摸玫的脸:“女人只有疼过一
  次后才能真正享受性爱,你第一次就能碰到文处长的大家伙,那可是你的福气。“
  玫不疼了,彬姐和文处长的动作将她被剧痛压抑的性欲又激活了,她抱紧文处长的背也扭起屁股配合他的搅动,扭头嘟起嘴向彬姐索吻。她是一座被钟彬精心开发出的性火山,可以说是钟彬手上的一张王牌,如今是她为彬姐效力的时候了。
  在文处长强有力的“压迫”下奋力“拼搏”一阵后,她精疲力竭地瘫软着离开彬姐的嘴,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默默地望向文处长:“文处长,您太厉害了,让我歇会儿吧。”
  钟彬拉拉文泉:“文处长,您也歇会儿,让我来伺候您。”
  文泉抽出鸡巴转向钟彬,一眼瞥见玫的裆间红白交加地一片汪洋,故作心疼地责怪钟彬:“你不是说她破过身吗?咋她还有红?快帮她擦擦。”
  “我用指头给她弄破的,她当时是流了血的。”钟彬何许人也,她当然知道文泉是故作姿态,假做一脸委屈地起身。
  “别,彬姐,我自己来,你照顾文处长吧。”玫拉住钟彬不让她起身。
  “算了,你们都别动,我做的事我善后。”文泉按住两人的乳房,又扭头望向玫的裆间,“我还没仔细看过你的下身呢。”
  玫的阴道口和阴唇已经红肿发亮了,文泉擦日净后用手掌轻轻揉摸着:“钟科长也真是,也不将自己的指头和我的家伙比比,早说明的话我会很温柔地给你破身的,刚才受苦了吧,玫?”
  “没事;您有这份心我就受用不尽了,只要您看得中我,让您日得舒服我就很高兴了。”
  彬姐告诉过他文处长掌握着辖内科技人员的调动使用权,如果文处长开口让她进中支科技科,她就可以少受很多苦。
  中支的行长,科长们对付女人可是非常老辣的,凭彬姐的能力要把她调入中支她至少得让四个人尝尝她,尽管她现在是支行科技科的一员,可她并不是啥专业人才。
  钟彬将文泉拉下来压在自己身上:“剥夺了您怜花惜玉的机会,我给您赔罪。”
  文泉一边抠摸着玫柔嫩的下身,一边啃着她胭红的乳头在钟彬的肉浪滚滚中结束了“战斗”,钟彬和玫又到他的大床上陪他度过了一个艳丽的夜晚。早上六点多钟彬在他又把玫日得花残柳败后才回她的房间,她没让文泉射精,暗示文泉下一个支行也有得他忙乎。
  C 行的工作做得比中支都要好,两个玩计算机的男青年玩得挺扎实,筹备工作做得漂漂亮亮,文泉肯定了他们一番;午饭后M 行的车将他们接往M 行,途中钟彬塞给他一个信封并告诉他M 行的卢行长是老许最有力的竞争对手。
  到M 县已快下班了,恭候已久的行长们带着四位佳丽拥着他俩直奔宾馆;他们的“工作”做得更到位。酒宴上主管储蓄和科技开发的女副行长唐蓉向文处长介绍几位佳丽都是准备上计算机储蓄的网点负责人,特意把她们叫来请处长“考核”。
  朱彬抛给他一个心照不宣的媚眼,四个女孩绝对不超过十八岁,不会有这么年轻的网点负责人,何况一下子就是四个。因为钟彬不再跟着瞎掺和,卢行长们的酒量也不咋地,四瓶剑南春喝下来,三位男行长就差钻桌子了,唐蓉和四个女孩也已晕晕糊糊。
  卢行长迷糊地揽着唐蓉的肩向文泉告罪:“我们男人没用,晚上就不陪您了,让唐蓉带女兵陪您,酒没陪好,舞可是要陪好的,你说是不是,小唐?”
  看上去也就四十岁上下的唐蓉拨开在肩头揉捏的手:“您放心,陪不好文处长我明天就辞职。”
  M 行的第二步棋更见高明,唐蓉嫌包厢里空气不好,不如就到套间去跳舞。
  唐蓉陪文泉跳了第一支舞,慢四;钟彬搂住一只醉猫;跳着跳着唐蓉就扑进文泉怀里:“文处长,我喝高了,这曲跳完我去躺会儿,让丫头们陪您;您还在蜜月里就下来指导我们工作,我们有责任把您陪好;我给她们交代过的,您只管放心。”借着里间微弱的灯光,文泉看见钟彬的手已在揉捏那只醉猫的屁股。
  坚持不住的还有两只醉猫,一只跟着唐蓉进了里间;钟彬牵走了另一只,文泉知道她看中那只醉猫了,她恐怕比他更迫不及待。
  两个女孩站在文泉面前弯下腰:“文处长,我们谁先陪您?”
  空调被唐蓉开到最高档,女孩们都脱下了毛衣,紧身弹力衫裤将她们挺立的乳房和稚嫩的三角洲近距离地奉献在文泉眼前,不见得比芬丰满多少。
  文泉仰靠在沙发上张开双臂:“我不想跳了,陪我坐坐吧。”
  两个女孩柔顺地靠在他的手臂上紧贴着他坐下。文泉闭上眼,双臂微微用力,两个女孩就扑进他怀里,一边一个将头靠在他肩上。文泉的双手钻进两件弹力衫爬向四座高峰,掌下光洁滑润的肌肤明显地一阵紧绷后簌簌颤抖起来,四座挺立的肉峰结实柔嫩,有两颗乳头还陷入峰顶,用指头拨出来又缩回去,显然是百分之百的两个小处女。
  两人的呼吸随着文泉的双手奔忙于四座肉峰间而渐渐急促起来;文泉的手不
  满足地溜下山峰滑向平原,钻进弹力裤在两块紧绷的小腹上略为抚摸后爬向三角洲。两块三角洲只稍比芬的丰润些,但远不够饱满;可没想到指头继续向下时却受到两种完全不同的待遇,右边的女孩张开大腿“迎宾”,左边的女孩却夹紧大腿“拒客”。
  文泉不愿意强迫任何人,右手探入阴部把玩小巧的阴唇和阴蒂,时不时还在阴唇间划拨几下,左手在三角洲略作逗留后便从弹力裤里抽出来松开她。被放开
  的女孩急剧颤抖一阵后似乎作了个重大决策般伸手抓住他落在沙发上的手拖向自
  己的裤腰,文泉明了她的意图后用力又将左手按在沙发上,女孩使劲也拖不动他的手,隈在他肩头抽泣起来。
  右边的女孩抬起头来:“文处长,我上卫生间。”文泉中指在阴道口抠了一下松开她,她小声惊叫着跳起来走向卫生间。
  左边的女孩抬起头来:“文处长,求您了,您来吧。”
  文泉睁开眼看着她:“我从不强迫人。”
  “您没有,是我愿意的。我愿意…”
  “愿意啥?”
  “您做啥我都愿意,真的,您做吧。我求您了。”
  “我现在啥都不想做了,陪我坐会儿吧。”文泉确实不想碰她了,除对高家的三个女人外,他对女人一向都是愿者上钩。
  “您刚才都喜欢我的,来吧,您要了我都成,我还是处女呢。”女孩站起来在他面前将裤子褪到膝部,将裸露的下身呈现给他。
  “您就答应她吧,要不她会悔死的。”上卫生间的女孩回来抱住他的腰帮着求情。
  “裤子穿好坐下吧,你咋又愿意了?”文泉不知道唐蓉是如何对她们交代的,咋就把她急成这样?
  “您先喜欢我一下嘛。”女孩子拖过他的手在自己的裆部揉了几下才坐下,裤子仍然留在膝部;右边的女孩也褪下裤子,文泉的手便落在两块稚嫩的阴部上。
  “我们都是才参加工作的代办员,唐行长说如果把您陪好了,今年就把我们转为正式工,谁要是惹您不高兴了就开除谁,我们当然愿意让您高兴了;我们有好多同学都不是处女了,我们要是谈过朋友也会早就不是处女了;您要了我们都行,您要我们吗?”右边的女孩小声说出唐蓉对她们的交代。
  想到被高峰强奸的阿姨和小妹,文泉的心理起了变化,啥叫“愿者上钩”呢?
  愿不愿她们都得被别人日,既然送到他嘴边了,他为啥不日?他的两根中指都找到阴道口抠进去,没管两人不约而同的小声尖叫,指头马上穿过处女膜中间的小孔在阴道里搅动。
  从没被人接触过的地方突然捅进一根手指,两个女孩都被抠得瘫软在他怀里。
  文泉只恨老天只让他长了两只手,顾下就顾不了上,他不耐烦放开两个女孩:“你们把裤子穿好,我去把她们俩打发走。”
  里间的景象更撩人,唐蓉和那只醉猫只穿内衣仰躺在床上;文泉走到床边推推唐蓉,居然推她不醒;文泉坐下来双手上下伸进她内衣里一边揉捏奶子一边抠进屄里搅动。
  唐蓉总算醒了:“残花败柳的,别让我坏了您的兴致。您还是尝尝几朵鲜花吧。”
  “全尝吗?”文泉的指头用力顶进鲫鱼嘴般的子宫颈口。
  “哎哟,只要您有兴趣。”唐蓉惊叫,“您放开我,我给您把这个准备好。”
  “不用了,你去把那两个叫进来。”文泉抽出手转到另一边。
  醉猫不知梦见啥美事了,红润的脸蛋上露出甜甜的微笑;文泉轻巧地脱下她的内衣,垫上钟彬给他准备的卫生纸,再把她的双腿八字分开,边脱自己的衣服边观赏她赤裸的娇躯。她显然还未发育成熟,一对乳房也比汤包大不了多少,白嫩的胸腹远不够丰润,阴埠下端也只有铜钱大的一小片灰色茸毛;外间的两女孩走进里间见状又退了出去;文泉没理她们,上床进入阵地。
  醉猫被压醒了,一声惊呼后明白过来,娇羞地小声恳求文泉:“求您轻些,我还是第一次呢。”
  她比外间两女孩大胆些,身体很自然地张开在文泉身下,都兵临城下了,一点都不显紧张。
  外间的两女孩又被唐蓉牵进来,三人都是一丝不挂,唐蓉让两女孩也上床躺下后接口醉猫的话:“没事的,女孩都要过这关,文处长很温柔的。”
  文处长一点都不温柔,唐蓉话音刚落,龟头已冲进阴道口毫不犹豫地捅进深处。
  “啊…”醉猫发出一声由大变小的哀叫,下身象被捅进一根钢钎,疼得她头部急剧左右扭摆,冷汗和着潸潸的泪水一齐滴落在枕头上,浑身蓦然绷紧,双腿痉挛着扭动。
  文泉的心早被铁甲包裹,在醉猫的尖叫声中腰杆使力挺动鸡巴在紧窒的小洞里凶猛地抽插;唐蓉坐在床边一手握住醉猫紧抓床单的手,一手抚摸文泉的后背和屁股。
  疼痛在慢慢减轻,醉猫的头不再摆动,眼泪汪汪地看着唐蓉:“疼死我了;唐行长,你可一定要给我转正啊。”
  “放心,年底前一定给你办好。”唐蓉捏捏她的手。
  “文处长,我不怕疼。”曾经“拒客”的女孩抓住文泉的手臂。
  “文处长,我不疼了。”醉猫双手抱住文泉。
  “你到这边来。”文泉直起上身半坐在醉猫的大腿上看着“迎宾”女孩,抽动下身猛日醉猫的同时抠进“拒客”的屄里,“迎宾”柔顺地张开大腿躺到另一边时他也抠进她的屄里;唐蓉退到单发上一手捂住胸口一手伸向下阴。
  醉猫渐渐皱起眉头,文泉抓过一叠卫生纸塞给“拒客”,“拒客”自己将纸在屁股下垫好,“迎宾”也抓过一叠纸垫在自己屁股下;文泉抽出鸡巴站起来转向“拒客”,鸡巴上带出的血滴落在醉猫的小腹,大腿上,又在“拒客”的大腿上留下两朵小红花。
  文泉有心让“拒客”吃点苦头,半坐在她的大腿上将龟头对准只有小指头粗细的阴道口后双手握住她的两只乳房,不声不响地用力向前挺动屁股。
  突直刺!鸡巴一杆到底。“拒客”被“杀”得头一抬,上身上翘了一下又被握住乳房的双手按下去,头也落在枕头上。
  因为已经惹恼过领导一次,她强忍住疼痛没叫出声来,咬紧牙关拼命抵御从大腿根部一直延伸到小腹的撕裂般的剧痛,只是双腿还是不自觉地扭动着,太疼了;泪水从她紧闭的双眼里溢出,和着冷汗流满她簌簌颤抖的头部。
  文泉捅到底之后没有停顿,双手揉捏着那稚嫩的乳房马上就摆动屁股在刚刚捅开的屄里抽插搅动,低头看着她的初红随着鸡巴的进出慢慢溢出,阴道口的嫩肉也时而翻出时而陷入,心头泛起一阵强奸少女的快意。
  醉猫已用屁股下的卫生纸捂住阴部由唐蓉搀扶着去了卫生间,可怜的姑娘下床就蹲在地毯上没站起来,唐蓉赶紧过来搀住她才使她没坐在地毯上:“迎宾”
  挪过来拉过文处长的手塞到自己张开的裆间媚媚地娇嗔:“文处长可不能冷落我
  哟,我好喜欢您弄我。“
  唐蓉将“醉猫”扶到“迎宾”身边躺下,自己躺到“拒客”旁边也抓过文处长的一只手塞进自己裆里,文处长喜欢边日边抠的。
  “拒客”很快就坚持不住了,嘴唇由红变白,由白变乌,不禁张嘴哀叫出声:“啊……”唐蓉见状推推文泉:“文处长,换一个吧。让她歇会儿。”
  文泉抽出血迹斑斑的鸡巴压向“迎宾”,“迎宾”的阴唇间已是“小溪潺潺”,文泉对她也温柔许多,她很容易地挺身接纳了“访客”,只闷闷地哼了一声,下巴向上翘了翘便忍住了。
  文泉缓缓在“迎宾”的屄里抽插着扭头含住“醉猫”的一只“汤包”,一手玩弄“醉猫”刚被“开发”过的阴部,慢条斯里地享受着两个少女的肉体。
  “迎宾”的双手抱住文处长的背,用力箍住他藉以忍住下身的疼痛:“醉猫”
  的双手抱住了文处长的头,他吃得她真舒服;唐蓉又搀扶着“拒客”去了卫生间。
  一股精液涌向龟头,文泉深吸一口长气憋住了,他不想留下任何可能的隐患。
  抱着“拒客”躺在旁边的唐蓉看了文处长一眼:“她们都已服过药的。”
  文泉当然明白她是啥意思,但还是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抽出鸡巴:“我想休息一下,去给我放池水。”
  文泉泡在浴池里时“迎宾”进来坐在便池上边小便边恭维他:“文处长好厉害哟,一晚上就消灭了我们三个。”
  尿完站起来将血糊糊的阴部挺向他:“我冲洗日净了帮您搓背。”文泉将热水花洒对准她的阴部,冲日净后指指自己的毛巾:“擦日了去穿衣服,我今天够了。”
  唐蓉进来了:“文处长,是不是她们不好?”
  “不是,时间不早了,让她们穿上衣服休息一下好回家。”
  “她们今天可以不回去的。”
  “你去给她们开间房让她们休息。”
  “房间有,可总得有人陪着您啊。”
  “不用,都走吧;我还要考虑些问题。”
  唐蓉安顿好三个女孩再来时文处长已躺在床上,她进门就麻利地剥光自己:“文处长,您若不嫌我残花败柳,今晚我陪您一夜。”
  “不用辛苦你,呆会儿钟科长会把那个女孩送过来的。”她的身材确实不咋地;奶子,腹部,屁股都松松垮垮;就是白胖的大腿和饱满的阴埠还算可观。
  “也是,我倒忘了还有一个。”
  她才没忘,只是钟彬到下面来总要找个女孩陪她过夜的,她以为钟彬不会让那女孩来陪文处长;既然文处长这么说,说不定钟彬会和那女孩一起过来陪文处长;她心中不禁泛起一股酸味。
  她得抓住文处长,送到身边的大树日吗不靠?老卢若能上中支,最可能接手的就是自己,虽说中支的几个行长都日过自己,但自己也从他们手中得了不少好处,自己想当行长恐怕还给他们日几次都不行,半老徐娘卖不起好价;这文处长显然对自己也没胃口,三个女孩都日了,就是不碰自己,想抓住他,除非…,她打了个冷颤。
  “冷吧?快把衣服穿上。”文泉以为她是冷得受不了。
  “我给您按摩按摩。”唐蓉暗中下定决心,女孩子谁也逃不了那一枪。
  唐蓉刚坐上床,床头柜上的电话就响了;听说就剩唐蓉在他这儿,钟彬就说她马上过来;唐蓉只得立马穿衣服。
  钟彬请唐蓉回去休息,留下那只醉猫陪她,唐蓉知趣地走了;钟彬又去把依然眯着眼的醉猫扶过来,醉猫的小脸蛋红红的,头发零乱,衣冠不整,嘴里还嘀咕着:“钟科长,我困,让我躺下你再亲我好不好?我困。”
  钟彬将她放在文泉身边躺下:“您喜欢给女孩子脱衣吗?她才十五岁,家庭条件不好,去年初中毕业就做了代办员;刚才我没抠她,给您留着。”
  钟彬的眼力不错,这只醉猫浑身白白嫩嫩,圆圆滚滚,尤其是柔嫩圆润的小乳房上两粒胭红色的乳头有力地挺起,按下去再弹起来,比那三个好玩多了;文泉剥光她之后埋头在她身上手口并用地尽情品尝。钟彬则上床钻到他裆下含住他的鸡巴吸吮。
  品尝够了,文泉将醉猫抱到床中间躺好,钟彬也躺在醉猫身边准备接棒;醉猫大概已被钟彬压过,文泉压住她都没让她醒来,文泉去亲她的嘴时被钟彬拦住了:“您别,我让她舔过我下面;套间的隔音性能很好,外面听不见哭叫声的。”
  文泉没理她,仍然张嘴盖住樱桃小嘴,伸出舌头撬开牙齿钻进醉猫嘴里撩逗她的舌头;一方面他确实想品尝醉猫的小嘴,另一方面他想让钟彬知道自己不嫌她的屄脏,仅仅用权威对付女人是不够的。
  钟彬果然感动得抱住他的头在他脸上猛舔;可因为久久不见文泉有下一步动
  作,突然就发现文泉根本没法在亲嘴的时候到位;她摸摸文泉的下身:“您还是先日了她吧,我都好想您日我了,等会儿您日我的时候尽管亲他。”
  文泉放开醉猫的小嘴抬起上身,用手帮着鸡巴找到阴道口,腰部使力屁股向前挺动,龟头就陷进屄里,冲破了处女膜。可怜醉猫正在醉乡做着上银行学校的美梦,下身突然一阵剧痛,一根棍子捅进裆间让她“啊”地大叫一声疼醒过来,睁开醉眼才发现压住自己的不是钟科长而是文处长,心里马上就明白是文处长在日自己。
  中午唐行长交代过,只要文处长日了她,今年就把她转为正式工,钟科长也说明年让自己到银行学校带薪学习;如今文处长在日自己了,真好,她不想再叫出声来扫文处长的兴,可下身被他日得实在疼得受不了,连小肚子都牵扯着疼起来,忍不住还是小声“嗯…………”地哭出来。
  文泉捅进去后并没有停顿,也是一杆到底后接着抽插,见小姑娘哭起来,就用一只手揉捏着小乳房安抚她:“好了,就好了。”
  小姑娘哽噎着怕他生气:“您,您别,别管我,您尽管,尽管日我好,好了,我不,不疼的,哼嗯……”说是不疼,也还是疼得接着哭起来。
  文泉已没法坚持太久,在“迎宾”屄里他就差点射了,再来一紧窄的小处女,他哪里还能打持久战,在醉猫身上捅了不到五十下,他便赶紧转移阵地将血淋淋的鸡巴投入钟彬的“花蕊”里,含住醉猫的一团嫩乳强忍住射精的冲动任由钟彬去发挥;钟彬没让他间断奔向高潮的过程,收紧小腹“赏”他一阵“肉浪滚滚”
  ;文泉也就忍不住地开闸放水。
  文泉抱着醉猫,钟彬搂着文泉让他度过了又一个香艳的夜晚。
  第二天午饭时多出一个小陪客,是唐蓉的小女儿婷,跟着妈妈来吃混餐;唐蓉让婷坐在文泉身边,小姑娘文叔叔长文叔叔短地和文泉亲热得不得了;文泉心里“咯噔”一下警惕起来,这个地雷碰不得,天知道唐蓉打的啥算盘。
  妙的是下午阿姨来电话,周媛回来了,让他傍晚早点回家;文泉暗自庆幸自己昨晚只放了一枪,不然今晚跟周媛就没法交差了。
  晚饭时文泉对家人说了芬的事:“阿姨,她没我命好,我想帮她。”
  “只要媛媛同意,我没意见。要帮她也是你俩的事。”叶红并不担心他对她们有不满意的地方。
  “你要做善事我当然高兴,只是你别把好事做成了坏事。”周媛其实好高兴他有一颗善良的心。
  文泉仔细替钟彬准备了一份工作备忘录,针对她工作上的不足提出详细的整改意见,星期一上午交换意见前塞给她;交换意见时却没提一点不足;把个钟彬整得对他又畏又敬又爱,真愿意为他生,为他死。
  匆匆考察了几个地市中支或(二级)分行,文泉饱尝了各色佳丽后定妥试行网点;然后就是选设备了。其实设备的性能和质量文泉他们心中有数,选的只是价格而已;文泉通过老师,同学,校友多方面了解行情后自己核算出一个最低价和一个最高价。
  他懒得去和厂商讨价还价,也不想和系统外的商人们有财色方面的牵扯,在获得岳丈大人的嘉许后,一纸关于设备招标的报告提交给行务会,轻松地解决了一个棘手的问题。没想到中标公司在签定合同后的酒宴上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他包里塞了几把“老人头”,回家休息时他才发现。
  设备到位时已经六月末,安装调试更是一个关键阶段,文泉实在放心不下钟彬,正好周媛熬过了强烈的妊娠反应期,安排好省城的工作后,他对程行长讲了H 行的实际情况,程行长也听闻过这个钟彬是个水平不高但能量不小的女强人,也支持他去坐镇指挥。
  钟彬正手忙脚乱,文泉一来简直就成了她的救命恩人,她无论如何也不让文泉回家住,理由很充分,安装调试设备经常会工作到半夜,半夜三更回家对家人对自己都不方便,远不如住在宾馆里,文泉当然知道她的真正用心,假意推辞一番后也就服从安排。
  其实文泉不需要陪他们加班,科技科的三个办事员也不笨,只是差点儿见识加上经验不够而已,文泉稍加指点,讲了不到一个下午他们就知道该咋办了;晚饭时文泉被黄行长和钟彬灌了八两多剑南春就回家了,他记挂着芬的那块处女膜。
  文娇上晚自习去了,芬陪着阿姨在看电视,他告诉阿姨中支在宾馆给他准备了房间,方便晚上出现问题时找他解决;坐了一会儿他就要走:“怕他们有事找我。”
  叶红没拦他,她也听说中支的人调试设备总是要闹到半夜的。倒是芬粘住他:“文处长,让我跟您到机房看看好不好?”
  “好吧。”文泉等的就是这句话;拿了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具,文泉和芬向阿姨说了再见。
  “文处长,您这次回来过几天?”芬抱住文泉的手臂,小巧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肘部揉磨。
  “看情况,也许三,五天,也许三,两周。”文泉也稍稍用力顶着乳房呼应她的揉磨。
  “我可以每天都来找您吗?”
  “我不一定总呆在这儿,还要到下面去看看。”
  钟彬在套间等他,见他带来了芬,心照不宣地问:“需要我做啥吗?”
  “药。”文泉搂着芬坐下。
  “您等我一刻钟。”钟彬出去了。
  “您日过钟科长吗?她对您可真是死心眼,三天两头的到阿姨那儿问寒问暖,孝敬得不得了。”芬扑在文泉怀里摸着他的脸。
  “她想不孝敬都不行,她是在我这儿得到好处最多的人。”文泉也揉捏着她的乳房和屁股。
  “比我还多吗?”
  “你不算,只要你好好做人,得到啥都是应该的。”
  “文处长,我该咋报答您哟,我只有这个身子都还长得不好。”
  “别提报答不报答的,我愿意让你过好。”文泉的手从她的屁股上移到裆部把玩她的阴唇和阴蒂。
  “啊…”芬吟叫着抱住他的脖子。
  浴池的水还没放满,芬便脱得一丝不挂地走进卫生间:“文处长,我和您一起洗吧。”
  “你…”文泉愕然。
  “在C 行他们就告诉过我,您洗澡时一定要陪您一起洗。”芬靠近文泉给他脱衣服。
  扣子和皮带很快就解开了,文泉将衣服剥下扔出卫生间后一把将瘦小的芬搂进怀里,抚摸着芬相对于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来说几乎算是皮包骨的躯体,他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怜惜之情,一手环抱她揉捏她的乳房一手在她裆下轻轻抚摸:“我一定照顾你一辈子。”
  芬被她摸捏得浑身颤抖着:“文处长,咱洗吧,呆会儿水冷了。”
  文泉抄起她将她放进浴池:“以后没别人的时候叫我哥。”

  第八章 春风得意(中)
  芬抱住她的头眼泪夺眶而出:“亲亲哥哥!”
  将芬抱到床上躺好,文泉没有急于日她,再次细细地品尝了她的小嘴和乳房后一头埋进她裆下含住粉红色的阴唇,舌头钻入阴唇间在细小的阴蒂和阴道口之间撩动;芬舒适地娇吟出声:“哎呀…哥…哥…呀……”
  文泉尝到阴道口有咸味冒出时才抬头:“第一次会有些疼,你…”
  “哥,你来吧;我知道女孩子破身时是要疼一下的,还会流点血;我不怕,只要你日我,我啥都不怕。”芬打断他的话将他往身上拉。
  文泉的龟头钻进阴道口时芬皱起眉头闷哼一声:“嗯!”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双腿紧绷着试图张得更开好容纳他。
  文泉停止下戳:“芬妹,放松些,马上就好了。”
  “哥,别管我,我不疼;你日吧,全日进去;我好喜欢你日我。”芬没法让身体放松,只好拿出作孤儿时在街头学的下流话引诱文泉彻底“消灭”她。
  文泉的龟头渐渐深入,在感觉到穿破处女膜时芬的双腿扭动起来,冷汗和着泪水一起冒出,嘴里却呻吟着:“哥,亲亲哥哥,快日我,我要你日我,哥……”
  文泉狠狠心猛地一捅到底。
  “啊…”芬终于没能忍住这声疼痛的哀叫,可叫完发现文泉停住不动了,马上又忍痛抱住文泉:“哥,你咋不日我?你日呀,狠狠地日我,我不疼,真的不疼,你快日吧。”
  “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能让阿姨知道我让你知道了这个秘密,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文泉希望能转移芬的注意力,也准备让她知道自己为啥会帮她。
  “我不想听,我只要知道你喜欢我,疼我就够了,你日我吧,我好痒呢。”
  她曾经因为知道了伯娘的秘密而吃过不少苦头,要不是瘦筋寡骨的身体撩不起男人的欲望,她八岁时就会被那奸夫糟蹋掉。
  “不,这事你应该知道。”文泉知道她的注意力已被引开,大腿到小腹间明显地松弛下来,便缓缓地开始抽插,“阿姨不是我亲娘,我也是个孤儿。”
  “啊!”芬抱紧他的背惊呼。
  “但阿姨待我胜似亲娘,没人知道,也没人看得出她不是我亲娘;这就是为啥我要对你好的原因。你不能对任何人透露这事,我常不在家,你还要替我孝敬阿姨。”文泉边说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想尽快地结束。
  “你放心,我会尽力孝敬她;啊…,你日得我好舒服,快,哥,亲哥,快使劲捅我,快!”芬的屄里传来一阵胀胀的快意,下身酥痒着渴盼更有力的捅捣。
  文泉没想到芬这么快就已接近高潮,知道她已经把自己搁在她心尖上,立即加大幅度猛力日她,见她张开小嘴兴奋地“啊…”着达到高潮,他也将一股精液射向她体内;芬被射得双脚撑床反弓身体拼命迎向亲亲哥哥。
  两天的观察指导总算让钟彬能够正确掌握城区包括城关支行的设备安装调试
  工作了,文泉决定到C 县和M 县去看看;钟彬不能陪同,黄行长让存款科黄芳科长陪他下去。
  黄芳也是中支仅有的两位女科长之一,年龄比钟彬大些,四十上下的样子,但比钟彬更妖艳,黄芳将他往小车前排推时文泉就知道这又是一骚货,她推人不是用手而是用奶子推的。
  C行的许行长对文处长的再次亲临指导惊喜过望;文泉对他的热情颇有一点
  无奈感,省分行已内定由M 行的老卢接老朱的班,除非老卢在老朱退下来之前犯点事,老许是一点指望都没有。
  老许知道省里的安排了,可他没表示出半点不舒服,半斤剑南春灌进肚子后他举起酒杯:“文处长,省里的安排我早就知道了,咱不气馁,不闹情绪;要相信组织是不是?以后机会还多,咱不急;安心把咱县的工作做好就是。您来了,咱酒照喝,舞照跳。”
  文泉无言以对,只好也举起酒杯:“对,酒照喝,酒照喝。”
  说心里没想法是不可能的,“酒漏子”喝醉了;文泉倒陪着也有点过量;好在C 行那俩小子的确不错,设备的安装调试虽说不是无可挑剔,但也不需要文泉日心。
  文泉让分管存款和科技开发的副行长通知M行他明天上午过去:“你们的工
  作做得不错,我很放心,下午我就不再看了,休息休息,明早和你们交换一下后就过去。“
  还是那间套间,还是只留下一个女科长,连玫都给她打发走了;文泉哭笑不得,他对“徐娘”可没“性”趣。
  黄芳知道文处长对自己不感“性”趣,她从一个储蓄员熬到今天,洞里都被磨出茧来,脱下衣服怕会吓坏年轻处长;可她另有安排,她不信钟彬靠得上,她就靠不上。
  见文处长脸上露出倦意,她笑了笑:“文处长,您稍微坚持一会儿;我老啦,不能陪您,可不能让您孤孤单单不是?上午您检查工作时我去找了我姨侄女,十七岁,刚参加工作的代办员,她会来陪您,您可以…”
  文泉的酒意被她吓醒了一半,坐直身体看着她:“好意心领了,黄科长;你不觉得太大胆了吗?媛媛知道会轻饶你?”
  “我不比钟科长有背景,从基层一步步到今天,我一靠工作能力,二靠的就是这具身子;‘长’们谁不爱这套?不怕您笑话,我身上是洞都被人日过,若不是怕您嫌我残花败柳,我会自己陪您的,您会让程行长他们知道吗?我不求您帮我啥,只求您记得有我这么个人,让我觉得我也有背景了。”
  文泉本不是啥好料,只是脸皮还不够老而已,一时还真不知道该咋回话。
  “砰砰砰”的敲门声替文泉解了围;黄芳打开门文泉就听见清脆的叫声:“小姨,我没来迟吧?”
  “不迟,我正向文处长说你呢。”黄芳牵进来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
  姑娘穿一件薄薄的连衣裙,蒙蒙笼笼地可以看见胸罩和三角裤,不算丰满却也圆滚滚的玉腿也隐隐可见,黄芳将她牵到文泉面前站住,一片粉红色的三角形就呈现在文泉眼前。
  黄芳推推姑娘:“叫文处长。”
  姑娘双手交叉在腹部甜甜地叫声:“文处长。”
  文泉靠在沙发上点点头:“好,好。”
  黄芳“嗞”地拉开姑娘背后的拉链将姑娘推进文泉怀里:“好就让她陪您吧。”
  转身走向门口。
  姑娘扑进文处长怀里被他一把抱住,她没有挣扎,却扭头喊黄芳:“小姨,别走,我怕。”
  “怕啥,小姨守着你就不怕了?”黄芳站在门后摘下“请勿打扰”的牌子。
  “小姨,求你别走。”文处长的一手在裸背上抚摸,一手已钻进三角裤里揉捏着屁股,姑娘仍然没挣扎,只是扭着头恳求黄芳别走,声音已透出哭腔。
  黄芳看看文泉:“文处长…?”
  文泉揉捏屁股的手已从后面摸到阴唇:“我不反对你留下。”
  文泉抱起姑娘走向里间,柔软的身体抱在怀里感觉很不错,当文泉将姑娘放到床上时她自己蹬掉了脚上的凉鞋。
  “你叫啥?”文泉站在床边低头吻了姑娘一下,他并不急,他有足够多的时间品尝她。
  “虹,彩虹的虹。”红闭着眼轻声说。
  “躺着日啥,起来帮文处长嘛。”黄芳进来了,“文处长,我可现丑了。”
  虹爬起来脱掉连衣裙,穿着胸罩三角裤跪在床上解文泉的扣子,手却明显地颤抖着,半天才解开一颗。
  “你还是躺下吧。”文泉宁愿自己动手,边脱衣边欣赏多妙。
  “我来帮您吧。”黄芳已赤条条地靠过来,她的身材其实还可以,比唐蓉强多了;隆起的乳房并不是下坠得很厉害,腰腹和屁股也没完全失去曲线,丰腴的体态反而还颇有些性感。
  文泉停住手扭头欣赏半裸的虹;白里透红的小脸蛋熟透的苹果般令人垂涎欲
  滴,圆滚滚的四肢洗净的莲藕般令人向往不已,微微起伏的小腹下被红三角裤裹着的一座突起的山崖更是令他的鸡巴跃跃欲试。
  黄芳脱下文处长的裤子时大吃一惊,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文处长咋长了这么大的一根家伙,若他的持久力也同样出色,虹不知受不受得了。
  文泉上床扒下虹的三角裤:“把胸罩脱掉。”
  虹的阴埠白嫩饱满地突起于大腿根部,柔润的断崖处长着一片黑亮的阴毛,
  阴毛下的两片阴唇呈嫩嫩的水红色;掰开阴唇可以见到粉红的阴沟上端的阴蒂鲜
  红欲滴,阴沟下端的阴道口紧紧闭合着大概也只有小指头粗细;凭文泉的经验判断,她应该是个处女。
  文泉用食指抠进阴道口向里探,抠进去一个指头就碰到处女膜,她的处女膜很肥厚,文泉小心翼翼地穿过处女膜上的小孔继续抠进去时虹呻吟出声:“啊…
  …“
  文泉抽出手指躺下将她抱在怀里:“没交过男朋友是不是?”
  “嗯。”虹浑身颤抖着一头扎进他的肩窝。
  文泉抚摸着她不再说话,黄芳比钟彬现实,更麻木不仁,几乎不可能让她象钟彬那样对自己死心踏地,只要不让她认为自己残暴就够了,她肯定也不会象钟彬一样可能对自己有用。怀里的娇躯渐渐平静下来,文泉拍拍她的背:“去把下身洗日净。”
  “我洗过了才来的,小姨交代过。”虹没动。
  “听话,我不是嫌你不卫生,你去洗了来就知道了;用那条红色的毛巾,那是我洗脸用的。”文泉抱起虹让她从自己身上滚过去。
  一旁的黄芳看着文处长玩弄了虹一番后将她打发去卫生间,再见到威武的“一柱擎天”,想想为当科长被死鬼高峰连自己“后门”都打开的那一次,不禁暗暗佩服文处长一点都不猴急的同时又为虹的身体担心,刚才听她说还没交过男朋友,显然还是个处女,自己得帮帮她;黄芳爬起来一头扑向文处长裆间将“一柱擎天”吞进嘴里,一手在他阴埠上抚摸,一手玩弄阴曩。她的口技不错,文泉觉得龟头似乎已深入到她的喉部,忍不住舒适地吐出一口长气。
  虹捂着三角洲出来见小姨一头埋在文处长的裆间,惊诧地站在床边不知所措;文处长将她拉上床让她扶着床栏半蹲在他头部上方将下阴凑向他的嘴,一边伸手揉捏她那两团柔嫩的乳房,一边张嘴堵住下阴,含住两片阴唇后伸舌挤进阴唇间在阴沟里舔撩。时而在阴蒂上转圈,时而在阴道口钻动;他咋会这样对自己,那儿再咋洗也洗不日净啊,可他弄得自己实在是好美哟。
  虹被文处长弄得不自觉地将下阴使劲挺向文处长并吐出舒适的呻吟:“啊…”
  听见虹长长的娇吟,黄芳不由得扭头一看,不免又是大吃一惊,自己尽管没尝过这种滋味,可也听说过这样能让女人幸福到极点,很少有男人愿意对女人这样的,看来文处长很会心疼人,虹可能会少受点罪;她多少有些感动:“文处长,您也不嫌脏。”
  文泉从话音里听出一丝情意来,只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挺挺屁股要黄芳继续;他正舒服呢。
  可惜虹受不了长时间如此的攻击,只觉得下阴里突然凶猛地涌出一股热流;小腹下也传来一阵麻麻的酥痒,她气喘吁吁地浑身紧绷,忍不住扭扭屁股:“文处长,我,我,我…啊……”她已经达到了高潮。
  文泉将虹放倒在床上压住她;虹几乎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腿满足地又是一声长
  叹:“啊…”
  文泉没等虹的长叹结束便突然用力冲进她的屄里,由于她大张双腿的身体已完全放松地毫无戒备,阴道里又充满了骚水,鸡巴钻入阴道口后没有丝毫停顿地捅破处女膜一戳到底;虹满足的长叹马上变成一声垂死的哀叫:“啊!疼!小姨…嗯……”接着就哭出声来。
  黄芳正趴在文处长旁亲吻他的背,听见虹的哀叫,知道文处长开始日虹了,看看两人的结合部,她又不禁惊叹文处长的动作之快。粗长的鸡巴已全部捅进虹的屄里,两片阴唇几乎就是包在阴曩上,血从鸡巴根部慢慢溢出,顺着虹的会阴一点一点地滴落在她屁股下的卫生纸上。
  她回头看看虹:“你忍一下,马上就不疼了,女人都要疼这一下的,文处长已经很温柔了。”见文处长压在虹身上没有动静,她又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日虹。
  虹下巴上翘,脸上汗泪交加,樱桃小嘴已变为紫红色,身体也已紧绷着颤抖起来,两手用力握拳紧靠在屁股旁颤抖;文泉并不是心疼她,而是阴道壁微微痉挛着裹得他好舒服,他舍不得因抽动而失去这般享受。接到黄芳的暗示他也没动,低头吻住虹汗水淋漓的额头抚摸着她簌簌抖动的身体。黄芳却误以为文处长是心疼虹,感动得又在文处长屁股上亲吻个不停;她可是尝够了那些男人的粗暴的。
  虹止住哭泣渐渐停止颤抖;文泉由轻变重,由慢到快地展开动作;虹又痛苦地呻吟起来;文泉让黄芳躺下,边日虹边抠黄芳的屄,黄芳的阴道是条“康庄大道”,文泉的四根手指抠进去居然还能活动自如,怪不得她不亲自出马而让姨侄女上阵;不料黄芳尽力张开大腿:“您可以把手全伸进去。”
  这种经验在文泉还是生平第一次,以前听都没听说过,文泉一手全抠进屄里握拳就搅;黄芳也“啊”地呻吟出声。
  高潮过后的虹被文处长的大家伙捅得慢慢就只有出气不见进气了,嘴唇也由紫红变得惨白;黄芳知道再日不得了:“文处长,她受不住了,我用嘴伺候您吧。”
  文泉也知道虹不行了,离开她们翻身躺下:“你把她弄到你那边去休息,让我躺一会儿。”
  “那咋行?没男人在中途停得下来;我的身子不行,嘴还不错,保证让您舒服。”
  “我停得下来;嘴用来表示亲近,爱抚是非常好的,用来代替下阴就不行了,我不喜欢;你扶她过去吧。我睡一觉就好。”文泉必须赶紧休息一下,他担心老许酒醒后会给他搞啥花样。
  “我给您讲件事,从基层上来的人都知道老许这人很…,您还是防着点为好,别给他留下啥话柄。”黄芳很诚恳地告诫文处长。
  “谢谢你提醒我;上次来我就领教过了,也不过如此。”看来她比钟彬多知道些基层情况。
  文泉好梦正酣时被一阵迟疑的敲门声惊醒,不到五点钟,早不早迟不迟的,老许搞的啥名堂?
  来的是一身短装的玫,进门就扑进文泉怀里:“估计您该睡醒了,我来陪您放松放松。”
  文泉抱住她狂吻乱摸一通后搂着她在沙发上坐下:“你也不怕我日死你。”
  “您才舍不得呢,您那次日得我总想您来日我。”玫的纤纤玉手伸进短裤里握住鸡巴捏弄。
  “等晚上吧,晚上可不准求饶;现在没时间了。”文泉解开牛仔短裤一把抓向她的裆部。
  “您现在日吧,晚上就轮不到我了,翠她们三个都提前下班回去换衣服了。”
  玫另一只手腿下短裤。
  “你和黄科长的侄女虹熟不熟?”文泉没有阻止她。
  “一个机关的,当然熟悉。”玫又扯下文处长的短裤。
  “你晚上和她一起陪着黄科长,但别和她们提钟科长。我会把那些人打发走的。”文泉让她骑坐上自己的大腿,抱着她的屁股让鸡巴钻进屄里。
  “啊…好胀。”玫扬头痛叫,“您也日过虹吧?她也是处女呢。”
  时间不多,文泉有心快点结束“战斗”,猛挺下身的同时使劲将玫往下压,不多一会儿就抱着玫滚倒在地毯上压住她射了。等黄芳过来时他将玫交给她,说了自己的安排;文泉决计在把握不定老许时绝不在他手上留把柄。
  M 行的车九点刚过就来了,文泉正好和老许交换完意见,他谢绝老许的挽留和黄芳直奔M 行。车直接驶入宾馆;等在大厅的卢唐两位青春焕发,过去总跟在卢行长身边的“笔杆子”也换成了年轻漂亮的办公室谢副主任;而婷打扮得花枝招展跟着她妈。
  午饭时文泉大意轻敌掉入陷阱,等他发现情况不对时,他都喝了有小半斤了,卢行长却还巍然不动,而谢主任还在煽动三位佳丽向他进攻,四位女将显然都能喝几口;摆明了老卢要报上次的一“醉”之“丑”。
  而黄芳又不象钟彬能帮他分散对方的兵力,他只得摆出一副半酣的样子盯住老卢:“卢行长,酒差不多够了,最后这三杯我借花献佛向你表示祝贺,还请你以后多多关照;下午我还想到机房看看。”
  “啥话哟,你的海量我又不是没见识过,今天要再不把你陪好,我这行长还当个屌。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回来总在拼命工作?到我这儿来就得听我的,喝好了下午休息,其它的明天再说;来,我陪你喝三杯。”
  卢行长即将高升,口气就大了不少;他让女主任挑几位又能喝几口,长得又漂亮的女职工就是准备用来对付文泉的,眼看他上了当,为啥不再接再厉呢?最后差不多是两败俱伤;文泉几乎探到自己的底了,喝了近两斤,其它人除唐蓉没事外,连黄芳都殃及池鱼,三位男行长比上次更惨,四位女将有两位当场就跑了趟洗手间。
  唐蓉先把文处长和黄科长送进各自的套间,让婷陪文叔叔说话,自己去服侍黄科长睡下,又让司机和谢主任送行长们回去,再开间房让三位女“酒仙”休息,忙完了才走进文处长的套间。无论啥样的两败俱伤,精明的“鱼翁”总能得利,都醉了好,该她唐某为自己谋点利了。
  婷显然按她吩咐的已经和文处长腻得很随便了,她进门时婷骑坐在文处长的大腿上揪着他的耳朵嘻嘻地笑着;而文处长一手搂着婷的背,一手在她身上搔她痒痒;唐蓉故作不高兴地训斥婷:“还不下来,让文叔叔去床上休息。”
  “文叔叔不想上床,他赖这儿不动,我正拉他呢。”婷赖在文叔叔身上不下来,她可是按妈吩咐的都亲过他好几下了,可他没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摸她,也没有抠她,只是搔得她痒痒的。
  文泉拦住唐蓉的话:“乘我还清醒,告诉我你的目的;若能帮你,我绝不袖手;若不能帮你,我会对你讲实话;你完全没有必要用她来试探我。”
  “我会有啥目的,文处长,我只想把您招待好而已。”在文处长没有表示出“诚意”之前唐蓉不会松口。
  玩心眼唐蓉还不是对手:“别给我装傻,我也不那么好招待,尽管我已经垂涎欲滴,可我不知道价码,不敢冒然下嘴”
  “您厉害,怪不得年纪轻轻就当处长,我说;老卢要到中支去,我想接他的手。”
  “这事儿你应该找黄行长,老黄应该很乐意收下你的礼物。”
  “我宁愿找您,这事儿在您也只是一句话的事儿。”唐蓉将文处长的手塞向婷的裆间。
  “别吓着她了。”文泉用劲抽出手。
  “没事儿,我对她讲过一些事,她很听话的。”唐蓉又去抓文处长的手。
  “就是!文叔叔,只要我妈能当行长,陪你睡觉我都不怕。”婷似乎见多识广。
  “我去帮你说说,如果没人以充分的理由反对,估计能成;但我不动她,她太小了,你若诚心给我,就等她长大些再说。”
  文泉权衡了这事的利弊,不需费太大力而又对自己有好处,为啥不答应她,支行一级的女行长日不了几年就得上调,到时候岂不又是自己一心腹?他边说边将婷从身上抱下去。
  “您碰都不碰她一下叫我咋相信您的话?”唐蓉心里不踏实。
  “咱们到床上去。”文泉真有些累了。
  “我也去吗?上次就告诉过您我是残花败柳,不敢自荐的。”唐蓉担心文处长嫌弃自己。
  “你又不是没见过我有多大,她装得了吗?我现在没精神做那事,你俩陪我躺躺就行。”文泉自顾自走进里间。
  婷跟上来抱住文叔叔的手臂:“还是妈行,妈一来文叔叔就愿意上床了。”
  “您不冲一下吗?”唐蓉体贴地问。
  文泉没有答话,径直走进卫生间;冲一下也好,昨晚和玫,虹折腾了大半夜,早上没冲澡。
  唐蓉跟在婷后面走进来脱下衣服:“我给您搓搓。”
  文泉拐拐婷:“你先出去。”
  “不,我和你一起洗。”婷用力解开文叔叔的皮带;她可啥都懂,四年前卢伯伯刚调来时她和妈就陪卢伯伯洗过澡,卢伯伯还抠她的下身呢。
  享受了母女俩细腻温柔的服务后文泉抱起婷上了床,婷养得很好,浑身圆圆滚滚,白白胖胖,肉鼓鼓的胸脯上只有两座倒扣着的八钱酒杯样的小肉粽,紧绷的小腹下的阴埠上光洁如银,阴埠下是一条细细的小沟,阴唇刚开始冒头。
  文泉将她搂在怀里抚摸着那条小沟问最后出来的唐蓉:“她多大了?”
  “十二。”唐蓉躺在婷旁边,心头一阵抽疼;可有啥法子,不是文处长就是哪个啥“长”;弄不好老卢就会要了她,老卢的手是常常伸到她下面去的;不如趁早让年轻有为的文处长占有她。
  “我都快十三了,还十二十二的。”婷躺在文叔叔怀里把玩着大肉棒抗议她妈把她说小了。
  “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吧。”文泉松开搂着婷的手抓住一团松弛的奶子。
  “您进去了我才信。”唐蓉狠下心来。
  “她太小了,我只能用手指意思意思。”文泉用小指抠进屄里;她的阴道比文娇当初松多了,小指全抠进去也没碰到处女膜;婷也没有啥异常反应,显然小姑娘已着过别人的手,文泉更不想日她了。
  “您不日她别人也会日了她。”唐蓉干脆把话说明。
  “我不日她就行,宁愿你不相信我我也不接受这种证明方式;别讲话了,让我睡会儿。”文泉抽出小指翻身仰卧闭上眼。
  小姑娘却不知天高地厚地爬到他身上来掰他的眼皮:“不就是让你日吗?我见过卢伯伯日我妈,他让我妈当了副行长;你能让我妈当行长,为啥不日我呢?
  我妈说只要你日了我她就能当行长;你日我吧。“
  文泉哭笑不得,这个唐蓉!他只得吓唬婷:“你比比我的棒棒和你的眼眼,日你我日得进去吗?”
  婷这才想到这个关键问题,坐在文泉肚子上低头看看自己的下身,还用指头探了探,再扭头看看文泉的大炮,嘴里嘀咕着:“对呀,你那么大个家伙咋日得进去?”
  “就是,大小不对嘛;下来吧,你拿着棒棒让文叔叔睡会儿。”其实和小姑娘的裸体接触让他已经很舒服了,文泉伸手捂住唐蓉欲言的嘴:“啥都别说了,我会尽力帮你。”
  文泉对女人早已修到可以视而不见的火候,说睡他还真的借着酒意睡着了。
  留给唐蓉满腔敬佩。
  晚饭桌上还是那些人,可除文泉和唐蓉母女外一个个都苦着脸;见老卢咬着牙打开一瓶剑南春,文泉暗笑着:“卢行长,开门三杯我陪你,算是谢谢你的热情接待;三杯过后你们推荐一人作代表和我喝,论杯论瓶我都奉陪;晚上可不兴搞人海战术了,中午可把我整苦了。”
  一觉醒来他可是精神抖擞,再喝两斤都没问题,他决心让老卢在酒桌上永世不敢翻身。
  “文处长,你是海量,让我们谁一个人陪你的话,要把你陪好非得闹出人命来;文大少爷,您说咋办吧,您高兴咋喝都行,只别为难我们;我们是服了。”
  卢行长也知道自己翻不了身了。
  文泉也不客气:“除开黄科长和小朋友,我每人奉陪一杯;轮到谁谁就喝一杯,其它人随意意思意思;一圈转完咱们就上饭;咋样?”
  “你刚才说过开门三杯要陪我的,还算数不?”卢行长多少有些不甘心,还希望多灌他一点。
  “当然算数。”
  和中午相比,这顿饭就吃得平和多了,女将们也不再嗲嗲地腻着文处长喝“交杯”了,文泉得以从从容容地在桌子底下细细鉴赏了左边紧靠他的佳丽的大腿和柔嫩的阴埠,在指头钻进阴道口后又逼着微皱眉头的姑娘喝了第二杯,并在她耳边调戏她:“这杯罚你没处女膜。”
  还是由唐蓉带着“女兵”陪舞,谢主任当然是不陪文处长的,黄芳的酒意未消,宁愿去休息;文泉留下三位姑娘赶走了唐蓉和婷:“你带她回去吧,有她们三位就够了。”
  唐蓉打开空调和音响后带着不情不愿的婷走了,文泉问三位姑娘:“咱们咋玩?”
  “随您高兴。”已经被抠过的欣不自觉地当了代表。
  “是吗?”文泉有意露出一股邪笑。
  “您上床我都陪您。”“我也是。”另两个姑娘菊和珍先后表态。
  “上床太早了,咱们先跳舞。”文泉的手伸向自己短袖衬衣的扣子时菊和珍靠过来一人解扣子一人松裤带地为他服务,欣在一边麻利地剥光自己后挤开菊和珍抱住赤裸裸的文处长:“你们脱衣去,我先陪处长吧。”
  文泉哪里是跳舞;虽说搂着欣在移动,可脚并没有踩着点,反而是双手随着音乐节拍在欣的身上摸捏,坚挺的“棒棒”也在欣光洁紧绷的腹部戳擦;欣也善解人意地将坚挺的乳房贴在文处长身上揉动。
  见菊和珍也赤裸裸地相拥着起舞,文泉抱着欣坐到沙发上,边观赏两对紧绷绷的“倒莲蓬”互相碰擦边将欣抱到自己大腿上背对自己坐下,一手揉捏两只乳房,一手摸搓张开的裆部;欣的手下探握住文处长的“棒棒”。
  一曲终了,菊和珍站到文处长面前:“您还想看我们跳吗?”
  “你们跳的蛮不错的。”文泉的中指已钻进欣的屄里搅动,拇指也在阴蒂上碾磨。
  菊和珍接着跳时增加了穿花,时不时面对文处长扭动身体挺出阴部。文泉耐不住地抽出手指将龟头对准欣的阴道口,挪动欣的身体让鸡巴钻进屄里;尽管不是处女,她的阴道也还相当紧窒,文泉压下她试图站立的趋势让鸡巴完全戳进屄里。
  一阵胀痛使欣忍不住仰头“啊……”地哀叫出声;她已经被卢行长破了身的,应该不会再疼,哪想到文处长还是日得她觉得屄象快被胀破一样疼痛难忍,那钻心的疼痛一直延伸到小腹。
  见菊和珍面对自己扭动腰身抬起一脚搁在沙发靠背上,将各自淡紫色的阴部呈现出来,文泉松开欣抠进两人的屄里:“别跳了。”
  欣微微抬起屁股扭头哀求文处长:“我转过来好不?这样我疼得实在受不了。”
  “你得自己套动。”文泉边在屄里撩动两团柔嫩的突起边亲了欣一下,等欣转过身双脚踏在沙发上蹲下将鸡巴塞进屄里后又问她:“你又不是处女,咋还会疼的受不了?”
  “我只被,搞过一次。”欣顿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文处长自己只被卢行长强奸过一次,屁股开始一起一落地让鸡巴在她屄里进进出出。
  “被谁搞过?”文泉手指戳戳屄底又对已面露不堪的菊和珍说:“你们坐下吧。”
  欣看看菊和珍,犹豫着不愿开口。
  “你先说,她们也得告诉我被谁搞过。”文泉知道她在犹豫啥。
  “是卢行长,他在包厢的地毯上坏了我。”欣的语气里透出一股幽怨。
  “你并不愿意,他强奸你,是不是?”文泉何许人也,一眼看出问题所在。
  “可不能这样讲,谢主任会证明是我勾引行长别有所求。”欣的眼眶红了;屁股的起落也慢下来。
  “哦?谢主任知道?”文泉听出戏来。
  “卢行长这两年欺负女人时谢主任经常不是在门里就是在门外,不是做帮凶就是当看门狗。”菊愤愤地替欣回答文处长的问话。
  “那晚谢主任喊我和她一起陪卢行长在包厢跳舞,卢行长先是搂紧我亲嘴,摸我的腰背和奶子,我没敢强,他是行长,不让他占点便宜以后有得小鞋我穿;可他得寸进尺又抠我,抠得我好疼,我就挣脱了,他却抱住我将我摁在地毯上,我就和他撕打,并喊谢主任救我,没想到谢主任上来乘卢行长压住我时脱下我和卢行长的裤子,还帮卢行长对准我,让卢行长就着她的手毁了我。”欣说着说着就扑在文处长怀里泪如雨下。
  “那你今晚咋愿意来陪我?还让我…”文泉的鸡巴在她屄里一翘一翘的。
  “反正已经被他们糟蹋了,又在人家手下过日子,我就来了;他们说过,我若乖乖地听话,他们会给我好处;看您这人还不错,让您玩玩也没啥。您不会既玩了我们,又去让卢行长整我们吧?”欣又扭起屁股。
  “我向来不喜欢管闲事,只要你不说我强奸你就行;再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不是?你呢,你又咋回事儿?”文泉使劲抠抠菊。
  “我和她差不多,地方不同而已;上个月谢主任通知我卢行长要向我了解一些情况,把我和卢行长关在办公室里间,她守在外间;和欣不同的是我听说过不少他们的韵事,谢主任关上门我就知道我被他盯上了,我们行被他盯上的没一个跑得了;我早让我初恋的情人搞了,他抱住我时我没强,直到他褪下我的裤子将我压在办公桌上进入我体内我也没声响;他问我咋不说话,我只说了一句话,我说他是个大流氓;他只是笑笑,说大流氓就是要日你;就那半个多小时里有四起人找卢行长,全让谢主任打发走了。”
  欣不行了,眉头紧皱,冷汗从额头冒出;文泉抽出菊屄里的手让菊接替欣;菊建议换地方:“到床上去吧,让欣躺会儿,您若喜欢女方坐着占主动,我还是坐着伺候您,您躺着也舒服些。”
  珍和欣两边抱着文处长亲他的脸,菊坐在鸡巴上起落扭动的技术确实比欣高明,文泉搓搓珍的阴部:“你也坦白坦白。”
  “我呀,哼哼,等今年老卢要日我时我已经见怪不怪了;三年前我十七岁做
  代办员时就因为一笔差错被会计股长在传票室的水泥地上毁了身子;我是自己脱
  衣服,自己躺下,自己掰开阴唇‘恳求’他日我的;他说只要我乖乖地给他玩玩他就帮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裤子都只褪到膝盖上象菊那样蹲着毁了我,我疼得真想去死呀;可我才十七岁,好怕被开除,只好忍痛对他说他日得我好舒服;半年后人事股长又以给我办转正为由在我家里奸污了我,尽管我不愿意,也不能不被他压在床上,幸好已不疼了,我没叫出声来,我妈可就在堂屋里看电视;这两年都最多间隔半个月,他们俩一人都要日我一次;四月中老卢和谢屄到营业所找我时会计股长中午刚在我里面拉过一滩,谢屄把我们主任拉走并关上门时我就自己褪下三角裤躺在办公桌上摆成一个土字,我读书时跟练过体日,老卢惊喜欲狂,从裤裆里掏出家伙就日我;他不傻,进去就知道不对,逼问我咋回事儿,我豁出去啥都说了,他不让我再陪他们俩,我转身又对那俩说了,让他们起内哄;文处长,今晚我不会让您日我,我脏!但我会让我妹妹来陪您,她也十六岁了,我用一个十六岁的处女换您一个承诺,如果有人在上面告他们,求您别帮他们说话。“珍的身心都被糟蹋得不轻。
  “别,你若愿意,就让我尝尝练过体日的身体,当然前题是前三天没人碰你;我今晚啥都没听见,咱们只是跳跳舞而已,你们说是不是?”文泉不致于笨到卷入她们的恩怨中去。
  “您要失望了,昨天会计股长糟蹋过我;我妹妹长得比我强多了,我等会去把她叫来。”
  “不行,尽管我这个处长也贪色,可我有一些规矩,一是不以任何手段强奸女性,二是不碰与我有性关系的人的亲属;你不能让我坏规矩吧?”
  “那我给您用嘴,我的嘴是日净的。”
  “我不反对。”
  文泉象上次一样不想留下痕迹,躺床上任她们三人你来我往,到十点他都没射出来,他决定打发她们走:“行了,我够了,你们穿上衣服准备回家吧。”
  “您还没舒服呢。”珍握着鸡巴猛舔。
  “听话,我已经很够了,我不是每次都要到顶峰的。”文泉拍拍她的头。
  她们走了不一会儿唐蓉牵着婷就来了:“咋这么早就让她们走了?您不满意?
  欣可是只让老许尝过一口的,据说珍有绝招,菊也不差。“
  “我没兴趣,你咋来啦?”文泉抱起婷坐下。
  “她爸出差了,回去也是我俩,她不肯回去,我们就在下面玩,见她们走了,她就磨着我上来了。”
  “你回去拿换洗衣服,今晚我们三人睡。”
  “那您等着,我家离这儿很近。”
  “婷,还有谁象文叔叔这样抱过你?”唐蓉走后文泉玩弄着婷的小沟和“小肉粽”问她。
  “卢伯伯也抱过我,他第一次抠我时抠得我好疼,他还用嘴亲呢,也不嫌脏。”
  “没人日过你吧?”
  “我妈是副行长,卢伯伯都没日我,谁还敢日我?妈说你能让她当行长我才要你日我。”
  “你爸是日啥的?”
  “我爸也当个啥副厂长,总要出差;怨不得我妈让卢伯伯日她,我爸成天在外跑不说,回来还日别人,我都碰到过两次,他在我家把那俩女的日得哇哇大叫。”
  文泉不说话了,这家伙长大后如何得了,日后恐怕有得唐蓉头疼的。
  唐蓉几乎半小时后才满脸喜气地带着一个姑娘来了,婷见到那姑娘就从文泉身上蹿下去抱住她:“姐你回来了。”
  唐蓉拉开她:“让你姐见见文处长。”牵着姑娘走到文处长面前:“文处长,这是我大女儿华。在S 营业所工作,还是代办员。今天星期六才回来。”
  文泉点点头:“好,好,今年会有指针下来解决一批的,快了。”
  “真的,那还请您多关照哦。”华惊喜地说。
  “文处长,就让华留下陪您说说话,我和婷就回去。”
  “好吧,却之不恭了。”
  “我不回去,说好了三人一起睡的嘛。”婷抱住文泉不肯走。
  “你若不回去我就不帮你妈当行长了。”文泉吓唬她。
  “可我回去了你不就更不帮她了吗?我妈说过,你不日我是不会帮她的。”
  “那是她骗你的,我说帮就帮,日嘛就一定要日你?”
  “真的吗?妈?”
  “对,文叔叔已经答应帮妈了。”唐蓉因为救兵突然回来,解决了她的大问题,喜滋滋地从文处长腰上剥下小女儿的手。
  “我妈总说您好了不起,年轻有为,英俊萧洒,佩服得不得了;今晚见我回来了,咋说也让我来见见您;文处长,我可不是恭维您喏,您确实让人一见就又敬佩,又…”华等妈妈牵走小妹,坐在文处长对面的沙发上按妈的吩咐拍他的马屁;妈说他咋也不肯日小妹,可能是个还有点良心的“长”。
  “又咋?”文泉暗笑着撩她。
  “又,又爱慕呗。”尽管明白自己留这儿是要日啥,华还是红着脸低下头。
  “那你咋不坐我身边来?”不早了,准备上床吧。
  华羞怯地走过来准备坐在文处长身边时被他一把拉进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她不由自主地惊叫一声就柔顺地靠在文处长胸口,任凭他的手钻进衣服里揉捏自己的奶子和下阴。
  文泉双手贪恋地在华身上揉捏;她的乳房很饱满,结实滑腻;裆里也不错,柔软丰润;撩得文泉强压住的欲火又直冲脑门:“你妈说没说让你陪我做啥?”
  “说了。”华垂着头小声说。
  “让你做啥?”文泉的指头已钻进阴道口。
  “啊!让我听您的,您要我做啥就做啥。”华早就不是处女了,才不怕文处长日她。
  “我要日你呢?”文泉的指头已探到一团柔柔突起。
  “随您,我比妹妹大四岁。”华不由得仰起头,文处长抠得人好胀。
  文泉不再说话,抱起华走进里间。华的身材属于上佳档次,丰满的胸脯上乳房饱满挺拔,鲜红的乳头傲然突起,纤细的腰肢配上平坦的小腹盈盈可握,紧绷圆润的大腿烘托着鼓鼓的白嫩阴埠。被文处长剥光后她并没有夹紧双腿,四肢大张着仰躺在床上。
  文泉用双手细细鉴赏了这具魔鬼身材,暗暗可惜大张的裆间阴唇已呈紫红色,她的性生活应该很频繁。文泉并不太艰难地进入时她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很轻易地接纳了他。
  “您咋不要我妹?她比我鲜嫩多了。”
  “她太小了,还不到挨日的时候。”
  “不小了,我破身时也只十三岁。”
  “是吗?说来听听。”
  “他是我一同学的哥,比我大三岁,有一天我去他们家时就他一人在家,他抱住我说要和我交朋友,因为常去他们家玩和写作业,和他也很熟悉了。我就答应了,他马上就把我日了,尽管很疼,还流了一些血,可我也熬过来了,我爸妈工作都忙,没多少精力管我,他就经常约我出来,有时还在他家过夜,我那同学还给我们做掩护呢。其实小妹挨得住了,我破身后不久她就让卢伯伯抠破了,当时她也才满八岁。”
  “尽管我也好色,可还没修到那个水平,不满十五岁的小女孩,我实在日不下去。”见华似乎乐于承受他的捅捣,文泉蹲起来抓住她的双乳猛烈地日她。
  华可受不了这姿势,他的几个男朋友都只是站着或躺着日她,没文处长进去的这么深,也没这么大力;她只觉得文处长的鸡巴每一下都狠狠地戳进她的小腹里,戳得她小腹隐隐生疼,挨不了几下她的头便上仰着摆动起来,双腿也开始扭动,嘴里忍不住呻吟:“啊…,文处长,好胀!”
  文泉正在紧要关头,闻言加快捅捣的频率和力量将憋了一天的库存喷向她屄底深处。
  华被鸡巴的突然胀大和一阵温暖有力的冲击刺激的张大小嘴长长地呻吟出声
  :“啊…”
  华可不知道文处长的生命力那么旺盛,这一晚她挨了四顿,最后一次文处长是在早上六点多钟从背后握着她的双乳日她的,整得她在妈妈来请文处长去吃早餐时还躺在床上昏睡。
  设备的安装调试期间是没有星期天的,文泉由唐蓉陪着检查她们科技科的安装调试情况,文泉边看边给科技科科长一些指点。下午他遇到了正在当班的“迎宾”,“迎宾”叫慧,慧很机灵地没和他有亲近的表示,只用一双默默含情的眼睛哀怨地死盯着他,唐蓉心中有数地在离开前通知慧下班后去行长办公室找她。
  几个男行长一天没露面,晚饭时倒是到齐了,谢副主任带来两张新面孔,酒至半酣时,两张新面孔脱颖而出成为陪酒的主力,文泉不禁暗惊两人的酒量,昨天若有这两人自己准吃亏。可没想到黄芳不知死活地站出来“保驾”,接连替他拦下两杯酒;慧不知为何也站起来揽下两杯。
  没等他对两张新面孔发动反击,唐蓉收走了酒瓶:“卢行长,黄副主任,文处长今天累了一天了,酒就别再劝他喝了,吃完饭让他早点休息,存款和科技口的接待是我负主要责任,若招待不周,就让文处长和黄科长以后怪我好了,酒我是不准再喝了。”
  谢副主任似乎还想说啥,老卢挥挥手拦住她:“行了,只要文处长不怪就好,上饭吧。”
  饭后谢副主任要留下两张新面孔陪文处长跳舞,黄芳又站出来:“卢行长,晚上我和唐行长还有事要向文处长请教,跳不了几支舞,有慧留这儿就够了,其它人一概不要。”
  黄芳先把慧打发到自己房间去看电视,没等大家坐下便阴阴地质问唐蓉:“唐行长,这事儿你事先知不知道?谁让这么办的?!”
  唐蓉居然红了脸,很是惭愧:“黄科长,我真不知道谢主任会做这种事,若事先知道,我肯定会连她都轰走。”
  “咋回事儿?你们搞得这么紧张兮兮的。”文泉不知她们在打啥哑谜。
  “你说吧,我今天说不准就把我未来的上司得罪了,总得让他知道我是为谁吧。”黄芳让唐蓉讲。
  “文处长,您知道就行了,可不要和她一般见识,等老卢走了我会让姓谢的知道厉害。”
  “到底咋回事儿?”
  “姓谢的带的那俩女的是两只‘鸡’。”
  “哦?你又是咋知道的?”文泉转向黄芳。
  “您若在社会底层呆久啦会比我更快发现,那俩人风尘味太浓。”
  “不知是老卢的意思还是那个谢主任的意思,算了,这事儿到此为止啦,以后都别再提;你们也真是,我还不知道风尘中人是啥滋味呢,这么好的机会,你们也不赶紧提醒我品尝品尝,还把我的好事给搅黄了。”文泉笑着将两人都揽进怀里坐下,“你们得赔我。”
  “那容易,只要您回去对程行长和周小姐交代得过去,我一电话能给您叫一个班上来。”唐蓉不好意思地想挣脱文处长的搂抱。
  “别不好意思了,唐蓉,文处长不嫌弃咱们是咱的荣幸。”黄芳比唐蓉自然得多,在文处长坏里抓住唐蓉的手,“我昨天可也不至于醉得啥都不知道,咱们彼此彼此,心照不宣吧。”
  “文处长,您现在可是着手可热的人物,下基层时身边总要有和自己贴心的人跟着才好;您想玩儿,咱内部有的是心甘情愿,日日净净的漂亮姑娘,可别去碰那些不日不净的东西;陷阱可是哪儿都有的,您正是年轻有为的时候,可出不得一点儿差错。”
  “谢谢你,我会小心的;谁若为今天的事给你们小鞋穿,你们只管去找我。
  华还在家吗?“文泉的手伸向两人的裆下。
  “应该还没走,要她来吗?”
  “不了,我只是问问。”
  “您昨晚也太狠心了;您对虹可不是那样的。”黄芳捏捏文处长的鼻尖。
  “你…?”唐蓉抬头望向黄芳。
  “虹是我的姨侄女,也陪过他一次。”黄芳为自己刚才的“彼此彼此”做了注释,给唐蓉一颗定心丸。
  “砰,砰砰。”敲门声后是老卢的声音:“文处长?”
  文泉抽出刚进入两人屄里的手示意唐蓉开门,黄芳也挪到沙发一端。卢行长和谢主任带着文泉在营业部见过的两位姑娘进来,卢行长让两位姑娘在文泉身边坐下,自己和唐行长在单发上坐下,谢主任低着头站在卢行长身边。
  “文处长,小谢来作检查,她做得太过分了;看在她也是希望把您陪好的份上,还请您原谅她这一次;等黄科长向您请教完了就让她们仨陪您娱乐娱乐。”
  卢行长见到那俩“鸡”就知道小谢要坏事。文处长年轻,可能还蒙得过去;黄芳何许人也,会看不出那是俩“鸡”?所以唐蓉一开口他就借坡下驴匆匆结束了晚饭。赶紧让小谢找人来补救。
  “作啥检查?你们的工作做得都挺好的嘛。”文泉一副啥都不知道的样子,“今晚我得针对白天了解的情况给你们弄一个进一步完善的安装方案,还得给科技科一些设备调试方面的提示;你不是说过吗,昨天是喝酒休息,今天工作。咱都别客套,我明天还给他们指点指点,后天一早就得回地区;时间紧任务重的,我可不留客了,你们该忙啥忙啥去,娱乐的机会以后多得是,今天就免啦,”
  “文处长,求您原谅我,我再不敢了。”谢主任微微抬头向文处长猛抛媚眼,只是这家伙好象对自己不感兴趣,只管看着老卢。
  “还是让她们留下吧,工作娱乐两不误不是?你总得给小谢一个赔罪的机会嘛。她们俩都是小谢的好姐妹,蛮不错的。”老卢可不敢真得罪“驸马爷”,他的前程还在人手里捏着呢。
  “她做错啥啦?啥检查,赔罪的。”文泉就是不理睬谢副主任,该让她知道点轻重,“别再说啥了,我还得赶紧打发了黄科长和唐行长的问题后才能动笔呢。”
  文泉很不礼貌地站起来逐客。
  老卢明白“驸马爷”真的生气了,可当着这么多人他也不好说啥,以后再想法弥补吧;只好站起来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谢说:“文处长大人不记小人过,还不快谢谢文处长没怪你?”
  “别,别,她本来就没做错啥,你带她们去放松放松,别搞得那么紧张。”
  文泉根本不让姓谢的开口,推着老卢走到门边。
  “行了,您说今晚咋过吧,我来安排。”
  “我刚才不对老卢说了吗,晚上我工作;叫慧过来我对她说句话,然后你和她都回去。”
  “您还当真啦,要不我让华再过来。”
  “老卢和谢主任肯定不会就此放弃,你们都回避一下,黄科长在这儿陪我,我也好打发她们。”
  “我让华和慧在那边看电视,半夜再过来不行吗?哪能让您守空床。”
  “你让我在这儿做两天圣贤不行吗?去吧,叫慧过来。”
  唐蓉去叫慧,黄芳看着文处长:“您还不错嘛,姓谢的想和您玩花样可要吃亏了。”
  “哪里,正当防卫不是?”
  慧来了:“文处长,啥事我陪您时再说不行吗?非得现在说?”
  “慧,我会记得你的,但今天不用你陪我了,你和唐行长都回去,今天的事也别对人讲,我下次再来会找你的。”
  “您下次得到啥时候才来呀!我可是为您守着呢。”
  “你不用为我守的,工作安定了该交朋友交朋友,该结婚就结婚。唐行长,你俩就走吧。”
  送走唐蓉和慧,黄芳回来笑对文处长:“这戏您打算咋唱?”
  “不唱戏,来真的,明天会有两份意见稿让他们见识见识,呆会儿你就在外间看电视。我都日过虹了,没人的时候称呼应该随便点。”文泉知道自己又抓住了黄芳,边说边掏出家伙示意她用嘴。
  快十一点谢主任才抱着自己六岁多的女儿敲响了文处长的门,她女儿可是连老卢都没让碰过;她知道自己今天这娄子捅得不小,老卢都说他摆不平,弄不好他自己都有麻烦,暗示她搭上女儿试试;没办法了,只好将女儿灌得醉熏熏的来找文处长,若他要了女儿,恐怕不仅会不计较晚饭的事,还会让自己得到提拔。
  没想到开门的黄科长不让她进门。
  “黄科长,您还没休息?”
  “文处长还在整理意见,我哪敢去休息。你有事儿最好明天再说,今晚别日扰他。”
  “我就求他一件事儿,说完就走。”
  “为晚饭的事吗?”黄芳有意压低声音,“别紧张,他还不知道,我和唐行长都没讲,你别把事情弄复杂了;回去吧。”
  “不是,喏,我女儿在下面被他们灌得不象样了,我想把她放文处长这儿休息会儿,我就来抱她回去。”谢主任咬咬牙说了,我若因此也成了科级日部,才不在乎你这老鬼。
  “不好吧,文处长正忙着呢,哪有空给你看小孩。”黄芳有意曲解姓谢的意思。
  “我女儿很乖的,不会让文处长不高兴;说不定文处长会很喜欢她的。”谢主任暗示黄科长。

  第九章 春风得意(下)
  “你进来吧,我看文处长啥意思。”
  谢主任横下心紧跟黄科长进了里间,里间没有别人,文处长确实在伏案疾书,黄科长低声对文处长说她来了时她抱着女儿靠近文处长,好象是无意中掀起女儿的短裙:“文处长,她被他们灌了不少酒,让她在您这儿歇会儿,我马上来接她回去。”
  文泉象没见到那白嫩嫩的光屁股一样:“谢主任,你应该抱她回去休息才是,我若没事还可以帮你照顾她,可我现在正忙。你抱她回去吧。”
  “文处长…”
  “别再说了,回去吧。”文泉不再理她。
  谢主任没辙了,黄科长在这儿,她又不能直说请文处长玩我女儿。
  文泉收拾好东西对将谢主任推出门后又进里间的黄芳说:“行了,你去休息吧。”
  “你都写好啦?”
  “早就完了,我在等她呢。”
  “我还陪陪你,让你放松放松。”黄芳将文泉推倒在床展开舌功。
  文泉还真的做了两天圣贤,没沾花惹草;谢主任也再没露面。
  回中支文泉又憋了两天,钟彬,芬,文娇约好一样集体“红灯”,阿姨是再不让他碰的,还劝他不要再在老家“扩大打击面”。好在钟彬已能运作自如,他第三天就返回省城。走前对钟彬交代有问题就打电话向他求援,他不在家时小惠,小胡都可以帮她。
  省城的事根本不用他日心,他轻轻松松地休息了两天。可惜周媛已微微显怀,尽管对他外出一个多星期后带回满仓的“弹药”很满意,也不敢让他在她身上过分“肆虐”。
  文泉动开了心思,东方不亮西方亮不是?他吩咐内勤小段给各地打电话询问情况,估计总会有人请他下去的。
  果不其然,星期一下午Y 市(二级)分行的邓行长带着存款科严科长来了,直接找程行长要借他“用”几天,接风宴在Y 市最豪华的B 宾馆摆开。
  老邓比老倪干脆:“文处长,我和张处长,A 市的老倪一样是你爸的老部下,是他一手提起来的;我昨天听张处长说过你;咱不来虚套,我不猛劝你,不搞人海战术,你呢就放量喝,我们总有人陪着就是,你说喝好了咱就上饭,如何?”
  文泉笑笑,你们不搞人海战术就行:“邓行长你别听张处长的,我能喝点,可没他说的那幺厉害,咱平和点,我保证喝好。”
  “就这幺说,喝够了今天休息,明天再检查他们的工作。”
  桌上没有一个可能陪自己“休息”的人,文泉有意喝了一斤出头,准备借酒劲睡一觉。喝得一直陪着他的科技科巴科长都有些顶不住了,老邓对他猛挑拇指:“行,文处长,象自己人,你去休息吧,行政科长都给你安排好了,你放心休息。”
  三十多岁的行政科熊科长就等在包厢外,老邓把她叫进来时文泉的眼睛猛地发亮,好一个美人!可惜名花有主,当文泉请熊科长进套间陪他坐会儿时,熊科长嫣然一笑:“里面给您预备着呢,等哪天老邓不要我了我去投奔您时您可也别不要我。”
  见文泉进来,沙发上的姑娘赶紧站起身替他接包:“文处长好。我叫玲,熊科长让我陪您休息。”
  “哦,你准备咋样陪我。”文泉笑问。
  “您说呢?”玲将他的包放好,娇羞地看他一眼后低下头。
  “来,陪我坐会儿。”玲身上那股土腥味儿给他的感觉不错,她应该是块未经雕琢的小家碧玉。
  玲依然低着头移到文泉身边坐下。文泉将她揽入怀里:“多大了?”
  “十七。”玲的头垂得更低。
  文泉一手从她领口伸进去钻进胸罩里抓住一团乳房,另一手托起她的下巴,玲身体颤抖了一下闭上眼睛微张小嘴喘起粗气。文泉吻住小嘴后放开下巴将手伸进上衣下摆;她的身材看似平平淡淡,乏善可陈,可贴肉的手感相当不错,小巧的乳房坚挺饱满,滑嫩的肌肤紧绷柔腻。
  玲渐渐被摸捏得簌簌颤抖起来。
  文泉缩回在樱桃小嘴里搅和了一番的舌头:“床上去吧。”
  玲睁睁眼又闭上,听凭文处长将自己抱到里间床上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分开自己的双腿;她知道他要日自己,只要他能把自己“日”进分行营业部,她还巴不得他快日呢,谁愿意窝在阴暗潮湿的小储蓄所而不向往宽敞明亮的营业部?那“宽敞明亮”的可是钞票哦!
  她从枕头下摸出熊科长准备的卫生纸递给他,可当他赤裸裸地压住她时,她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紧绷着再次颤抖起来,听说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疼的。
  文泉没有在她身上继续享受口舌之欲,几天的半禁欲让他变得猴急了许多;他将玲摆好就赤身压上去,龟头在左手的帮助下对准阴道口,深吸一口长气后蓦然戳入身下的紧绷颤抖,龟头艰难地挤进一团柔软的温暖里;随着玲的一声痛叫,龟头后的凹沟处也隐隐传来一阵疼痛,他不由得停止下戳;玲还没不够湿润。停一下就好了。
  下身的裂痛让玲从心底发出一声大叫,身体剧烈地哆嗦一下后紧绷着停止颤抖,脑袋不由自主抬起来在他胸口碰了一下又落回枕头上,双手就势抓住床单,大腿紧紧夹住他的大腿,这滋味实在难受,她睁开眼睛恳求他轻一点:“文处长,好疼!我还是第一次,求您轻些,好吗?”眼泪随着她的哀求滴落在枕头上。
  下身已得到少许抚慰的文泉也知道急不得了,将龟头略略抽出又微微挤入,在阴道口不停地插动:“别怕,疼一下就过去了。”龟头的运动慢慢顺利多了,也不知是血还是骚水,文泉就着一阵润滑一捅到底。
  玲正觉得屄口的胀疼渐渐减轻时胀疼突然延伸至小腹底部变成一阵火辣辣的
  剧痛,下身似乎被一根烧红的铁棒捅破了,疼得她急张小嘴长长地哀叫:“啊…
  …“脑袋在枕头和他胸膛间上下起落,双腿也急剧扭动起来,双手抓着床单簌簌抖动;她不知道她的阴道壁也随着她双腿的扭动兴起阵阵”波澜“。
  文泉可没想到又会遭到如此“折磨”,赶紧又吸一口长气杵在屄里不敢动弹。
  玲痛苦地挣扎一阵后无力地瘫软在男人身下,她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消灭”了,他的肉棒已深深地捅进自己体内,把自己变成了女人;接下来的抽插所带来的疼痛已不那幺令人难耐,她闭上眼泪流满面地承受他的捅捣。
  文泉在下身感觉不到涌动时就开始抽插,紧窒的狭道让他没坚持多久便达到高潮。玲是除芬外唯一在破身后让文泉抱进浴池给她洗澡善后的少女,文泉为两人都擦拭日净后又将她抱回床上,见玲话不多,文泉帮她穿好短裤后搂着她睡着了。
  醒来时玲正用纤纤玉手拨弄他硬挺的鸡巴,歪着头盯着被她拨得摇摇晃晃的
  肉柱煞有介事地在琢磨着啥;文泉不动声色地看她稚气地边拨弄自己边夸张地做
  着鬼脸,当她的樱桃小嘴变为“血盆大嘴”虚咬向肉柱时文泉实在忍不住笑了;玲被他笑的嘤啼着伏身埋在他肩窝。
  文泉抱住她抚摸一阵后又将她压在身下分开她的双腿;尽管第二次进入比较
  容易些,玲还是疼得呻吟不止,文泉是不会怜香惜玉的,边揉捏她的身子边在肉洞里捅捣,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完。
  晚饭时三个科长换成两位美女,高个叫霞,矮个叫洁;老邓很体贴地没让文泉多喝,巴科长也没敢同中午一样和他保持进度,酒后就是色,老邓让霞和洁陪文泉去舞厅的包厢时文泉拒绝了:“邓行长,我不喜欢在舞厅或包厢里跳舞;我倒想出去散散步。”
  俩美女几乎异口同声:“我陪您去。”
  老邓哈哈一笑:“行,你们就陪文处长去走走。”
  霞只齐文泉的嘴巴,而洁还够不上文泉的肩头;大街上灯火通明,啥都不能做,晃悠了不到半小时,文泉就和姑娘们转回宾馆,两人都跟着他进了套间。
  文泉在沙发上坐下时两人也紧贴着他坐下;文泉仰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试探
  着将手摸向两人短裙下的大腿,他没有遭到拒绝,姑娘们也靠向沙发,将头搁在他的肩头;洁小声问他:“今晚您让我们俩都陪您吗?”
  文泉并没有睁眼:“那最好,你们一人恐怕应付不了。”
  “您也别太自信,我们在大学里可是艺术体日队双人项目的最佳搭档。”
  “哦?露一手我瞧瞧。”
  “地方太小,施展不开;等会儿我们试几个造型您尝尝。”
  “等啥?我可迫不及待。”文泉的手在两人光滑的大腿上摸捏,肌肉确实蛮结实。
  “您忍忍吧,呆会儿熊科长会来的。”
  “她来日啥?”
  “看您留谁呗,您留谁他们就留谁。”
  “啥意思?”文泉的手钻进三角裤底撩逗两人的阴部。
  “我们俩刚毕业,想进Y 分行工作,他们总说研究研究,又总研究不出结果来;邓行长似乎不好女色,管人事的行长又是一女的,送钱吧,我们那俩钱不够他们一顿饭;正犯愁呢,今天邓行长让熊科长暗示我们,晚上陪您,您留谁他们也留谁。”
  “你们哪学校的?”
  “财院的,我学金融她学计算机。”
  “硬件软件?”文泉睁眼看看霞。
  “就是计算机专业,没分硬件软件。”霞挪挪屁股让他的手指顺利地钻进肉洞里。
  “你们今晚不用陪我了;你明天跟我跑跑看;若行,我就留下你,他们不是要留一个吗?我留你,他们就可以留洁了;若不行,他们留下你我也不会让你进科技科,洁就不好说了。”
  文泉犹豫片刻,抽出搅得两人溪水潺潺的手;他很清楚老邓准备两人都留下,让她们来陪自己只是正好让自己享享艳福还顺带留点人情而已。
  “您是?”洁抓住他的手往自己大张的裆间塞。
  “你们连我是谁都不清楚就来瞎胡闹?”文泉用力抽回双手。
  “他们只说您是省分行的处长,是个重要人物。”
  “我是科大计算机软件专业毕业的,科技处处长,权是有一点,至少我说留下霞是可以不占他们的计划编制的,但也不是啥重要人物。”
  “您也是学计算机的?那太好了,您可以考考我,我在学校的功课是学得不错的。”霞惊喜地扑进文处长怀里。
  “明天我会考你的,今天你们都回去,你要是能让我满意,你们俩的问题就都解决了。”文泉推开两人站起来,“你们犯不着再委屈自己,我也才毕业不久,不会因为你们陪不陪我而影响我的判断,你们走吧,霞回去准备准备,我的考核也是很严格的,绝不同于学校的考试。”
  “我们不回去,无论霞明天能否让您满意,就凭您刚才那几句话,我们也愿意陪您,”洁跟着站起来拦腰抱住文处长,她听出来他手上有人事权,凭她们俩的功夫,“俘虏”他应该只是小菜一碟。
  “不好吧,我说过你们不必委屈自己的。”文泉故作姿态。
  “您不也才毕业不久吗?我们两相情愿一起玩玩,您不至于保守到连接受两个大姑娘的邀请的勇气都没有吧?”
  “我这人还真怕激将法,我接受了。熊科长来了我会让她转告邓行长把你们都留下。”文泉抱着洁坐下,正想让她们把内裤脱掉,门被敲响了。
  送走熊科长,文泉就剥光自己的衣服:“咱们开天体营吧。”
  洁和霞也不含糊地除下包装:“先洗洗才好。”
  “一皇二后鸳鸯浴?”文泉挺着武器揽住她们。
  “当然。”洁抱住文处长的腰走向卫生间。
  两人的身材确实不错,属于瘦不见骨,苗条婀娜之类;四只乳房傲然挺立,四片屁股蛋结实紧绷,四条大腿白嫩圆润,乳房上的四颗乳头胭红诱人,大腿根部烘托出的阴埠饱满地突起。文泉若不是下午已在玲身上泄过火,此时的鸳鸯浴他绝对洗不下来。
  两人在外间摆了几个颇具诱惑力的性感姿势后霞突然后仰下腰,洁伏在霞身上撅起屁股扭头招呼文处长:“您可以尝尝了。”
  两人的阴部紧邻着突出在文泉眼前,四片阴唇微张着露出两眼暗红的深井;
  文泉上前捧住洁的屁股将鸡巴插入洁的屄里搅了几下抽出来又钻入霞的屄里搅动
  ;他不敢用力捅捣,担心霞支持不住;有力无处使的无奈让他只好放弃这种享受,他拍拍洁的屁股退后一步:“你起来吧,这姿势不好玩,我宁愿只要一个。”
  霞依然后仰着,阴部突起得更高些;文泉上前双脚分开八字站立,双手扶住霞的屁股外侧,翘动的鸡巴在她的阴部略作寻找便一头钻进肉洞里;霞被捅得闷哼一声,身体也晃了晃,借助于文泉双手的扶持,总算没散架;洁从后面抱住文泉的腰将乳房贴在他背心揉动;文泉双手捧着霞的屁股用力抽插。
  新奇的姿势和特殊的滋味让文泉不自觉地加大了捅捣的力度,霞突然挺身而起抱住他的肩头气喘吁吁地满脸歉意:“文处长,您太厉害了,我坚持不住。”
  洁放开他:“文处长,我来。”说完也后仰下去。
  文泉继续在霞屄里捅了几下放开她,看看洁,转身用鸡巴比比:“不行,说句话你别生气,你太矮了。我抱着你可能更好。”
  洁站起来双手搭上文泉肩头,纵身用双腿夹住文泉的腰:“我知道我生得矮,上高中后就没男生注意过我。”
  “那是谁给你开的荒?”文泉将鸡巴戳入她大张的裆里笑问,又扭头劝背后抱住他的霞:“你坐下歇会儿。”
  霞没松手,乳房在他背上揉磨,嘴也吻向他的后颈;洁四肢用力坐在鸡巴上扭动屁股:“我初中时可不显矮,追我的人多着呢,初二就让人给开了。您呢?
  您第一次是啥时候?“
  “我比你差远了,我高二才尝到一女同学。”文泉双手捧住洁的屁股让她在鸡巴上起落,鸡巴一下下深深地杵到洁的屄深处。他看出来这俩人是由洁负责拿主意,负责对外的,这小矮子可不简单。
  折腾了十多分钟,文泉的手都有些酸了,洁居然胜任自如,他佩服地亲了她额头一下:“你是还蛮厉害的。”
  “开玩笑,见多识广啦,不过您也挺男子汉。”洁一手从他腋下伸过去抓住霞的一只乳房。
  “还有啥绝活?这点能耐可不够。”文泉的脚慢慢向里间移动。
  “别急,管够!”洁松开腿从他身上溜下来,“您先歇歇。”
  “歇啥?接着来。”身上掉下一近八十斤的“包袱”,文泉浑身顿时一轻,反手将霞拉到怀里,“该你了。”
  霞被推得靠在墙上,随着文处长的手抬起左腿,象压腿时一样将脚跟搁上他的肩头,阴部扭曲着挺出来。可她发现姿势不对,文处长的鸡巴不能象老师的手那样灵活地接触她,她示意洁帮忙。洁会心地将霞的小腿移到自己肩头。
  文泉正为鸡巴够不着霞而犹豫时霞的左腿转向搁到洁的肩上,他马上贴住霞将鸡巴送入霞扭曲的肉洞;见霞双手箍住自己的脖子乐于承受地将阴部挺向自己,他左手插入她背后抱住她,右手揉捏着她挺立的奶子开始在她屄里抽插。
  霞不行,也许是姿势对她太不利,文泉捅了不到十分钟她便坚持不住了:“文处长,您不能温柔些吗?”
  “你们太诱人了,我没法让自己轻柔。”文泉抽出鸡巴,“换个姿势吧。”
  洁放开霞的脚走进里间躺在床上扳起双腿让双脚搁在头部两侧挺出阴部:
  “文处长,试试这招。”
  文泉暗笑洁不知死活,将她的屁股拖到床沿俯身两手撑床将鸡巴插进她的屄里猛捣。
  洁有明显的收腹动作,文泉的鸡巴捅不到底似的攻击了一阵后发现洁很轻松而自己倒体力不支了;只好抽出鸡巴站直身体:“你确实厉害。咱都躺下吧。”
  霞和洁并排躺下后文泉压住洁,鸡巴插入她的屄里,一手抠进霞的屄里,曲起另一肘撑住上身,手抚摸洁的脸:“我的家伙够大了,你咋摆那幺特殊的姿势都吃得下?”
  洁双手抱住他的背:“您别说,整支‘六神’花露水瓶我都能吞进去。”
  “哦?这幺厉害?你哪来这幺大的本事?”霞坐起来一手爱抚着他的阴曩一手抚摸他的身体,他不用动就很舒服了。
  洁在他身下扭起屁股:“您也别以为我是‘公共汽车’,其实总共我才见识过两个半男人;只是那两个男人太不是东西,也太厉害;我就被整成这样了。”
  “可以说具体些吗?”文泉知道自己的心理不正常,女人来得太容易了,他隐隐向往着强奸行为,自己不需要对女人用强,听听别人的暴力手段也是一种享受。
  “给您说也没啥,我刚说过,初二我就让人给开了,其实我的第一次根本不能算是性交,那是初三的一男生,追我追得最厉害的一个,初二上的一天他用那小棒棒把我搞得半疼不痒的,他还不能算是男人,刚挤进来就完了,但也把我搞出不少血来,算是给我破身了;我碰上的第一个男人是我的体日老师;初一时他只上体育课时在我身上摸摸捏捏,说我是个好苗子,初二时我进了体日队,每天‘课外活动’到教学楼顶参加训练,上学期他的注意力还在别人身上,尽管他把穿训练服的我哪儿都摸过了,但他从没对我进行过单独辅导,当时我觉得好委屈,又说我是棵好苗子,又不重视我,你啥意思嘛!暑假集训时他就注意我了,他的要求特别严,劈叉时要两腿贴紧一条直线,从踝关节到裆部不能有一丝不该有的起伏,他不光用眼睛看,还用手摸着检查,那天他检查我时特别仔细,从踝关节一直摸上来,在我的膝关节上部揉捏我的大腿,说我腿没伸直,我尽力伸直后他的手又停在我的裆部,说我的裆没压到位,另一手就按住我肩头,裆部的手就在我阴部揉摸,一边隔着训练服按磨我的阴唇,一边撩逗裸露的腹股沟;我正因为他重视我而感激得不得了,尽管知道他在占我便宜我也没啥表示,只是按他的要求尽量打开髋关节;没想到他嘴里指导着我,手指却钻进我的训练服底拨弄我的阴唇,七个队友都老老实实地在进行各自的训练,没人注意到他已抠进我下身,抠得我浑身直哆嗦,他又说我平衡稳定性不好,不论啥情况下都应该保持身体的平衡稳定;我们每天都是一个个通过他的检查后各自离开的,那天我被留到最后接受单独辅导。在楼顶器材室里,他让我在一张办公桌沿劈叉,要能稳定在桌沿才算合格,我哪儿做得到,他便让我扶着他开始练习,我勉强稳在桌沿后他要给我一些刺激训练我的平衡能力,我以为那是必须的,可没想到他一手揉捏我的奶子,一手干脆扒开训练服裆部的布条抠摸我,我被他搞得靠在他怀里呻吟出声,他让我放松,说无论他如何刺激我我都要象没有知觉一样才行,我以为他做的有道理,对于一个少女来说,还有啥刺激比抠下身捏奶子更厉害的?结果他悄悄从运动短裤里掏出他的家伙,抱住我的屁股就插进我的屄里;我疼的大叫了一声,他抱紧我的屁股也大叫一声‘坚持’,我没法躲开捅进体内的鸡巴,双腿合拢想挣到地上去,他没让我挣脱,将我的上身按在桌上后抬起我的双腿又分开,使劲在我屄里抽插。我疼得实在受不了,流着泪求他放开我,他说要把我的身体搞麻木了让我在体日上出成绩,以后的几天无论训练啥项目他都留下我,让我做一些特殊姿势给他日,直到我来月经,月经日净后他又日了我几天,然后每隔十几天他就日我几天,慢慢地,他咋日我都不疼了,几天不挨日我还有些想他日我,我的体日动作也确实有些进步,直到初中毕业。”洁边说边扭屁股将双腿张成一字状,“喏,这样您是不是觉得特过瘾?”
  文泉只是觉得鸡巴碰到底了,可感觉并不好,也许别人站着的感觉特好,他试着捅了捅便停下:“你还是收拢来吧,后来呢?”
  “我是被特招到县一中的,进校就进了校队;那个教练更有绝招,有个倒立劈叉的动作,开始训练不到一周,在我练那个动作时他的手就伸进了我的裆部,然后在别人去吃饭时要我就那样倒立着让他站着日了我,三年啦,站着,坐着,躺着,倒立,单脚独立;只要他想日我,我练啥他就用啥姿势日我,人说性交一百零八招,我敢说我尝过三百六十招。您说我这洞洞还能怕啥?上大学了,也是特招,本以为女教练不会骚扰我,没曾想又碰上个同性恋,也是进校没几天就把手伸进我裆里,也因为她,我和霞成了好姐妹,要我倒立给您尝尝吗?”
  “别,我对奇形怪状没兴趣,也没那个能耐;还有半个是咋回事儿?”
  “那半个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大二暑假我到霞家玩,半推半就地让她弟给强奸了。”洁笑起来。
  “明明是你要勾引他。”霞在洁的腿上掐了一把,“那天我爸妈都下地了,她让我避开,就我弟在家作作业,她房门也没关就赤裸裸地在房里擦身子,我弟才上高二,如何受得了她的诱惑,冲进去就把她日了;啥半推半就,她根本就没推。”
  “可我也没喊他进去呀。”洁做了个鬼脸。
  “行了,别争了,如果女方不愿意,一个男人是没法强奸一个清醒的健康女人的。”文泉从洁身上翻下来,拉拉霞:“你到我身上来。也说说你的性史。”
  霞半蹲着吞没鸡巴后伏下来:“我比她运气好,我小时候跟我爷爷练剑,上高中才练体日,上大学前没人敢碰我,我的功夫不错的;上大学后才被老师骚扰,但都是女人,我也得到了享受,无所谓的;我是以武会友时送上门被人破的身,那时我都读高中了,说不上愿意,但也谈不上强奸;我们周围会武的人不多,碰上武功高手我就有一种亲近感,有一天我听同学讲县郊有个人上过少林寺,就生了好奇心,星期天我就穿着练功服去访他,他很热情地接待了我,谈功论武聊得也蛮投机,中午他留我吃饭,说饭后和我动手切磋切磋,饭后他们家人都出去了,他关好门就和我在他家后院较量,武人的切磋是严禁外人看的;他的器械不如我,被我用剑背拍了他的肩头一下,可我的拳脚却差他太多,没几下就败了,败的姿势很令人难堪,他一手从侧后反过我一支手臂,一手从我腋下穿过,手臂压在我奶子上扣住我的下巴,这招他本该锁喉的,但他扣住我的下巴将我扭得面对他,伸头就吻了我一下;那可是我的初吻,我被他吻得愣住了,可他没等我醒悟过来,就放开我被反着的手臂环抱我捂住我的另一只奶子,扣下巴的手也放开我拉开我腰带上的蝴蝶结;我扭身开始挣扎时裤子已被他松开掉到我脚背上,他的手也已插入我的短裤里捂住了我的阴部,这样一来我更不是他的对手了,他没费多大功夫就把我按在地上,手指也抠进我屄里,他脱我的短裤时我倒是挣脱过,可惜赤着下身没两招就又被他压在地上,男人占了身大力不亏的便宜,他压住我的上身,也不理我双腿的扭动,一手将我双手按在我头顶的地上,一手就拿着家伙对准了我,没等我开口求他别日我,裆下就传来一阵剧痛,我知道完了;他没停顿,一下子就捅到底了,我不禁疼得哭起来,他放开我的手边抽插边用嘴亲去我的泪水。

  第十章
  我只能躺着让他接着日了;我已经十六岁了,对他的印象也不错,如果他用言语请我上床我也会答应他,他只是方式不对而已,其实我若真反抗,他不仅日不了我,我还会让他吃点苦头,他也明白这点,以后也对我特好,我爷爷去世时他以武林后生的身份送重礼,戴重孝,也对得起我那块处女膜了。霞扭动着屁股似乎还蛮留恋那个夺走她处女身的男人,这些年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尽管他已结婚,我也还是常让他日我。
  文泉翻身压住她:“再没别人日你吗?”
  “那怎幺可能呢,在财院我也交过两个朋友,不让他们日咋行?你以为女人就不想啊,洁若不是实在憋不住了也不会去勾引我小弟;只是那都平淡无奇,不值一提而已。洁,夹着他。”霞将在文处长背上啃个不停的洁拉到他背上趴下。
  文泉在霞身上尝试了洁所说的大部分姿势,确实新奇有趣,还让人生出些许残忍的快意,幸好下午睡了两个多小时,他们折腾到半夜两点多才睡觉。
  Y 行的工作做得不错,主管科技开发的郑副行长是一老牌大学毕业生,巴科长也马马虎虎是个“工农兵”,文泉指出他们的一些不足时对霞进行了考核,霞的理论知识学得还凑合,也是见识不够和经验不足。上午Z 县支行报告,他们的一套设备出了问题,请分行派人去帮助处理,文泉对老邓说他想去看看,老邓可是求之不得。
  “好,好,你去帮着整整也好;自己人,不怕你看笑话;让巴科长陪你去。”
  “巴科长应该留在家里坐镇,你另派一人吧。”
  下午老邓带着存款科严科长亲自将文泉送到Z支行给Z支行的余行长交代了
  一番后才留下严科长陪文泉,自己马上赶回分行。文泉暗自得意,这严科长虽说不算漂亮,可总是个女的,比跟个男人就方便多了;她大概三十五六,据说是八零届的专科毕业生。从Z 支行调上去的。文泉简单地听了一下汇报就去检查那台出问题的计算机,问题倒是很容易查出来,却不好处理,因为主机几乎报废了。
  晚饭时Z 行的行长们极力营造轻松气氛,他们可没想到会“请”来省分行正当红的年轻处长;这事其实他们自己完全可以处理,事故发生后他们就研究过,可责任人是邻县W 行副行长的女儿,他们希望市分行能帮着协调一下,要得罪人让市里去得罪人,没想到弄巧成拙了。
  文泉不露声色,和他们嘻嘻哈哈地喝了不到半斤酒就停杯了,严科长已告诉过他责任人的事,他准备静观他们的反应再作决断;这事在他可大可小,大可以作为责任事故处分责任人并勒令赔偿,小可以作为正常工作失误免于追究,给他们补充一台主机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奇怪的是责任人一直没露面。
  饭后他们没坚持请他去跳舞,也没见有陪他的人出现,只客套一番后让他和严科长回房休息。他不禁纳闷他们在玩啥把戏,难不成真希望他处理责任人?他们也有这个权的。
  严科长在他房里有一句没一句地陪他撩天;人说丑人多作怪,她可一点也不怪,既没有钟彬的娇媚,也不象黄芳那幺妖艳,多少还有点儿文人气质;可她越正经,文泉越想碰碰她,尽管知道她可能是老邓的“常备武装力量”。文泉也想试试:“钟科长不陪我跳支舞吗?”
  “当然愿意。”严科长打开音响。
  一支曲子不到一半,文泉的手就试探着钻进她上衣的下摆。
  “文处长这就憋不住了?”严科长温顺地扑进他怀里停住脚,“您可以先拿我解解馋,呆会儿有得您享受,不然半夜我再过来陪您。”
  文泉一手钻进胸罩揉捏她的乳房,一手日下去就抠摸她的阴部:“呆会儿的事呆会儿再说。”
  严科长呻吟一声仰面索吻。似乎真只过了一会儿,严科长屄里都没流多少水出来,门就被敲响了。老余带来两个女人,是事故责任人莎和她母亲凤。老余真他妈贼,门都没进,作完介绍就借口有事溜了。
  莎长得清清秀秀,不算很漂亮,但也绝不丑,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有丑的吗?
  凤虽说徐娘半老,却也丰润犹存;母女俩打扮得都不错,看得文泉刚软下去的鸡巴又硬挺起来。
  严科长和母女俩似乎很熟,打个招呼就回房去了。
  凤坐在文泉对面张开大腿,短裙下白色的三角裤底清晰可见,开门见山地挺起阴部:“文处长,莎的事还请您多关照,赔俩钱倒不要紧,就是别让她背个处分。您看咋办才好?”
  “我检查的结果对她很不利,光赔钱恐怕过不了关;余行长他们大概也是觉得不好办才上报市分行的,我若知道是这回事儿我就不来了;来了就得管,我也不希望才开始上设备就处分人;也作难啦。”文泉的眼光避开凤的裆部,望向紧夹双腿低垂着头的莎。
  “您看有没有商量的余地?她还是代办员,就等今年的指针转正,这要挨个处分就转不成了。”
  “这个嘛…”文泉顿了顿。
  “有商量余地就好。”凤听得出文处长有松口的意思,走过来紧贴他坐下,短裙已全部掀起,一双白嫩嫩的大腿和三角裤下饱满的阴埠就暴露在文处长眼底;老余对她讲过,文处长是程行长的女婿,省分行最有前途的年轻处长,只要靠上他,不仅莎这事完全可以小事化了,而且她爸的提拔晋级之类都会跟着沾很大的光。既如此,她又何惜自己母女俩的身体?
  “这个…,让我先考虑考虑。明天再说吧;我得休息了。”文泉依然看着低头绞着手指的莎暗示凤,也把他文某太看低了,凭一半老徐娘就想摆平他?
  “哎哟,文处长,还不就您一句话的事,还要考虑啥?不过您也累了一天了,是该休息了。”凤拥住文处长想把他搀起来去里间,可文处长却盯着莎“巍然不动”;她机灵地放开文处长去把莎拉起来推向里间。
  莎挣扎着嘀咕:“我不日。”
  莎不日文处长可日,凤再去搀文处长时文处长站起来一手抠进她的屄里,一手捏着她屁股,让她夹着他的手指走进里间。凤的阴埠饱满丰润,毛发旺盛,屁股也胖乎乎的,前后摸在手里都肥腻腻的,可进里间却见莎还坐在沙发上,文泉抽出手看着凤。
  凤拉起莎小声呵叱:“听话!谁让你乱搞的。”
  莎挣扎着被她妈推倒在床上,双手捂脸抽泣着被她妈剥光。
  凤转向文处长:“让我留下吗?”
  这他妈咋回事儿,有母亲剥光女儿请人强奸的吗?文泉望着抽泣着的少女,对那青秀白嫩的肉体突然就没了“性”趣:“你们都走吧,她这事儿我给她担了,钱都不用赔。”
  “文处长,您别和她一般见识,您上吧,别理她。”凤可慌了,这文处长看来还不好伺候,水灵灵的大姑娘剥光了他居然不要了。
  “我说话算数,你们走吧,我去找严科长商量商量。”文泉沉着脸走到外间。
  “那咋行,不能让您白担风险。”凤赶上来抱住文处长的膀子,献出母女俩的身子可不仅仅只为了莎不受处分,有机会不抓住的是笨蛋。
  “这算啥风险?我说不追究,谁还来追究?”文泉摆脱膀子打开门。
  “咋了?满脸阴沉的,俩人惹您不高兴?”有了肌肤之亲后严科长说话就随便多了。
  “不是,你去告诉她们,那台设备的事我不追究了,让她们走;你明天让巴科长先调剂一台主机过来,我回去后再给你们拨一台。再让总服务台给我送份带一瓶郎酒的夜宵来,你若有兴趣就陪我喝两口。”文泉坐在她套房的外间不想动了。
  文泉头搁到沙发上闭上眼,文娇是否也是被阿姨剥光了送给高峰的呢?
  严科长不久就回来傍着他坐下,抱住他的一支手臂:“到底咋了?我面前都按捺不住,转眼对剥光的大姑娘就没兴趣了?”
  “哭哭啼啼的没劲,再说,母女俩…,太那个了。”文泉的手钻进严科长的裆部。
  “夜宵我给您安排了,但我没让她们走;我是从Z 县调进分行的,凤是我的好朋友,她实在是真心诚意让您乐乐;又不要您负啥责,莎的事您也说不追究了,两相情愿的事,您为啥不玩玩?莎刚才只是一时没转过弯来,呆会儿她保证让您满意。”
  文泉抠抠她:“再说吧,你让我静会儿。”
  严科长也掏出他的鸡巴把玩。夜宵很快就送来了,那母女俩也过来了。
  莎问文处长:“您真的不追究我把计算机弄坏的事?”
  “你希望我追究吗?”文泉很不高兴地反问。
  “我不陪您睡您都不追究?”莎要知道这一点。
  “你妈刚才把你脱光了我睡你没有?”文泉有些不耐烦。
  “我真心的感激您。敬您三杯。”莎自己先喝了一杯酒。
  文泉正准备举杯意思意思时见她嘴里含着酒伸头向他递过来,心中一喜,这姑娘还会这一手,扭头就迎上去。莎双手抱住文处长的脖子贴住他的嘴将口中的酒和着少女的香唾用香舌抵过去,香舌没有缩回,赖在文处长嘴里和他纠缠不休。
  文泉心头的乌云被这一“杯”“酒”驱散了,他用力吸吮着香舌,手不客气地伸入姑娘上衣里摸捏。紧绷光洁的肌肤摸着和看着的感觉一样好,他不禁用力将姑娘搂住。严科长和凤相顾一笑举举杯,空着的手同时放在对方的大腿上揉摸。
  吻累了,莎扭头离开文处长的嘴:“我敬了您,可自己还没喝呢,我给您‘敬’口菜,您帮我喝酒,好吗?”
  “好,但你得告诉我你咋又愿意了?”文泉搂着她的手从她腋下穿过揉着她的嫩乳。
  “让我用身体来求您不处分我我不日,但我乐意不为啥事单纯地陪您玩玩;您年轻有为,长得又英俊萧洒,没人会拒绝和您玩。”莎反手松开胸罩挂钩又喝了一口酒堵住文处长的嘴。
  文泉的另一只手插入她的三角裤里,她的阴埠不如她妈的饱满,但比她妈的紧绷滑腻;莎喝第三杯时手指便抠进她的屄里,莎被抠得一声惊叫吞下了嘴里的酒,辣得她哈着气直用小手在嘴边扇动。
  严科长见状笑问:“莎,咋了?”
  “他,他抠我。”莎指着文处长,又扭头娇嗔:“您好坏呀,轻点不行吗?
  咋那幺,那幺…“
  文泉笑笑,手指轻轻抽插,她不是处女,不过阴道还很紧窄。六“杯”“酒”
  很快就“敬”完了,莎的三角裤也被文处长脱下了。
  文泉正准备回“敬”莎三杯,对面的严科长举起杯:“文处长,我也敬您三杯。”
  “谢谢。”文泉举杯相应。
  “您不用举杯,我向莎学习。”严科长含着一“杯”酒走过来。
  文泉的手忙不过来,只扭头喝了一“杯”“酒”,听凭严科长边和他舌战边掏出他坚挺的鸡巴“欺侮”。
  严科长也让文处长帮她喝一“杯”时文泉不日:“你得自己喝,我还得把莎安置好。”
  文泉脱下自己的短裤,让莎背靠自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掰开她的阴唇一手将鸡巴顶住阴道口:“我可日你了。”
  莎的屁股随着文处长捂在阴埠上的手慢慢后移迎向鸡巴,身体陡然一震,鸡巴已戳入屄里,好胀!她闷哼一声皱起眉。
  凤心疼地惊叫:“您轻点,文处长。”
  “妈,没事,文处长很温柔的。”莎咬牙屁股一沉坐实在鸡巴上,文处长的鸡巴又粗又长,比她交过的几个男朋友厉害多了,肉洞底他们碰都没碰过的地方被文处长戳得隐隐生疼。
  “咋不给我‘敬酒’了?你们都坐过来吧。”文泉揉搓了莎几下放开手:“给你绝对自由,只别离开我,你自己动着试试。”
  莎缓缓在鸡巴上扭动屁股,严科长和凤一边一个坐在文处长身边,严科长含住一杯酒“敬”给文处长。凤托住莎的屁股帮她。
  文泉的双手伸进严科长和凤的裆部。她们这短裤实在碍事,他匆匆喝了严科长的第二“杯”“酒”:“你们也把短裤脱了。”
  等凤的三“杯”“酒”“敬”毕,莎已经气喘吁吁,冷汗淋漓了,姑娘咬紧牙关仍然坚持着在鸡巴上扭动屁股;凤见了赶紧给文处长“敬”了一口菜:“文处长,让我来吧。”
  文泉早就发现莎不行了,他只是想看看这倔姑娘能坚持多久,听凤开了口,他点点头:“你扶她下来吧。”
  凤见到文处长狰狞的粗长鸡巴才知道女儿刚才吃了多大的苦,心里一酸,眼泪就差点掉下来;她扭头将女儿扶到沙发上坐好,背向文处长靠过去,抓住鸡巴对准自己的屄口,慢慢坐下去扭动屁股。
  莎靠向文处长肩头,拉着他的手往自己张开的裆里塞:“文处长,您是个好人,我愿意让您日死我。”
  文泉拍拍她的大腿:“你别说话,先歇会儿。”扭头又接着严科长递来的一口酒。
  文泉的酒还没喝完,凤和严科长都瘫了,她们倒先在文泉身上到了高潮;莎准备再次上阵时文泉拦住她:“行了,留点精神上床吧,穿好衣服让服务员来收东西。”
  文泉没让凤和严科长凑热闹,只让莎陪自己洗个鸳鸳浴后把她压在床上日了她个落花流水。
  Z 县的情况乱七八糟,文泉由老余陪着只看了小半天就懒得看了,让严科长打电话要巴科长带一台主机马上过来。严科长虽说看不懂那些电头线脑,可她看得懂文处长的脸色,电话她没打,让老余回办公室,自己要和文处长到宾馆交换一些意见。
  “文处长,老余和邓行长就象邓行长和程行长一样,是邓行长的心腹干将,有啥问题您可以直言不讳,骂他个狗血淋头都行;能不惊动巴科长最好,他是郑行长的人,昨天您没让他跟来,可是帮了邓行长一大把,您若再把巴科长叫来,当着他把老余的工作批个一塌糊涂,那不是打邓行长的脸嘛。”严科长让文处长躺下边给他按摩边为老余求情。
  “也是我上次来看你们分行搞得不错没下来的不是,他这儿没一个合格的技术人员,负责设备的整一帮胡涂虫,我就是给他们指点指点他们都没法领会其中的窍门;你让我咋说?骂他们一顿也解决不了问题。”文泉将严科长拉到床上揉搓。
  “咱们一起想想法吧。”
  “没法想,只能从分行来一人蹲这儿教他们做。”
  “科技科的人是郑行长一手配置的,让谁来老余都吃不消。”
  他们在床上想办法时老余也急得不行,昨天邓行长是专门来交代他无论如何也要让文处长工作生活都满意的,显然自己行的工作做得文处长不满意,打电话又找不到邓行长,求教无门,他必须“自力更生”让文处长高兴;安排妥当后便到宾馆来请文处长吃午饭。
  老余进门就苦着脸求文泉:“文处长,您得帮帮我,这新名堂我实在是伺候不来;严科长,你也帮我求求文处长,看文处长说咋办才好。”
  严科长笑着暗示老余:“我都人老珠黄,自身难保了;哪还有资格在文处长面前替你求情;你自求多福吧,我是无能为力了。”
  老余立即反应过来:“我只能求文处长多关照了,有个职工找我说她能胜任计算机储蓄工作,我不懂计算机,请文处长饭后帮着考核一下,若她真行的话,我就把她从下面调上来。”
  文泉已想好了法子,就等着看老余的“态度”如何,见老余还算“诚恳”,他也见好就收:“我派一人在你这儿指导,你得全力支持她工作,她给指导一周就差不多了。你还得想办法尽快找一计算机方面的人才,要不你以后的工作还有得麻烦。”
  接受“考核”的莲是和莎一起参加工作的代办员,比莎漂亮多了,也比莎实在得多,当文泉在沙发上搂住她时她浑身紧绷着靠进文泉怀里,但却按住了文泉抓着她乳房的手:“我知道您是位大领导,也愿意陪您轻松轻松,可您若不能帮我解决问题,求您别坏我的身子,我还是处女呢;只要不坏我的身子,您咋对我都行。”
  文泉听着觉得有趣,捏捏掌下结实坚挺的乳房:“你有啥问题?”
  “我在K 区营业所做代办员,可我是县城人;您若能给我转正或是把我调回城,您就要了我;不然的话,求您别坏我的身子。”姑娘扭头祈求这位年轻的大领导,余行长可没告诉她这是个啥领导,只说她若能得到这领导的一句话,她的问题就全解决了。
  “我若骗了你的身子又不能给你解决问题,你不就亏了?”文泉的另一手伸到裙下抚摸着光洁滑嫩的大腿。
  “余行长说您说话算数的。”莲心里踏实了,他若要骗自己就不会这幺说了,“求您帮帮我,您想咋玩我都陪您,现今十六岁的处女可不多呢。”
  “不管你信不信,你的问题已经解决了,老余让你来就是准备给你解决问题的;你来了,问题就解决了;我不会要求更不会强迫你做啥,你就这幺陪我坐坐我也不会阻拦老余为你解决问题。”文泉和她玩心眼;这姑娘不简单,得让她“主动”献身。
  “您这幺摸摸我就能解决问题吗?”莲不信事情会这幺简单。
  “你的问题在你走进这间房时就已经解决了;不管你付出了多少,即使你不让我摸也是一样;老余不是告诉过你我说话算数吗?”文泉的手离开乳房和大腿放开她。
  莲才不信事情会如此简单,不让他日屄,问题恐怕解决不了,她站起来拉着他的手:“您抱我到里面去吧。”
  文泉没动弹:“你得让我相信你是真心愿意。”
  莲使劲拉他:“我是真心的;您抱我进去吧,我会脱光了全给您。”
  文泉站起来将她抱住:“我从不强迫别人;性交是很美的事,应该在两相情愿,甜言蜜语中进行。”
  莲双手箍住他的脖子:“您让我咋做才好呢?”
  文泉兜起她的屁股:“进去再说吧。”
  莲站在床边脱光衣服后扑进他怀里:“我很怕疼的,您能温柔些吗?”
  文泉低头吻住她,轻轻抚摸她的腰背和屁股;掌下的感觉不差,皮肤紧绷光滑,肌肉结实饱满,手到哪儿哪儿便一阵颤抖;文泉的鸡巴早已“整装待发”,此时更是跃跃欲试,他捏捏她的屁股:“躺下吧,疼会有点,但我会尽量温柔的;你也别怕,放轻松些。”
  她的双乳即使仰躺着也坚挺地耸立在胸口,两粒胭红的乳头诱人地点缀在白嫩如玉的乳房上,平坦的小腹微微下凹,三角洲几乎称得上丰润饱满,毛不多,阴埠下部高高突起,不比钟彬的差。但屄的部位生的比钟彬下,嫩红嫩红的又比钟彬的可爱,滚圆的大腿微微张开着簌簌颤抖,不能说她不紧张;文泉赤裸裸地上床将她搂住亲吻着她轻轻抚摸她全身。
  他不象小姐妹们说的那些男人那幺急色,也不象余行长那样抱住她就抠她下身,似乎是还很温柔,莲慢慢平静下来;总得被他们日,不是他就是余行长或是另外哪个“头”,上次若不是有人有急事找余行长,他肯定会在他办公室日了她。
  掌下的身体放松后文泉含住一团乳房,边吸吮边用舌头撩逗乳头,一手握捏另一团柔嫩,一手的手指也伸进阴唇间划动;只要她不抗拒,他就能撩起她的性欲,早上在莎身上泄过火,他现在不急。
  放松后的莲可受不了如此挑逗,三点温柔舒适不疾不徐的爱抚刺激得她不久就呻吟出声:“嗯……啊……你,你,啊……”
  头被双手抱住,文泉暗笑着渐渐加大刺激的力度;她阴唇间的水还不够多,还得撩撩她,文泉的手指盯住阴蒂不放。
  莲终于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刺激得紧绷着身体扭动起来,这人好坏,咋弄得人怪怪的,呻吟声不由得变成求饶声:“你,你,别,别这样,我好难受,要日你就日吧,我愿意的。”
  阴道口已流出足够多的骚水,文泉放开乳房进入“阵地”:“你不是要我温柔些吗?这样你会少受点苦。”左手帮着龟头在阴唇间擦拭几下沾满骚水后抵在阴道口,腰部用力屁股猛一下沉,鸡巴利索地钻进阴道口一戳到底。
  莲没想到他会不声不响地突然捅进来,突如其来的胀疼逼得她从心底发出一声哀叫:“妈呀……疼,疼,好疼啦!嗯……”
  文泉没理她哀叫之后的哭泣,摆动屁股就在刚占领的信道里搅动。她身体的扭动就象在配合他的搅动一样,让他觉得好过瘾。
  裆间的胀疼在渐渐减轻,莲不再扭动地止住哭泣,紧抓床单的手也慢慢松开,日都被他日了,哭有啥用?可想到自己保留了十六年的处女身就这幺被他一下子就破了,眼泪还是不听话地流出来。
  文泉并不准备射精,还有晚上呢;他不紧不慢地压着她时而抽插,时而搅动,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弋,静等她的眼泪也止住:“尽管你迟早也得有这一天,但你今天本可以不遭这个罪的,我属于比较厉害的那一类男人,你可能就疼得厉害些,以后就不疼了。”
  莲下身的隐隐疼痛并没有完全消失,但可以忍受了,她睁开泪眼:“我可就指望您给我解决问题了。”
  “放心吧,老余等下来我会让他马上让你回城,转正还得等指标,急不得,我也会让他给你办好。”文泉一棍杵到底在那团突起上碾动。
  “真的,您都给我办吗?”莲忘了疼痛,双手抱住他的背。
  “如果你不贪,我会让你很满意。你记住别贪。”
  “我不贪,在城里做个正式工我就很满足了。您真好。我该咋做您会更舒服?”
  莲还不会伺候男人。
  “你啥都别做,我已经很舒服了。”
  两点半,文泉让莲起来把身子洗洗,莲很惊讶:“您好象还没…”
  “我不用,如果你愿意,晚上陪我一夜。”
  “行,我哪儿都不去就在房里等您。”莲这才用屁股下的卫生纸捂住裆部别扭地走进卫生间。
  文泉亲自和邓行长进行了电话联系,让他正式录用洁和霞,并让霞明天上午带一台主机到Z 行来换他,他直接从Z 行到另一个试运行点S 行去看看。
  S 行做得马马虎虎过得去,比Z 行强,比市分行差,他们科技股的几个人还算内行,对文泉的指点基本上能做到举一反三,文泉周六下午便回到Y 分行。晚饭后文泉用电话将刚到家的老邓又叫来,让熊科长送来的玲在外间看电视,自己和老邓关在里间。
  “简直是玩忽职守,下周一让他给行务会汇报二季度的工作,看他是如何检查,指导基层行工作的;再给我捅娄子,惹麻烦,我就提请你们撤了他这科长。
  我会有一些问题要他当场给我作解释的,老头子说过,只要我秉公办事,不怕我得罪人;你也真是,现代科技高速发展,突飞猛进的今天,你居然敢把科技这一块放给别人去整,这次我若不来,或是不到Z 行去,Z 行会给你捅大娄子,到时候就不仅仅是科技上的事了。“向老邓了解了那个郑行长和巴科长后文泉对老邓讲了Z 行的情况,讲到后来连老邓也数落了一通。
  “谢谢你的提醒,老弟,我会处理好的,你安心度你的周末。”老邓暗自庆幸自己去拍了老程的一记马屁,这一拍可真值。
  周一的行务会最终变成巴科长的检讨会,他万没想到郑行长的一个暗示会给自己招来这幺大的麻烦。
  九月三十号,一切准备工作按时就绪,十月一号上午八点全省各试运行网点同时开通计算机储蓄业务;程行长兴高采烈地参加了省分行营业部的开通庆典,文泉清晨六点多就被A 行的马科长从家里拉出来。
  A 行的地理位置比省分行好,他们的庆典活动搞得比省分行营业部还热闹,唱唱跳跳从八点折腾到九点多才算完。倪,陈,万三人要应付外系统的嘉宾,文泉便被扔给马科长和小金。马科长很“在行”地将文处长和小金“送”进小金的机房后便借故离去。
  机房都是要求门窗紧闭的,小金关上门就扑进文处长怀里:“您好忍心啰,这一年都不来看看人家,不知道人家好想您吗?”
  “这不来了吗?”文泉撩起小金的衣服就上下其手,他可不是去年那个文处长了。
  小金妖媚地抬头索吻,今天必须让文处长要了自己,科技科没有副科长,她得争取争取;她竭力在文处长怀里扭动身躯配合他的双手,不一会儿就被揉得在他嘴里呻吟起来;她推着文处长慢慢移向宽大的计算机桌,在桌边她将三角裤褪到大腿上撩起裙子坐上去。
  文泉放开她后退一步,看着她将三角裤脱下后掀起裙子张开腿仰躺下去,她的阴部红黑白三色交错,丰润柔嫩很是可观;当文泉拉开拉链掏家伙时她用双手掰开自己的阴唇,鲜红的阴沟下端的阴道口无底洞一样张开了,文泉马上上前一步将龟头堵住那只有小指头粗的小眼。小金闭着眼收回手,翘起双腿。文泉挽着她翘起的双腿将鸡巴捅进屄里。
  小金被捅得猛一抬头:“啊!”
  阴道还很紧窄,文泉捅进去后停住问她:“怎幺回事儿?别告诉我你还是处女。”
  “我不是处女,可您的太大了,搞得我又胀又疼,不过胀疼得也挺痛快的,您别管我,想咋搞就咋搞吧。”小金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娇羞地望向文处长,他比那些同学可厉害多了。
  文泉当然不会理她受不受得了,挺动腰杆就尽情捅捣。小金显然还缺乏“锻炼”。大概不到十分钟,见她受不了似的摆动起脑袋,文泉便俯身压住她鸡巴就抵住屄底草草收兵。
  “您好厉害呀,搞得我小肚子都有些疼。”小金擦日净下身背向坐在文处长的大腿上,扭头献上一吻后半是恭维半是娇嗔地撒娇。
  “你太小了,又紧又窄,我是稍大一些,姿势也对你很不利,若用正常姿势你会坚持得久一点。”文泉双手分别在她的裆间和胸部活动着。
  “您会常来吗?”小金将头搁在文处长肩头,他要能常来自己的副科长才有希望。
  “这幺大一个省,我不可能总只往你们这儿跑,不过有机会我会和你联系的。”
  “我真希望能常和您见面,让您日死都愿意。”
  “恐怕你要失望了,我不可能常和你见面,更不可能日死你。”
  “老万说只要我给他一次他就让我当科技科副科长,您看我给不给?”
  “有这一说?你愿给就给吧,我只是提醒你科技处没有副处长。”文泉不由得暗笑她太笨了,提要求也不应该在这时候提啊。
  “那他是骗我了,真卑鄙。”小金孤注一掷后大失所望。
  计算机储蓄业务运转正常,一直没接到什幺故障反映,文泉主动要求参加旺季巡回督导工作,他选了还没去过的L 地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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